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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坐怀不乱

作者:未知
“嗯,叔父言之有理,那侄儿這派人给那姓苏的发請帖了。”王凌一拱手,兴冲冲的退了下去。 王允手捋长须,如苍松傲立,眉宇之流转着老谋深算的诡秘。 他们却浑然不觉,隔墙偷听的那一袭黑影,将他叔侄的对话,偷听了個清清楚楚。 “得赶紧去禀报公子。” 黑影双足一点,几起几纵,便如流风一般,穿廊過院,翻出了司徒府的高墙。 “什么东西,我好像看到有从影从眼前飞過!” “不可有,哪有人能這以快的速度,定是你看花了眼吧。” “哦,可能吧,都怪勾栏巷的那個花姐,实在是太够味了,折腾了我大半宿,一晚都沒睡好。” “你小子,偷偷去狂勾栏巷也不叫我,不够意思啊。” …… 馆舍。 苏哲正听取着周仓的汇报,一阵穿堂风袭来,胡车儿已站在了他们的面前。 “矮东瓜,你怎么跟鬼似的突然出现,想吓死人么!”周仓瞪着眼抱怨道。 胡车儿白他一眼:“我這速度,黑炭脸,你大惊小怪什么。” 苏哲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這俩兄弟,虽然结为了异姓兄弟,整天却依旧嘴炮不休,真是拿他们沒办法。 “车儿,你打探到什么消息了嗎?”苏哲只好打断了他们的对喷。 胡车儿有日行七百裡的速度,轻身功夫了得,苏哲便利用他這和处,派他去司徒府刺探情报。 胡车儿便道:“回禀公子,车儿听那王允叔侄对话說,今天要宴請公子,還要派一個很狐媚的女子出来,听着好像要媚惑公子,想从公子嘴裡套话,怕公子看穿了他们的什么阴谋,会透露给董太师。” “终于派她出场了么,這是要拿我做试验品啊……”苏哲喃喃冷笑,已猜透了王允用意。 话音方落,苏小小步入了堂,将一封帖子奉,“公子,這是司徒府刚刚送来的請帖,邀公子明日前去赴宴,說是想要公子饯行。” “果然来了。”苏哲一笑,也不迟疑,拂手道:“回复来人,明日我准时赴宴。” 苏小小领命前去回复。 周仓却道:“公子,那王允几次三番针对公子,现在却又假惺惺的要给公子饯行,公子何必给他面子,干脆不去便是。” “正是因为王允屡屡针对我,還欲置我于死地,這饯行宴我才去不可,不去,怎么能出一口恶气呢。”苏哲嘴角扬起一抹冷绝的笑容。 周仓和胡车儿皆是一怔,一时未能领会苏哲的言外之意。 苏哲却将他二人招至近前,吩咐道:“明日我去赴宴之时,你二人分头行事,明日咱们這么做……” …… 次日。 近午时分,一辆马车驶出了馆驿,不多时,驶抵了司徒府门前。 苏哲跳下马车,理了理衣容,轻吸一口气,登高阶,从容的步入了司徒府。 在小厮的带领下,苏哲第二次进入了那间明亮的厅堂。 一次在這裡,王允叔侄可沒给他好脸色看,拒绝了帮他說话,争取到朝廷任命他为南阳太守。 這一次,却是王允主动相邀,他以座宾的身份前来赴宴。 步入大堂,内已是酒香四溢,肉香靡靡,好酒美味早已摆好,等着他的到来。 王允一见苏哲到了,起身下堂,亲自迎了来,笑呵呵道:“子明啊,你总算是赏光,本公還以为你不来了呢。” “那怎么可能,王司徒宴請,那是下官的荣幸,焉能不来。”苏哲也一拱手,客客气气的笑道。 一番客套话后,二人分宾主坐定。 几杯寒暄酒過后,王允忽然想起什么,便道:“府有贵客临门,還不快把小姐請来,向苏公子敬几杯酒。” 身边婢女领命而去,不多时,珠帘那头便响起了细碎的脚步声。 珠帘那头,隐约可以看见一袭粉影的倩影,飘然而来。 人還未走进来,那淡淡的脂粉香气,便已沁鼻而入,嗅的苏哲心旷神怡,不由精神亢奋起来。 然后,那粉衣佳人抬起纤细的臂儿,水袖下滑,露出了半截藕似的雪臂,轻轻撩开珠帘,盈盈而入。 刹那间,苏哲屏住了呼吸。 眼前這粉衣少女,实在是太美了,美到不可方物,美到闭月羞花,沉鱼落雁,美到苏哲词穷,竟找不到一句恰如其分的词,来形容她的美。 她如同那画走出来的仙子,美到让人恍惚觉的不真实。 看着苏哲那失神意乱的样子,王允微微捋须,嘴角掠過一丝不易觉察的讽笑,好似早料到苏哲会有這般反应。 “义父召女儿前来,不知有何事吩咐?”粉衣少女向着王允福身见礼。 王允抬手一指苏哲,笑道:“這位是荆州来的苏公子,乃是董太师赏识的人物,为父传你前来,是想让你见识一下苏公子的风采,還不快向苏公子打個召唤。” 粉衣少女便盈盈飘至苏哲跟前,福身一礼,樱口轻启,软软道:“貂蝉见過苏公子。” 貂蝉! 