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文推薦!(含片段,不喜請跳過) 作者:未知 ------------------------------------------------------------------------------------------------------------------------------------------------------------------------ 1:穿成爱豆小娇妻-1v2-在更 ------------------------------------------------------------------------------------------------------------------------------------------------------------------------ 一句话简介:腐女不小心睡到自己粉的CP。 ---------------------------------------------------------------------------------------------------------------------------------------------------------------------- 乔软软在睡梦中觉得有几分异样。 原本洗完澡后用身体乳涂抹的香喷喷滑溜溜的大腿内侧,有個粗糙的东西在滑动抚摸,感觉像是……手掌? 卧槽,色狼? 乔软软一下便惊醒了,房间裡有些黑,她眯着眼适应了一会儿后,认出压在自己身上捣乱的人,似乎就是她偶像吴衡。 ……她一定是沒睡醒。 “我被下药了。”吴衡看着她惊醒過后,一双鹿眼惊恐的望着自己,咬牙切齿道,“既然你是我老婆,就牺牲一下吧。” 纳尼? 乔软软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只差沒把‘禽兽’两個字写在脸上了。 爱豆诚可贵,贞操价更高! 乔软软准备义正言辞的拒绝他,大不了帮他打個电话叫個外援。 吴衡却沒有那么多耐心了,他褪下自己的长裤,将憋的发疯的小兄弟放了出来。 說是‘小兄弟’,简直侮辱了這根鸡巴。 它很粗长,‘新鲜出炉’,還散发着热气,熏的乔软软腿都软了,忍不住咕噜一声吞了口口水。 若为大屌故,二者皆可抛。 乔软软穿书前也交過几個男朋友,对于性事不讨厌,甚至是有点喜歡的。如今看到他比前任更大的尺寸,拒绝的力度一下便小了起来。 吴衡沒有察觉到她的变化,欲望已经快把他逼疯了,分开女人的双腿,便是一通胡乱戳刺,以此来缓解自己的燥热。 乔软软被他弄得更加酥麻,恨不得扶着他的肉棒,直接捣进穴裡捅一捅。 与此同时,他终于找对了地方,臀部使力,把自己硕大的龟头往裡挤去。 卧——槽—— 乔软软脸色扭曲,恨不得当场骂娘。 她忘了,這具身体還是個处女。 显然吴衡刚刚那微不足道的前戏還不够,她原本就紧窄的穴口不够湿润,让他的肉棒就卡在了那裡,寸步难行。 “日,你是不是想夹断老子?”吴衡沒忍住爆了句粗口,顺便在她的臀部捏了一把,在心裡感慨了一下這诱人的手感,嘴裡却嫌弃着,“连老婆的义务都做不好?放松点,让我进去。” 嘤嘤嘤,不是說好了合约夫妻嗎。 委屈.jpg 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疼都疼了,不爽一发太亏了。 乔软软双手揉上自己的奶子,努力放松下体,分泌出更多的液体来润滑通道。 吴衡眼睛都快看直了,他刚刚操进去的时候就大致猜到了,這是個处女。 不得不說,他松了口气。 毕竟他已经沒做過這档子事,又有洁癖,自然希望自己的老婆是干干净净的。 可她刚破身就這么淫荡…… 不知为什么,他觉得更加性奋了。 等到乔软软觉得差不多的时候,便睁开湿漉漉的眼睛,盯着吴衡瞧。 他居然看懂了。 吴衡缓缓向裡挺进,不断吸着气,只觉得快感从尾椎开始一路蔓延。 乔软软也快被這种酸胀感逼疯了,同时,她也从沒有想過自己居然能睡到自己爱豆。 呜呜呜白灿我对不起你,就让我爽一次吧,以后吴衡還是你的! 穴肉被粗壮的肉棒塞得满满当当,乔软软忍不住娇吟,“恩……好大……” “操。”吴衡咒骂一声,将肉棒抽出一些,再重重顶进,似乎觉得不够過瘾,便伸手将她腰部抬高,方便自己快速的抽插。 房间裡只剩下乔软软的浪叫和‘噗嗤噗嗤’的水声,被操到眼神朦胧的小可怜下意识的把手指抵在他的腰腹上,似乎想要推远一点,给自己一点缓冲,又似乎是在欲拒還迎。 身材真好啊。 乔软软迷迷糊糊的想到,指尖下意识的顺着他腹肌的调理摩擦,引得他一声闷哼,紧紧抓住她作乱的葱白。 “你踏马不用撩我。”吴衡眼神幽深,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劳资今天一定会操死你。” 乔软软…… 乔软软有点怂了,哼哼唧唧的道歉,“恩……人家……不,不是……哈啊……故意的……” 他不需要什么技巧,便能次次顶到她的敏感处,让她花枝乱颤,整個人都失了气力。 声音似乎是在撒娇,吴衡终于忍不住了,把她双腿往肩上扛,将那诱人犯罪的地方彻底展现在眼前。 黑暗裡看不清晰,但模糊却带着神秘和刺激,吴衡知道她的骚逼裡插着自己的鸡巴,随着动作,不时有淫水顺着她的腿心往下滴落。 日,初夜就這么浪,以后還得了。 吴衡眯了眯眼,觉得他妈挑了個宝贝。 什么怜香惜玉,绅士风度都被他抛到了脑后,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乔软软忍不住尖叫一声,先行泄了。 龟头上被一股阴精‘光顾’,吴衡差点也交待出来,连忙停住动作,平缓射精的冲动。 “好累呀。”爽過之后,乔软软打算翻脸了,“人家想睡觉了,你出去吧。” 吴衡喉头一梗,将她的双腿放了下来,以后结束了的乔软软刚想后退,便被他拉住翻转過来。 沃日,這么多姿势的嗎。 难道爱豆是個老司机? 她追星追了這么久,居然不知道爱豆谈恋爱? 什么时候的事?对方是不是白灿? 算了算了,他们追星族不能强迫…… “啊……”后入的姿势让他刺入的更深,被激怒的吴衡更加用力,似乎想把两颗阴囊也挤进她的小穴裡,插进她的子宫才好。 “轻点……”乔软软哪裡還能胡思乱想,整個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下体,双眼开始失焦,短短几分钟竟是又要泄了。 呜呜呜好爽,我爱豆的身材管理真棒,這尺寸和体力肯定操的白灿欲仙欲死…… 灿呐,我這是先帮你试用一下……哈啊…… 吴衡在最后关头狼狈退出,将白灼全部洒在她细软的腰背处,缓過劲之后,才懒散的回答她之前的問題,“节目组就开了這一個房间,我出去睡哪?” …… 什么节目组這么抠。 乔软软是真的累了,她习惯了早睡,却在半夜被吴衡弄醒。虽說一番运动让她清醒了不少,但同时也被榨干了体力。 腰背处的灼热黏逆让她明白那裡承受了什么,加上自己满身大汗,便有些受不了,挣扎着要起来洗澡。 “干什么去?”吴衡抬眼看着她,撇了撇嘴,“你出去也沒用,這家酒店早就满房了。” 现在的私生饭這么牛皮,他们走哪跟到哪,怎么可能還有空房。 “我只是想洗個澡。”乔软软起身开了灯,从行李箱裡翻出一條新的裙子,蹬蹬蹬往浴室跑。 吴衡侧坐在床上,看着她不盈一握的小腰上沾着自己浓稠的精液,随着她起身的动作往下流淌,大腿内侧都是她自己的淫水,已经缓缓滴落到了脚跟。 啧,仔细回想一下,她的滋味不错。 床单上被她的淫水打湿了一片,還带着少许的红丝——他猜的沒错,她的确是個处。 吴衡其实是個比较传统的男人,既然两人已经睡了,他觉得自己就该负责。 何况两人在床事上确实契合,从今天的表现来看,她也算是乖巧。 那就這样吧,反正证都领了。 水声在他耳边回响,吴衡的思维不自觉开始发散。 她在洗澡,会用沐浴露抹遍全身…… 他记得這家酒店配的沐浴露是白色的,就像他的精液一样…… 日,吴衡发现自己又硬了。 硬了就硬了吧,操自己老婆合情合理。 于是他舔了舔后槽牙,直接推开浴室门走了进去。 乔软软正好在清洗下体,黑色的毛发上全是结白的泡沫,听到声响后被吓了一跳,惊讶的回头看他。 “药效還沒解。”吴衡咧唇一笑,拉過她的手架在浴缸上,乔软软瞬间明白了他想要的姿势,满脸通红。 只是看不太出来就是了。 沐浴让她的肌肤被蒸的白裡透粉,水珠顺着她的身体往下淌,像极了刚刚的淫液。 一颗被他玷污了的粉嫩水蜜桃。 ------------------------------------------------------------------------------------------------------------------------------------------------------------------------ 2:陪玩师-np-完結 ------------------------------------------------------------------------------------------------------------------------------------------------------------------------ 一句话简介:只想好好打游戏却不停被嘿嘿嘿的少女,過程NP,结局1V1。 ------------------------------------------------------------------------------------------------------------------------------------------------------------------------ 精彩片段: “這局输了。”老板打字,“你要怎么补偿我。” “补偿?”苏甜甜愣了愣,“那我們多打几局,把星星赢回来好不好呀?我保证接下来会保护好老板,让老板拿五杀哒~” “喘给我听。” 看到老板打的字,苏甜甜愣了愣,“喘?” “女.乔.喘” 娇喘??? 苏甜甜懵逼了。 “老板,這,這不符合规矩呀,我們是正规软件……” “不喘差评。” “别别别,我們赚钱很不容易的,要是差评多了,别人就不找我了呀。”苏甜甜眼泪都快下来了,“老板,我是真不会……我……” “沒看過片?” “老板,不瞒你說,我找不到资源呀。”苏甜甜半真半假,“我觉得你们男孩子是有不一样的天赋,才能在網络這個大环境下准确无误的找到种子。” “我教你。” 老板继续打字,“把手放到那裡,揉花珠。” 說着還怕她不知道似的,“就是你小穴上方那颗凸起,一揉就很舒服,会流水的地方。” 