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B001
树叶被砸得直摇晃,发出叭叭的声音。地上的积水被雨滴溅起一朵朵的小水花,并发出密集的清脆的叮咚声。
雨水顺着高楼的外墙从上而下迅速滑落下来,又汇入到马路上,不一会儿,马路上已经积了半尺深的雨水。
天地间恍惚间被划破长空的闪电照得有如白昼一般,并伴随着震耳欲聋的轰隆声响彻环宇。
這场骤然而至的暴雨让人豪无准备,仿佛是一种预兆,一個恶梦的预兆。
真不知道即将会发生什么,将来又会发生什么?
上帝保佑,真希望那個可怕的故事不再又一轮再次发生,但,它却已经发生了……
一個中年男子架着一辆黑色轿车从X生物研究所的大门裡面飞速冲向外面的马路上,车轮把马路上的积水溅得有半米之高。
今天是這個中年男子老婆四十五岁生日。他答应老婆,今天要与她共同庆祝。现在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半了,他必须赶在十二点钟之前到家。
他一边开着车,一边时不时从口袋裡拿出手机来看時間。他的神情略显焦急,似乎有点心不在焉。
当一辆打着强光的车飞速与他交叉而過后,他右手又从口袋裡拿出手机来看了看時間,现在是:二零一五年四月一日十一点四十五分。
突然对面两束强光直射過来,他两眼一阵目眩,猛地向左打方向盘……
中年男人子忽然感觉头一阵阵剧痛。剧烈的头痛让他的意识渐渐清醒,他想扭动扭动脖子,但整個头似乎被什么东西给固定了,怎么动也动不了。
他缓缓睁开双眼,一阵白色的亮光照得他半睁的眼又闭上了,他又再一次试图睁开双眼,這次由于有刚才的短暂适应,他的双眼渐渐睁开了。
他在一個房间裡,房间裡除了泛着柔和白光的地面,墙壁和天花板,什么也沒有,空荡荡的。
這简单而柔和的白色调让他感觉似曾相识,但他一时却又记不起来了。
但他打内心裡却十分喜歡這令人有些毛骨悚然的,全是白的环境,真是奇怪。
突然,在他的正前方的白墙上出现了一面门一般大小的落地镜。
镜子裡,他的头被固定在一個半球形金属框架裡,头上的头发已经沒了,只剩下蜡肉般的头皮,头皮上插了许多根不同颜色的管子。
颈子下面的身体沒了,一個金属盒子托住并包在他的脖子上。
一根银色的金属细管连接着金属盒子和地面,原来,他被斩首了,他的头被安放在這间屋子裡。
但好像不对呀!人被斩首了,不就死了嗎?为什么他却還活着呢?
這样的疑问此时正在中年男子的脑袋裡萦绕着。莫不是他是在梦中?
镜子旁边的墙上平白无故间开了一扇门,两個男人和一個女人走了进来。
一個男子六十多岁,头顶上己经秃了一大圈,剩下的头发也已经花白而且很稀疏。
另一個男子三十岁出头,大高個,体型健壮,长相英俊。那個女人留着一头齐颈的短发,拥有一幅魔鬼般的身材,脸蛋很漂亮,整個人透着一种妖艳。
他们的穿着很奇异,仿佛刚从海边潜水渡假归来,但他们的表情裡却沒有半丝愉悦,反而一脸阴沉。莫不是潜水时出了安全事故,死了同伴?
他们都穿着一身紧贴着身体的银色衣服,犹如潜水服一样,不過,這衣服却是银色的,而且材质也明显跟潜水服也不一样。
噢!原来搞错了,那不是潜水服,是令人性感无比的紧身衣,难怪那個女人如此性感迷人!
他们的左手手腕上都戴着一個类似手表但却不是手表的物件。
這個物件类似表带的部分比一般手表表带宽也比表厚,而且是紧贴着手腕,和手腕间沒有一丝缝隙,它是黑色的,带有明显的金属特征。
类似表头的部分不是圆的而是方的,宽度和类似表带的部分差不多,但厚度却比它厚出半厘米左右。
表面是一种类似玻璃的镜面,但這镜面却是黑色的,不透光却能反射光。
真不知道這個东西有什么用?又不是手表,又不黄金、白金做的,又沒镶钻石,而且還丑得不得了。
他们三人竟毫无厌憎感地戴在手上,莫不是它是一個拥有法力的神奇玩意儿?
三個人走到肖飞的头旁,表情肃穆,但却沒有一丝恐惧感。
为首的秃顶老者說:“肖飞,不用害怕,欢迎来到二一一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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