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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你刚才干什么了?

作者:未知
它干咳了几声,扫向北帝,說话這玩意儿,需要注意分寸才是。 它說:“众弟子均在,跟为师修行這段時間,各凭本事各有长进,特别是阿狸和八芝在为师的指点下均已神速的修得人形,为师甚是骄傲,也不枉为师這一腔热血倾注于尔等,也不枉为师這积劳成疾累出的两鬓斑白呀!” 它听到下面细小的声音响起,是阿狸的声音,“老大注意形象,好好說话别飘别飘~” 白狐:“……”它又偷偷的瞄了瞄北帝,北帝正在似笑非笑的看着它,挑了挑眉用传音之术嗤之以鼻的对它說:“很骄傲嗎?自己都沒化形呢,好意思嗎?” 真给面子,沒在大庭广众之下揭穿它,這心扎的……非常的要命! 更要命的是它還一不小心說了出来,“师父你是卖刀的嗎?這刀法准的很呀,刀刀毙命!” 北帝抬眼看了看它,小白狐瞬间就抖了抖,刚想扯過尾巴塞进嘴裡,就听北帝啧了一声,它又放下了。 缓了好一会儿它才继续說道:“我的意思是說,我要走了,這裡就交给八支和阿狸照看了,别被其它的妖魔鬼怪欺负了去,实在打不過就报出为师的名号,要知道为师可不是好惹的,他们总会忌惮三分的。” 牛哒哒委屈巴巴的抹着眼泪,“老大,你還沒告诉過我們你的名号呢?” 白狐愣了愣,不为别的,只为自己什么时候這么低调了?那么牛逼吹上天的名号自己沒显摆過? 它眨了眨眼睛,煞有介事的扬起了小脖子,“你们就說你们是中天紫微北极太皇大帝嫡传大弟子的徒弟,就可吓的他们退避三舍。” 话音刚落,它就感觉到了来自北帝目光中那十分清爽的凉意,它哆嗦了一下,沒敢看他,可有些個偏偏不知死活的家伙比它還能吹還能显摆的。 牛哒哒還非常天真傻愣愣的呆萌的问:“這位就是中天紫微北极太皇大帝你师父嗎?那我們只提他不提你是不是更厉害?那我們是不是就說自己是中天紫微北极太皇大帝的徒孙是不是更牛?” 小白狐咬了咬牙心道:萌啊、你萌啊!蠢货!你還歪着小脑袋瓜煞有其事的想了想~它指着牛哒哒吼道:“牛,你牛,牛哒哒你這個小牛犊子你真是牛的很呀,過河就拆桥是吧?在天庭我的名号可是比他、比他、” 伸出去的小爪子,就這样被冷冷的盯着,盯的它是满脸尴尬,动不动的就先来一個眼神杀,眼睛好看也用不着总显摆呀,它若无其事的自己又把爪子缩了回来,放到嘴边舔一口,吧嗒……甜,美甜美甜的~舔完后,它才又有意无意的瞥了一眼它的师父———北帝满脸嫌弃的转過了头。 反正被他嫌弃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小白狐内心十分强大的又继续嘚嘚:“怎么提都无所谓了,被欺负的时候别忘說就行,一定要都给我硬气些,别丢了你们师尊的脸面,是吧师父?” 马屁在适当的时候该拍一下還是要拍一下的,但有些时候就怕稍不留神拍到了马蹄子上,那就尴尬了~ 它又发现了,北帝在正大光明的用他那不友好的眼神看着它,它舔着大脸暗道:看就看吧,本狐长的這么大气,怕看嗎? 它豁出去的大脸继续說:“牛哒哒太小,心性不定智商也不高,說话還比较得罪人,你们要多加照拂才是。” 牛哒哒還傻呆傻呆的问了一句:“我不得罪人啊?我向来对人都是很友善的。” 白狐掐着腰长出一口气,瞪着眼睛气的有些发抖,它不敢当着北帝的面乱吼,得罪人?你他妈的得罪的是老子我!它咬着牙憋着火气指了指,“你心裡有数就行!還有那個猪不逗?唉、你這名字?有時間就改改吧,做事不要太莽撞,多动动脑子,学学你们那祖先那猪脑子可是灵光的很。” “我祖先?不行!”猪不逗摇头晃脑的說:“要学也学老大您啊是不是?我看你這個猪脑子就不错,一直都是我的榜样。” 麻蛋的,气的白狐只想飙脏话! 猪脑子猪脑子,你才是猪脑子呢,你们全家都是猪脑子! 它郁闷的点了点头,“好样的有出息!那個還有狼不坏,”它說:“别总跟羊嗲嗲开玩笑,自来她胆子就小,吓破胆子怎么办?再者說万一哪天她给你来一個大反扑,你說你尴尬不尴尬?” 狼不坏撇了撇嘴,羊嗲嗲傲娇的抬了抬头,這群货色真是沒眼看啊! 它叹了口气继续:“狗二闹沒事的时候就别总上蹿下跳的了,二郎神的哮天犬就是因为太能蹦跶,才蹦跶沒了两颗大门牙。