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不平
见红茹如此,那一旁的秀儿忙扯了一下红茹的衣襟,低声叫道:“小姐..!小姐..!”
“什么?”被秀儿一扯,红茹当即便回過神来,目光仍然盯着武敦儒身上不曾稍移,随口问到。
秀儿一笑,低声說道:“小姐,您就不要再看了,武公子刚刚回来,看样子還是一路风尘赶回来的,您還是先請他上楼坐下,然后再慢慢细看岂不比现在要好?”
俏脸飞红,转過脸来狠狠瞪了秀儿一眼,红茹嗔道:“你個死丫头,既然知道该怎么做为何還不快去?還敢在這和我耍贫嘴?看来真该好好教训教训你了。”
“小姐千万不要啊!秀儿知道错了,我這就去請武公子上楼,呵呵...”秀儿故意做出一副害怕的模样,又与红茹耍了两句贫嘴,然后才“咚咚”的跑下楼去。
红茹又看了武敦儒一眼,随之便离开窗边,来到梳妆台前对着铜镜整理起形貌来,那铜镜中映照出的美艳面容也正微微现出一丝笑意,看上去直是欣然。
红茹在楼上梳妆不提,再說那武敦儒站在楼下,只是见到红茹看了自己一眼,然后她就离开了窗口,随之又听到一阵“咚咚”的下楼之声,却是秀儿這個俏丫头跑了出来。
秀儿急急跑到武敦儒的身前,蹲身行了一礼,而后站起身来言道:“公子您可回来了!這两個月来小姐可一直都在惦念着您,方才還在楼上与我谈起您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您快上楼吧!小姐在楼上等着您呢!”說着话秀儿就在前面伸手侧身,請武敦儒上楼。
微微一笑,武敦儒一见到秀儿心中便觉欣然,說起来還是這俏丫头第一次让他领略到了江南女子的水样温柔。当下他一边抬步往楼上行去,一边随口调笑道:“只是红茹自己惦念我啊?秀儿你有沒有惦念我呢?還有青儿,我离开了這么久,你有沒有想我啊?”
被他這么一问,那一旁的青儿立时就是低垂粉颈,俏面含涩,轻声嗔道:“公”
可秀儿這丫头却是不惧這個,俏脸一扬,清脆的回道:“想了呀!我和青儿也都很惦念公子的,那公子您呢?除了想小姐之外,您有沒有想過我們两個呀?”
哈哈一笑,武敦儒大步向楼上迈去,大声回道:“有..!有..!似秀儿青儿如此可爱的两個俏丫头,我怎么会不想呢?哈哈..”他大笑着上楼去了。
武敦儒一上到楼上,那红茹已经等候在门外了,见得他上来微微一笑,迎上来柔声言道:“你回来了,路上累了吧?先进屋休息一下,我让秀儿她们去给你烧水,等下洗個澡去去身上风尘。”
武敦儒点了点头,应了一声,便进了房间,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红茹却先去吩咐了两個丫头一些事情,然后也进了房间,给他倒了杯热茶,在他身边坐下,静静的打量着這個已经近两個月沒有见到的人。
端起茶喝了一口,再放下一边,武敦儒回望红茹出言问道:“怎么了?你這么看着我干什么?”
