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第 10 章
听声音,他就猜出来這人是谁了,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刚刚想着怎么练练手呢,這人肉沙包就送上门来了。
叶宝闻言,心下一惊,這六皇子来了,他们家殿下還出去?這u是找着挨打嗎,尤其是六皇子现在還在气头上,出去了肯定要吃亏的埃
想到這裡,他一個箭步走到了范殷的前面,拦住了他,有些吞吞吐吐的道:“主子,您不要出去好不好,六皇子這一段時間因为您给皇上說的事情,让他被送到了军营,他十分的不开心,這几天都放下话来,說要找您算账呢。”
六皇子平时也沒少欺负十八皇子,但是這次绝对会下黑手,這次因为皇上即将寿诞,六皇子這才沒有立马离开皇宫,但是从皇后被禁足,六皇子受到命令要去军营的那一刻,他就放下话来了,要好好的收拾十八皇子一顿。
叶宝明白,要是六皇子揍了十八皇子之后,就立马跑到军营去,就是皇上想要逮住他,也是要需要一点時間,說不定等六皇子回来,十八皇子身上的伤早就好了,皇上的气也消了。
到时候他家主子這顿打算是白挨了。
范殷听了叶宝的话,抬手揉了一下胳膊,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看窗户。
然后道:“谁打谁還不一定呢。”
說罢绕過叶宝朝着外面走去。
叶宝顺着范殷的眸光看向那崭新的窗户,微微的出神,那天发生的事情,他沒有看到,但是却知道這窗户上的洞等下午在修好的。
這是不是說明他家主子也不一定吃亏了?
想到這裡,他快步的追了上去。
一出门,就看到了传說中的六皇子,胖乎乎的孩子脸上带着一种傲然和嚣张,脸微微抬起,一副鼻孔朝天的样子,斜着眼睛看着范殷的方向。
六皇子一看到范殷走出来的身影,那不可一世的眼神瞬间变得凶神恶煞起来,他三两步的走到了范殷的跟前,指着他的鼻子骂道:“平时我母后对你是那么的好。”
六皇子一直知道自己是嫡子,将来的太子,就是现在的赵云端是太子,那也是先帮他占着的,等将来他长大了,赵云端也已经被废除了,到时候身为嫡子的他,就可以直接坐上太子之位了。
而现在他的十八弟平时只有被他欺负的样子,這会儿竟然陷害他,把他从皇宫裡赶到军营裡去吃苦,而且他母后還被禁足了,任何人都不能探视,也包括他。
今天他去求了父皇,想让他去看看母后的,结果被训斥了一顿不說,還让他收拾东西立马去军营,這是他所不能忍受的。
凭什么身为嫡子的他,却要远赴军营受苦,而十八却要在這個皇宫裡享受這安逸的富贵生活?還有他的母妃敏贵妃,占去了他母后主持他父皇寿诞的机会。
這口气他咽不下去,就是沒有他三哥和四哥的煽风点火,這昭阳殿,他也要来一趟。
范殷听了六皇子的话,抬手拍掉指在自己鼻子跟前的手指,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反驳道:“别說笑了,你母后那叫对我好,亏你說得出来,对我好,還让茹荷给我下药,差点把我给毒死?又让茹荷在我面前自杀,想吓死我;对我好,還诬陷我不叫她母后,差点让我母妃受到惩罚;要是這是对我好,我宁愿不要。”
皇后指使茹荷给他下毒,有让她在他跟前自杀,這都是想要他的命,這会儿六皇子竟然還恶人先告状了起来,說他的不是了。
要不是人证物证聚在,皇后能被禁足?要不是有人想要陷害皇后,哪裡能派人去吓唬他,還被他抓個正着。
這六皇子到现在沒有弄清楚是谁陷害的皇后,就跑到他這裡来找打。
赵云乾闻言,气的脸色有些发紫,他沒有想到十八敢拍开他的手,更沒有想到现在的十八是如此的伶牙俐齿。
他气喘如牛的盯着范殷,然后有些尖锐的骂道:“你再說一遍,要不是我母后,你還不知道在哪裡呢,哪裡還能在皇宫裡当皇子,享受這荣华富贵?你竟然敢這么的說我母后,我看你是不想活了1
就在此时,赵云端走了過来,眼眸裡闪烁着冰冷的光芒,眯着眼睛盯着他,有些威胁的道:“谁不想活了?”