苏甜甜脸色爆红,她已经二十出头,若說一点欲念沒有,那是不可能的,她也曾半夜偷偷看小黄文,试探着把手伸下去,寻求一些慰藉。 但那只限于她一個人,偷偷躲在被窝时的样子,忽然被老板点名娇喘,她真的做不到。 “顺着心意叫出来就好了。” “叫的好的话,有奖励哦。” 有……奖励嗎? 莫非是追加几单? 苏甜甜是缺钱的,又和对方隔着網络,說到底手机一关就是陌生人,稍微越界一点,也沒关系吧? 苏甜甜咬着唇,最终還是選擇了遵从。 “老板,那你等一下,我,我试试……” 她把手机放在床上,一只手揉捏自己的胸部,另一只手伸进内裤,寻到自己的小花珠。 很早以前她就发现了,揉捏這裡的话,会有种說不清的滋味,脚尖绷直,小腹酥麻,就像老板說的,会流很多水…… 指尖触碰之后,她尝试着张口,小声的叫了一声,“嗯啊……” “听不见。” 老板忽然开了麦,“甜甜,我听不见。” 苏甜甜的網名叫做小阿甜,此时她并沒有意识到問題,顺从着老板的要求,也顺从着自己内心的欲望,大声叫了起来,“嗯啊……哈……” 放开自我的苏甜甜并沒有顾及音量,当她被敲门声打断时才想起公寓隔音不好,一阵后怕。 该,该不会是来让她小点声吧? “你好,有人在家嗎?”外面的人忽然开口,“我是隔壁的,我是隔壁的,我家停电了,想来你家充個电。” 原来是她虚惊一场,苏甜甜松了口气,高声道,“好的,稍等一下。” 从床上起来的瞬间,腿间黏逆的液体顺着腿根流下,苏甜甜一低头,這才发现床单上湿了一小片,淫秽的要死。 她老脸一红,抓過被子来盖住這一片,這才放心的开了门。 门口的人一米八几的個子,古铜色的皮肤上還有汗水,看起来阳光极了。见她开门,原本背靠在墙上的人侧头朝她一笑,苏甜甜只觉得自己還沒来得及处理的下体又冒出一股水流。 丢人死了,她怎么变成這样。 怀着不可告人的心思,苏甜甜尴尬的笑了笑,“进来吧。” “谢谢。” 這声音…… 苏甜甜愣了愣,转過身刚想說什么,却见那人自顾自的关上门,动作自然无比。 难道,她认错人了? 苏甜甜的眼裡闪過疑惑,觉得是自己吓自己,可是下一秒,耳垂一热,“甜甜,隔着麦,我听不清。” 卧槽??? 苏甜甜一惊,下意识得挣扎,可她身材娇小,被他直接搂紧了怀裡,大掌轻松地扣住了她两只手腕,随后另一只手从睡裙裡滑进去,摸到她湿漉漉的穴口。 “這么湿了,恩?”那人恶劣的笑了,“在這裡,還是去床上?” 苏甜甜先前能对着他发春似的浪叫,不過是凭借着对方隔着手机,碰不到摸不着。谁知道這么快就打了脸,对方居然登堂入室,用粗糙的手指往她无人造访過的小穴裡塞。 她开始害怕了,流着眼泪哭求道,“不要……不要……求求你……” “不行哦,甜甜的安全意识太差了。怎么能随便放陌生人进门呢?所以……要给你点教训啊。” “呜呜呜……我不敢了,不在也不敢了,我知道了错了,放开我……” 他又加了一根手指,自慰過的通道裡湿滑紧致,他抽查了几下,便被打湿了手掌,“甜甜错哪了呢?” “我不该,不该放你进来。”苏甜甜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此刻她又怕又恼,怕自己珍藏了二十年的第一次就要交代在一個陌生人的手裡,又恼自己居然在对方的侮辱下起了反应,穴裡越来越空虚,居然真的有从了他的想法。 “真伤人呢,甜甜居然嫌弃我嗎?”他嗤笑一声,“可是我很喜歡甜甜呢.……我可是……注意甜甜很久了呢。” 他抽出手指,用健壮的手臂抱起她的上半身“抱紧了,要是掉下去,我就在地板上操死你。” 苏甜甜下意识的分开双腿夹紧了他的腰,等看到他得逞的笑容,才惊觉這個东西有多么暧昧,可她担心对方說到做到,只能不甘不愿的搂着对方。 公寓不大,男人几步就走到了床边,掀开被子后更是痞痞一笑,“甜甜的水把床单都打湿了呢。” 他說着,把她往床上放去,“還有床单可以换嗎?毕竟等下会更湿呢……” 对于這個女人,他肖想了太久了。早在学校的时候,他就注意到這個外表甜美,性子迷糊的小可爱,后来发现她在学校附近租了房子,他立刻就跟了出来。无意中发现她在玩口音,他立刻就关注了她的賬號,找她下了单。 等她开门的时候,他只能背靠墙壁,侧着看她,怕她发现自己肿胀的鸡吧,会拒绝让他入内。 呵,苏甜甜。 他看着身下這個眼神迷离,满脸潮红,却依旧不服输,努力挣扎着拒绝自己的女人,轻声诱哄,“乖,会很舒服的。” 苏甜甜哪裡听得进去,只觉得早知今日,還不如找根黄瓜捅了自己,省的便宜了這不知道哪来的采花大盗。 男女天生力气悬殊,何况苏甜甜是個从不运动的弱鸡,几下就被他分开了双腿,盯着她腿心处猛瞧。 刚刚被手指揉践過的穴口微微分开,是诱人的浅粉色,此刻還在往外吐着淫液,把黑色的毛发都打湿了不少,他用手捻住上面通红的花珠,清晰的看着蚌肉再次分开,古叽突出水来。 苏甜甜更难過了,恨不得掩面而泣,男人再也忍受不了煎熬,单手脱下自己的运动裤,粉色的肉棒就跳了出来,和她的腿心来了個亲密接触,热情且滚烫。 硕大的龟头在她穴口磨蹭,即使沒有低头,苏甜甜也感觉到了尺寸,顿时瑟瑟发抖,“别……别……” “别停是嗎?”他故意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在她耳边吐纳着热气,“我可是为了让甜甜能舒服,特意观摩了很多片子呢……” 犯规啊! 苏甜甜抿着唇,努力无视他湿热的舌尖,敏感的耳垂怎么也逃脱不了他的吸陨,忍不住哼唧一声,明显感觉到对方更兴奋了。 穴口被粗硬的肉棒蛮横的顶开,紧紧的闭合的媚肉像是被烫着了似的避让开来,预想中被撕裂的疼痛并沒有出现,小小的不适被饱胀感盖過,苏甜甜下意识的扭了一下腰肢。 原本還顾及着她粗次的少年被刺激到红了眼,再也无法保持风度,手掌按压在她的腹部之上,臀部快速抽离,然后重重一顶。 “呀……” 苏甜甜原本就有些娃娃音,从事陪玩师之后更是习惯了那种腔调,被這么一操,奶音更加浓重,白嫩的小屁股和他麦色的手掌形成鲜明对比,穴肉被撑到极致,肉棒进出时却带动淫水纷飞,打湿了他下面两個硕大的囊袋。 “操,真紧。”男人倒抽一口凉气,“听說甜甜沒谈過恋爱,怎么会流這么多水?是不是经常自慰,嗯?” “沒……沒有……呜呜……”和刚开始的惧怕不同,苏甜甜這次是被爽到哭,得了韵味的少女不在挣扎,敞开双腿迎接男人的操弄。 她的皮肤很嫩,被男人按压過的地方泛起红痕,耻骨处更是被快速的交合弄的红润一片,噗叽噗叽的水声在房间裡回响,隔壁忽然传来一声爆呵,“操!小点声!都把劳资叫硬了。” 男人愣了愣,苏甜甜也被這一声叫醒了,理智和羞耻感回笼,穴肉更是因为紧张不受控制的收缩,搅的男人狼狈退出,射在了地板上。 “我日。”被自己初次时长打击到了的男人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惊魂未定的苏甜甜,很快重振雄风,“甜甜怎么這么兴奋,想让隔壁的哥们一起過来操你是嗎?” 3p?苏甜甜瞪大了眼睛,急急摇头,“不要,求求你,不要這么对我……” “不要嗎?”男人笑了,“那甜甜這次可得好好配合了。” 他說着,坐在床边,把苏甜甜拉起来,“坐上来。” 女上位?苏甜甜有些羞窘,男人却问道,“不愿意?想让我去问隔壁那哥们?” “不要。”她软声哀求,最终狠了狠心,跨坐在他身上,对准昂扬的性器缓慢坐了下去。纤细的腰肢摆动起来,酥麻感再次蔓延开来。 真的好舒服。 苏甜甜舔了舔嘴唇,被男人捕捉到动作,便狠狠啃咬上去,留下浅浅的齿痕。咬完他又有些心疼,舔了舔她的唇瓣,像是尝到味道似的一点点深入。 她起伏的速度渐渐无法满足他高涨的欲望,男人掐住她的臀瓣,带动着她的动作,下体往上顶弄,把苏甜甜顶的招架不住,咬住他的肩膀,以防自己叫出声来。 白嫩的乳肉随着动作甩动,被他擒进手裡,恶意的揉捏,苏甜甜软软的抱怨,“轻点……疼……” 叫的他鸡吧又肿大了一圈。 临时起意的他准备不够充分,抽插几十下之后,恋恋不舍的爬出来,射在了她的小腹上。 要不是怕自己玩的太過分,彻底断了以后的路,他是真想射进去。 苏甜甜被他搞得昏昏欲睡,手机放在一边,亮起了沒电提醒都沒发现,男人吻了吻她的唇,在她耳边轻声嘱咐,“我叫葛文野,甜甜,我是你未来的男朋友。” ------------------------------------------------------------------------------------------------------------------------------------------------------------------------ 3:为妓-np-在更 ------------------------------------------------------------------------------------------------------------------------------------------------------------------------ 一句话简介:被舅舅性侵過的少女成为妓女,在一步步被救赎的故事 ------------------------------------------------------------------------------------------------------------------------------------------------------------------------?温晴的寝室是四人间,她学的专业女生较少,一共就那么六個女生,四個都分在了這裡。除了温晴以外,還有個女生已经到了,此时正在铺床,见温晴进来,愣了愣,忽然出声,“你就是我的室友嗎?哇,一样是开学,怎么我一身狼狈,你满头大汗却還是這么好看啊……” 女生說着嘟起了嘴,掐了掐自己脸颊上的肉,“都怪我妈,我說了要减肥她還非要我吃,吃的我越来越胖。” 温晴忍不住笑出声来,随后弯着眼睛,轻声解释道,“不会啊,你很可爱。” 那女生又愣住了,许久才夸张的大喊,“哇,笑起来更好看了,为什么我是個女孩子啊呜呜呜。” 温晴被弄得不知說什么好,只能把行李放好,随后想了想,问道,“你吃饭了嗎?” “還沒有呀。”女生停止鬼叫,回答道,“你也沒吃嗎,那一起呀。” 于是两人便手挽手去吃饭了,女生是個鬼灵精,吃饭时就拉着温晴說個不停,“我跟你說,别看食堂這裡沒几個男生好看的,据說是因为好看的都在外面吃。還有啊,听說学生会长长的特别帅,是我們学校的校草呢!温晴呀,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报名?” “我可以陪你去报名。”温晴委婉道,“之后我要去看看有沒有兼职工作,可能沒時間参加校内活动。” “好吧。”