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1舌頭伺候她(5466字) 作者:未知 盛寵底下一片狼藉,紅紅白白的沾了一牀單,花脣又腫又紅,懷秋不肯退出她身子,哪怕不再亢奮,也是個大物件,只要小姑娘不刻意逃開,光是那麼堵着她就十分舒爽。 盛寵拿小洞被懷秋操的翻入撅出一個多鍾,滑溜比過泥鰍洞,此刻躺在懷秋的懷裏,呼呼喘息着,小臉似上了胭脂般,稱得上人比花嬌,一頭長髮散亂,星眸欲醉,光是看着就美不勝收。 懷秋摟着她一動也不動,閉着眼睛假寐,耳邊似還有她失了魂般的吟叫,心念一動,下邊充血鼓起,撐滿了她。 “啊……哈……哥哥……” 合着他緩緩的抽送,滑溜的小道唧唧作響,十分淫|蕩。 懷秋翻了個身,也不退出她身子,扒開一條腿繞過來,盛寵早先被他搗地死去活來,這會兒更是語無倫次,兩條腿神不知鬼不覺的盤上他勁腰,懷秋與她恥骨相貼,微微冒出頭的毛髮渣蹭着她花脣,勾得她整個又溼又黏。 “不要了,哥哥,寵兒要死了……啊啊……” 懷秋緩下來,粗壯的雙腿跪在牀上,屁股轉動,前方用G頭磨弄她花心,後面用那毛渣刺她外|陰,刮刮蹭蹭不止,彼此的器物緊緊熨帖,一直磨弄了她五分鐘,她終於不再叫苦,下面酸痠軟軟的,說不上來的暢快。 懷秋見她眉眼舒展開來,心裏欣喜萬分,底下兩顆飽滿紅腫的肉囊不再磨弄她,復又大力搗弄她起來,兩顆肉蛋拍打在她水液淋漓的外|陰,屁股被撞得“啪啪啪”作響,懷秋那粗滾青筋暴起,俊臉也憋得通紅,瘋狂的搗撞不停,頂送三百多下,又一次噴了出來。 這回盛寵高氵朝了,尖叫了一聲,美目一翻,撅了過去。 懷秋抱着她去沐浴,裏裏外外將她洗淨,換上新牀單,再將她從浴缸裏撈出來擦乾淨讓她好生安睡。 連着幾場情事,他也不覺得累,好不容易要到的假期,拿來睡覺就太可惜了,看她都不覺夠呢。 短短一月未見,她長高了點,皮皮倒是沒動靜,雖然心裏不服氣每天都得幫姐姐寫作業,可盛寵從小就在個頭上有優勢,皮皮在外頭又以瘋玩出名,是人都覺得他這個“弟弟”得認份。 懷秋嘴角一直勾着,不時替她撥弄撥弄頭髮,或是附身輕啄她幾下,如此目不轉睛的看了她一個多鍾,終於覺得這一個月的相思解了,才關了燈摟着她睡下。 第二天一早,先醒來的是盛寵。 她人生的第二次高氵朝,依舊讓她快樂到失憶。第一眼見到橫亙在自己胸前的兩條手臂,還以爲皮皮造孽來着,可仔細一看,皮皮哪有那麼白的,那塊手錶也是懷秋的手錶。 她小心翼翼的轉過身來,見後頭果然睡着懷秋。 他睡地十分沉,呼吸綿長,眼窩深邃好看,長睫毛疏疏落落的在下眼瞼落下一片陰影。 他已經成長爲十分好看的男子,別說睜着眼的時候,就連睡着的樣子也能迷倒一大波人,他是上好的鮮肉,引人垂涎,卻安穩入天使,只傾一人心。 盛寵玩味地觀賞了他小半天,肚子餓了纔不得不下牀,她也沒個心理準備,只覺得大腿內側十分腫脹,沒料到會寸步難行,“砰”的一聲跌在牀下。 懷秋這下醒了,睜眼一看身邊一無人,卻聽見牀下哎呀互痛之聲,三兩下下了牀,將小姑娘從地上一把抱起。 “怎麼了?哪裏摔疼了?” 盛寵委屈的淚花直打轉,嚶嚶一聲,就要哭出來。 “不哭不哭,哥哥給你呼呼成不?”懷秋忙哄她。 小姑娘憋着嘴,伸手揉揉自己的膝蓋,懷秋問:“膝蓋磕疼了?” 她還搖搖頭,不光這兒呢,兩腿之間纔是要好。見她把手探向小腹以下,懷秋咧嘴一笑,親了她一口,“還疼?” “酸。”小姑娘吸吸鼻子,可憐樣兒。 