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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锦绣前程

作者:随波逐流
夏金逸连连苦求,跟师兄把事情說個清楚明白,张锦雄冷静下来,道:‘也罢,看来得先摆平关中联才行,可是我虽然是太子的侍卫总管,但是想要摆平关中联還不行,除非太子出面,可是怎么可能让太子管這件小事呢?‘ 夏金逸眼巴巴的看着师兄,张锦雄看了看他,又是生气,又是发怒,终于叹了口气道:‘你原本也是一個人才,就是不能出类拔萃,也不会比别人差的太多,就为了一個女人,自暴自弃,唉。‘夏金逸神色变得越发苍白,坐在房间角落不再出声,神情木然。 這时一個侍卫突然道:‘总管,你也别担心,刚才夏兄弟說得事情咱们不妨仔细查一查,如果真的有問題,咱们禀告太子,夏兄弟若是立下這样的大功,总管跟太子殿下求個情,這件事情很容易解决,雍王府那边其实問題不大,只要夏兄弟跟关中联和解,难不成他们還会管闲事么?到时候夏兄弟再去請個罪也就成了。‘ 张锦雄神色一动,道:‘我几乎忘记了,好,金逸,看看你有沒有這個运气了。‘ 夏金逸神色茫然地道:‘怎么了,大师兄,小弟立下了什么功劳?‘ 张锦雄笑道:‘走,說来话长,到时候你就明白了。‘ 太子殿下对长安内外的控制還是很有力的,不過一夜的時間,李安面前就得到了详细的情报,看看自己的心腹智囊,少傅鲁敬忠,李安问道:‘鲁大人,你看孤应该如何处理這件事情。‘ 鲁敬忠捻了捻胡须,慢條斯理地道:‘殿下,情况很清楚,锦绣盟是蜀国的余孽,从前他们活动范围主要在蜀中和南楚,所以咱们大雍对他们的事情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南楚局势一片混乱,他们趁机加速了在大雍的活动,依属下看来,他们其实成不了什么大气候,只知道暗杀谋刺,逼迫贫民,而且還贩卖人口,本来么,太子也不用急于处理他们,說不定還能用的上他们,毕竟灭了蜀国的是雍王,可是既然现在他们不满足在南楚折腾,那么迟早也会在大雍发难,依臣的意思,马上就是元旦祭天了,太子不是正在争取替皇上告祭太庙么,皇上還沒有决定,不如太子安排一下,把他们一網打尽,然后上表向皇上請功,再让纪贵妃在皇上耳边多說几句好话,那么太子心愿必然能够实现。‘ 李安听了大喜,道:‘少傅果然是孤的智囊,這件事情一定要办的利索,不能让雍王知道,占了便宜,若是孤可以替父皇告祭太庙,那么谁還敢說孤的储位不稳。‘ 鲁敬忠笑道:‘那么臣就先恭喜殿下了。‘ 李安大笑道:‘李贽啊李贽,你平了南楚,进位天策元帅又怎么样,孤只要坐稳储位,你终究只是一個臣子。‘說得最后,李安已经是咬牙切齿了。 鲁敬忠看看失态的太子殿下,眼中闪過一丝轻蔑。 在鲁敬忠的精心布置下,三天之后锦绣盟在长安的分舵被扫平了,全部人员几乎一網成擒,一些下级官员被牵连,這是一次成功的围剿。