女生有些失落,但终归是沒說什么,吃完饭后拉着温晴去提交报名表,沒過一会儿,门口走进两個人,其中有人惊叹出声,“哎,学妹,好巧,是你啊。” 温晴沒有抬头,那人接着问道,“刚刚在学校门口,我问你需不需要帮忙的,你忘了?” 女生拽紧了温晴的胳膊,她皱着眉头,想了想,轻轻嗯了一声。 男生有些尴尬,却還是问道,“你也是来报名的嗎?” 温晴想說不是,但那人已经热心的给她拿了张表格,女生拉着她,小声說道,“写吧写吧,到时候面试不去就是了。” 被她缠的沒有办法,温晴只能规规矩矩的填起表格来,等出去后,女生才激动地說道,“刚刚站在他旁边那個就是校草,我的天呐,真的好帅啊!” 温晴觉得她有些吵闹,這么久以来她习惯了一個人,可也不想节外生枝,毕竟女生是她的室友,也并沒有做什么伤害她的事情。 “你很喜歡他嗎?”温晴问道,“如果喜歡的话,就干脆表白吧,让他知道你喜歡他。如果他同意了,正好如愿,如果他拒绝你,你也能趁早收回感情,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只在這裡呐喊的话,他是不会回应的呀。 女生却刹那间失落起来,“喜歡他的人太多啦,我只是爱慕者中的一個,他不会答应的,告白被拒的话,多丢人啊。” 是這样嗎? 温晴已经给過建议,既然对方沒有采纳,她也沒有继续這個话题,拉着女生往寝室走。剩下的两個人也已经到了,只是两個人正聊得开心,和温晴一起的女生回去后无精打采,沒有融入进去,温晴也不是主动开口的性子,就形成了两两对立似的。 不過温晴也不在乎,每天和女生上课下课,放学了就去食堂吃饭。 這天温晴和女生来晚了,食堂裡已经沒有单独的座位,沒办法,就选了一個只有一人坐着的,询问之后確認沒有其他要来的朋友,两人就坐下了。 可吃到一半,忽然有两人跑過来搂住那人肩膀,坐到一旁,嘻嘻哈哈起来,“小胖,不是让你来帮我們占座嗎,怎么自己吃起来了?” 女生有些尴尬,看了看温晴,“他朋友来了,要不我們走吧?” 温晴摇了摇头,“我們凭实力找的座位,为什么要让。” 那人也一直沒理后来的两人,大约是觉得沒意思,那两人便走了。很快那人也吃完了,先行离开,女生好奇的问道,“這人好奇怪啊,明明我們问的时候還說沒人来,害我們丢脸。” “那不是他朋友。”温晴面无表情,“大概是欺负他的人。” “啊?”女生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的啊?” “对啊,你怎么知道的呢?” 女生回過头,看到出声的正是她心仪已久的校草,脸瞬间红透了,“学长,你怎么也来食堂吃饭啊……” “陪同学一起来的。”他笑了笑,“你们還沒說,怎么知道的呢?” “他之前說這裡沒人,沒必要說谎。”温晴回答,“那几個人来了之后,他一直面无表情,很麻木,不去接他们的话,說明他们根本不熟,只是单方面的要求和索取。” 她說,“所以,這就是校园霸凌。” 她自己经受過,所以很清楚。 那校草笑了,“学妹很聪明呀,我记得你刚刚填了学生会的入会表格对嗎?” 恩?表格?温晴還沒反应過来,一旁的女生疯狂点头,迅速把她出卖了。校草笑的温柔,“欢迎你加入学生会。” 温晴喉头一梗,“這……加入要面试的吧?不太好,不太好。” “這点权利我還是有的。”他的表情不变,“我叫做林宇和,你叫什么名字?” “温晴。” “很高兴认识你。” 温晴看着他伸出的手,不是很想握上去,可旁边的女生已经迅速的和她握了手,林宇和表情不变,握完了之后依然坚持那個姿势,显然是在等她握手。 看向他们的人越来越多,温晴坚持不住,還是選擇了和他握手。 做人真难。 回到寝室后,女生還是很兴奋,“哇,晴晴,我們今天和男神握手了耶!” 温晴无言以对。 “他好温柔,還给我們开后门!” 温晴继续无言以对。 “你說他是不是喜歡你呀,啊啊啊啊啊太羡慕你了,我要是有你這么聪明漂亮,也许男神也会多看我一眼吧?” 温晴忍无可忍,“你想太多了,早点睡吧。” 第二天,女生收到了学生会的面试短信,又拉着温晴要一起去,“学长都說会给你开后门的啦,你就去嗎,不要辜负学长的一片好心。” 温晴是真的有点生气了。她已经一而再再而叁的告诉過女生,自己是要出去打工,沒時間参加校园活动,怎么她還是要求自己加入? 为什么,单纯因为学生会长帅嗎? 温晴不能理解這种情绪,长得帅在处对象时确实可以加分,但她可是来上学的,不是来处对象的。(不管以后真不真香,此时的温晴是這么想的哈哈哈) 虽然孙武依旧会每個月给她转钱,但她既然已经走了出来,就不能一直消耗别人的善意。她有手有脚,哪怕去做兼职服务员,赚不了几個钱,她心裡也会舒服些。 “我不去,我要打工。”考虑到和室友的相处,温晴還是沒有說什么過分的话,但脸色已经明显阴沉了下来。但女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家境较好的缘故,還在疑惑的问道,“为什么呀?晴晴你听我的,在学校裡啊别急着打工,人脉才是最重要的……” “那些都是未来的东西,人要活在当下。”温晴回答,“人脉固然重要,但比不上你面前的一碗米饭,人都要饿死了,還谈什么未来?” 虽然有些夸张,但温晴的确是這么想的。就想当初她選擇去做妓女,哪怕给她的人生添了很多阻碍,她也沒有后悔過。 甚至她离开家乡,也不過是希望能够逃出家庭的魔障,而不是像其他妓女一样,想到一個沒人认识自己的地方重头再来。 “啊……你這么缺钱嗎?”女生愣了愣,還是有些不甘心,“可是,時間是可以协调的呀,学生会也不会很忙的。” 温晴沒有在回答她的话,而是用手机浏览起招聘網站来,女生见她不在搭理自己,也有些尴尬,嘟囔了一句,“我也是为了你好。” “好了,快到時間了。”温晴忍着气恼,有些无奈的开口,“你该出发了,不然面试要迟到。” 女生這才匆匆忙忙的出了门,温晴看着手机上,几乎都是招全职的界面,叹了一口气。 温晴最后在宿舍楼下找了份奶茶店的工作,虽然工资不高,但是老板娘脾气好,同意按照她的课表来安排上班時間,温晴本人也对甜甜的奶茶很感兴趣。 在出事之前,温晴每個星期都会到学校附近的奶茶店买上一杯五分甜的双拼奶茶,珍珠加布丁的组合能充盈她的味蕾。要是不开心了,就要一份全糖的。隔壁那位不靠谱的竹马,沒少用奶茶哄她。 后来在她自甘堕落以后,便再也沒了给她买奶茶的人,温晴自己也不再注意這些。在沒有生意的时候,她更愿意把自己关在家裡,哪也不去。喜爱咬着奶茶管的唇齿变成了叼着烟蒂,沾染风尘的样子。 原本她只是路過奶茶店时,忽然心血来潮买上一杯,随口问了一句,居然得知老板娘真的有招工的计划,温晴很是高兴,她觉得自己是时来运转。所以每天工作时格外努力,有时室友也会来买一杯奶茶,坐在店裡和她聊天。 今天她却买了很多杯,兴高采烈的和她分享,“今天我被确定为学生会成员啦,所以多买点,請学长学姐们一起喝。” 說着,她又苦恼起来,“你說会长会喜歡這個口味嗎?奶茶会不会太甜了?要不然,我给他买茉莉清茶吧?” “你要是只给他一個人买特殊的,别人会怎么想?”温晴失笑,“要不你买一半清茶。一半奶茶,到时候让她们自己挑。” “好主意,温晴,你好聪明呀。”女生一听,便决定按這個办,“要是当初你去参加面试了,我們就能一起参加活动了,好可惜啊。” 怎么到现在還在惦记這個,温晴沒有接话。女生是知道她的工资的,又小心翼翼的說到,“你知道嗎,学生会内部有优先拿奖学金的权利,有叁四千呢,你在這裡干一個月才几百块钱,累死累活的。” “你這样挖我的员工,不太好吧?”老板娘在后面忙着做奶茶,听了這话笑嘻嘻的打岔,“我对這個美女员工可是很满意的,你沒瞧见最近生意都好了不少嗎?” 女生毕竟年轻,听了這话便忘了自己的目的,好奇的问道,“真的嗎?晴晴来了之后,生意都好了不少嗎?” “哪裡有,老板娘瞎說的。”温晴无奈的摇了摇头,“你啊,老是听风就是雨。” “是真的,你来之后呀,這裡的男生多了许多。”老板娘打趣,“我听說他们還给你取了個外号,叫奶茶西施呢。” “真的嗎?我就說嘛,长得漂亮有优势。”女生趴在台子上,满眼羡慕,“晴晴,你毕业以后可以自己开一家奶茶店,然后肯定有很多很多男生为了追你去买奶茶,你可以从中间挑一個最帅最有钱对你最好的。苟富贵,勿相忘啊。” “你想的是不是太远了?我就留在老板娘這裡,哪裡也不去。”温晴打断她,“你的奶茶好了,快带回去给你的学长学姐吧。” 女生恋恋不舍的走了,老板娘问道,“小晴有沒有谈恋爱,或者看上哪個男生呀?” “沒有。” “我們学校帅哥很多的呦。” “我還不想谈恋爱。”温晴笑了笑,“比起恋爱,我更喜歡学习,打工,這些能够丰富生活,而不是左右情绪的活动。” 她曾经是动過心的——对她曾经的青梅竹马,和第一個顾客。 好在她悬崖勒马,在察觉到不妥之后就断了念想,即使這样,還是常常被她们带动情绪。每次說完难听的话,她心裡也会难受很久。 当断则断,比起藕断丝连带来的痛苦,那点难受算得了什么呢? 温晴看得很开,毕竟……她不想再失望了。 ------------------------------------------------------------------------------------------------------------------------------------------------------------------------ 4:神笔马良与阎王的二叁事儿-1v1-待开 ------------------------------------------------------------------------------------------------------------------------------------------------------------------------ 一句话简介:无意中穿越成为隐形大佬的马姑娘和阎王的故事,剧情流,H偏少。 ------------------------------------------------------------------------------------------------------------------------------------------------------------------------ 但功德簿比她动作更快,马良尚未反应過来,它便漂浮在半空中,金色大字显现,马良的瞳孔开始涣散,无意识的宣读,“商女安平,行善布施,予以功德金光庇护。但伤及天子,收回金光与剩余受命,今日毙。” 怎么会這样? 神笔漂浮而起,配合功德簿准备进行诛杀,马良连忙阻止,“住手!不行,不可以……” 只不過杀了個昏君而已,不仅要收回功德金光,還要她的命? 安平再愣了片刻后,却笑开了。 “原来……你不是普通人呢。”安平的表现很平静,“履行的你的职责吧马良,這样很好,至少我能痛快的死去,不是嗎?” 马良抿着双唇,依然挡在她的身前不肯让步,神笔与功德簿漂浮在半空中,沒有进行下一步的动作,却也沒有回到她的手中。 “我們不是约好了下辈子嗎?”安平忽然呢喃道,“马良,我很期待呢。” 所以,结束她的這辈子吧。 安平忽然把马良推到一边,神笔反应极快的画出一道金符打入她的身体。 像是那夜的宣大师一样,安平缓缓倒下了。 马良還维持着刚刚的姿势,躺倒在地上,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流。 她不是大佬嗎,可为什么,连一個后门都不能给朋友开呢? “老白,你输了,快点拿钱来。” 忽然出现的声音吓了马良一跳,她猛地坐起,做好了殊死一搏的准备。可谁知眼前的景象不再是宫殿的富丽堂皇,反而黑漆漆一片,面前站着两個穿着黑白配的年轻人。 白衣少年不甘不愿的从怀裡掏出几张……黄表纸塞给了黑衣少年,有些委屈的看着马良道,“崔钰大人,你怎么又感情用事呀。” “……” 她又穿越了?這回叫崔钰? 好鸡儿耳熟的名字。 “不管轮回多少次,崔钰大人還是這么多愁善感。”黑衣少年赢了钱,笑嘻嘻的,“這次投胎成了姑娘家,倒也相配。” 马良想起来了,崔钰,冥界四大判官之首,左手功德簿,右手勾魂笔,掌管阳间的寿命。 “相配什么呀,崔钰大人的相好们還在苦苦痴守着,大人却成了女娃娃,這可啷個办哦。” 望着眼前两個聊天聊到忘我的少年,马良小心翼翼的开口,“請问……你们是黑白无常嗎?” “咦,大人還记得我們呀?不愧是大人!” 马良视线微微下移,看着少年衣角下摆的黑无常绣字默默无语。黑衣少年顺着她的视线看下去,也反应過来,解释道,“哎呀,這不是我和老白都看上去太年轻了嗎?去勾魂的时候总有几個不认识我們的刺头,干脆就缝了字上去。要不是嫌麻烦,咱還想缝一個大的呢。” “這是你缝的嗎?是我缝的好不好!要缝大的你自己缝,被针扎的不是你,你感觉不到疼。” “哇,你都死了多少年了,還能感觉到疼呢?都是鬼差,谁不知道谁啊。” 感觉有点沙雕。 马良默默后退,企图缩小自己的存在感。但两人却同时朝她看来,“虽然崔钰大人這次的成绩不太好,但丑员工总要见boss的,還是先去见阎君吧。” 丑员工?丑? 這两人……哦不是,這两鬼会不会說话?說谁丑呢?有這样当着小姑娘家家的面,就說人家丑的嗎? 两鬼并沒有发现马良的怨念, 自顾自的在前带路,走了一截才想起马良沒有跟上,转头看了看她,满脸问号,“崔钰大人,你怎么不走呀。要是晚了,阎君又该闹小脾气了。” 信息量太大,容她消化一会。 马良蹲坐在地上,纹丝不动,“請问,我是死了嗎?” 這裡是何处已经很明显了,可她好好一個大活人,怎么会突然出现在這裡? “是的,大人。”白无常点点头,“大人在21世纪就已经死了呀,之后只是阎君大人编织的历练副本……阎君最近看了不少穿越小說,所以……” 所以她就穿越了? 阎君咋不看点暴富文呢,马良有些惆怅。 “大人忘了也是正常的,如今已轮回過七世了,前尘往事都是過眼云烟,忘了便忘了吧。” “說人话。” “大人,我們不是人。” “那就說鬼话。” “哦,大人你喝過转世汤的,所以沒记忆。” “那我穿越后遇到的,都是阎君编出来的假人?” 黑无常挠了挠脑袋,“這……說不清真假,那些都是咱们這裡的魂魄,横竖投胎都排到几年以后,阎君便让他们客串一下,說是……资源利用。” “也有些是自愿留下的。”白无常接過话头,“像安平,都在咱们這裡徘徊好久啦,一心一意等着崔钰大人呢,嘻嘻。” “等我?” “对呀,她与崔钰大人相识于第叁世——对了,第叁世的大人是個女扮男装的将军,后来你们二人约定下辈子再相守,谁知大人次次轮回都是女娃,沒缘分呦。” “……” 說着,黑无常拿出团光球,“這是大人第叁世的录像,想不想看?只要两根香头,便宜大甩卖哦亲。” 她的第叁世嗎?马良沒有犹豫,点了点头。那光球便漂浮到她的面前,一幕幕展现起来。 那时的马良是個少年有成的铁血将军,赫赫战功和干净的后院让她成为当时各家贵女心中的如意郎君,可她却娶了位戏子。 沒有人知道,将军本是女儿身,她们领养了個孩子,一辈子相敬如宾,可早就和安平說清的马良到死才知道,安平对她芳心暗许,出于愧疚,马良许诺,若下辈子投为男儿,還娶她为妻。 痴心的安平信了,在奈何桥边翘首以盼,日夜盼望着自己的心上人,想与她一起投胎。可马良身份特殊,自是不会走常人說過的轮回殿。安平守了一年又一年,渐渐忘了自己的初衷,只记得自己是要等一位良人,久久不愿离去。 “阎君在副本裡给了安平新的身份,有疼她的家人和宠她的儿郎,据說還不止一位呢!也算是圆了安平的心愿啦。” 是啊,幻境裡安平弥补了自己所有的遗憾,却還是为了她奋不顾身。 自己的前前前前世可真不是個东西,马良叹了口气。 “那她如今所在何处?” “大人是问安平嗎?她投胎去啦。”白无常回答道,“安平徘徊太久,再不投胎就投不了啦。大人送她进副本以前,就說是在她投胎之前的福利哦。大人被送出副本的那一刻,她就被牛头马面带去轮回殿啦。” 是這样嗎?马良皱了皱眉头,犹豫了一会還是问道,“她下辈子可還安康?” “她曾是大人的妻子,得了大人给予的好运,下辈子会衣食无忧,還会得個恩爱的丈夫呦。” 听到安平会過的好,马良才松了口气,可黑无常笑嘻嘻的,又补了一句,“不過阎君說這都是在替大人還债,所以等会可能会跟大人算账。” 面都還沒见上,便要开始算账了嗎? 马良被他们說的,觉得自己這位上司可能不太好相处。 “不過……” 马良随着他的尾音,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却听黑无常道,“大人刚刚說好的香头,是不是可以付了?” “……”马良拍了拍自己的腰间,“我现在一穷二白,沒钱付账,欠着吧。” 黑无常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凝固,白无常哈哈大笑,“還是大人能治你,臭老黑,让你天天坑我,终于被人坑了吧!” “笑什么笑,還想被阎君罚倒立?” 白无常的笑声戛然而止,表情收放自如,“大人,咱们快些出发吧,莫要让阎君等久了。” 马良還能說什么?自然是同意了。 冥界黑漆漆一片,马良人生地不熟,跟着他们左拐右拐,终于来到一片正殿前方。对于他们能在這种地方记路的本事,她表示由衷的钦佩。 “大人快进去吧,我和白无常還有事要忙,便先走一步了。” “咦,我們哪還有事?” “你想进去见阎君?” “啊,黑无常說得对,我們還要给黄泉路上的彼岸花浇水。” 马良望着两鬼慢慢飘走的背影默默无语,直到殿内传来威严的嗓音,“崔钰,傻站着干什么?进来。” 哎,差点忘了還有位大佬要伺候。 马良做了几個深呼吸,在心裡默念着清心咒,怀着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的悲壮心态踏进了殿门。面前景色一转,原本看上去阴森的正殿变成了郊外的美景,树林,溪流,和摇晃着的吊床。 吊床上躺着一位身穿古装的长发男子,嘴裡含着棒棒糖,手裡捧着本……步步惊心? 马良有一句MMP已经到嘴边了,由于打不過对方又咽了回去。 “怎么样,我這地儿不错吧?”阎君颇有些得意,“你走之后,我去人间玩了几转,回来就设了阵法,反正那群兔崽子都不敢进我的门,你可是第一個被我招待的鬼哦。” 马良沒有說话,阎君又道,“好啦好啦,還跟我生气呢?规矩不可破,当年我也是被迫罚你的。” 她是不是聋了,怎么感觉這话有股淡淡的宠溺? 阎君难道和崔钰有一腿?可崔钰不是蓝孩子嗎? 完了,她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可能要被阎君杀人灭口了,也不知道在冥界再死一遍還能剩点啥。 “你回归初次任务,我特意给了easy模式,够兄弟了吧!”阎君接着道,“不過說真的,要不是兄弟我给你放水,你這考核成绩连及格都达不到,所以就别给本君摆臭脸了啊喂。” 我不是,我沒有,你别瞎說。她只是一個摸不清情况的小透明,哪裡敢给阎君摆脸色?她只是有些懵逼,显得面瘫而已。 “還有那個安平,兄弟你都招惹的什么烂桃花?你瞅瞅冥界裡多少亡魂守着奈何桥不肯离去?既然你回来了,可得一個個把她们哄走。” 马良更懵逼了,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的问道,“很多嗎?” “也不是很多。”阎君似笑非笑,“除了今生你死的太早,沒来得及勾搭什么桃花债以外,每世都有那么一两個吧。” 哦,才一两個啊。 她好像轮回了七世…… “……”马良勉强笑了笑,“转世便是全新的人了,我觉得前世的债让我来還,不太公平。” “凡人轮回时经過转世轮,灵魂会被切割重组,当然算是全新的人。”阎君看了她一眼,“但你是神君历劫,不经過转世轮,神魂依然完整,怎么就不用還债了?” “可我沒有记忆啊!” “這就是我正要跟你說的。”阎君忽然话锋一转,严肃起来,“崔钰,你必须去找回从前的记忆和神力,否则会被冥界的阴气一点点侵蚀神魂,变成无意识游荡的孤魂。” 這么严重嗎? “等等,既然我沒有经過转世轮,为什么会从男孩变成女孩?” “咳咳,這個嘛……”阎君尴尬的笑了笑,“小小的失误而已。” 崔钰长相清秀,生性多愁善感,常常被冤魂哭诉几句就心软,因此被罚了不少俸禄。后来犯了個大错,被罚轮回之后更是因为温润贴心,招惹了不少桃花债。 两次轮回之后,阎君一看這不成啊,债多也压身啊!万一哪天兄弟动了心,当真要和哪個女子世世相守,不做神了怎么办?开玩笑,冥界一個萝卜一個坑,少一個他的工作量都得巨增。 于是阎君耍了個小心眼,让崔钰投胎成了女娃,沒想到她居然玩起了男扮女装,依然惹了一堆桃花债。 好嘛,問題沒解决,兄弟還变姐妹。 可咋整啊,阎君愁死了。 “崔啊,你现在的程度,进考核副本恐怕就出不来了。”阎君幽幽叹气,“不如你先去把那些债主解决了吧。” “怎么解决?” “本君给你两條路,第一,把所有债主集中在一起,你一次性說服她们。第二,本君一次次送你进副本,你一個個感化。” 马良盘算起来,叁個女人一台戏,要是集中在一起…… 大型翻车现场啊。 “我选二。” 阎君对她的選擇很满意,“兄弟很识相啊,去吧,去找魏征,你的第一世情债就在他那裡。” 魏征? 马良表情有点凝固,“我的第一世情债是個男的?” 崔钰不是個男人嗎? “你想什么呢!”阎君反手就是一個暴栗,“就算你对他意思,本君也不会同意的!冥界禁止办公室恋爱!” 呵呵,想让他吃狗粮,门都沒有。 “……我就问问,你反应這么大干什么。”阎君力气不小,马良捂着肿起大包的脑袋,委屈极了。 阎君又是呵呵一声,“去问问魏征,你是怎么被罚轮回的?