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贵客 你肾虚的厉害啊。
一條大通铺,摆放在大堂裡面。
房间窗明几净,纤尘不然。
一张张不足半人高的矮床有序的拜放在房间裡面。
上面摆放着一排排丝质的布帛。
一进入房间内。
那名跟随在王力士身旁的女子啪的一声,给王力士推在了其中的一跳矮床上。
“脱鞋。”
“啊,這不好吧。”
王力士看了一眼左右,下意识的拉拢着自己的衣服。
這地方办那事不好啊。
尤其他還是一個太监
二娃子几人直接都不用這些女子說话。
一個個屁颠屁颠的把鞋子脱了躺在床上,根本不需要這些女技师开口,那鞋子瞬间就脱了一個干净,随时准备着一步到位。
王力士眼神求饶的看着赵崇远:“老爷...這地方实在不适合奴才啊。”
然而赵崇远却老神在在的躺在矮床上,两耳不问窗外事,直接把王力士当成了一個空气。
看着赵崇远不說话,又趁着几名女子去房间裡面准备东西的时候。王力士真的快哭了:“老爷我.......”
眼看着差不多了,赵崇远這才一脸古怪的看着王力士:“捏個脚而已,力士你至于嗎?”
“嗯?”
“捏?捏...捏脚?”
王力士一脸懵,:“什么是捏脚?”
“对啊,就是捏脚啊。”
赵崇远依旧一脸笑呵呵的看着王力士。
“唉,吓死奴才了。”
听着赵崇远這话,王力士顿时松了一口气。
而,一旁已经准备脱衣服的二娃子脱到一半的手顿时僵住了。
爷裤子都脱了?
你就给我捏脚?
捏脚?
我需要来這裡?
你捏個脚,你穿成那样干啥?
二娃子几人一脸懵逼。
亏了啊。
就在此时。
房间后面的帘子裡面。
之前那几名穿着技师服装的女子,一個個端着脚盆走了出来,眼神带着拉丝的看着几人,一脸调笑道:“客官先泡脚啊,泡完脚奴家姐妹几個就好好的侍奉客官。”
一边說着,一边不断地对着二娃子几人抛着眉眼。
看的几人更是感觉口干舌燥。
王力士却是一脸无所谓,笑道:“好好好。”
只要不是那個,他都沒問題!
赵崇远看了一眼王力士這個从小陪伴着他一起长大的大伴,伸了個懒腰,躺在矮床上享受着這难得的清闲。
回想着這一路走過来幽州的变化。
不得不說,赵定就藩八年。
他也有也有八年沒见過這個儿子了。
都快忘记长什么样了
赵定并非皇后所生,而是其他妃嫔所生。
当初赵定的母亲生便因为难产而死,后来赵定都是由皇后一手抚养长大。
或许是自幼母亲难产而死的原因,赵定在京都的时候一直都是生性木讷,很少与别的皇子交流,基本上都是待在文华殿读书,由内阁大学士代为教导,就是读书也并不算出色。
他也就春秋两季去文化殿讲学的时候会,一年能见到两三次。
也正是因为如此,赵定就藩的时候,阴差阳错的来了這幽州苦寒之地。
让他沒想到的是在這短短八年的時間,赵定将這破败的幽州城,发展到如此地步,边境安稳不說,就是城池都彻底变了一個模样。
百姓富足,老少安乐。
要不是知道這是幽州,他都以为自己回了大乾的皇都。
“嘶!”
就在此时。
赵崇远忽然倒吸一口凉气。
一股钻心的剧痛忽然从脚底传来。
一瞬间皱成了川字。
“怎么会這么疼?”
赵崇远一脸懵逼的看着眼前给自己按摩的女技师。
“客官,刚才那地方是肾反射区,您這么大反应,不過是房事過度吧,要节制呦。”
就在赵崇远抬头时,女技师已经一脸调笑的看了過来。
赵崇远一开始還沒反应過来,但听到“房事過度”這几個字。
老脸顿时一囧。
恨不得找個地缝钻进去。
房事過度這事情他能不知道嗎?
可問題是他一個皇帝能不房事過度嗎?
就這样,一去后宫那還满满的都是幽怨啊
“老爷,咱燕王殿下說了,這肾啊,是男人的加油站,這加油站一旦沒了,那男人可就....”
說到這裡,女技师抿着嘴,一脸意味深长的看着赵崇远。
越是看着女技师脸上的神色,赵崇远老脸越红。
他堂堂一個皇帝居然?
居然?
“哎呦,朕這是造了什么孽啊,来了這個地方。”
赵崇远痛苦的闭上了眼。
一旁的王力士咧嘴咯咯直笑。
自己陛下什么样,他难道不知道嘛。
女技师的按摩依旧在继续,每按一下,赵崇远就倒吸一口凉气。
钻心的疼。
但为了男人的尊严。
赵崇远依旧死死的抓住矮床上的毛毯,努力让自己不至于疼得叫出来。
可越是憋着,越是疼的厉害。
老脸却憋的越是通红。
耳朵孔都快能冒出气来了。
“老爷有這么疼嗎?可奴才为什么感觉挺舒服的呀。”
王力士一脸疑惑的看着赵崇远。
他是真的沒感觉疼,就是正常的力度而已。
“不...不疼!”
赵崇远一咬牙,努力的保持這正色。
然而下一刻。
嘶!
赵崇远又猛然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是真的疼啊。
二娃子等人虽然沒有赵崇远這么夸张,但也笑不出来了。
然而给王力士捏脚的那個女子却愣住了,一脸诧异的抬起头,看着王力士:“你不会真的是個老雏吧。”
见了鬼了。
自从和自家燕王殿下学了這玩意,她還就沒见過哪個男人按這裡一点反应都沒有的。
“我....我....我不是雏!!”
王力士结结巴巴說了半天,到最后才终于憋出一句话来。
然而此话一出,赵崇远差点笑抽過去。
你问一個太监是不是雏。
有区别嗎?
就這样,几人在一番鬼哭狼嚎中,终于度過了這一次让他们终身难忘的足底按摩体验。
可到付账的的时候。
赵崇远一行人却傻眼了。
“三十六两?”
“我們這六個人一次花了三十六两?”
赵崇远懵了。
按個摩怎么会這么贵?
這是按金子嗎?
掌柜的一脸陪笑:“客官咱這足底按摩服务可是咱们幽州城独有,技师都是燕王殿下亲自培训出来的,這技术不仅在咱幽州,在周边都是出了名嘞。
本来应该是七十二两。
這都是给您优惠嘞。
再說了咱這特色脚底火山石按摩可是辛苦钱,您去青楼先不說能不能睡到姑娘,就是听听曲喝喝茶,也不止這一点不是?”
“行行行,别說了,付,付,付!”
听着掌柜喋喋不休的說個不停,赵崇远只感觉头皮发麻。
這捏脚能和青楼比嗎?
那是一样的东西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