說完之后,深吸了一口气,声音带着危险的温柔道:“我记得我给你說過,让你不要找十八的麻烦,看来你把我的话都当耳旁风了。”
赵云端从小的时候,就敏贵妃教导,要孝顺皇后,要不是皇后他坐不上太子的位置,尤其是前几年的时候,甚至告诉他,要保护六皇子,因为太子的位置本来该是六皇子的,因为他是嫡子。
而這几年他很少从敏贵妃的嘴裡听到了,他变了,或许敏贵妃也变了呢,唯一的就是现在他们的十八還是被老六欺负,這是他看不下去的。
赵云乾显然是有些害怕赵云端這個大哥的,這会儿看到他之后,放开了抓住范殷的手,然后有些呐呐的控诉道:“我就知道你会护着十八,就因为十八是你的亲弟弟,而我和三哥、四哥都不是你的亲弟弟,等将来你坐上皇位也绝对不会让我們好過的1
說着眼眸通红,带着强烈的恨意的盯着赵云端。
赵云端闻言,脸色一下子黑了下来,他沒有想到赵云乾這么大岁数了,竟然還能說出這么口不择言的话来。
這明显就是被人撺掇的,尤其是现在他的父皇对他做的事情多有不满的情况下,要是再闹出一個兄弟失和来,恐怕他和元和帝的关系更难修复了。
想到這裡,他深吸了一口气,冷冷的看着六皇子问道:“那你觉得我怎么做才是不护着十八?”
說完之后,随即嘲弄的笑了一声继续道:“十八五岁,你十岁,就是我不护着十八,你作为哥哥也要护着十八才是,可是你却說我为了十八欺负弱小,欺负你和三弟、四弟,只是我要怎么做你们才能满意?”
赵云端明白,這完全就不是满意不满意的問題,只要他在太子的位置上一天,他這三個弟弟都不会满意,可是要是他有選擇他绝对不想坐上這太子的位置。
一個活靶子有什么好挣的。
范殷看的清楚,他知道赵云端的顾及,也明白六皇子的想法,赵云端身为太子,照顾弟弟是应该的,赵云乾做的时候可以美化为调皮捣蛋,因为他年纪小,才十岁。
要是赵云端给人抓住了对待嫡弟不好的把柄,就会引起不必要的争端。
尤其是六皇子不讲道理,完全就是一個熊孩子,熊孩子就要狠狠的揍一顿才行,当然要找個合适的理由才可以。
六皇子听了赵云端的话,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片刻之后才指着范殷道:“這一切都是因为十八引起的,我要和十八决斗,为了展示决斗的公平性我可以让十八五拳。”
在他的印象裡十八一個五岁的孩子力道沒有多大,就是真的打在他的身上也不是多么疼,等挨過這几下之后,等待他的就是畅快的揍人。
想到這裡,他的嘴角扬起一抹恶劣的笑容,看着范殷的眸子裡带着挑衅。
赵云端闻言,脸上的神情更黑了,他看着六皇子想也不想的拒绝道:“不行,你還真的是长本事了,竟然要和十八决斗,也不看看你多大了,十八多大,這种话,亏你還說得出口。”
等老六去了军营,他一定要他知道花儿为什么這样红的。
范殷听到赵云端的话,知道他是为他好,但是在记忆裡,六皇子可是沒少欺负他的,小到抢夺东西,大到动手打他,虽然不是多么的严重,但是疼埃
最主要的是伤害了原身那幼小的心灵。
想到這裡,他对着六皇子道:“好,那就按照你說的办,只是我年纪小控制不住自己,万一打伤了怎么办?”
是啊,要是万一打伤了人就不好了,尤其是還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么大的力气的时候,還是小心为上。
六皇子听了范殷的话之后,眸子裡的光芒充满了恶意,对着赵云端装模作样的道:“大哥,這可是十八自己說的,到时候真有個意外,可不是我的错,是十八自己要求的。”
說到這裡,他眼珠子快速的转动,然后說道:“既然這样,咱们立字据,不管受多重的伤,都不能给父皇說,谁要是說了,就把字据贴到布告牌上,让他在京城裡的脸面丢尽1
不管事六皇子,還是范殷,這在京城裡的布告牌上丢脸,可是很严重的,范殷是沒有做皇帝的打算,但是六皇子有啊,他要是說话不算话的话,到时候京城的青年才俊可能就对他嗤之以鼻了。
赵云端有心护着范殷,可是现在他虽然身为太子,但是六皇子是嫡子,這就让他有了诸多的限制。但是這会儿他已经派人去請母妃了,再怎么說她都是长辈。
范殷闻言,对着叶宝道:“叶宝笔墨伺候。”
两人一本正经的写下字据,两人签字画押,范殷不会写字直接在自己的名字上按了手樱就把手上的东西递给了赵云端。
赵云端看着手上的东西,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了。
一切准备就绪,赵云乾站好,对着范殷有些挑衅的勾勾手指道:“来吧,第一拳。”
范殷听了之后,抬手对着拳头吹了一口气道:“小心了六哥,我来了。”
說着一拳头打了過去,直接把六皇子打倒在地。
范殷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拳头,满脸的惊喜交加。不由得感叹道:我的力气竟然這么大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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