還有虎宝儿,都多大年纪了還宝儿什么宝儿,好歹你也是個森林之王的后代,刚强一点,再让我看到你這么娇滴滴的,我就把你喂给大灰狼!” “我不吃!”狼不坏十分嫌弃的扬了扬头。 它继续叹着气,“……听见沒,大灰狼都不稀得吃,改改你那個臭毛病。還有那個兔瞧瞧,真是名如其兔的,可哪都瞧,小心引火烧身。蛇灵儿,還算乖巧,表现不错,继续保持。蛙小跳也一样,沒事好好呆着,别总乱蹦跶,跳进水沟也就不說啥了,你說說你前几日给你张狂的非得跳火坑,差点丢了半條老命,恐不恐怖?狐伯呢,年纪大了,我养的那群大肥鸡就留给你了,還有柳叔啊,你的虫病别忘记让啄木木给看看,最后還有鸡逃逃,你也不用再逃了,我走后就沒谁再追你了,你们這是……” 它說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底下响起一阵阵低微的啜泣声,它也忍不住了,转過身去,泪眼汪汪的,心裡一阵难過。 自己从来都沒悲伤過,它觉得自己肯定是病了,病的十分难受! 自己压根就不是一只伤感的狐啊!還记得北帝有一次受伤挺重的,就像死了一样的趴在地上,它心急火燎的跑了過去,但也只是围在他的身边转了几圈,好顿观察,才欠吧欠吧的用爪子推了推他问道死了沒? 它攥紧拳头,泪光闪闪的微微侧過头說:“瞧你们這出息,都给老子坚强点,我只是走了又不是死了!” 北帝的手放在唇边已经意兴阑珊的笑半天了,他甩了甩衣袍起身向外走去,嘴边仍挂着淡淡的笑意有些轻蔑的道:“可真是感动,好像你不回来了一样,真是够了。” “嗯?” 白狐鼻涕眼泪一把抹,赶紧屁颠屁颠的追了出去,“师父师父,刚刚你說的什么意思?” “沒听懂?”北帝驻足,回眸轻轻一瞥。 小白狐刹住了爪子揉了揉撞到他身上的鼻子,警惕的退了退,北帝的眸光中充满了威胁。 它自觉的离北帝远了些许,自顾自的在一旁叨叨道:“当下不就是流行這种傻白甜的性格嘛?我是傻的不够彻底還是白的不够明显或是甜的不够细腻?像师父這种土掉渣的仙儿,沒啥共同语言了。” 北帝眼底含着笑意,沒再管它继续向前走着。 它紧跟着北帝纵身一跃,還不忘很飒的大喊一声:“该干嘛干嘛去吧,有空再聚哦!”它也沒忘回头挑逗的看了一眼鸡逃逃……用力的擦了下自己的哈喇子,“等着我回来哦小东西,看我不弄死你!让我們继续玩老狐狸抓小鸡仔子我不吃你就是吓吓你的游戏吧…………哎哎哎——开玩笑的~~~又跑沒影了啊!” 细细想来,鸡逃逃每次看到它,都像踩了风火轮似的,比啸天那條虎狗跑的都快呢。 北帝說,這個地方灵气不错,它可以时常下来晃晃,吃点香火,也有助于修行。 一個月后,它坚强的顶着還剩一口气的小命从小黑屋裡爬了出来,瘦成了皮包骨,這货,說不给吃的是真不给吃的呀! 它趴在北帝的身边泪眼汪汪的叨叨:“师父,我再跟你確認一遍,咱俩這师徒关系是亲的嗎?有沒有造假的可能性?我的意思是說仿品?赝品?残次品?假冒伪劣产品?或者是什么赠品?反正就不是正品!” 北帝一脸眼尾带笑的听着它說,也不知道這都是在哪琢磨出来的词。 它吸了吸小鼻子继续哼唧:“回来就把我往小黑屋裡一丢,不管不顾不理不睬,任我自生自灭自食其力自力更生呀,還好本狐命硬,阎王殿来鬼好几回了,愣是让我给踹了回去!我现在也是在阎王爷那裡挂了名的,命太硬,死不了。又听闻,命硬的主儿,克爹克娘克祖宗十八代,你真的确定把我的命养的這么硬,克不着你嗎?真是心太大了!” 狐魄儿忽觉唇边一痛,眼睛有些酸涩的眨了眨,刚刚回過神来便看到近在咫尺的北帝的脸,满脸都是惊恐,一時間又忘记今夕何夕了。 “魂儿丢了?”白无泱侧了個身子看着窗外。 狐魄儿愣了好一会儿才咬了咬唇满脸惊讶的问道:“师父你刚才做什么了?” 窗边就是书案,白无泱提起笔随便几笔便勾勒出了一只张牙舞爪的小白狐,他又放下了笔,唇边带着浅淡的笑意說:“你想我做什么了?” 我想你咬我了呀!狐魄儿惊恐写了满脸,抿了抿唇沒敢說。 “嗯、”白无泱笑意更浓,“就是你想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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