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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因为祁以南過于劣势的身份勾起了楼羽笙的良知?
那种东西并不存在……
還是两個人在寝殿的对话打动了自己。
楼羽笙自己也觉得无法說清楚……
“天亮了,請各位睁开眼。”
楼羽笙睁开眼之后,却发现法官反常地沒有宣布昨晚“死亡”的人是谁。
但是大家很快就明白法官沉默的原因了。
昨晚“死亡”的人,显而易见。
——坐在祁以南旁边的小黄毛任图,不见了。
他的座位上空无一人。
作者有话要說:仍在出差ing,奋力来一更!
第23章真人狼人杀世界
還是坐在小黄毛旁边的祁以南最先稳定下来,眉头紧锁着开口了:“任图确实不见了,按理說我們這间游戏房间已经上了锁,是不会有人出入的。”
說完他指了指游戏室门上那個触摸式的高级安保锁,虽然不知道一個做手机狼人杀游戏的小公司为什么会有這么高端的防盗系统,但是這個锁的存在基本可以排除有外人进来的可能性了。
樊妍举起手,犹豫地說道:“祁先生,会不会……任图他在游戏裡出了什么意外?”
她的话音刚落,广播裡就突然响起嘈杂的电波声音,法官冰冷的声音传了出来:“第一個夜晚的死者已出现,死亡原因不公布,請玩家们按顺序指证自己心中的狼人。”
围着桌子的众人一下子炸开了锅!
“這是什么意思?任图在游戏裡被杀死了就不见了?”
“难道你不觉得他是真的死了嗎!”
“太可怕了!這是什么鬼游戏?”
“人命是可以這样被你们随便糟蹋的嗎?垃圾公司我告诉你们,我要是出了什么事情,律师是绝对不会放過你们公司的!”
楼羽笙原本托着下巴看着众人的七嘴八舌,一听到這個脸红脖子粗的小老板的怒吼,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他不由得想到,有個人,在自己半强迫地硬是拉他高空“跳楼”的时候,被逼急的那個瞬间飙出口的也是类似的一句“信不信我找律师告你滥用职权要精神损失费”,不過当时自己沒想到自己后来真的会心甘情愿把工资都搭给他。
而這個人现在就坐在他面前。
意识到這点的时候,他被其他玩家所影响着萌生出来的那一丝对未来的紧张和担忧顿时烟消云散了。
只有祁以南能有资格成为自己的对手,至于其他的人,他還从来都沒有怕過。不管怎样,他只知道,有人想要中断這些玩家的命运线并且分裂這個世界,他绝不会允许;而如果有人对自己的死对头起了什么心思,他更不会允许。
除此二者之外,他根本不关心其他的事情。
既然有些人想玩些刺激的,那他又何乐而不为呢?
“楼羽笙,你這是什么意思?”那個小老板听见楼羽笙的嗤笑声,自作多情地以为楼羽笙是在针对自己。明明不管是在網上還是在這次游戏线下面基的时候都怕楼羽笙怕的要死,但是当生命遭到威胁的时候,他還是梗着脖子硬着头皮质问了起来。
他這么一嗓子,让楼羽笙顿时成为了众人视线的焦点。
楼羽笙单手撑在额角,修长的双腿交叠着,靠着转椅的后背的上半身明明姿势闲适放松,但是那种眉眼中的锐气却让人感到压迫感十足。
玩家的“依次发言”顺序是由他们所抽到的人物阶级高低决定的。
而所有人都知道,楼羽笙這次抽到了发言顺位第一的红衣主教人设。
本来楼羽笙就是個一言不合就用暴力碾压别人的开挂作风,如今還抽到了光看人设就感觉身份不简单的大主教,简直就是给流氓头子双手奉上执法许可,对于本来就不怎么服楼羽笙的人来說,那叫一個酸爽。
這些人大概就指望着楼羽笙的死对头祁以南能抽到個给力的身份,好好挫一挫楼羽笙這小子的锐气!
不過大部分人還不知道……祁以南抽到的……正是劳尔主教的禁.脔,在发言阶级上处于最末位的异教徒伊万,不然恐怕他们会更加崩溃。
楼羽笙的手指在额际点着,朝任图空着的椅子抬了抬下巴:“与其這样慌作一团,不如先看看他的身份卡牌吧。”他微眯着眼睛,锋利的视线看向监视器的方向,就像是能看穿躲在那后面的“法官”一样尖锐,“如果我沒有理解错的话,既然死因不能公布,也就是說,任图可以是因为狼人的谋杀而死;但同时也可以是因为其他的原因而亡。现在線索這么少,翻开他的卡牌是可以的吧?”
他话音刚落,法官沒有情绪起伏的声音便从音箱中传了出来:“沒错,你可以翻开他的牌。”
刚才其他玩家抗议了那么久,法官都像是死了一样一声也不吭,结果楼羽笙才說了這么两句,法官就回答了他的問題,让這些方才還忿忿不平的人只得压下火气,重新关注起任图的“死亡原因”。
就坐在任图位子边上的祁以南很有默契地和楼羽笙对视了一眼,翻开了任图的那张身份牌。
当大家看清那张牌的时候,顿时一片哗然。
占卜师-布裡格斯倒在一片血泊之中,但是在這副血腥的画面中,最让人无法忽视的便是布裡格斯那硕大的红色狼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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