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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惩恶女,遇欧阳

作者:半张卡片
点推比例悬殊也太大了吧,多给几张票票让卡片心裡高兴一下吧,卡片心裡高兴了写出来的东西当然就让您高兴了,高潮马上就来啦,投票吧! “尔敢!?”领头的女子对陆展元为何突然兴高采烈不明所以,但他最后一句要收藏自家少主的令牌還是听的清清楚楚,在江湖上此等举动那是赤裸裸的侮辱,這口气如何咽的下,终于忍不住挥剑向陆展元刺去。 “哼!不知所谓!”陆展元手抓令牌,九阳神功运转,令牌上泛起一层金光,就在对方剑尖刺至眼前之时,陆展元以令牌相迎,当的一声,那女子的三尺青锋寸寸折断,女子娇叫一声,蹭蹭蹭倒退数步,噗地吐出一口鲜血,而握剑的手则虎口崩裂,颤抖不已。 其余五人见大姐受伤,两人急忙相扶查看,另外三人则挡在陆展元与她们之间,怒视着陆展元,却是不敢再上前相斗。陆展元知道对付這些武功低微而又难缠的女子,就须一次把她们都镇住,不然被一大帮女妇人惦记,两個字:有的烦。 那受伤的女子心中骇然,這人是从哪冒出来的?怎么内力如此强横,就连少主也相形见拙远远不如,也许只有老主人才能比的過他吧。看他一副蔑视少主的神情,恐怕与少主曾有间隙,不行,此事定要快快禀报少主,让他多做防范,今日得罪如此高手,只怕免不了要受责罚了。“阁下功力深厚,在下佩服,這一次我們认栽,不知阁下可否告之名号,好让我們知道栽在何人之手。”那女子挣扎着站起,仍扮做男士状拱手相询。 白驼山从不吃亏,让他们吃亏的人都已经死了,虽然女子现在服软,但内心却在计较着让老主人报复,所以一定得问清楚对方身份。可另外几女却不知她心中所想,都大大不服,虽然大姐被对方一招逼伤,但对方靠的是强横的内力,她们人多,一拥而上,就不相信不能把他的人留下。于是纷纷诧异地看向那领头的女子。领头的女子摆摆手示意她自由道理,便转首凝望陆展元等待他回答。 陆展元两眼一翻,道:“我白痴啊,留下名号等着你们报复。虽然我不惧怕欧阳锋,但是成天担心一個号称‘西毒’的人暗算多划不来,所以想报复我就等下次凑巧碰上再說吧。我還有要事待办,沒空和你们玩了,拜拜!”說罢风骚地挥挥手,转身就欲离去。 此时就显出陆展元的江湖经验少了,在敌人攻击范围内就突然转身,把背后一大块地方袒露在对方眼前,摆明着找抽的嗎。那三個女子眼见有利可乘,不顾大姐的眼神劝阻,唰的各自洒出一把暗器,這暗器乃是银梭,梭头尖利,梭身两旁极为锋锐,打中了势必丧命。 陆展元忽听得身后有数道破空之声传来,忙提气转身,双掌平推,强烈的掌风把一蓬暗器尽数送回,扑扑扑几声,暗器各自打在了三個女子身上,三女内力不足,掷投暗器的力度不高,碰上陆展元雄厚的内力当然轻松就被逼回,真是作茧自缚、自作自受。三女面色发青,這暗器上被她们涂上了见血封喉的毒药,根本不曾配备解药,惊慌恐惧之中,双手扒着喉咙,只来得及哀号几声,便七窍流血而死。 陆展元脸色微变,幸亏這暗器沒有打在他身上,不然凭借自己现在還未小成的九阳神功,肯定无法抵御如此之毒。见這些女子歹毒至此,陆展元脚踏“千影步伐”,瞬间闪到剩下三女的身边,以查拳中的一式错骨手,喀嚓喀嚓三响折断了她们的右手,虽然查拳的這一式错骨手差强人意,但在他雄厚的内力下却略显威力。“哼!這是对你们暗器上猝毒所施的惩戒,告诉欧阳克,拿走他令牌的是陆展元!”說罢再次转身离去。自此,陆展元的名号正式出现在江湖,不是他不知道斩草除根,而是看见他杀人的太多了,這裡是白驼山的地盘,欧阳克随便找個人一问,也能找到他,况且他也不怕白驼山的报复。 城边的一家打铁铺内,陆展元坐在一边饮着粗茶,铁匠师徒二人正在来回忙碌,一個雕刻模具,一個在煅烧一小块玄铁。 