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一味騙她弄鬆了就美了(5031字) 作者:未知 “哪裏?這裏嗎?哥哥太用力了?傷到了哪裏?” 她卻支支吾吾答不上來,“就那裏,好疼呢……” “這兒?”“這兒。”她握住他的手腕往自己身下帶去。 懷秋瞪大眼睛看着她,她甚至還不知死活的撒嬌,“哥哥揉揉。” 懷秋見她那媚態,傻傻的移不開眼,“哦,好。” 他開始揉捏她大腿內側,俯下頭和她親嘴玩鬧,才一分鐘不到,下身那驢樣大的物什就牢牢的抵着她腿窩,她還一臉天真的將手隔着褲子握住它,才那麼一下,懷秋就受不來的將她整個抱起來扔進牀中,“你這騷貨,給我把腿張開!” 盛寵聽話的張開兩條白生生的長腿,那無毛的粉肉上一片銀亮的溼痕,懷秋再也按捺不住了,心裏急透,一下扒拉了自己長褲,跳上牀。 粗壯的東西碩大的呈現在盛寵面前,讓人有些目眩,“哥……” 她還沒叫出口,懷秋表情僵硬的命令,“等會兒哥要把這插進你的肉縫裏,不許哭,也不許叫疼,能做到嗎?” 她單純的問,“怎麼插進來?這兒嘛?”她甚至自己動手把兩片水亮的肉用自己白玉樣的手指撥開,YD的小洞魚嘴兒一樣,在燈光下一張一合。 懷秋心裏既高興,有憤怒,高興她不設防,憤怒她太誘人,誘人到他就快要喪失理智。 她先捅了他一刀,接着又補了他一刀:“可是哥哥那東西那麼大,蟲蟲太小了,插不進來的。”說着她將自己白嫩的食指插進去,弄出一點水兒,憨憨的拿給她看。 懷秋嚥了咽口水,很想一下插她到底,乾的她大哭大叫。可心裏又心疼她太小,於是哄着她的耳朵,雙手握住她胸前那兩點粉嫩,後又揉搓吸吮不停,盛寵的身體整個彎成拱形。 “寵兒,哥哥愛你,愛了很久很久,我要你,現在就要!” 盛寵氣喘吁吁,“哥哥再說什麼,蟲蟲不懂……啊……嗯……” 懷秋十分着急,眼底冒着兩簇火,恨不得將她燒成灰燼再喫下肚裏,再也不和她分離! “嗯……哥……”經受不住懷秋突然而來的粗暴,她難耐的咬住下脣,像條被摔在地上的活魚一般,掙扎起來。 “寵兒!你乖一點,哥哥會讓你很舒服的……”懷秋撥開她凌亂的秀髮,給了她一個濃烈至極的長吻,“寵兒,哥哥要把那肉棍插進你的B裏,肯定會很疼,不過你真的不能哭,這裏的人耳朵都很尖的……” 聞言,盛寵無辜的看着懷秋,衣服楚楚可憐的模樣,懷秋不忍直視,拉開她雙腿,先用舌頭撥弄了了她那小洞一陣,弄得她幾乎泄出來,水液氾濫後,才慢慢拉起她雙腿,搭在自己長腰兩側,他俯下身,握住自己那根幾乎周長二十釐米的大肉木奉對準她的洞口。 “寵兒,哥哥要進入你了!” 盛寵雖然年紀尚有,但已經感覺到那熱氣逼人的東西散發出的威懾力,緊張中她卻流露出一絲似乎快意的情緒,“哥哥進來,蟲蟲要舒服……” “不怕哥哥插疼你嗎?” 她有些哭意泄露出來,她哪裏是不難過他要走,她心裏難過的要死了,可是又覺得自己如果最後一刻都不懂事的話,哥哥開飛機也不能安心吧。她忍着沒哭,忍的好好的。 可這一會兒,她真的要承歡於他,心裏別提多高興了,可嘴巴上卻不能表露半分。 她隱約知道,讓他知道太多她的情緒,他便不會再珍愛她。可她沒了他的珍惜,彷彿不能活。爲了讓自個兒透着氣活着,她演得比誰都辛苦,也虧得她那個笨腦袋想得到這一步。 “哥哥,快進了,插我,快……” 懷秋見她迷亂而淫魅的模樣,不禁有些疑惑,但男人老二總是在他們的大腦前面,懷秋也不例外,盛寵只聽他低吼一聲,然後便感覺到了下身傳來的前所未有的撕裂刺痛。 “啊!!!”她幾乎尖叫着喊出來。 懷秋吻住她不讓她叫,下身卻已經整個插穿了她,鮮紅的血都被他死死堵着,滲不出來。 懷秋被那緊緻的腔體牢牢吸住,前不是,退不是,最後心一橫,整個大東西都給入了進去,雞蛋大的傘頭插入她宮口,疼得她縮着肚子一個勁流眼淚。 他再也管不了那麼多,大舌頭死死堵着她的小嘴,下身頂着她,一下一下插她。 “唔……唔……唔……” 小姑娘還是太天真的,雖然懷秋說會疼,可她哪裏料到是這樣的疼,懷秋的入法兇猛至極,她又緊緻萬分,他幾乎不是在幹她,而是拖着她整個yindao前進後退,拉出來,又推回原位,再拉出來,又推回原位。 直到她的處子元紅在這推之間從密縫裏淌出來,溼潤了整個窒道,懷秋才退出一節X器,同時也鬆開她的嘴。 “啊……啊……哥……痛……好痛……”她下身流着血,落在懷秋從家裏帶來的厚浴巾上,隨着懷秋的送弄,眼淚不止,哀叫不停。 懷秋整個腹肌堅硬成一塊,一下一下狠狠入着她,恨不得就這樣弄死她。“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啊……啊……哥……蟲蟲疼……快拔出來……疼死了……嗚嗚……” 懷秋壓着她小腹,不讓她扭動,痛快的抽插着,喉嚨裏發出一陣陣低吼。 “你這騷貨,不是讓我插你嗎?我滿足你!老子今天就幹你,乾死你!” “哥哥……嗚……不要……蟲蟲好疼……” 懷秋如中魔障般在她那纖細的軀體上發泄着長久以來的怒意,她該死的好緊!好爽!夾得他好疼,不行了,他快要被她夾射出來了!! 盛寵只覺得自己下面的陰道就快被他操的着火了一樣,一下一下,他勁腰挺動不止,一張俊臉皺成一團,似乎並沒圖到個痛快,盛寵忍受着劇烈的疼痛,眼淚流的滿臉都是,嬌嫩的小嘴也被自己咬破了。 當懷秋那粗大的傘頭一次又一次入進她宮口,她終於失了聲,再也發不出一點聲音。 處子元紅源源不斷的從身體裏流淌出來,她暈不過去,疼的她十分清醒。 懷秋“啊!”的吼叫一身,整個身子突然停住,一股熱燙直射入她花牀,她淚眼婆娑的瞧着他,瞧他顫抖不止的手臂肌肉,瞧他收縮不停的堅實小腹,感覺到他那碩物在她體內不住搏動…… 晶瑩的淚滴,如流星一樣墜落。 皮皮在警衛連玩到十點,心想也時候回去了,便留下了些點心給幾個小兵當宵夜,道了別,隨即走了。 雖說這招待所是給後山研究所的領導出來透氣用的,但建造的還算十分舒適精緻,今天除了懷秋皮皮他們仨,沒其他外人。因此懷秋挑了東邊樓景觀好的那間房,皮皮就住隔壁。 上了樓,外頭山風陣陣,夜梟啼叫,萬籟俱靜十分懾人,皮皮倒是不怕,小樓前面有個院子,招待員和看門大爺都住在前門宿舍樓裏,皮皮吹口哨的聲音引來了狼狗的幾聲吠叫,過後那兇狠的傢伙就安靜下去了。 走到懷秋房門口,他想也沒想就敲了敲門,門縫裏透着燈光,他倆肯定是沒睡的。 但等了好一會兒,皮皮沒見懷秋出來應門,便抓抓自己後腦勺進了隔壁房間,拿起電話打了電話,響了一聲,懷秋便接起來了:“什麼事?” 