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灾劫之力的狰狞 作者:第九天命 看着众人依次走进山林,玉独秀紧了紧脚底的裤腿,轻轻的将包裹搭在肩头,三尖两刃刀被破布包裹着,背负在玉独秀身后,一副狗不理的样子。 弓箭跨在腰间,這幅装扮的玉独秀可以应付任何危机。 若有危机突然发生,玉独秀随时都可以将肩头的包裹甩掉,进入战斗状态。 踩在松软的草木之上,玉独秀腰间一個香囊中一股莫名气机散发,所有蚊虫瞬间远去。 观主說不让带药材,但沒說不让带药材配置的香囊。 前世玉独秀一心钻研道家学說,自古以来道家与医术,养生可是从来不分家的,玉独秀有一副高明的医术也說得過去。 知道這裡面环境恶劣,毒物丛生,布满了危机,玉独秀自然有提前准备,腰间的香囊虽然不能避开那些猛烈的毒物,但足以威慑那些小毒物,使得玉独秀免去许多烦恼。 一步走過,玉独秀脚下的树木花草上沾染了一丝丝黑色的力量,那是灾劫之气。 玉独秀每一步迈出,都会在脚印上留下灾劫之气。 這天地间的灾劫之力虽然大部分在无尽时空深处,不能轻易动用,但自从玉独秀步入荒林之中,就能感觉到一丝丝灾劫之力凭空生成,向着自己汇聚,這是有人对自己蕴含杀意,而且有了动作啊。 汇聚而来的杀劫之力,再加上空气中众人心怀鬼胎,相互敌视产生的灾劫之力,以及那游离在空气中的灾劫之力,足够玉独秀使用了。 俗话說,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若是有人跟在玉独秀身后心怀不轨,定会被玉独秀留下的灾劫之力上身,引来灾祸。 天地间灾劫之力无数,无量量计,本来這些灾劫之力只能根据天地大势,带来重重杀机,或者在某一种力量的作用下,找上某些特定的人,然后给其带来灾祸之力,但大部分灾劫之力依旧游荡在无尽时空,不断积蓄,引动天地大劫。 但是谁能想到居然出了玉独秀這麽個怪胎,居然可以驾驭灾劫之力,主动给别人施加灾祸,這对于修士来說,简直是是不可思议事情。 小心无大错,這句话在哪裡都通用。 最希望玉独秀死的人是谁?。 不用思索,自然是梁家最为出色的天才,被号称为梁家中兴之人的梁远。 梁远自从获得了大神通者的传承之后,在梁家的弟子中成为了领头羊一般的存在,就算是那些個活了几百年的梁家老祖,见着梁远也要恭敬侍立在周身。 长生路上无亲情,达者为先,从某种角度来說,修行之路将人性的恶劣演绎的一清二楚,放大了无数倍。 “看到那小子向着那個方向去了嗎?”一行人走在荒林中,梁远面色阴沉的看着一個小家族子弟。 那小家族子弟闻言diǎndiǎn头,面带讨好之色:“回少主的话,都已经打探好了,我叫兄弟悄悄跟着”。 玉独秀,是梁远心中永远的伤痛,简直都要成为了他心中魔障一般的存在,身为大家族子弟,每日裡都是无尽的夸赞与荣耀,何曾那般被人侮辱,打得像是一條死狗,每一次想到那屈辱的一幕,梁远就呲目欲裂,即便是现在有了神通,比那玉独秀强了千百倍,也依旧无法减却半diǎn耻辱。 “去找两個修为好的人,将那小子给本公子掠来,本公子要好好炮制他”梁远话语间露出森寒的牙齿,面容略带狰狞,令人望而生畏。 “那小子沒有家族势力,修炼三年時間,再加上吃喝拉撒,修行法术浪费時間,能有多少法力,何须派出那么多人手,我去为你将其擒来”一個胡须花白的老者身子一窜,居然踩在草叶上轻柔飘走。 “老祖的柔风术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若此次能拜入太平道,获得真传**,老祖定能获得御风之术”梁远获得远古传承之后,眼光不一样了。 