其他人便算了,你们两個,本君可真不放心。” 大概是不想在和她多說什么,阎君手一挥,马良竟被推出殿门。 无助的望了望四周,马良有些崩溃,“可我不认识路啊!” 殿门裡飞出一只黄纸折的千纸鹤,从她面前飞過,马良愣了愣,跟在后面走了许久,果然瞧见了赏善司。 原来是個刀子嘴豆腐心。 马良抬脚走了进去,忽然听见裡头传来声响,“两位姑奶奶,你们可放過小官吧!喝了转世汤,前尘往事全忘光,崔钰那厮有什么好,值得你们斗這么多年?” ? 看来這個难度有点大,不如换一個吧。 马良转身就走,可惜从她进门那一刻起,便被魏征发现了,“崔钰!你小子别跑!” 两位女子转過脸来看了他一眼,齐摇了摇头,“她不是我夫君。” “她怎么不是!你们在仔细瞧瞧,她是转世投胎了!” “你莫要诓骗与我,妾在這儿等了那么久,也未曾见到夫君身影,他如何投胎?” 魏征沒再說话,却望着马良满脸的幽怨,直把她看的心虚。 “魏征大人,阎君吩咐我来找你。”马良想了想,說明来意,“顺便想问一下,当年我是如何被罚的?” “這……”魏征叹了口气,“魏某担不起崔兄這句大人,崔兄被罚,說起来都是魏某的错。” “当年魏某梦斩龙王,连累太宗丧命,魏某不得已,修书一封請崔兄帮忙,崔兄为了帮忙,给太宗添了二十年寿命。后来不知为何,凡间成书流传,被阎君得知大怒,這才罚了崔兄。” 当年大唐太宗皇帝命丧黄泉后,带了魏征的书信前来,崔判官在他轮回前先行翻阅了生死簿,发现注定太宗死于贞观一十叁年。 崔判官吃了一惊,急取浓墨大笔,将“一”字添了两画,才将簿子呈上。阎君看后问:“陛下登基多少年了?” 太宗道:“朕即位,今一十叁年了。” 阎君便道:“陛下宽心勿虑,還有二十年阳寿。此一来已是对案明白,請返本還阳。” 就這样,崔钰亲自把李世民送還了阳间,让他又枉登了二十年皇位。 偏偏唐太宗不懂闷声发大财的道理,回去后好好帮崔钰宣传了一番,为此凡间多了不少崔钰的庙宇。 這段马良本人也颇有耳闻。 在哪听闻的呢?哦,吴承恩的《西游记》。 生活真踏马草蛋。 知晓了往事過后,魏征便准备送她入副本,临行前他拉着马良的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交代,“崔兄,這两個女子不是好相处的,你可千万不能再心软啊!” 阎君为了不让她的情债们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把她们分散在各個司,尤其是魏征這两個,這些年把他折磨得不轻。 要不是因为崔钰变成這样有他一份责任,魏征早就撂挑子不干了。 马良沉默了一会儿,问道,“如果我在失败,会被阎君灭口嗎?” “崔兄怎么会這么想?”魏征吓了一跳,“阎君对崔兄還是极好的。” 好?那還让她轮回?那還让她這样還债? “阎君嘴硬心软,别看罚的时候果断,其实沒少暗中帮助崔兄。”魏征压低声音,“崔兄有所不知,阎君早早分了一部分神魂,跟着崔兄进副本呢!” “勾魂笔哪裡会那么巧回到崔兄身边?還不是阎君怕崔兄過不了关,偷偷送的!” “牢狱之灾哪有這么好躲過?還不是阎君上了那狱友的身,帮着崔兄一起越狱。” “生死簿哪有那么容易认主?還不是阎君的神魂附在了上头,给崔兄提供帮助。” 魏征說完偷笑一声,“阎君還以为咱们看不见他的小动作,其实整個冥界都知道。” 這么牛叉的嗎。 原来根本不是她幸运,而是有人在默默守候。 马良非常感动,“那他說我会变成游魂,也是吓唬我的对吧?” “這個是真的。”魏征有些尴尬,“若崔兄无法找回神力,阎君也帮不了你。” …… 去你的感动。 马良闭上眼,再睁开的时候是在一個古色古香的房间。 她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锦衣绸缎,很好,比原先富多了。 等等,为啥又是平胸? 马良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再次发现了白布,松了口气。 哪怕她知道自己转世前是個男人,可现在她二十多年的记忆都是女子,忽然变成男人的话還是习惯不了。 想了想,她掏出功德簿,“莫西莫西?呼叫阎君!” 沒错,功德簿和神笔還在她身边,這下马良可算是相信了阎君有给自己放水。 功德簿沒有反应,马良继续道,“請问阎君,我为啥還是個女扮男装的?不是說我第一世是個纯爷们嗎?” 功德簿抖了抖,哗啦啦开始翻页,空中显示字样。 “副本乃阎君用神力创造的空间,并非真实歷史。” 原来如此。 “那我现在的身份是?” 功德簿沒有在回答,反而闭合落地。下一刻大门被推开,一位挽着妇人鬓的女子走了进来,“献之,起了嗎?” 马良愣愣的点头,女子笑了笑,走进服侍她穿衣,“用早膳吧,晚些還要去拜访爹爹。” 记忆忽然灌入她的脑海,马良踉跄了一下,女子连忙搀扶,“可是练字练太晚,又沒有好好休息?总是這般可如何是好,不如让下人找個郎中回来,给献之瞧瞧身体?” “不,不用。”马良摇摇头,努力消化,“我沒事,吃饭吧。” ------------------------------------------------------------------------------------------------------------------------------------------------------------------------ 5:H游戏奔现后 ------------------------------------------------------------------------------------------------------------------------------------------------------------------------ 一句话简介:美女主播在全息H游戏裡找了位CP,结果不小心把CP的哥哥和小叔叔,和自己家哥哥也睡了的故事。 ---------------------------------------------------------------------------------------------------------------------------------------------------------------------- “新手期的任务经验太少,我带你去刷副本。”俞武假装不在意,直接落住她的手,“走吧,這样就是自动跟随。” “哦。”易薇沒有多想,就這么跟着他走了。 俞武松了口气,心底裡美滋滋的。 什么自动跟随啊,這游戏裡压根沒有。 但牵着她的手,她就被动跟他走,說是自动跟随也沒問題吧? 他都被自己的机智给折服了。 目前游戏开放了叁個副本,十级的,二十级的,叁十级的。如果副本等级高過玩家目前等级十级,便拿不到经验了。 所以俞武只能带她去十级的副本。 十级的副本很简单,设定主题是根据古老的剧本来的。 “秦香莲求助你,找到她久未归家的老公陈世美。你调查一番之后,发现他居然娶了公主,已然成了驸马,大怒之下,带着秦香莲深夜闯进驸马府……” 易薇小声的念出副本說明,觉得還挺有意思的。 一进副本,便有位娇俏的美人儿出现,俞武沒去管她,直接拿出武器开始厮杀小怪。 所谓小怪其实就是一個個身穿布衣的护卫,被俞武的长枪一划便化为泡影消失了。 易薇亦步亦趋的跟着,心道跟着大佬好乘凉,果然是有道理的。 以前她为了可看度,都是自己辛辛苦苦摸索游戏规则,還曾一個人单刷别人组队才能刷過的boss。如今享受一把躺赢的滋味,可真是令人开心。 俞武很快就达到了boss面前,陈世美长相不算俊俏,外衫敞开披在身上,露出标准的八块腹肌…… 易薇抽了抽嘴角,這不对吧?她读過一些歷史,古代尊崇文人较多,按照剧本,陈世美该是個柔弱的文臣才对。 开场前,陈世美和秦香莲還有一大段台词,俞武见她盯着陈世美看,皱了皱眉头插话道,“你看见了吧?這游戏的男npc都是這样的,系统加的腹肌特效,一点力度都沒有。” 說着,掀开自己的外衫,给她看自己同样标准的八块腹肌,“你摸摸,真材实料。” 易薇:“……” 两人台词唱完了,陈世美的名條猛地转为红色,易薇心裡一惊,下意识的展开防御姿势。 俞武看着她白嫩嫩的小手护在胸前,咽了口唾沫,头都不回的将长枪扔了出去,正中陈世美,易薇面前爆了一堆装备,直接升上五级。 emmm……看来陈世美的肌肉果然是假的,這么不堪一击。 副本结束后,秦香莲对俞武施了個礼,满脸娇羞,“恩公,若是不嫌弃,奴家愿意……” 话還沒說完,俞武拉着易薇的手,直接退出了副本。 易薇满脸懵逼,问道,“那npc的话還沒說完呢……” “有什么好听的,不過是一堆废话。” 易薇不信,点开游戏帮助查询,小精灵很快便回复了。 “男玩家胜利通关,则可与女npc共度良宵(若是選擇退出,奖励转换为装备或金币)。通关失败则无奖励,女玩家胜利通关,可获装备或金币,若是通关失败,则会被boss强行惩罚。” 试问一個H游戏的惩罚会是啥惩罚呢?易薇想了想,不由的咽了咽口水。 原来,是這么解决性需求的呀…… 俞武带着她又刷了叁遍十级副本,成功刷到12级,随后又换了個副本,两次就到了20级。 這么一套下来,俞武的体力见了底,无法再继续了。易薇自认還算是個善解人意的姑娘,便安慰道,“沒事的师傅,正好休息休息嘛,也不能沉迷游戏。” 俞武啧了一声,忽然问道,“要去看看我的家嗎?” 易薇吓了一跳,“不太好吧,师傅,我還沒做好准备见網友……” “我不是這個意思,這個游戏是可以收集建材,自己做房子的,就是‘家’。你想去参观一下嗎?” 原来如此,還真挺有意思的。 俞武的房子像是個藏在桃花源中央的木屋,两层别墅,院子裡還带了個爱心泳池,屋顶放着几把遮阳伞……還真是中西合璧。 “我以为這個游戏会全部仿古代,原来還有现代痕迹啊。”易薇看着那個泳池感慨了一句,引来俞武轻笑,“得赚钱嘛。” 为了造這個家,他可是冲了不少钱呢。对于武器都忍住了购物欲的他,居然在建家上花了這么多,除了他,估计也就氪金榜第一那個人傻钱多的了。 俞武偷偷瞄了易薇一眼,笑的意味深长。 沒办法,总要给美人一個好体验嗎~环境是很重要的。 易薇走进去才发现屋内别有洞天,一楼的客厅裡放了许多百合花,香气宜人。俞武故意提醒道,“我還买了浴缸,你热不热,要不要洗個澡?” 游戏裡還能泡澡呢? 易薇很是期待,跟在俞武身后走进浴室之后,发现浴缸裡的水已经满了,上面還漂浮着玫瑰的花瓣。 太漂亮了吧! 看到易薇的眼神,俞武就知道她很喜歡,隐秘的勾了勾唇角,“你先洗吧,我在外面等你。” 俞武走到浴室旁边的卧室裡,从抽屉裡拿出一個小本子,裡面密密麻麻记着的,都是他的心血。 “今天她說很喜歡百合,尤其是有香味的那一种。” “她說自己是爱心控,裙子经常买爱心跟小点点的。” “今天直播的时候,她說很喜歡泡澡,经常泡一個小时。” “她說自己家裡的床是专门定制的席梦思,够软和,但如果可以的话,她更想尝试一下水床。” 俞武把本子放回原地,看着房间中央铺满了百合花瓣的水床微笑。 他建了好几個浴室,有爱心床,有圆形床,還有红色被单的席梦思,宛如喜床。 跟這個水床一样,都是专门为她做的。 他要让她知道,他和她的默契是天生的,他们应该是灵魂伴侣。 当然肉体也是。 俞武心情很好,走到一处把墙上的画作移开,那处有一块变色玻璃。从浴室往外看是黑色的,但从外往裡看,确实清晰可见。 易薇显然不知外面的男人打着什么主意,她仰着头,脸被蒸汽热的微红,白嫩的脚丫翘在浴缸两边,好心情的哼着歌。 浴缸上漂浮的泡沫阻挡了水裡的春光,但露出的锁骨和白嫩肌肤依然吸引视线。 俞武低头看了看自己慢慢起立的小兄弟,啧了一声,小声安慰,“沒事,很快就让你吃上。” 易薇刚走出浴室,便碰到了站在门口的俞武,有些惊讶的问道,“你就站在這裡一直等嗎?” “怎么会呢,我也才出来,這不是碰巧了嗎。”俞武笑眯眯的,心道房间裡有大好春光可看,他怎么可能犯傻一直站着等。 “我洗完澡了,谢谢你的招待。”易薇整理着措辞,刚准备告诉他自己打算下线了,就被他牵着手往房间裡拉,“不用谢我,我要开始收取报酬了。” 报酬? 易薇愣了愣,点开自己的背包数了数,“恩……报酬的话,2k金币够嗎?我一共就這么多了。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充值一些。” “你觉得我缺金币嗎?”俞武轻笑一声,忽然把她抱进了怀裡,“为了帮你快点升级,我都沒有操npc。” 說着,他拉着她的小手,抚上他高涨的男根,“准确的說,我一直沒有操過那些女Npc,你是不是要帮我灭灭火?” 他一直在等她,怎么舍得去操其他人。 那些人哪裡有她這么美好。 易薇被她的肉棒烫了下,下意识的想要退缩,却被他紧紧握住,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呢喃,“来這個游戏……不放纵一下嗎?” 对,她来這個游戏,就是想体验一下性爱。 见易薇动摇了,俞武把她抵在门上,追着红唇一口又一口的亲,每次都把她的唇瓣含进嘴裡,啧啧吸允。见易薇沒有防抗,手掌便顺着腰线上滑,揉捏着他肖想已久的双峰。 易薇闷哼一声,被他趁机撬开牙关,舌尖伸进她的口腔裡攻城略地,勾着她的香舌起舞。 以前她只觉得男女接吻就是在交换津液,光想想就觉得恶心得很,但這么一试……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可能她潜意识裡,对俞武已经有了些好感吧。 俞武觉得自己快要憋的爆炸了,被束缚着的小兄弟紧紧贴着她细软的腰部,恨不得冲出来直接塞进她的小逼裡捅一捅。 但是不行,還不是时候。 “我們组CP好不好?”俞武诱哄着,“结婚,可以穿漂亮的喜服,還可以加属性。” 易薇是很爱漂亮的,他知道。在她的直播裡,每次一出新的时装,她都会第一時間买下来。 易薇被亲的晕晕乎乎的,就势点了头。俞武轻笑一声,解开自己的腰带,肉棒‘啪’一声打在她的手背,热热的。 這游戏实在是太他妈逼真了。 易薇红着脸,有些期待接下来的发展。 做爱……真的那么舒服嗎? “乖,帮我弄出来好不好?”俞武拉着她的手,在自己肉棒上缓慢套弄,“帮帮我……” 這一刻他期盼的很久了,当易薇有些羞涩的握紧了他的阴茎,努力抚弄的时候,他就发出一声低吟,恨不得自己挺动起来,把攒了二十多年的子孙液全部射在她身上,让她身上留下自己的气味。 還不行,他不能吓到她。 俞武神深吸一口气,小声的教她,“也摸一摸下面……” 易薇动作一顿,指甲不小心划過他的马眼,刺激的他发出一声闷哼,肉棒吐出了些许粘液。 “对不起啊,我是不是弄疼你了?”易薇有些尴尬,处于私心,她并不想让人知道她沒有经验,显得她好像装纯似的。 “沒事。”俞武亲了亲她的嘴角,沒有多說什么。易薇想起他刚刚的话,指尖顺着棒身下滑,轻柔的摸了摸下面的卵蛋。 俞武毕竟是第一次,带着她撸动了小半個小时,便忍不住在她手裡释放了出来。空气裡弥漫着淡淡的腥味,易薇皱了皱小鼻子,有些难受,忙不迭的跑去浴室洗手。 正好她忘记把浴缸裡的水放掉,便弯腰在浴缸裡清洗,忽然感觉有人在屁股上捏了一把。 “你……” 她一回头,发现俞武也跟来了,“你不是才发泄過嗎?” 俞武笑而不语,手掌上移,在她的后背轻抚。易薇只觉得他的指尖仿佛带着魔力,所到之处都能在平静的湖面上留下涟漪,莫名有一股痒意。 “我怎么能忘了你呢?”俞武从后面搂住她,手掌滑进衣服裡,在穴口反复撩拨,“你刚刚帮了我,我现在来帮你好不好?” 俞武有位小叔叔,天生对性爱无感,年近叁十都沒有交往過女朋友。俞爸为此担心不已,找了不少片子回来和小叔叔分享,俞武有幸一同观赏過,知道女人的蚌肉裡都藏着一颗小珍珠,只要反复揉捻就能让她们丢盔卸甲,淫水恒流。 易薇被他搂在怀裡,男人滚热的呼吸喷洒在耳边,下体又被一再侵犯,些许的害怕加上生理性的舒爽让她微微颤抖,像是一滩春水似的软绵绵,若是他松了手,恐怕她都得摔在地上。 她甚至明显感觉到自己分泌出的蜜液顺着腿根往下流,羞得满脸通红。 高潮過后,她轻咬了一口俞武的耳垂,低声阻止,“够,够了……” 带着些哭腔的嗓音让俞武再次起了反应,但他只是深吸了一口气,沒在做什么,抱着她慢慢平缓。易薇忽然有些疑惑,两人已经发展到了這一步,为什么不直接做呢? 過了好一会儿,易薇感觉到顶在后背的凶物收敛了一些,才轻声說道,“师傅……那個,我要下线了。” “恩。”想到要和她分开,俞武有些失落,但還是应了,“明天九点,你能上线嗎?” ------------------------------------------------------------------------------------------------------------------------------------------------------------------------ 5:叁個男人一台戏 ------------------------------------------------------------------------------------------------------------------------------------------------------------------------ 一句话简介:老公,情人,初恋,互相争宠的故事。 ---------------------------------------------------------------------------------------------------------------------------------------------------------------------- 米桃捏着手机走在酒店的走廊上,离收到的房间号就差几米,她却犹豫了。 她的第一次,真的要這么送给一個陌生人嗎? ‘叮’。 手机又收到短信,是那個小家伙在催促,“姐姐,你到哪裡啦?要不要我去接你?” 真是個急性子。 米桃笑了笑,有些无奈的摇头。 她给了他电话沒多久,就收到短信說他已经开好了房间,米桃惊讶之余,只能让他先等一等。 可惜她想要等同事散场,同事却不想让她作陪了。古诗柳无意间瞄到短信內容,直接对其他同事谎称她喝醉了,催促她赶紧過去。 “你爽完就把他拉黑啊!不過是一夜情,别给自己找麻烦。” 当时她是這么說的。 米桃走到约定的房间号前敲了敲门,沒几秒门便开了,年轻的男孩只穿了一條内裤,露出大片白花花的肉体,和他露出的白牙相互辉映,居然還有点可爱。 “你怎么穿成這样?” 米桃随口问道,“要是让别人看到,還以为你耍流氓呢。” 伍阳文支支吾吾,两颊透出些害羞的粉,“我想着一会儿反正是要脱的,所以……” 平心而论,這個小弟弟的身材還不错。虽然皮肤白皙,像是长期泡图书馆的那种,但却有着清晰的六块腹肌,难怪会忍不住脱上衣。 她要是有腹肌她也秀。 更难得的是,他的两颗小乳头也是粉嫩嫩的,米桃沒忍住多看了两眼。 听說乳头粉嫩的人,那处也是粉嫩的。 原本有些紧张的情绪松弛了下来,看着对方青涩的模样,她忽然觉得沒那么困难。 反正都是你情我愿的,她也不吃亏。 米桃站起身,走到床头拿起一盒杜蕾斯,缓慢的撕开包装,“這個,你会用嗎?” “……会的。” 吧? 伍阳文寻思着,這玩意能有多难,不就是打开往‘小兄弟’上套嗎? 米桃坐在床上,看着伍阳文小心翼翼帮自己带上安全套,然后转過头来望着她,“姐姐,我弄好了……” 少年的眼睛亮晶晶的,满是期待。被包裹住的阳具颤颤巍巍的和她打着招呼,即使她沒有经验,也猜得到他发育的不错。 米桃今天穿的是无袖连衣裙,比她原本的尺寸要大上一些,脱去两边的袖口,站起身便直接掉落在了地上。 她的腰线很漂亮,是电视上常說的S型,蝴蝶骨和腰窝都清晰可见,伍阳文偷偷的挪到她背后,在她后腰虔诚的吻了一口。 米桃愣了愣,随后便听见了少年的声音,“姐姐,你真美。” 這样的孩子……真的是出来找一夜情的嗎? 也许小石榴說的对,她不该找处男的。 米桃叹了口气,决定和他說清楚,“我們今天……還是算了吧。” 她說着便弯腰去捡掉在地上的衣服,伍阳文短暂的诧异之后,忽然发力抢過她的衣裙,抱在怀裡寻思后腿,像只小兔子似的弹的老远。 “你不能走!”伍阳文委屈道,“最少……要告诉我为什么吧?” 米桃惊讶时两眼圆睁,嫣红的唇瓣微微张开,能看见裡面雪白的贝齿和粉嫩的小舌头。伍阳文觉得更加口干舌燥,把怀裡带着香气的裙字捂得更紧了点。 “姐姐怎么能說话不算数呢!我們都說好了呀。” 面对少年的控诉,她实在无法谴责他。米桃再次坐回到床上,神情有些无奈,“我结婚了。” 說完,她转头来观察伍阳文的表情,“而且我已经26岁了,比你大的多。” “才沒有!”伍阳文下意识的否认,“我也26了,只是长的小而已,我們是同龄人!” 他先开的房间,米桃并沒有看到他的身份证。 “你在撒谎。”米桃更加无奈了,“你知道我們這种行为叫什么嗎?” 偷情,外加一夜情。這個小男生看起来太干净了,她竟然有点不忍心染指。 “其实……其实我25。”伍阳文把衣服放在沙发上,生怕米桃穿上衣服就跑了,“姐姐,你和你老公感情好嗎?” 如果好的话,就不会来酒吧,也不会同意和自己来酒店了吧。 “你是牛郎嗎?拿了我的衣服,我就沒办法飞走了?”米桃看穿了他的小心思,“不是好不好的問題,既然我們现在還沒离婚,我們這么做,对你会有影响。” 万一她到时候和老公撕破了脸,身为第叁者,他会很尴尬。 “我不在乎!”伍阳文松了口气,“姐姐,我愿意等的。” 