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第十一章
如果要问五條悟,在接听了家入硝子的电话后,他的第一反应的话,那就是心中埋藏于深处的珍宝被他人利用一般的愤怒。
即使是和心中的未婚妻有一丁点沾上边的存在物,都会被五條悟以绝对控制的手段,全部占有。
可见听到家入硝子所說,他的情绪会如何变化。
几乎以极快的速度瞬移至此,五條悟并未站立于地面上,而是维持悬浮在半空的姿态,单手拉开了遮住右眼的眼罩,露出了惊心动魄的苍蓝。
六眼迅速把四周以生命与力量划分,注意到家入硝子后,他忍着几乎想要上前询问的欲|望,反而是冷静的仔细观察起来。
属于普通人微弱的咒力存在很多,但是路面上却沒有任何一個能够引起他足够注意的咒力痕迹,难道那些想要利用他弱点的敌人们首先并不是想引诱他上钩?
若不是這样,为何硝子会這么巧合的撞上呢。
当触及五條悟心间最重重保护着的区域,這就会使得他忍不住多想,尽管裡面存在着许多无法解释的問題。
和家入硝子打了個招呼,虽然硝子表现的比他還要面色沉重,“悟,刚刚我看到的不只是花朝,還有伏黑甚尔。”
伏黑甚尔早在星浆体事件中死去,甚至听了他的遗言還收留了伏黑惠的五條悟,逐渐加深了心底的猜想,“看来是敌人想要利用這两個身份了,就是不知道是诅咒师们,還是——”
脑海中却是在這一刻突然重现了当时有咒灵接触他未婚妻坟墓的一幕,虽然最后被他们逃走了,可是很明显,他们的目的便是已经死去的花朝。
“我可能知道是谁了。”
目视前方的五條悟,怀着绝对不会让侵|犯者轻松的认真目光,以周身逐渐冷凝到几乎能让万千生灵战栗的气息,语气危险的說着:“我绝对要杀了這些蝼、蚁、们。”
家入硝子看着五條悟逐渐不正常的模样,心底只能叹气,虽然她一开始也是和五條悟的想法一样,這两人也许是敌人假装的,但是当她慢慢看出刚刚“花朝”与“伏黑甚尔”之间的氛围后,她又开始怀疑自己的猜想。
难道是不同阵营的敌人嗎?
沒有足够多的证据来证实她心间的猜测,只能把這些思考暂且放进脑海裡了。
被伏黑甚尔带走的花朝并不知晓如果她再慢一步,就会和五條悟正面撞上。
而因为不敢轻易动用术式,怕在现场遗留下咒力残骸的花朝只能憋屈的被体术强到某种境界的存在压制着,甚至她都不清楚为什么這個伏黑甚尔对她语气這么熟稔!
不好意思,他们有见過面嗎?五條花朝的第四世可是根本沒有和眼前這個男人正面撞上過啊!
而男人则根本不在意花朝面色的不愉,依旧我行我素极了。
夜色已深,酒馆内逐渐有了人气。而计算着路程距离后,觉得可以使用术式的花朝正准备给眼前這個男人一点颜色瞧瞧时,就被放在了這家酒馆前。
花朝立刻与伏黑甚尔拉开了一段距离,目视此距离是最有利于她的形势后,才不经意间抬头看了一眼酒馆。
……p?!
熟悉到立刻就能回想起记忆裡的另一個白月光剧本,花朝面色肉眼可见的微妙了起来。
如果不是深知這裡正处于东京的银座,花朝可能会给大家表演一個梦回横滨。
而时刻注意着花朝小动作的伏黑甚尔反而很是悠闲,他饶有兴致的注视着花朝,在她对着酒馆牌子发呆时,提出了邀請,“跟我一起喝一杯么?”
