第三十四章 福祸皆因我
其实我是想‘弄’清楚为什么我‘交’了白卷,還能有那么好的成绩。躺着拿奖学金虽然是好事,但是不‘弄’清楚,我心裡总是发‘毛’。
作为班长的钱玲玲也第一時間知道了我的成绩,她给我打来电话,這次沒有讽刺我,反而换了一种语气。
“赵良平,恭喜你啊,被李子慧的事情耽误了那么多時間,還能考出這种成绩,不容易。”钱玲玲說的很认真,這倒是让我有些不大适应。
“這次考试连我自己都沒有想到,有些出乎意料。”我干笑了两声。
钱玲玲還是一個劲地夸我:“沒什么想不到的,你平时那么努力,這是你刻苦学习的结果,你不用谦虚。”
我還真不是谦虚,实际上我压根就沒怎么努力啊。
“因为我一直在向你学习啊,有這么一個美‘女’班长整天和我在一起,我的学习成绩能不提高嘛。”我总觉得她今天說话的语气不大对劲,便趁机恭维了她两句。
钱玲玲下一句话就证实了我的想法,完全暴‘露’了她的本‘性’:“既然有我的功劳,你打算怎么报答我啊。”
“啊?报答?不然,請你吃饭?”我一時間也就只能想到這么俗套的方式。
钱玲玲直接否决了我的提议:“吃饭就算了,過年天天吃大鱼大‘肉’,還沒吃烦啊。”
“那你說好了。”我知道钱玲玲早就想好了方案,不如让她来說。
果然,钱玲玲干咳了两声:“回学校的车票我還沒买,不然,你帮我一起买了?”
我靠,她還真是不客气。我给她买车票,车票的钱就不要指望她给我了,更重要的是又要和她一起回去,這叫什么事啊。
估计是听到我半天沒說话,钱玲玲在电话那头催促道:“怎么了,你不乐意?”
“啊?乐意,乐意,我现在就给你买。”我赶忙应承下来。
挂上电话,我恨不得自己‘抽’自己的嘴巴。我真是贱到家了,干嘛答应给她买车票,我和她什么关系啊,真不把自己当外人了。
可答应了人家,出尔反尔,那岂不是显得我小家子气?沒办法,谁让自己說话不過脑子,只能打掉牙往肚子裡咽。
等我订完了票,再打电话给钱玲玲,却听到电话那边传来一声惊叫:“啊!”
紧接着就是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我一下子紧张起来,大声问道:“玲玲,出什么事了?”
“不小心被玻璃划破了胳膊。”钱玲玲的声音显得有些痛苦。
“你赶紧去医院,我现在也赶過去,随时保持电话联系。”我穿好衣服,急匆匆的前往她家附近的医院。
我前往医院的途中,心裡還嘀咕,這钱玲玲做事情向来利索,不是一個‘毛’手‘毛’脚的人,怎么会被一块玻璃划伤?
到了医院,钱玲玲的手臂上已经缠上了一层纱布。
“唉,太倒霉了。”钱玲玲看到我,摇头叹了口气,沒了平时的神气活现。
我看她的手臂受伤,不禁有些心疼,白皙的胳膊上好端端多了一個疤痕,太可惜了。
“严重嗎?疼不疼?”我小心去看她的伤口,她连忙躲到了一边。
钱玲玲打了一下我的手,皱眉看着我:“都是你啊,只顾着接你的电话,都沒有注意到玻璃掉下来。”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我呵呵笑了两声,却又觉得有問題:“玻璃掉下来?从什么地方掉下来的?”
钱玲玲用另外一只沒有受伤的手臂比划着:“就是窗户上的玻璃啊,我站在窗户边和你讲电话,窗户的玻璃松动,躲闪不及,就成這样喽。”
這是意外嗎?玻璃固定在窗户上,如果不受到外力,它怎么会轻易掉下来?
“不管怎么样,先养好伤,再過半個月就开学了。”我和她一起从医院出来,想起来车票的事,便对她說:“车票我已经订好了,咱们一起坐车,你胳膊不方便,我也好照顾你。”
钱玲玲突然转過头,睁着炯炯有神的眼睛盯着我:“照顾我?”
我這才意识到這话說的有些暧昧,立刻改了說法:“就是帮你拎东西什么的,咱们那么多年的老同学,這点忙不是应该帮的嘛。”
把她送回家,她爸妈才知道钱玲玲的手臂受伤。這個钱玲玲向来都喜歡自己来解决問題,连去医院都不给她爸妈說一声。
从钱玲玲的家裡走出来,我的电话再次想起来。只不過這一次是孙丽颖打来的,我忙不迭的接過来,心跳有些加速。
“听說全系第一是一個叫赵良平的人,我就想到了你的名字也叫赵良平。”孙丽颖也学会了拐弯抹角,不会又要让我买车票吧?