第一眼就心动的人,他怎么能放她走。 米桃還想再說什么,伍阳文忽然低头,在她大腿上落下一吻。 等了几秒见米桃沒有把他踹开,伍阳文胆子便大了起来,嘴唇一点一点往上游移,在靠近腿根的地方细细舔弄。 米桃白皙的皮肤上很快便被他舔湿了,不知不觉将两腿分开了些,方便他继续。 该說的她都說了,现在的小年轻也玩的很厉害。 “哼啊……” 米桃呻吟一声,往后仰起脖颈,鼓励性的摸了摸他的脑袋。 伍阳文动作一顿,随后用手指拨开米桃浅粉色的小内裤,用舌尖在那隐秘处舔了一口。 沒什么味道,但心裡甜滋滋的。 “哈……” 敏感的花核被轻轻舔舐,米桃不可抑制的娇喘一声,让伍阳文更加难受了。 好想赶快把肉棒插进去,狠狠捣弄,让她知道,自己其实也很厉害…… “姐姐的這裡好可爱。”伍阳文伸手拨弄了一下粉嫩的小花核,看着那处‘啵叽’吐出一股水来,开心的笑了,“你看,它在回应我呢。” 米桃老脸一红,不知道该說什么好。 伍阳文仿佛玩上了瘾,把手指往肉核深处送去,亲眼看着那紧闭的肉缝吞下自己的指尖,有种說不清的兴奋。 裡面湿湿软软的,如果是他的肉棒塞进去,一定舒爽的不得了。 伍阳文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唾沫,缓缓抽出手指,感觉到穴肉不舍得似的吸允,有些新奇的說到,“姐姐,你裡面好紧,好会吸……” 被這么娇嫩的小鲜肉夸奖自己的小穴,米桃只觉得哭笑不得,但那份岌岌可危的自尊心奇异的得到了满足。 在初恋出国之前,她曾当着他的面脱下自己的衣服,想要一個与众不同的回忆。但那個人却什么都沒做,甚至一件又一件的帮她穿了回去。 更别說结婚以后,她老公只回了一次家,還是她第二天睡醒之后,在客厅的沙发上看见他才知道的。 米桃差点以为自己长了副史前恐龙的长相,才让那一個两個的都不愿意碰她。 指尖带出些许透明的蜜液,伍阳文往自己的肉棒上抹了抹,小心翼翼的对准那处被自己刚刚开阔了一些的肉洞,“姐姐,我可以开始了嗎?” 再不继续,他怕那处又会慢慢并拢成他刚刚看见的肉缝。 那么小,他怎么插的进去。 米桃往后一趟,岔开双腿闭眼装死,“来吧。” 伍阳文趴到米桃身上,龟头一点一点往紧致的穴肉裡面挤。 他太過小心翼翼,以至于米桃一皱眉头便停摆不动,硬撑着等她适应。 第一次确实是有些疼痛的。 米桃睁开眼睛,看着伍阳文憋红了的脸庞,紧绷着的心弦忽然被撩动了一下。 明明那么急切,却還是顾及着她的想法,那她稍微疼一些又有什么关系? 米桃将双腿分的更开了一些,努力放松身体,让肉棒进入的更加顺利一点。感觉到她的默许,伍阳文才继续挺进,被温暖的穴肉包裹的触感让他不停吸气,生怕自己一個不查便射了出来。 必须要留個好印象才行。 他从小发育的就好,去澡堂洗浴时常常被同龄人开玩笑,后来大学便在学校附近租了套房子,說什么也不肯去澡堂洗澡了。 他大也是他的错嗎?为什么玩伴要围成一圈指着他,不停的惊呼,“大家快看,伍阳文鸡鸡好大!跟我們不一样!” 即使长大后,他了解到這是男人骄傲的资本,但小时候的阴影却挥之不去,让他不再愿意让别人看见自己的裸体。 直到他遇见了米桃,忽然很庆幸自己天赋异禀。 即使他年轻,从某些程度来說配不上這個令他一见钟情的女孩子…… 但他鸡巴大啊!只要床上功夫了得,一定可以留住姐姐的心! 這么想着,伍阳文便充满了动力,兴高采烈的在米桃唇角‘啵’了一口。 真的是那种像小孩子似的亲吻,撅起嘴唇就是一個大大的‘muma’。 米桃被他突如其来的活力弄懵了,正准备說话便被一個深顶弄的变了调,忍不住抱怨道,“哈啊……你……你怎么回事……” “姐姐……”伍阳文稍稍抽出一些,又重重顶回去,速度越来越快,完全来不及回答米桃的問題,“姐姐,我大嗎?” ……這個問題米桃不想回答。 她沒有对比過,但从自己小穴被塞的酸酸胀胀的感觉来看,应该是大的。 伍阳文沒有得到回答也不气馁,他低下头,紧紧盯着米桃白嫩的胸口瞧。 两团白嫩的乳肉被内衣束缚着,紧紧依偎出细长的乳沟,在他的顶弄下,荡起诱人的乳波,像是刚刚出炉的牛奶果冻,一晃就轻轻摇摆。 伍阳文‘好心’的将胸衣推上去,成功解放出被俘虏的小白兔,顶端粉嫩的小尖挺立着,像是变相诉說着主人的舒服。 伍阳文高兴了,他激起了姐姐的兴致,她定是对自己满意的。 他低头,含住那诚实的小乳头,用舌尖绕着慢慢打圈,臀部的动作也开始变缓,轻柔的搅弄一圈,然后重重一顶。 上下失守,米桃忍不住仰头发出一声娇吟,伍阳文顿时像打了鸡血,更加卖力的舔弄起来。 蜜穴裡的水越流越多,原先的疼痛早已消失,陌生的快感像是潮水,彻底淹沒了米桃最后的理智。她忍不住挺起胸膛,把自己乳肉往对方嘴裡送去,手指抚上了另一边无人问津的空虚乳头。 “哈 啊 ……” 米桃不停的喘着,下体被撞击的微微泛红,耻毛上全部都是她喷溅出的蜜液,直到伍阳文像被点了穴似的不再动弹,她才迷离着眼神,摊开双臂平息着体内的快感。 原来做爱就是這种感觉。 “姐姐,我是不是太快了。”伍阳文声音闷闷的,有些不敢抬头。 “恩,好像是有点。”米桃漫不经心的答道,“下次慢一点。” “我還是第一次!姐姐裡面又小又湿,能坚持這么久已经很不容易了!”伍阳文急了,“我們再来一次,我一定可以让姐姐更快乐的!” ……不,她的意思是那個啥速度太快了。 米桃抽了抽嘴角,指尖轻轻推他,“你先出来。” 伍阳文不情不愿的把自己再次挺立的肉棒抽了出来,迅速处理了已经报废的套套。 打了结的‘气球’叁分投垃圾桶,伍阳文摆了個自认为帅气的姿势,回過头却发现米桃根本沒看他。 伍阳文的视线又落到那個拆封了的杜蕾斯上,故意用委屈的声音问道,“姐姐,可以再来一次嗎?更持久更舒服哦……” “不行。” 米桃是個很自律的人,再好吃的东西也不会多吃,再累也会坚持健身,如果工作忙,她就回家后做一段瑜伽,从不让自己懈怠下来。 即使性爱在令人着迷,她也不会沉溺于此。 “一次就够了。”米桃简单的解释着,“不管什么事情,都是過犹而不及。” 伍阳文被拒绝后也不恼,扁着嘴坐在床上看米桃穿衣服。原本雪白的肌肤渐渐被衣服所掩盖,他毫不掩饰眼裡的惊艳和可惜。 以前室友们說荤话,总說女人不穿衣服是最美的,他嘴上附和,心裡确实不屑的。 不過是白花花的肉,超市裡切好散装的五花不好看嗎? 但如今见了米桃,他才知道這句话居然是真的。 室友诚不欺他。 他說酒吧有趣,他便遇到了米桃,他說女人不穿衣服是最美的,他也终于在米桃身上印证了。 看来以后要对他好一点。 伍阳文漫无目的的瞎想着,一打眼发现米桃已经穿好了鞋子打算离开,连忙起身追上去,“姐姐,我什么时候可以再找你呢?” ‘爽完就拉黑’从米桃的脑子裡闪過,但看到伍阳文亮晶晶的眼神,她還是有些不忍心。 “等我有空吧。”她想了想,又补了一句,“我平时比较忙。” 她不敢再看对方的表情,打开门便走了出去,生怕自己再次心软。 出了酒店,米桃打了车回去,发现客厅的灯亮着,她那個许久未见的老公居然回来了。 只是和上次一样,都是醉醺醺的躺倒在沙发上。 米桃皱了皱眉,进房间拿了床毯子帮他盖上。 动静虽小,但還是弄醒了钟启霆,他睁开眼睛,看着眼前這個美丽的女人。 灯光在她的背后盛开,一瞬间让他以为看到了天使。 “忙完這段時間,公司就闲下来了。” 对于目前的工作强度,他其实早就习惯了,但如今毕竟已经结婚,他觉得需要向妻子解释一下,“等過几天,我陪你去马尔代夫好不好?” 两人结婚的匆忙,连蜜月都沒度,米桃沒有抱怨過,但他心裡還是觉得愧疚。 米桃沒有回答,只是在他的胸口上拍了一下,小声道,“睡吧。” 大学原本就是各自为‘阵’的地方,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小团体。米桃和钟启霆只能說的上是认识,仅此而已。 当时两人都已经被迫相過好几次亲,遇到对方后简单谈了下,觉得還算合得来,便由家长做主领证了。 婚礼還算豪华,但两人都冷静的很,沒有什么其他人婚礼上的失声痛哭,甚至還能聊一下第二天的工作。 米桃觉得自己失了策,她问了叁观,问了工作,就是忘了问钟启霆是不是有其他的爱人。 若不是早就在一起,他也不能在婚后這么快就出轨吧? 等他闲下来,就商量离婚吧。 反正只是应付父母,只要约好保密,相信他也会很乐意的吧。 ------------------------------------------------------------------------------------------------------------------------------------------------------------------------ 5:叁個男人一台戏 ------------------------------------------------------------------------------------------------------------------------------------------------------------------------ 一句话简介:老公,情人,初恋,互相争宠的故事。 ---------------------------------------------------------------------------------------------------------------------------------------------------------------------- 米桃捏着手机走在酒店的走廊上,离收到的房间号就差几米,她却犹豫了。 她的第一次,真的要這么送给一個陌生人嗎? ‘叮’。 手机又收到短信,是那個小家伙在催促,“姐姐,你到哪裡啦?要不要我去接你?” 真是個急性子。 米桃笑了笑,有些无奈的摇头。 她给了他电话沒多久,就收到短信說他已经开好了房间,米桃惊讶之余,只能让他先等一等。 可惜她想要等同事散场,同事却不想让她作陪了。古诗柳无意间瞄到短信內容,直接对其他同事谎称她喝醉了,催促她赶紧過去。 “你爽完就把他拉黑啊!不過是一夜情,别给自己找麻烦。” 当时她是這么說的。 米桃走到约定的房间号前敲了敲门,沒几秒门便开了,年轻的男孩只穿了一條内裤,露出大片白花花的肉体,和他露出的白牙相互辉映,居然還有点可爱。 “你怎么穿成這样?” 米桃随口问道,“要是让别人看到,還以为你耍流氓呢。” 伍阳文支支吾吾,两颊透出些害羞的粉,“我想着一会儿反正是要脱的,所以……” 平心而论,這個小弟弟的身材還不错。虽然皮肤白皙,像是长期泡图书馆的那种,但却有着清晰的六块腹肌,难怪会忍不住脱上衣。 她要是有腹肌她也秀。 更难得的是,他的两颗小乳头也是粉嫩嫩的,米桃沒忍住多看了两眼。 听說乳头粉嫩的人,那处也是粉嫩的。 