懷秋嘿嘿一笑,“別擔心,那是昨晚哥哥給弄的,過幾天就會好。” “昨晚哥哥弄的?”她顯然是不記得了。 懷秋將她放回牀上,寵溺的眼神瞧着她,掀開她睡裙,腦袋鑽了進去,裏頭沒有穿小褲。懷秋分開那兩條玉腿,用唾液潤了潤那香雪,探進自己舌頭,盛寵不能受,本能的想縮腿:“哥哥……” 懷秋不理會,接着一點點光,聞着味兒舔上那妙處,盛寵拿粉紅的細縫更河蚌小嘴似的一張一合,還吐着水兒,懷秋將舌尖探入,試着整根舌頭入進去,又模仿着交合的節奏,入得她情迷意亂,呀呀啼叫。 “哥哥,快……再快些……” 懷秋舌頭狂甩不止,被她那窒道夾了又夾,緊了又緊,恨不得拿真傢伙應付她,卻顧念她昨晚辛勞,體貼的拿舌頭伺候她。 插了半天,她開始淌水,懷秋抽回舌頭,開始用力吸她…… “啊……” 盛寵一把抓住他的頭髮,緊緊的貼着他的頭皮,懷秋不覺的疼,只賣力的討好她。 二人你喊我弄,一團火熱。 剛從外頭回來的皮皮,推門見二人一大清早的就大開殺戒,見哥哥鑽在盛寵裙底舔B,而盛寵吟叫不止,自己下意識地嚥了咽口水,強令自己移開視線。 懷秋這一遭回去後,下回請假就不那麼容易了,然而到了秋天的時候,老爺子忽然提出舉家北上的事兒。一來盛寵大姑媽二姑媽都在北京,文藝演出也是北京多,方便世愛工作,至於皮皮家,老爺子也已經和皮將軍商量好了,都一塊去。 這不,一家子老小拾掇了小半個月,才把家裏理乾淨了,房子暫時交給了懷秋家一親戚打理,老爺子那些東西玩了也大半輩子了,搬不走的都懶得挪,一來壞風水,而來北京什麼都有,不缺這些。 然而到底是住了幾十年的家,這回走下回什麼時候回來還不知道,老爺子嘆了半個月的氣,終於狠下心來上了飛機。 盛寵一貫是沒心沒肺啥也不放在眼裏的調調,東西都有保姆收拾着,她只抱了個洋娃娃就走了。當然,懷秋的東西是她收拾的,還有懷秋留給她的那些稀奇古怪叫人害羞的東西,她用衣服裹了好幾層,皮皮說:“你這樣不行,等會兒我媽給你收拾的時候準都給你抖落出來。” “那我要放哪兒?” 皮皮噎住,她那張清純無比的臉配上她懷裏那幾根淫邪的假體,委實有些過火。 想了想,皮皮把東西要了過來,塞進了懷秋的箱子,回頭又囑咐他的傻姐姐:“你先跟大家說了,秋哥的東西只准你自己碰,別讓人插手,那樣我媽和外婆她們就不會管你閒事了。” 盛寵歪着頭想了想,這法子倒是保險的,便出門找奶奶和四姐兒去了。 一家子大小到了北京,小姑娘也不圖新鮮,就覺得這兒空氣不好,讓她不舒服的很。好在車子越開越遠,一直開進了別墅羣,她才覺得好受些。 下了車,她大姑媽二姑媽都等在那裏,和老爺子說了會兒話,一家子拉拉雜雜的人紛紛進了屋,皮將軍家的後面纔到,皮皮下了車,警覺的從行李中扒拉出懷秋的箱子,親自提着。 幾個警衛見小鬼頭一點也不嬌氣,笑着去卸了行李。 盛寵的房間是一早就佈置好的,皮皮徑直將懷秋的箱子塞進盛寵牀底,等她回頭慢慢收拾,大人們都在客廳裏說話,他那幾個姨媽都十分疼愛他,小時候總摟着他又親又抱,他現在是大男孩了,摟在懷裏不再那麼方便,大姨世璟便拿出一份禮物給他,裏頭是兩把玩具水槍,二姨世醇也給買了禮物,當然,也都沒落下盛寵的。 世璟家有兩個女兒,一個在美國唸書,一個在英國唸書,世醇家有個兒子,一直在法國和意大利這些地方玩兒,反正哪兒有漂亮姑娘他就往哪兒鑽,一年倒也回來幾次,可是和盛寵他們不親。 那兩個大表姐也就算了,年齡差距擺在那兒,生活環境也不同,世璟和世醇不像兩個妹妹嫁得都是高幹子弟,世璟的丈夫是個文人,在清華大學教書,世醇的丈夫是個開餐廳的,家底兒是有,但老爺子總覺得委屈了二姑娘。 