经過审问,得知锦绣盟为了从混乱的南楚进一步得到利益,实现复国的目的,短期倒沒有对付大雍的计划,但是鲁敬忠授意重刑逼供,很快就得到了锦绣盟想要在新年之际发动,谋刺大雍皇室子弟和文武重臣的供词,当然为了达到目的,鲁敬忠精心的替锦绣盟准备了一份详细的行刺计划,一时之间,铲除锦绣盟,挫败蜀国余孽的谋反的事情沸沸扬扬,为新年之前的盛况增加了一些血色的光彩,先不论各家势力的反应,我趁机让寒无计吧曾经威逼過他的那個旧识和另外一個锦绣盟总盟派来的一個使者收留了起来,据我所知,這個使者是锦绣盟主霍纪城的心腹,通過他,我可以和锦绣盟搭上关系,根据我收集到的情报,霍纪城本是蜀国重臣之子,生性冷酷无情,颇富智谋,只是性子有些傲慢,心胸狭窄,缺少军略才能,要不然锦绣盟不会在大雍欣欣向荣,在南楚却举步唯艰。本来锦绣盟的事情我并不想過问,可是柔蓝已经是我的女儿,我可不想将来要她去拼命报仇,還是我来吧。 接到太子的表章,李援十分高兴,虽然坚持立长子为储君,但是李安的平庸還是让他有些不满,這次李安行动迅速果决,铲除了一個毒瘤,李援放下表章,对丞相韦观說道:‘韦爱卿,看来太子還是有才干的,只是以前沒有什么表现的机会罢了。‘ 韦观躬身道:‘陛下說得是。‘ 李援笑道:‘爱卿,有很多朝臣上表請求让太子這次跟着朕一起告祭太庙,卿认为如何?‘ 韦观正容道:‘太子立为储君已经有多年,上承天命,为社稷宗祀所系,理应随天子同祭天地,臣意也应该如此,如今雍王受封天策元帅,恩宠已极,陛下也应该稳固太子的地位,免得发生变乱。‘ 李援点点头道:‘卿的意见很中肯,這样吧,這次就让太子替朕到太庙告祭,然后在文华殿接受百官朝拜,這就替朕拟旨。‘ 雍王李贽得知這道旨意之后,面沉如水,径自走向王府西侧的寒园,江哲嫌栖凤轩太华丽,在王府外府转了一圈,挑中了這处最偏远的园子,打理了一番住了进去,走近园子,李贽看到隐在暗处的侍卫,满意的点点头,他特意吩咐加强了這裡的守卫。走进园门,李贽看到原本荒草离离,花木杂乱的园子已经整理的颇为雅致,满意的点点头。這处园子原本也是客院,可是因为位置偏远,除了照顾园子的两三個仆人侍女和巡夜的护卫之外沒有人注意這裡,所以渐渐的园林荒废了,這次江哲转了一圈,看到這裡之后,常总管原本十分羞愧,還要重责照看這裡的仆人,却被江哲婉言劝止了,江哲喜歡這裡的清净,便住了下来。他性子和顺,只要沒有過多的人来回走动就很满足了。李贽很细心,特意让总管询问李顺江哲的喜好,好让江哲住的舒舒服服。所以李贽虽然心裡焦急,但是看到雅致的环境和训练有素的仆人還是微微的笑了。 走进江哲的起居之处,李贽看到江哲正在棋台前看着棋局,江哲性子闲散,這间颇为宽敞的起居室是前厅后卧的格局,中间隔着一扇屏风,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后面雅洁的床榻和帐幕,前面的小厅不算太大,但是棋台、琴台、软榻、書架、书案无一不全,十分舒适清雅,带着浓厚的书卷气。 看到李贽进来,和我对弈的小顺子站了起来躬身行礼,我却在那裡绞尽脑汁的想着下一步棋应该怎么走,唉,当初是我教他下棋,可是我现在和他下棋是输多赢少了。這时我听到小顺子說道:‘公子,殿下来了。‘ 我抬起头,看到李贽愁容满面,惊讶地道:‘殿下,发生了什么事情?‘ 李贽坐在我对面,苦涩地道:‘父皇下诏,今年让太子替他告祭太庙,這样一来,太子储位稳固,先生,你說本王该怎么办呢,唉,先生,锦绣盟在长安的势力被太子铲除,我們若是早些行动就好了。