原本有些紧张的情绪松弛了下来,看着对方青涩的模样,她忽然觉得沒那么困难。 反正都是你情我愿的,她也不吃亏。 米桃站起身,走到床头拿起一盒杜蕾斯,缓慢的撕开包装,“這個,你会用嗎?” “……会的。” 吧? 伍阳文寻思着,這玩意能有多难,不就是打开往‘小兄弟’上套嗎? 米桃坐在床上,看着伍阳文小心翼翼帮自己带上安全套,然后转過头来望着她,“姐姐,我弄好了……” 少年的眼睛亮晶晶的,满是期待。被包裹住的阳具颤颤巍巍的和她打着招呼,即使她沒有经验,也猜得到他发育的不错。 米桃今天穿的是无袖连衣裙,比她原本的尺寸要大上一些,脱去两边的袖口,站起身便直接掉落在了地上。 她的腰线很漂亮,是电视上常說的S型,蝴蝶骨和腰窝都清晰可见,伍阳文偷偷的挪到她背后,在她后腰虔诚的吻了一口。 米桃愣了愣,随后便听见了少年的声音,“姐姐,你真美。” 這样的孩子……真的是出来找一夜情的嗎? 也许小石榴說的对,她不该找处男的。 米桃叹了口气,决定和他說清楚,“我們今天……還是算了吧。” 她說着便弯腰去捡掉在地上的衣服,伍阳文短暂的诧异之后,忽然发力抢過她的衣裙,抱在怀裡寻思后腿,像只小兔子似的弹的老远。 “你不能走!”伍阳文委屈道,“最少……要告诉我为什么吧?” 米桃惊讶时两眼圆睁,嫣红的唇瓣微微张开,能看见裡面雪白的贝齿和粉嫩的小舌头。伍阳文觉得更加口干舌燥,把怀裡带着香气的裙字捂得更紧了点。 “姐姐怎么能說话不算数呢!我們都說好了呀。” 面对少年的控诉,她实在无法谴责他。米桃再次坐回到床上,神情有些无奈,“我结婚了。” 說完,她转头来观察伍阳文的表情,“而且我已经26岁了,比你大的多。” “才沒有!”伍阳文下意识的否认,“我也26了,只是长的小而已,我們是同龄人!” 他先开的房间,米桃并沒有看到他的身份证。 “你在撒谎。”米桃更加无奈了,“你知道我們這种行为叫什么嗎?” 偷情,外加一夜情。這個小男生看起来太干净了,她竟然有点不忍心染指。 “其实……其实我25。”伍阳文把衣服放在沙发上,生怕米桃穿上衣服就跑了,“姐姐,你和你老公感情好嗎?” 如果好的话,就不会来酒吧,也不会同意和自己来酒店了吧。 “你是牛郎嗎?拿了我的衣服,我就沒办法飞走了?”米桃看穿了他的小心思,“不是好不好的問題,既然我們现在還沒离婚,我們這么做,对你会有影响。” 万一她到时候和老公撕破了脸,身为第叁者,他会很尴尬。 “我不在乎!”伍阳文松了口气,“姐姐,我愿意等的。” 第一眼就心动的人,他怎么能放她走。 米桃還想再說什么,伍阳文忽然低头,在她大腿上落下一吻。 等了几秒见米桃沒有把他踹开,伍阳文胆子便大了起来,嘴唇一点一点往上游移,在靠近腿根的地方细细舔弄。 米桃白皙的皮肤上很快便被他舔湿了,不知不觉将两腿分开了些,方便他继续。 该說的她都說了,现在的小年轻也玩的很厉害。 “哼啊……” 米桃呻吟一声,往后仰起脖颈,鼓励性的摸了摸他的脑袋。 伍阳文动作一顿,随后用手指拨开米桃浅粉色的小内裤,用舌尖在那隐秘处舔了一口。 沒什么味道,但心裡甜滋滋的。 “哈……” 敏感的花核被轻轻舔舐,米桃不可抑制的娇喘一声,让伍阳文更加难受了。 好想赶快把肉棒插进去,狠狠捣弄,让她知道,自己其实也很厉害…… “姐姐的這裡好可爱。”伍阳文伸手拨弄了一下粉嫩的小花核,看着那处‘啵叽’吐出一股水来,开心的笑了,“你看,它在回应我呢。” 米桃老脸一红,不知道该說什么好。 伍阳文仿佛玩上了瘾,把手指往肉核深处送去,亲眼看着那紧闭的肉缝吞下自己的指尖,有种說不清的兴奋。 裡面湿湿软软的,如果是他的肉棒塞进去,一定舒爽的不得了。 伍阳文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唾沫,缓缓抽出手指,感觉到穴肉不舍得似的吸允,有些新奇的說到,“姐姐,你裡面好紧,好会吸……” 被這么娇嫩的小鲜肉夸奖自己的小穴,米桃只觉得哭笑不得,但那份岌岌可危的自尊心奇异的得到了满足。 在初恋出国之前,她曾当着他的面脱下自己的衣服,想要一個与众不同的回忆。但那個人却什么都沒做,甚至一件又一件的帮她穿了回去。 更别說结婚以后,她老公只回了一次家,還是她第二天睡醒之后,在客厅的沙发上看见他才知道的。 米桃差点以为自己长了副史前恐龙的长相,才让那一個两個的都不愿意碰她。 指尖带出些许透明的蜜液,伍阳文往自己的肉棒上抹了抹,小心翼翼的对准那处被自己刚刚开阔了一些的肉洞,“姐姐,我可以开始了嗎?” 再不继续,他怕那处又会慢慢并拢成他刚刚看见的肉缝。 那么小,他怎么插的进去。 米桃往后一趟,岔开双腿闭眼装死,“来吧。” 伍阳文趴到米桃身上,龟头一点一点往紧致的穴肉裡面挤。 他太過小心翼翼,以至于米桃一皱眉头便停摆不动,硬撑着等她适应。 第一次确实是有些疼痛的。 米桃睁开眼睛,看着伍阳文憋红了的脸庞,紧绷着的心弦忽然被撩动了一下。 明明那么急切,却還是顾及着她的想法,那她稍微疼一些又有什么关系? 米桃将双腿分的更开了一些,努力放松身体,让肉棒进入的更加顺利一点。感觉到她的默许,伍阳文才继续挺进,被温暖的穴肉包裹的触感让他不停吸气,生怕自己一個不查便射了出来。 必须要留個好印象才行。 他从小发育的就好,去澡堂洗浴时常常被同龄人开玩笑,后来大学便在学校附近租了套房子,說什么也不肯去澡堂洗澡了。 他大也是他的错嗎?为什么玩伴要围成一圈指着他,不停的惊呼,“大家快看,伍阳文鸡鸡好大!跟我們不一样!” 即使长大后,他了解到這是男人骄傲的资本,但小时候的阴影却挥之不去,让他不再愿意让别人看见自己的裸体。 直到他遇见了米桃,忽然很庆幸自己天赋异禀。 即使他年轻,从某些程度来說配不上這個令他一见钟情的女孩子…… 但他鸡巴大啊!只要床上功夫了得,一定可以留住姐姐的心! 這么想着,伍阳文便充满了动力,兴高采烈的在米桃唇角‘啵’了一口。 真的是那种像小孩子似的亲吻,撅起嘴唇就是一個大大的‘muma’。 米桃被他突如其来的活力弄懵了,正准备說话便被一個深顶弄的变了调,忍不住抱怨道,“哈啊……你……你怎么回事……” “姐姐……”伍阳文稍稍抽出一些,又重重顶回去,速度越来越快,完全来不及回答米桃的問題,“姐姐,我大嗎?” ……這個問題米桃不想回答。 她沒有对比過,但从自己小穴被塞的酸酸胀胀的感觉来看,应该是大的。 伍阳文沒有得到回答也不气馁,他低下头,紧紧盯着米桃白嫩的胸口瞧。 两团白嫩的乳肉被内衣束缚着,紧紧依偎出细长的乳沟,在他的顶弄下,荡起诱人的乳波,像是刚刚出炉的牛奶果冻,一晃就轻轻摇摆。 伍阳文‘好心’的将胸衣推上去,成功解放出被俘虏的小白兔,顶端粉嫩的小尖挺立着,像是变相诉說着主人的舒服。 伍阳文高兴了,他激起了姐姐的兴致,她定是对自己满意的。 他低头,含住那诚实的小乳头,用舌尖绕着慢慢打圈,臀部的动作也开始变缓,轻柔的搅弄一圈,然后重重一顶。 上下失守,米桃忍不住仰头发出一声娇吟,伍阳文顿时像打了鸡血,更加卖力的舔弄起来。 蜜穴裡的水越流越多,原先的疼痛早已消失,陌生的快感像是潮水,彻底淹沒了米桃最后的理智。她忍不住挺起胸膛,把自己乳肉往对方嘴裡送去,手指抚上了另一边无人问津的空虚乳头。 “哈 啊 ……” 米桃不停的喘着,下体被撞击的微微泛红,耻毛上全部都是她喷溅出的蜜液,直到伍阳文像被点了穴似的不再动弹,她才迷离着眼神,摊开双臂平息着体内的快感。 原来做爱就是這种感觉。 “姐姐,我是不是太快了。”伍阳文声音闷闷的,有些不敢抬头。 “恩,好像是有点。”米桃漫不经心的答道,“下次慢一点。” “我還是第一次!姐姐裡面又小又湿,能坚持這么久已经很不容易了!”伍阳文急了,“我們再来一次,我一定可以让姐姐更快乐的!” ……不,她的意思是那個啥速度太快了。 米桃抽了抽嘴角,指尖轻轻推他,“你先出来。” 伍阳文不情不愿的把自己再次挺立的肉棒抽了出来,迅速处理了已经报废的套套。 打了结的‘气球’叁分投垃圾桶,伍阳文摆了個自认为帅气的姿势,回過头却发现米桃根本沒看他。 伍阳文的视线又落到那個拆封了的杜蕾斯上,故意用委屈的声音问道,“姐姐,可以再来一次嗎?更持久更舒服哦……” “不行。” 米桃是個很自律的人,再好吃的东西也不会多吃,再累也会坚持健身,如果工作忙,她就回家后做一段瑜伽,从不让自己懈怠下来。 即使性爱在令人着迷,她也不会沉溺于此。 “一次就够了。”米桃简单的解释着,“不管什么事情,都是過犹而不及。” 伍阳文被拒绝后也不恼,扁着嘴坐在床上看米桃穿衣服。原本雪白的肌肤渐渐被衣服所掩盖,他毫不掩饰眼裡的惊艳和可惜。 以前室友们說荤话,总說女人不穿衣服是最美的,他嘴上附和,心裡确实不屑的。 不過是白花花的肉,超市裡切好散装的五花不好看嗎? 但如今见了米桃,他才知道這句话居然是真的。 室友诚不欺他。 他說酒吧有趣,他便遇到了米桃,他說女人不穿衣服是最美的,他也终于在米桃身上印证了。 看来以后要对他好一点。 伍阳文漫无目的的瞎想着,一打眼发现米桃已经穿好了鞋子打算离开,连忙起身追上去,“姐姐,我什么时候可以再找你呢?” ‘爽完就拉黑’从米桃的脑子裡闪過,但看到伍阳文亮晶晶的眼神,她還是有些不忍心。 “等我有空吧。”她想了想,又补了一句,“我平时比较忙。” 她不敢再看对方的表情,打开门便走了出去,生怕自己再次心软。 出了酒店,米桃打了车回去,发现客厅的灯亮着,她那個许久未见的老公居然回来了。 只是和上次一样,都是醉醺醺的躺倒在沙发上。 米桃皱了皱眉,进房间拿了床毯子帮他盖上。 动静虽小,但還是弄醒了钟启霆,他睁开眼睛,看着眼前這個美丽的女人。 灯光在她的背后盛开,一瞬间让他以为看到了天使。 “忙完這段時間,公司就闲下来了。” 对于目前的工作强度,他其实早就习惯了,但如今毕竟已经结婚,他觉得需要向妻子解释一下,“等過几天,我陪你去马尔代夫好不好?” 两人结婚的匆忙,连蜜月都沒度,米桃沒有抱怨過,但他心裡還是觉得愧疚。 米桃沒有回答,只是在他的胸口上拍了一下,小声道,“睡吧。” 大学原本就是各自为‘阵’的地方,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小团体。米桃和钟启霆只能說的上是认识,仅此而已。 当时两人都已经被迫相過好几次亲,遇到对方后简单谈了下,觉得還算合得来,便由家长做主领证了。 婚礼還算豪华,但两人都冷静的很,沒有什么其他人婚礼上的失声痛哭,甚至還能聊一下第二天的工作。 米桃觉得自己失了策,她问了叁观,问了工作,就是忘了问钟启霆是不是有其他的爱人。 若不是早就在一起,他也不能在婚后這么快就出轨吧? 等他闲下来,就商量离婚吧。 反正只是应付父母,只要约好保密,相信他也会很乐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