她們幾個姐妹因所嫁各不相同,又不是常年見面,因而感情倒十分好,有需要的地方總是互相幫襯着,世愛就總取笑四姐兒是個糊塗鬼,少長了心眼所以欺負起來慣手,而且還不來氣,不結怨,這樣的傻妹妹打着探照燈都找不着。 世璟世醇就笑,她們在家當閨女的時候,因爲四姐兒和盛宗均隔了好幾年,老爺子有些過於疼四姐兒,因此幾個姐姐暗地裏沒少使壞。 “哎呀,我就說搬來北京好,你看,一家子人聚在一起,總有說不完的話,喫飯也熱鬧,你說是吧,爹?” 世醇是個心胸極大的女子,或許是愛喫貪嘴兒的緣故,說起話來總是甜滋滋的,老爺子聽她們母女姐妹敘舊,不禁打起盹兒來,猛地一被點名,夢中驚醒,問道:“什麼,開飯了嗎?” 一屋子的人都愣住了,停了幾秒鐘後,悉數笑翻了過去。 老人家禁不起折騰,又是坐飛機又是坐車的,到了地方,老爺子還說下回坐火車回去,心臟受不了。 女兒們聽了這話就知道爹又開始扮“嬌弱”,拐着彎的告訴她們:丫頭們你們老頭命不久矣,最好天天在我跟前兒伺候着,反正我也就剩那麼些日子了。 女兒們心領神會,倒是奶奶看他孩子氣,忍不住賜了一枚白眼。 兩個孩子到哪兒都一樣,玩心大,腳野,收了姨媽姑媽的東西,自然歡天喜地的玩去了。 出了門,警衛室的班長撞見兩個小傢伙,問他們去哪兒,他們說去逛逛,班長便叫了個小警衛把高爾夫移動車給開了出來,載姐弟倆去逛逛。 這給首長們養老的地兒,風水自然是好的,盛寵家不遠就是皮將軍家,皮皮家東西多,警衛室的人全都在幫忙,盛寵問他要不要下去看看。 皮皮老遠就見到太爺爺拄着手杖在指揮人給他搬那些飛機模型,皮將軍也看見自己孫子了,眼睛一瞪,鬍子一吹,嚇得皮皮趕緊往邊上躲,捅捅開車的小警衛,“快走,咱們快走!” 車子“刺溜”一聲從皮將軍眼皮子底下溜走了,後頭傳來老將軍的一聲怒吼:“皮政軾,你這個小混蛋!” 皮皮知道以太爺爺現在的腳程是追不到他的,但那一聲怒吼照樣把他嚇得不輕,頭幾年他在自己家住,太爺爺可沒少管教他,大概是不想他長大也和他爸爸那樣,整天沒個正經油嘴滑舌的,所以規矩立了上千條,不許這個不許那個。 當初四姐兒因爲這些,都快恨上皮家了,孩子淘氣是她的錯嗎?她只負責生罷了,種還不是他們皮家的種?! 因而世愛一說要回父親身邊,她立馬就答應了,還一塊帶走了兒子。皮皮在外公家雖然也頑皮淘氣,可有懷秋管教着,幾年下來懂事了許多,期間每逢約定好的日子回皮家看太爺爺,大家總能發現皮皮多少有長進。雖然吵鬧,可學習成績十分好。(他們哪裏知道皮皮每天都得做兩份作業,他自己的那份當然盡善盡美,可盛寵的那份,懷秋說了,及格以上就成。對於一個拿一百分的人來說,故意做錯幾道題倒不是什麼難事,可這卻很考驗技術,於是,趁着懷秋盛寵親嘴摸臉的熱乎勁,他就一門心思研究這個去了,反正閒着也是閒着,出去盡惹事,回頭還要遭媽媽一頓數落,還不如老實呆着。) 皮家的人都好奇,盛家是怎麼管教孩子的,皮老將軍還親自上門取經來着,盛洪駒卻笑說:“老兄哦,你怎麼忘記了我家小五小時候那個鬧騰法,那個鬧法,就算是大皮皮小皮皮加一塊,也是敵不過的。” 皮老將軍想起盛宗均小時候因爲太鬧,氣得盛洪駒將他關在坦克裏三天三夜的舊事,不由會心一笑。 當然,盛洪駒這也只是和老夥計打了個馬虎眼罷了,懷秋纔是他的殺手鐗,這回事他怎麼可能隨便說出來。呵呵。 但是呢,這世上哪有不透風的牆,沒過多久皮將軍就打了電話過來,“邀請”懷秋皮皮盛寵表兄弟妹三人上皮家做客。