陆展元想到上灵鹫宫的方法就是以空空门当代传人的身份,前去拜山,在那本空空秘籍最后一页有一块令牌的正反两面图案,秘籍上记载,那是逍遥子在赌输于空空门的那位先辈之后,送给他的逍遥玄铁令,言道:那是逍遥派与掌门玉扳指同等级的信物,若空空门后人持此物前来拜访,逍遥门定当扫榻相迎,此后江湖上只有你空空门知道我逍遥派,旁人若耳闻或目睹,定要他不能存活于世。 陆展元一直都不曾把自己归于空空门传人,所以只是对秘籍上的修炼方法感兴趣,而对那些文献记载只是粗略瞥了一遍便不再過问,所以一时沒有想到這么名正言顺的办法也就无可厚非了,如今陆展元虽然沒有那块逍遥玄铁令,但照着图样再造一枚還是可以的,想来逍遥派的传人也未曾见過這枚令牌吧,毕竟与掌门信物同一等级,应该只此一枚,而真正的那枚令牌也不知道被空空门哪位同志给遗失了,现在拿着逍遥派门人只能在文献记载中才能看到的假令牌,应该也能糊弄過去吧。 天色渐晚,晚霞拖长了行人的影子,映的行人脸色红红。经過铁匠师徒两人的不懈努力,令牌终于新鲜出炉。陆展元下午伤了那几個白驼山女子之后,寻遍了好几家铁铺,都不曾寻到玄铁,幸亏在這城边的一家小铁铺中寻得一小块,据說是老铁匠的先人为一個江湖人士打造一把大剑时偷偷留下的一小块。陆展元心中一阵喷血,不会是给独孤求败打造玄铁重剑克扣下来的吧!? 不管是怎么来的,只要能为自己所用就行。陆展元又吩咐铁匠把令牌做旧,真正的令牌到现在最少有两百年了,或许更久,不做旧怎么行,這么致命的错误他是不可能犯的。又经過一番程序手工,一块古朴的令牌交到了陆展元的手中,令牌呈不规则的多边形,手掌大小正好一握,令牌一面刻“逍”,一面刻“遥”,字的两边几道不规则的花纹,下方大海,上方祥云,整体来說就感觉是随心所画,不合规则,也许只有逍遥派這种崇尚逍遥的门派才做的出這种乱七八糟的令牌吧。 一问价钱,二十五两白银,陆展元内心顿时一紧,自己从家中所带百两银子,一路上吃喝花消,又买了一匹健马,兜裡所剩不多,他只考虑到来时的路费,這回去的路费竟然给忘了。陆展元突然想起欧阳克的那块金牌,忙拿出充当材料费和工钱。 那铁匠一见此金牌,惊恐地连连摇手,道:“小老儿要是早知道公子是白驼山之人,定不会要那工钱材料钱的,公子用得到我铁铺,已经是我莫大的荣幸,請公子千万收回,千万收回。” 啥?這块金牌這么好用?买东西都不用给钱的啊,看来白驼山在這一带還真的是土霸王,可拿了东西不给钱又不是陆展元的风格,见铁匠满脸恐惧的模样,笑道:“老人家莫怕,這是我从白驼山的几個狠毒的妾姬那抢来的,我现下身上已无足够的银两,這块金牌也是黄金所铸,你可以熔了之后再用嘛。” “公子爷您就放過小老儿吧,求您了,就是再给我两個胆子,我也不敢把這块金牌给熔了啊,我不收你的钱了,你快走吧。”铁匠說什么也不收金牌,好象這块金牌比毒蛇猛兽還要可怕,最后竟下起了逐客令。 “哎,你這老人家真是固执,瞧仔细了,這是金子,不是黄泥,哪有给钱還不要的?你尽管收下就是……”陆展元一副非得给的样子,他自己不在乎白驼山,想鼓惑老铁匠把金牌一熔,谁也不知道這块金子原来是什么,却沒有想過当地居民却不能不在乎。正想继续劝說,這时只听外面传来一句话:“不用费劲了,他是不会收下的!” “谁啊!?他收不收关你屁事!”陆展元被突然打断說话,心中非常不爽,身影一晃冲出铁铺门。只见一個白衣飘飘,潇洒倜傥的青年矗立在门外,在他身后跟着八個白衣美女。那青年二十出头,手中摇曳着一把扇子,看這扮相,陆展元一阵恍然,叫道:“欧阳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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