皮皮輕鬆的說:“你和姐姐都在啊?” “嗯,已經睡下了,你自個兒將就一晚上。” 皮皮被懷秋那十分隱忍的聲線弄得一陣頭皮發麻,顫聲問道:“哥,你該不會是在辦事吧……” 聞言,懷秋按着盛寵屁股,罵了一句“操!”。 “老天,還真被我猜準了……”皮皮心想。 懷秋再也顧不上皮皮的電話,聽筒砸在牀單上,盛寵被擺弄成趴跪的姿勢,“哥哥……好漲啊……嗯……疼……” 小姑娘吸着氣叫疼,肚子一縮一縮的,懷秋按住她的腰不讓動,下盤穩穩的一聳一聳幹進她X裏,此刻懷秋全身熱血沸騰,全進全出,試圖儘可能將她撐大,適應自己的尺寸,每每察覺她的MG點,便加些力度往那兒頂去。 她外面那圈肉十分緊,頭一回射了之後,他退出身來看,發現膜破裂了不算,連外陰也裂開了,十分可憐。然而要她一次怎麼夠,沒等她休息夠,他便按照自己的意思把她擺弄成方便的姿勢第二次入了進去。 然而第二回並不比第一回輕鬆,龜頭一半都還沒塞進去,她就牢牢的將他吸住了,一味將他往外推,然而懷秋哪能讓她制住,屁股一聳,又將龜頭頂了進去。 盛寵痛的驚呼一聲,懷秋附身在她耳邊輕哄,讓她忍一忍,再忍一忍,等他操鬆些她就覺得美了。 小姑娘卻疼的沒辦法聽他說話,無論懷秋如何轉移她的注意力,下身怎麼磨蹭,她始終將腿夾緊,不讓他再進一分。懷秋見用哄得沒用,便不再溫柔,掰開她的膝蓋,讓她想青蛙一樣趴在牀上,狠狠操了進去。 盛寵被弄得很疼,下身流血不止,紅紅白白的吐了許多,身子要動一分,卻被懷秋兩條粗壯的手臂死死按住,只能愣生生的由他把那又粗又硬的東西打樁一樣插着她。 懷秋整個東西將她下面塞的滿滿當當,盛寵又漲又疼,眼淚流個不止。 懷秋就像個討債的一樣,將撒在她身上那幾千個日夜的好一次連本帶利全給要了回來。就那樣入了她十多分鐘後,她沒了氣兒,懷秋退出來將她翻過來抱住懷裏,她昏過去倒沒關係,只要不是因爲高氵朝昏過去的,她這輩子都得今天身上的這疼,已經那樣殘酷讓她哭讓她叫讓她疼的這男人。 懷秋含住她一顆苺果吸吸弄弄半天,有用嘴把她櫻桃小嘴封住往裏渡氣,好不容易弄醒了她,額頭青筋暴起,在盛寵驚嚇的眼神中,扶着下身那粗棍,狠狠一推,扎進她X裏,盛寵悶哼一聲,修剪整齊的指甲在他背上抓出幾道血痕。 “蟲蟲好緊,將哥哥整個都喫進去了,好了不起。” 盛寵眼眶裏還噙着淚,聽他誇她,身子不由軟了一分,雖然下邊還是疼的要她命,但比起頭一回已經好了許多。 懷秋沉在她體內,被那窒道束地緊緊的,暖洋洋的泡了一會兒,小姑娘一吸一張之間,能要了他的命。他是十分想將她這要人命的小嘴桶碎,可燈光下小傢伙淚光點點的看着他,她或許覺得哥哥突然變成了壞人,竟然要她做這麼疼的事兒,還一味騙她弄鬆了就美了。 他仍然是不忍的。 “蟲蟲,叫聲哥哥……” “哥哥……” “現在還愛哥哥嗎?” 果然,小姑娘咬着自己下脣沒了聲兒,清純的小臉委屈極了。 懷秋緊張的問她:“蟲蟲一點也不舒服嗎?”他伸手揉捏着她臀瓣,企圖讓她舒服些。 小姑娘卻細聲細氣的反問:“哥哥舒服嗎?” 懷秋一愣。 他當然舒服,甚至覺得自己活了十八年,今天是他最幸福的一天。 他做夢都想操她,往她那xue裏射米青,這一天終於達成了這願望,他當然覺得舒服。 