懷秋很客氣的帶着盛寵在皮家住了一個星期。 本來只打算住三天的,結果隔一天老將軍就說:“明天在走吧。” 隔一天老將軍又說:“還是再呆一天吧。” 就這樣,一個星期糊弄過去了,皮家上下終於對皮皮有長進的根源找到了正確答案,從此啊,那就是把懷秋當恩人一樣供奉着,皮皮要是個女娃,老將軍都有把皮皮嫁給懷秋得了的打算了。 這趟兩家決定舉家遷徙,考慮到多層原因。當初皮和盛在軍中都極有威望,然而,皮家當時還有個更出名錶兄,在抗戰時期任太行軍區五七分區司令,解放戰爭時期率領中原軍區第一縱隊突擊中原,立下了汗馬功勞。 五五年就被授予了中將軍銜,然而七四年在一次指揮軍演時直升機失事,連同機組要員、陪同副官十一人同時遇難。 “我老哥25歲就當司令員了,半輩子戎馬倥傯,軍功赫赫,頂個什麼用!死了之後上頭先是讓葬八寶山,後來又說烈士林園也需要一部分骨灰,得,我嫂子咬牙含淚給答應下來了。只有我知道,他心裏記着老家。早前在冀中捱了槍子兒的時候他就對我說了,要是這回沒挺過去,就把他和叔兒嬸兒合葬到一塊。他想他娘了。” 皮老將軍說到這兒不禁老淚衆橫,他老兄是個沒福氣的人呢,鋒芒太露,死得才蹊蹺。 盛洪駒何嘗不瞭解這其中的要害,因了皮家出事後,他也漸漸鬆了手裏的職權,等時機一到,立馬告老還鄉,他是個只會打仗的人,不懂官場的爾虞我詐。一旦祖國不再需要他效力,他也失去了本身的奧義。 萬幸的是老皮也有這種想法,他倆都不是迷戀權術之人,騎馬打仗一流,玩心眼太累,也不屑和人玩。生死邊緣徘徊過許多會的人,哪裏還會看重那些東西。 因此二人出於明哲保身也好,出於子孫後代也罷,說退就退下來了。 然而這回進京,說好聽點那是國家體恤他們這些開國元勳,實際上,也只是某些人在任期內想幹出點博好名聲的事兒。這別墅羣住着不下百戶人家,除了當年進京不走的,就是盛洪駒他們這些從老家遷回來的。 好在盛、皮二人都沒和那些權術之人拿腔調,人家想做政績,還幾次三番熱情邀請,當年他們都敢從位置上退下來了,今天再從他們一回又如何。 他們這些老骨頭遭擺佈不打緊,關鍵是要給兒子們做好門面,別讓兒子們莫名受氣。 晚上盛洪駒全家去了皮家喫晚飯,飯畢,二老在書房抽根菸,說說話,提起往事來,心裏早沒有了氣,平和的不像話。 過了會兒,世愛敲門進來,問自家老爺子晚上洗頭洗澡不,她這就回去放水了,盛洪駒點了點頭,世愛便出去了。須臾,皮皮和盛寵兩個小傢伙鑽了進來,原來是世愛適才進門來,見二老端坐於房中,不言不語,姿勢坐着,好似修行,她心裏玩味,卻也覺得二老只見氣氛有些凝重,便打發了兩個孩子一點兒小錢,讓他們去陪二老消遣消遣。 盛寵皮皮雖是拿錢辦事兒,可事情卻弄得挺像樣,盛寵打小就學芭蕾,這個年紀身姿曼妙無比,小跳了一段,惹得二老一直鼓掌。皮皮也不輸給姐姐,唱了一首軍哥,他濃眉大眼,雙眼炯炯有神,挺像那麼回事兒的,唱完了三首才停。 盛洪駒摟着孫女拍拍她小屁股,“好了,都出去玩兒吧,回頭討什麼賞再說。” 盛寵樂呵呵的親了爺爺一記,和皮皮出去了。 那邊老皮笑着說:“還是生女兒好啊,你家世愛有心了。” 盛洪駒就說:“我女兒不也是你孫媳婦嗎?”說得是四姐兒。 老皮笑了笑,不再言語。 書房再度靜謐下來,恍惚間還傳來皮皮稚嫩的童聲,唱着:我是一個兵,我是一個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