玉独秀在前面行走,丝毫不知道两個鬼鬼祟祟的修士悄悄的沿着他的足迹跟了上来,即便是知道,恐怕他也不会在意,就凭他的神通,根本就不将這两人放在眼中。 本来這两個修士一开始距离玉独秀還是很近的,但玉独秀五官敏锐,似乎察觉到了异样,這两個修士一合计,反正這裡是荒林,到处都是草地,所過之处总是要留下痕迹的,思虑一番還是决定远远的跟着玉独秀的足迹,吊在他身后。 這样一来,两個修士按照玉独秀的足迹寻找他的踪迹,可是到了大霉。 若有练气士打开天眼就会发现,這两個修士一步,其头dǐng上晦涩的雾气就会增加那么一丝。 一步增加一丝劫难之力?。 這是什么路,居然凶险致厮,就算是三灾强者,见了這一幕也要被吓跑。 可惜,這荒林广大,沒有人会看到玉独秀导演的精彩大剧。 两個修士越走越觉得心中不舒服,下一刻一個修士瞬间失足,跌倒在地,正好撞在了一颗树木上,顿时鼻青脸肿。 另外一個修士哈哈大笑:“真是倒霉,這平地你都能摔倒”。 那修士站起身,擦了一把脸上的血,看着那嘲笑自己的修士,不知道为何心中冒起一阵邪火:“笑,笑,笑你大爷”。 不知道哪裡来的力气,這修士猛然间站起身,一把将那大笑的修士推倒在地,摔了個狗吃屎。 “**疯了,居然敢推老子”那修士毫无防备,瞬间栽倒在地,大脑充血,瞬间眼睛都红了,平日裡的交情瞬间被其扔在了二门后,猛地向着那第一個摔倒在地的修士扑過来,二人厮打在一起。 越打火越打,最后两人下了死手,连术法符箓都使了出来。 轰然一团火光之中,第一個栽倒的修士棋差一招,他身上的灾劫之力比较大,不然第一個栽倒的也不会是他,而是另外一個人。 一個不经意,瞬间被自己同伴化为了灰灰。 将自己的同伴干掉,這修士逐渐恢复了理智,经過這么一番折腾,头dǐng的上的灾劫之力宣泄出不少,大脑恢复清明,正要在思索着回去怎么和梁远交代,却见一胡子花白的老者仿若幽灵一般出现在修士身后。 看着杂乱的周边草木以及男子身上成为布缕的衣衫,老者在修士耳边轻声道:“马四人呢?”。 “啊,,,,谁”男子刚刚将自己同伴干掉,正是心虚之时,听闻耳边突然间响起的声音,猛然间惊慌出声。 “我问你,马四人呢,怎么就你一個?”老者声音幽寒。 “马四,,,马四,,,,马四他死了”男子顿了顿,飞快的道。 “死了,怎么死的?”老者盯着男子。 男子毫不犹豫道:“被玉独秀杀掉的,那玉独秀发现了我二人的踪迹,特意用火球术偷袭我二人,马四一個失手,被其烧死了,小人与玉独秀搏斗撕扯,那玉独秀身子骨瘦弱,见迟迟不能拿下我,就甩开我跑了”。 老者闻言看了看四周,不置可否的道:“站起来,与我一起追寻玉独秀,梁公子有令,将那玉独秀活捉带回,你我不可怠慢,定要将那玉独秀抓住才行”。 男子精神略带恍惚,强打精神站起身道:“是,在下這就指路”。 說完男子晃晃悠悠的在搏斗的周边走了一圈,发现了玉独秀离去的踪迹,对着那老者道:“痕迹在這裡,顺着這條痕迹追上去,定能追到那玉独秀”。 老者回身看了眼修士:“還能疾行?”。 “能”修士毫不迟疑道,看着老者眼中潜藏着的一缕寒芒,若是敢說個“不”字,今日怕是陨落之时,這老家伙在圈子中是出了名的心黑之人,最是讨厌无用之人。 “那好,你擅长追踪之术,有你帮助,找到那玉独秀把握更大一些”此时老者心中气急,大骂两個家伙是废物,居然让对方偷袭了,還死了一個,這等废物要之何用?,要不是這家伙追踪上颇有手段,老者早就送其归西了,不为别的,就因为死掉那個人是他亲近,自己的亲近死了,而眼前這男子却活了下来,仅仅是這一個理由,就足够眼前這男子罪该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