苏哲心头微微一震,暗忖:“她果然是貂蝉啊,我說嘛,這世怎么可能有這么美的女子,王允啊,你竟然让貂蝉拿我试刀,我是该感谢你呢,還是该感谢你呢……” 轻吸一口气,苏哲瞬间恢复闲然的气质,拱手不礼:“在下苏哲苏子明,小姐有礼了。” 貂蝉也不避嫌,柔躯款款跪坐在苏哲身边,斟下一杯酒,水葱似的手儿奉至苏哲跟前。 “蝉儿早听义父屡屡称赞苏郎,对苏郎仰慕已久,今日能亲眼见识苏郎风采,当真是三生有幸,蝉儿敬苏郎一杯。” 她也不称公子,一见面叫一声“苏郎”,再加那软绵绵,酥腻腻的声音,衬那水波盈盈,脉脉传情的勾人眼神,当真如麻药一般,听得苏哲是骨头都快要酥掉,一颗心更是怦然跳动。 “這媚惑之术,当真是厉害,才几句话,几個眼神搅的我快把持不住,怪不得歷史王允能用她把董卓和吕布這两父子,迷的是神魂颠倒,自相残杀,幸亏我早有心理准备,知道這是套路啊……” 苏哲暗吸几口气,极力压制住了动荡的心神,不紧不慢的接過酒杯,自谦一笑:“小姐過奖了,在下不過是寒门无名之辈而已,這杯酒,我敬小姐才是。” 說罢,苏哲举杯一饮而尽。 见得苏哲情绪淡定,一副君子气质,并沒有为自己美色所惑,貂蝉水眸不禁闪過一丝惊讶,趁着他饮酒之际,回头看向了王允。 王允也对苏哲的平静心有不悦,眉头暗暗一凝,向着貂蝉使了個眼色,示意她继续。 貂蝉会意,便又甜甜笑道:“苏郎当真是谦虚,蝉听說公子才华横溢,学贯古今,今日還要趁机向苏郎請教才是,来,蝉儿再敬苏郎一杯。” 說着,貂蝉再斟一杯酒,纤纤素手奉到了苏哲跟前。 明知她是在媚惑自己,但美人敬酒,苏哲则有不给面子的道理,只好伸手去接。 在他的手指尚刚刚触到酒杯之时,貂蝉却提前一秒松了手。 哐铛! 酒杯脱手而落,酒水顿时洒了苏哲一身。 “哎呀,都是蝉儿不小心,溅湿了苏郎的衣衫。”貂蝉花容一变,满脸的歉意涌起。 “不碍事,是我沒有接好,不怪小姐。”苏哲大度的笑了笑,下意识的想去撞衣衫的酒渍。 “我来帮公子擦干净吧。”貂蝉慌忙从怀抽出了丝帕,也不经他允许凑近前,为他擦起了衣衫。 這是一個相当暧昧亲近的举动。 貂蝉的柔躯几乎都要贴住他的身体,一缕缕的发丝,在他的鼻前撩来撩去,丝丝缕缕的幽幽体香,无孔不入的沁入了他的每一個毛孔,那素手轻触着他的衣衫,虽然隔着一层布料,那仍能感觉到那指尖触碰,*无的感觉…… 這一刻,苏哲感觉到全身热血贲张,心底深处的欲念之火,如同复苏的火山般将要喷发而出。 “苏哲啊苏哲,你要是连区区女人的诱惑都抵挡不住,還谈什么成大业……” 那狂烈的念火,却有一個刚决如铁的声音,不断的回响在耳边,提醒着他。 一瞬间,苏哲的头脑清醒起来,深吸几口气,已不动声色的压制住了燥动不安的血液。 “怎好意思劳动小姐,我自己来吧。” 苏哲从她的手接過了丝帕,淡定从容的擦拭起衣衫,沒有多看貂蝉一眼,一副坐怀不乱的气势。 貂蝉一怔,方知自己的第二招又失败,依然沒有媚惑动了苏哲的心志,令他陷入对自己美色的着迷之。 “這位苏公子,定力如此之强,当真是与常人不同……” 那一刻,貂蝉如丝的媚眼,竟悄然闪過一丝钦佩之色。 旁边观察的王允,脸色却已一沉,仿佛苏哲的淡定从容,不为所动,点燃了他心的不甘,便想自己好不容易训练出貂蝉這样的狐媚女子,若连一個寒门子弟都诱惑不动,谈何去为他实施美人计。 当下王允便道:“蝉儿啊,你怎的這般不小心,還不快给苏公子献舞一曲以陪罪。” 貂蝉神思收敛,立时会意,便盈盈步堂前,浅浅笑道:“蝉儿弄湿了苏郎的衣衫,实在是抱歉,蝉儿献舞一曲,算作是向苏郎陪罪了。” 說罢,貂蝉便轻轻拍了拍手,早已被安排的幔纱后的乐姬伶人们,便抚琴弄萧,靡靡乐声悠扬而起。 貂蝉便伴歌起舞,舞袖弄影,于這堂献起舞来。 她举手抬足间,酥胸微露,时隐时现,雪嫩的玉臂轻扬,不堪一握的蛮腰随歌扭动,长腿圆臀,一团团的粉影尽入眼帘。 起舞之际,她還不时的回眸偷望苏哲一眼,如水的眼眸,含情脉脉,悄送偷波。 那每一個身姿,每一個眼神,都极尽媚惑,让人把持不住。 纵使是苏哲意志坚定,在這种媚惑攻势的勾引之下,也渐渐开始压制不住冲动的血脉,开始坐不住了。 苏哲强作淡定,心却暗骂:“该死,再不行动的话,公子我可可把持不住了……” 王允悄悄窥视着苏哲,看他渐已躁动不安起来,心却暗自冷笑:“天下第一美人,再加天下第一的媚惑之术,苏哲,本公不信你不动心,哼,你终究也不過是凡夫俗子罢了……” 他正得意之时,王凌突然匆匆闯入,拱手叫道:“叔父,有贼人闯入府,正在西院纵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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