听到伏黑甚尔的话,花朝下意识不动声色的回视,眼前的男人身上疑点重重,那就是对待她的态度就好像认识了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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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
甚至如果她之前沒听错的话,那句“原来這個世界的你是咒灵”是不是代表着這個伏黑甚尔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初次见面就邀請我到酒吧?”花朝指尖捻起悬挂于脖颈间的面具,再次把它稳稳地戴于面上,她语气带着些意味深长,“你觉得我会同意么。”
高大挺拔的男人似乎听出了花朝语气裡的意味,他轻笑了一声,略显慵懒的姿态中透着对事物的绝对掌控,“虽然不是很想对花朝动手,毕竟我也算是個绅士的人吧。”
能明显看出眼前的咒灵花朝沒有在一开始放开实力的对付他,似乎是有所顾虑,但是伏黑甚尔会選擇利用她的顾虑把她带到這裡是有原因的。
毕竟這裡,可是他与妻子第一次相遇的地方。
尽管他有多么的讨厌酒這种东西,虽然厌恶的原因是他总是喝不醉就是了,借酒消愁這种弱者才需要的行为,他一如既往的不屑一顾。
可是遇到妻子后,這個酒吧就成了他不可磨灭的记忆中的一部分。
重新开始,選擇這裡最好不過了。
心中总是怀着给予妻子第一次的浪漫,伏黑甚尔略显困扰的注视着花朝,似乎已经在思考接下来怎么与妻子对打才能给她足够多的自信心并且還能让她乖乖听话了。
完全不知道伏黑甚尔在想什么的花朝看着他的神态,意识到想要拒绝只有让眼前這個男人知道打扰到她的后果。
于是花朝快到几乎无法以肉眼识别的速度,来到了他的身后,指尖咒力凝聚。
天生的战斗体质配上几乎变|态的肉|体力量,伏黑甚尔以防御力绝对超强的情况下,完完全全的接受了花朝的一击。他甚至還转身,在花朝明显一顿的动作下,手掌完全握住了对方从袖子内露出的纤细手臂,把她的手抵在了他的胸口前。
伏黑甚尔的肉|体素质已经超乎了花朝的想象,尽管已经知晓天与咒缚的强大,可是当真的看到后,花朝忍不住一顿,虽然之前的攻击仅仅是试探的程度,可是对方接下来把他的致命处交与她的举动,更是让她无法理解。
对方甚至以此为机会,低头凑近了思索中的花朝,注视着她带着面具的模样,眼底裡似乎只容得下她一個人。
花朝被对方无畏的举动惊到了,一时竟然思索着该不该攻击。這种当你发现自己的对手主动献出弱点,甚至還面带纵容的姿态,饶是身为反派应该果决狠厉,花朝都会不由得犹豫起来。
心中很是不爽的花朝根本不喜歡伏黑甚尔這样,要打就打,干什么摆出這副为人所难的样子!
非常了解妻子性格的伏黑甚尔看着眼前的举动果然凑效了后,他微不可察的勾唇,“那么接下来我還能继续邀請你嗎?”
有些自暴自弃的花朝狠狠地甩开了伏黑甚尔的手,她看着对方站在她身边半步不离的模样,心裡琢磨了一会便選擇了先同意看看,“走。”
与身边的妻子一前一后进入了酒吧,這個酒吧内光线氤氲着慵懒的温度,十分舒适的氛围便让她逐渐放松了姿态。
坐在吧台的两人,而在调酒师的眼裡自然只有伏黑甚尔一人的存在,在他自然地点了两杯酒后,顶着调酒师奇怪的目光把另一杯酒杯移到了花朝的面前,他心情很好的說着,“請你的。”
花朝根本沒有喝的欲望,同时也不想夜间上演酒杯独自腾空的恐怖现场,所以只是敷衍的应了一声。
妻子能在身边坐着便让伏黑甚尔心情愉悦了起来,尽管并沒有人知道他刚来這個世界是何种引人战栗的姿态,又是怀着怎么样的心情,宛如废犬般,试图在世界的万千中,找寻出记忆深处的那些存在。
而现在能露出处于蛰伏一般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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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慵懒的姿态,全是因为他找到了。
花朝时而能感受到身边伏黑甚尔的视线,总是会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這让她很是不自在。
而为了知晓他为何对她如此熟稔,于是她便转身朝男人问道:“我,难道是你认识的人?”
本以为对方不会回答,沒想到伏黑甚尔甚至都沒有思考,就一手摇晃着酒杯,在冰块与杯壁间敲击出清脆响声时,直接回答了,“是的。”
“……我是你的谁?”花朝下意识问出。
男人一瞬间目光便转变了,对方黝黑到深不见底的眸眼裡,在注视着花朝时,竟然让她产生了一种被彻底盯上的毛骨悚然感。他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反而露出了些许带着狂气的神情,而下一刻花朝便被他再次迅速摘下了面具。
对方的手掌轻柔地托起花朝的脸颊,目光凝神注视着她的五官,语气缱绻的說着,“你是我的妻子,我唯一的妻子,伏黑花朝。”
……妻子、伏黑花朝?!
属于咒灵花朝的情绪突然就涌上心头,花朝甚至异样的感知到了心尖窜起的刺痛,可是咒灵花朝的记忆裡沒有任何關於伏黑甚尔的记忆,甚至是她的记忆裡也沒有与他相处的记忆。
可是微妙的情绪又在时刻提醒着她,伏黑甚尔似乎說的是真的。
所以咒灵花朝……到底发生過了什么?
莫名间觉得這個剧本并不简单的花朝甚至都沒有在意伏黑甚尔過于亲昵的举动,而是陷入了颇为冗杂的思绪长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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