‘ 我笑道:‘殿下怎么忘了,我們原本不就是要示弱么,如今太子储位稳固,正好让他得意,欲取之,先与之,這不正好么,殿下不必忧虑,新年之后,就派石先生护着世子到幽州去,這样皇上和其他人都会以为殿下为后路打算,這样太子就会放手逼迫殿下了,而皇上就会体念殿下的功劳,对殿下开始回护,這样一来,殿下安全无虞,而太子的忍耐力就会下降,甚至对皇上生出怨恨。‘ 李贽也是聪明人,立刻明白過来,道:‘原来這些早在先生掌握之中,本王倒是過于焦急了,先生,你說的人已经安排妥当了么?‘ 我淡淡道:‘殿下請记得,我們从沒有安排過什么人?殿下是臣,太子是君,臣子怎么会在太子身边安插密探呢?‘ 李贽会意的笑了,道:‘先生,新年父皇必然大宴群臣,先生已经是天策帅府的司马,四品官员,已经可以面君,而且父皇提過想见见你,不知道先生意下如何?‘ 我原本不感兴趣,但是想到趁机见见太子和群臣,对于我来說十分有用,便点头道:‘臣也想见见朝中的文武俊杰。‘ 在城中一处民宅的密室之内,两個面色阴沉的中年人一坐一卧,神情悒郁,坐着的中年人看着昏暗的油灯,突然道:‘弓老大,你那個朋友真的靠得住?‘ 躺着的中年人笑道:‘刘头儿,你放心,姓寒的以前是军中的密谍,杀人如麻的刺客,虽然不知道他怎么发了财,可是你看,沒有他通风报信,沒有這件密室,我們早就进了大雍的天牢了。‘ 坐着的中年人叹了口气道:‘话虽如此,可是你看,咱们现在朝不保夕,他却是富家翁,他這样热心,我总是放心不下。‘ 弓老大正要反驳,密室的门开了,一個清朗的声音传来道:‘刘统领,你的疑心還是真不小,寒某如今富甲一方,若不是念在同是蜀国的臣民,谁還会管你们的闲事,你们可知道,若是给主上知道,寒某就是性命无虞,只怕也要脱一层皮啊。‘ 刘统领连忙站起身道:‘是小弟失言,抱歉,不知道寒兄弟的长上是哪一位?‘ 寒无计笑道:‘這也不是什么秘密,寒某如今是天机阁总管,我們阁主沒有别的爱好,就是喜歡金银财宝,所以不管什么地方,不管什么人,只要有钱可赚,就有我們的影子。‘ 刘统领眼睛一亮道:‘原来是天机阁,谁不知道天机阁在南楚的潜势力,只怕南楚的大商人十有三四都是天机行会的成员,想不到寒兄在天机阁地位如此尊贵,真是佩服、佩服。‘ 寒无计淡淡道:‘也沒有什么,說句实话,這天机阁裡面迷雾重重,我虽是总管,其实只是一個出面办事的人,真正的大权并不在我手裡,不管金钱上面的事情,小弟倒是可以做几分主,其实小弟有心和贵盟做笔生意。‘ 刘统领神色一动,道:‘寒兄請讲,只要对我們锦绣盟有好处,小弟回去一定极力促成。‘ 寒无计神色有些诡秘,道:‘贵盟想要造反,恐怕急需武器粮饷,若是小弟可以帮忙,你们怎么說?‘ 刘统领大惊道:‘什么,你真的可以帮忙,若是如此,我們盟主必然重重相谢,若是我們成就大事,将来必有寒兄的好处。‘ 寒无计笑道:‘你也知道,我們天机阁在南楚的势力,最近南楚那些大臣已经立王三子赵陇为国主,明年年初就要即位,现在南楚百废待兴,而雍军肆虐将近半年,又劫掠建业,說句不好听的话,国库都要被搬空了,军械物资更是损失惨重,无力补充,可是南楚毕竟是鱼米之乡,粮食今年产量還是很不错的,现在是南楚缺钱、而大雍虽然战胜,战利品也丰富,可是大雍今年有些干旱,所以缺粮,你们若有胆量,走通了门路,从大雍盗卖军械马匹,然后到南楚换取粮食棉布,卖回大雍,不仅可以满足你们自己的需要,還可以大赚一笔。‘ 刘统领皱眉道:‘這恐怕不大容易,现在我們刚刚在大雍受了损失,只怕沒有這個能力。