“啥都别說了,等我回学校,請你吃饭。”我想請‘女’生吃饭是我讨好她们最多的方式。
孙丽颖的语气有些不屑:“吃饭?我可沒想让你請我吃饭。”
這年头請吃饭都被人拒绝,我苦笑一声:“這么說来,你也要让我帮你买车票喽?”
“你以为我买不起车票嗎?你的奖学金才多少钱,這么大方?”孙丽颖好像有些不高兴:“你能次次拿奖学金,我看着都高兴,最起码咱们社团還有一個尖子生,作为会长,我很光荣。”
被她這么一說,我一下子觉得自己渺小起来,会长就是会长,還有那么高的觉悟。
人家要什么车票啊,光這份荣誉感就够了。
“我一定努力,不给会长丢脸。”我說完,差点立正,然后做出一個敬礼的姿势。
“好了,那么晚不打扰你了,开学再见。”孙丽颖挂上了电话,我竟然拿着电话呆立了半天。
回到家之后,我把手表扔到一旁,直‘挺’‘挺’的躺在‘床’上,想一想开学之后可以见到孙丽颖,心裡還有些窃喜。
只是一想到钱玲玲的胳膊受伤,心情又失落起来。
手机裡面传来了孙丽颖的短信:刚才给你打完电话,我才发现自己买的彩票中奖了,虽然只有几百块,可我相信是你给我带来的好运。
看到這样的短信,我有种說不出来的开心,我想连自己做梦都会笑出声。
不過,当我把這两件事放在一起,我就发觉了异样,一股冰冷的空气笼罩了我的全身。
钱玲玲让我帮她买车票,她的胳膊被玻璃划伤;孙丽颖鼓励我,并且什么要求都沒有,她买的彩票就中奖了。
如果不是我多想,那么冥冥之中就会有一双眼睛,或者是一双手,l在看着我們,‘操’纵着两個‘女’人的吉凶祸福。
“占我便宜”的钱玲玲受到了惩罚,什么都不要的孙丽颖得到了奖励。莫非我身边有一個类似于裁判的家伙,对我坏的人不会有好下场,对我好的人运气也会好起来。
联想起我的考试,還有孟凡的下场,几乎印证了我的猜测。這個在暗处的眼睛盯着一切,维护着我的利益。
這個幽灵般的家伙会是楚哲嗎?他怎么能這么干,尤其是对钱玲玲,至于把她的手‘弄’伤嗎?
我越想越气,可毫无证据,也沒办法找楚哲当面质问。我干脆把自己锁在屋子裡,一個星期沒有出‘门’,直到钱玲玲的胳膊好了一些之后,我才去探望她。
钱玲玲一见到我,就开始埋怨起来:“你這個人最近怎么了,好像从地球上消失了一样。”
“家裡有点事,不能经常出来。”我不想多做解释,只是询问她的伤势:“你的胳膊有沒有好点?要不要再去医院检查?”
钱玲玲无所谓的說:“一点小伤而已,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人倒霉的时候,做什么事情都不顺。等霉运過去了,一切都会好起来。”
我连连点头,赞同她的說法:“你沒事就好,以后对我好一点,我保证你的运气会不一样。”
“对你好一点?我什么时候对你不好了?”钱玲玲瞪着我问道。
我立刻用手指了指她的脸:“你现在的表情和语气,算是对我好嗎?”
钱玲玲哪裡会理会我這一套,直接对我說:“你的意思是,要是我对你不好,我就活该倒霉了?”
“千万别误会,我可沒這么說。”我连忙摆摆手,免得她又发火。
要說举头三尺有神明,她和我一起出‘门’,刚走出去,她不知怎么就被绊倒,要不是我扶着,她肯定会从楼梯上滚下去。
“哎呦,崴脚了。”钱玲玲一只手扶着我,另外一只手去‘摸’她的脚踝。
她的整個身体都靠在我身上,坚‘挺’的‘胸’部磨蹭着我。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一位美‘女’,要說沒感觉那肯定不可能。
我暗自闻了闻她的发香,有种揽她入怀的冲动。
“哎,你干什么呢,我的脚崴了。”钱玲玲扭過头来看我,满脸通红的嗔怪道:“好闻嗎?”
“好闻,好闻。”我還傻傻的对着她笑。
钱玲玲一下子板起脸来:“還不把我扶到屋子裡去?!”
我這才反应過来,干脆一把将她拦腰抱起,放到了屋子裡面的沙发上。
“疼嗎?要不要我给你‘揉’‘揉’?”我放下她,目光落在她的脚踝上。
钱玲玲一只手捶在我的肩膀上:“你這個流氓,竟然非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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