“我看你样子似乎是很累,你這次去办的事情办好了嗎?還有要见的人也都见到了嗎?”红茹柔声问到。
“是有点累,我是连夜赶回来的,路上也沒怎么休息,事情已经办好了,人也都见到了。武敦儒答到。
“哦..!那你這次回来還走嗎?”红茹又问到。
摆了摆手,武敦儒回道:“暂时不走了,這次回来要待上一段時間,之后還有件事情要去办一下。等把那件事情也办好了,接下来起码几年之内就沒什么事情了,可以好好留下来陪陪你了。”
红茹一笑,言道:“希望如此吧!不過我看是很难了,以你的那個性子,在一個地方是不能待得太久的,否则定要憋闷出病来。不說這些了,你觉得這宅院怎么样?合不合你的心意?我花了....”他们二人說說笑笑便在房间裡闲谈起来。
武敦儒与红茹說了一会话后,秀儿青儿两個俏丫头与那刘婶却已将烧好的热水提了上来,倒在事先搬进来的大圆木桶中。待一起准备妥当以后,红茹便挥手让两個丫头下去了,她自己却服侍武敦儒除去了衣物,替他擦起背来。
武敦儒闭目俯趴在木桶之中,背上有红茹的芊芊玉手在上下擦拭,直感觉浑身上下說不出的轻松,舒服。也不知为什么?在襄阳郭府待的那几日中,武敦儒总觉得自己就象一位客人,甚至是一位路人,一位旁观者。
对于那郭家众人与武三通武修文父子,武敦儒的心中是无论如何也起不了亲近之心,无论如何也起不了血亲的感觉。可能這么說不太准确,对于他们那些人,相对来說武敦儒還是把他们看成与自己比较亲近的人。但是真正要武敦儒把他们当成自己至亲的人来看待,他却怎么也是做不到的。或许自己身上流的血真是冷的,武敦儒這样想到。
就目前在神雕世界中来說,也只有江南這個秀美的女子,才能真正令武敦儒心中有所牵挂,才能真正令武敦儒把她当成自己的家人。自那晚拦下郭芙砍下的一剑之后,武敦儒便离开了襄阳城,一路急奔向江南赶了回来,他真觉得自己有点归心似箭的意思,有点急奔回家的意思。
或许有人会问,红茹不過是一位歌妓出身的女子,她与武敦儒之间又沒经過什么轰轰烈烈的爱情桥段,何来這么深的感情基础?可在武敦儒看来,什么轰烈的爱情桥段,什么感情基础,那全都是无关紧要的一些东西。他只想找一位温柔娴静,体贴细致的女人,与這样的女人待在一起,武敦儒才会真正觉得松弛,才会真正觉得熨贴,這也是他初到神雕世界时就已经想好的事情。
而红茹恰恰就是契合了武敦儒的這個要求,那种水乡女子特有的温柔品性,与那体贴细致的言行举止,在红茹身上全都一一得到体现,故此武敦儒与红茹相处起来才觉得无比的轻松,那是一种只可意会不能言传的东西,一种說不清楚的感觉。。
不觉间武敦儒竟已趴在木盆中沉沉睡去,他這段時間确实折腾的太累了,在襄阳与金轮法王霍都等人连场大战,斗智斗力,随之又是兄弟拔剑,厅堂起誓,夜半救臂等等等等。這一连串的事情着实令他的精神一直处于高度紧张中,直到此时回到這江南的温柔窝中,他才算是真正的放松下来,真正的放心睡上一觉。
“敦儒..!敦儒..!”武敦儒睡意正浓时,恍惚间就听到耳边有人轻声唤着自己,勉强睁开眼睛,抬头一看,這才发现自己是在木盆中睡起觉来,却是红茹在一旁招呼着他。
见他醒了,红茹忙伸手扶他出了木桶,又拿過一條宽大的毛巾披在他的身上,替他擦拭身上的水珠,低声言道:“怎么困成這個样子,趴在水裡也能睡得着!快擦擦身子,到榻上好好休息一下。”
武敦儒一笑,回道:“呵呵,我在水裡就睡着了?看来是真的有点乏了,得好好睡上了一觉了,你也来吧!有你在我能睡的更香一些。”
“知道了,你先去休息,我招呼两個丫头把這收拾一下就過来陪你。”红茹柔声回到。
武敦儒又点了点头,随意擦干了身子,便倒在榻上拥着干爽的被子沉沉睡去。迷迷糊糊间只觉有一個温润香软的躯体贴了過来,翻身将這躯体拥在怀中,武敦儒又继续酣然大睡。
這一觉武敦儒从清晨一直睡到下午,待他醒来后睁开双眼,才发现自己的怀中拥着一個鬓发散乱肌肤如雪的美艳女子,自然是红茹了。当下一声邪笑,武敦儒的一双大手便在红茹温润滑腻的身体上游移起来,只是撩拨了几下,那已经睡着的红茹就被他弄醒過来,当下一阵咿咿晤晤之声,個中情由已不足向外人道之了。
不觉间武敦儒回到江南已有数日,這日闲来无事,武敦儒便与红茹带着两個俏丫头来到西湖,在画舫上消磨了一天的時間,直到傍晚时分几個人才离开了画舫返回城中。武敦儒几人进了城内行的不远,就看见前面一家客栈的门前有许多人围在那裡,嘈杂喧闹好生热闹。
秀儿活泼好动,一见有热闹那還不赶快過去看看?急急忙忙就挤了进去,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她进去看了一会,随之又挤了出来,一脸愤慨的回到武敦儒三人身边,似乎颇有些气不平的样子。
见秀儿如此,武敦儒与红茹自然要问问原因,秀儿就把他自己看到的事情向三人叙述了一遍,武敦儒与红茹這才知道秀儿气愤的原因。手机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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