小姑娘見他神情柔和下來,不像剛纔那麼兇狠,心裏一動,擡起纖纖弱弱的手臂掛在他脖子上,吸了吸鼻子,夾着哭音說:“那就好,只要哥哥舒服……” 你說懷秋聽了這話心裏怎麼能放下她呢,她的生命裏,除了他和皮皮以外,幾乎沒有出現過其他男人,她的眼裏只有他,她不知道以她的年紀和男人幹這事是不應該的,甚至七八歲就被教會了接吻,十來歲學會了給男人吹簫……這些,都是不應該的。 激越之下,懷秋再也忍不住了,連聳幾下,下下盡根,G頭杵在她花心上,低吼一聲,鈴口大開,將自己的子子孫孫全部交代給了她。 盛寵覺得肚子好脹,抱着倒在她身上顫抖不止的懷秋,懷秋覺得被她包裹住的命根被軟綿綿的東西抓着,美得妙不可言,令他直嘆氣。 盛寵縮在他身下,乖巧的不吭聲,懷秋也不退出她身子,就着這姿勢細細吻她的鼻子眼皮,又在小嘴裏流連許久,吸着她香滑的小舌交換唾液,眼裏只盛放她的倒影,再也容不下其他。 皮皮聽電話裏咿咿呀呀叫了十多分鐘,終於受不了了扔了電話,表情跟吞了蒼蠅一樣難看。 等第二天早上起來,懷秋來敲他房門去喫早飯,皮皮沒精打采的,哈欠不止,迷糊間只聽到懷秋說了一句:“皮皮,昨晚對不住了。” 他也是把盛寵玩了個遍才發現電話沒掛回去。 皮皮縮了縮脖子,面前是招待所提供的一碗白粥,幾道醬菜,瞧了瞧四下無人,便低聲問懷秋,“姐姐破處了?” “嗯。” “……” 懷秋見他無語的模樣好笑,“昨晚一直哭着,今天說眼睛腫了,等會兒你就別去見她了,免得她把火氣灑在你頭上。” 皮皮裝模作樣的往嘴裏塞了一口粥,“哦”了一聲,乖乖的。 懷秋喫完早飯回去,小姑娘趴在牀上睡着,懷秋輕手輕腳的,打開小冰箱拿出她的早餐準備拿去微波爐加熱,沒想到冰箱門吸拉的聲音有些大,“啪”的一聲,小姑娘醒了。 房間大燈隨即被打開,盛寵擁着被子坐起來,揉揉迷濛睡眼,見懷秋抱着一堆喫的,默不作聲的掀開被子,白籠紗做的睡裙嘩啦啦自動垂到腳踝,她沒下牀,可是走在牀上,朝懷秋而去。 懷秋在意識到她想做什麼之前,懷裏的東西已經掉在了地上,緊接着,天使飛身躍入他的懷抱。 “哥哥……”小天使長髮凌亂的披散在背後,雙臂緊緊纏住他的脖子,雙腿分開繞在他腰上。 懷秋趕忙抱住她,託着她的小屁股身子微微向後倒了幾分,退了一步,才勉強站穩。 兄妹倆就這樣抱了一陣,彷彿過了一個世紀,才傳來懷秋悶悶的,心疼的垂詢:“還疼嗎?” “疼……” “對不起……” 小姑娘埋在他頸窩裏不肯出來,搖搖頭,毛躁的頭髮在他鼻尖擦過,癢癢的。 “沒關係。”她說。 懷秋一時心裏百感交集,什麼話也沒有了。 倆人待在房間哪兒也沒去,就這樣待夠了兩天,才下山回家。 皮皮隔了一天再見盛寵,只覺得懷秋看盛寵的眼神更溫柔的一份,而盛寵身上那股嬌媚愈發渾然天成。三人有說有笑的回到了家,老爺子見三個小傢伙都好好的,隨囑咐下去讓人晚上做好喫的,倒是奶奶敏銳的發現盛寵走路的姿勢不大對了。可回頭一想,爬山是個體力活,懷秋那孩子怕是在臨走前有心“練練”她,這趟上山,估計小姑娘是喫苦去了。 倒是她回來一句也沒抱怨,沒埋怨懷秋支使她欺負她,顯得十分的懂事。 老人家一想到懷秋要走,也時常忍不住要嘆氣,想想傷心,還不如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