‘ 寒武纪笑道:‘谁不知道太子的作为是给雍王看的,這笔交易是十倍、二十倍的利润,你们只要派人去向太子输诚,就說情愿效忠太子,求太子網开一面放過你们,只要太子不追究,谁還会盯着你们不放,现在户部是太子的天下,大雍军方的后勤可以說被太子控制,只要太子首肯,這桩生意容易得很,等到過些时日,太子在户部动动手脚,不是就补上了么,到时候上百万两的雪花花的银子进了太子自己的口袋,他有什么不满意的。‘ 刘统领皱眉道:‘大雍都是他的,他還会重视這点儿银子。‘ 寒无计嗤笑道:‘谁不知道,现在太子上有皇上看着,下有雍王虎视眈眈,你别看他身份尊贵,這享受恐怕還不比我們這些商人,而且,难道他就不想自己畜养一些死士谋士,他用钱的地方多着呢,說句实话,在南楚,我們有的是法子,但是在大雍,就得看你们得了,别瞒我,這次虽然牵连了一些官员,可是太子沒有下狠手,你们真正的靠山安然无恙。‘ 刘统领狠狠的点点头道:‘你等着,我回去和盟主商量,虽然刘某地位不高,可是盟主对我很信任,不過,我怎么找你。‘ 寒无计道:‘联络方式我会给你,我們主上只要发财,不管什么国家大事,你们谋逆也好,复国也好,只要不伤害我們的利益,什么都好說。‘ 刘统领道:‘寒兄放心,我們也不是蠢人,金银财宝哪個不爱,更何况這條路子走通,对我們的好处更大。‘ 两人相视而笑,笑声压抑而诡秘。 在雍王府的寒园之内,我倚在软榻之上,看着手裡的文卷,因为觉得王府的机密书房太拘束,所以近来我每天只到那裡待上半天,然后就在寒园之内筹划计策,小顺子看我想得出神,突然道:‘公子,你让天机阁介入,這样好么?‘ 我听到他的问话,淡淡道:‘沒法子,這件事情将来是肯定要出問題的,若是雍王的人去做,不說瞒不過太子的耳目,惹祸上身,你說雍王能够允许盗卖军械物资么?‘ 小顺子忧虑地道:‘公子安排天机阁联络南楚商人,锦绣盟联络大雍的太子,然后走私粮食军械,這样将来天机阁只怕就不能出面了。而且公子和天机阁之间的关系怕也瞒不過雍王,表少爷会不会受到牵连。‘ 我轻笑道:‘你怕什么,名义上,天机阁会在出事之前将自己所占的股份全部转卖,這一点我已经让他们安排,将這些股份分别让秘营的人接收,在他们和我的约定期满之前,收益仍然归我,期满之后,這些产业就是他们自己的了,這样也实现了当初我对他们的诺言。反正天机阁本来就是赚钱的工具罢了,這次之后,我所有的产业,扣去分配给秘营弟子的部分,也能有百万身家,天机阁也就不用存在了。‘ 小顺子笑道:‘還是公子高明,只是走私粮食军械,只怕瞒不過雍王。‘ 我淡淡道:‘等到雍王发现,我会让他隐忍,若沒有這個把柄,我們凭什么废掉太子呢?‘ 坐起身来,我推开窗子,看向漆黑的天空,冷冷道:‘我江哲用计,凭的就是人心险恶,太子若是沒有私心,一心为国,我這個计谋自然行不通的,小顺子,你记着,人若覆顶,不是水不能载身,而是自己心术不正,若是太子真的贤德,有一国之君的气度,我的计策根本沒有用,若是他因此失去宝座,不是我心狠,是他沒有做天子的福气和雅量。‘ 3Z全站文字,极致閱讀体验,免費为您呈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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