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诡世界,我有特殊悟性 第1节 作者:未知 神诡世界,我有特殊悟性 作者:剑飞暴雨中 內容简介: 一觉醒来,季缺穿越到了一個仙山崩塌、庙宇荒废的危险世界。 這裡邪祟披皮,野神食髓,有白骨菩萨口吐莲花“净化”万物,有老君炼心炼丹…… 面对這诡异的世界,季缺万幸自己拥有一项很神奇的能力,把悟性像钞票一样攒起来用。 悟性积攒得越多,悟出的东西就越神奇。 领悟“游泳”,在水裡快若游鱼不說,在地上也能游得飞快。 领悟《仁书》,多学会了一门将人“一分为二”的战技! 领悟《义学》,意外掌握了一门技巧! 领悟《逍遥游》、《墨子》、《道藏》…… 之后,季缺开始憋大招,想看看悟性攒到极限会有什么效果。 直到有一天,他实在憋不住了,又一直对某道心心念念的炒菜求之不得,于是把悟性全部用在了“爆炒和颠勺”上。 后来,江湖传言,一只恐怖的瘟神刚降临人间沒多久,就被一名路過的厨子颠勺颠死了…… 正文 第一章 倒霉书生 黄昏。 桑水县衙门,季缺站在那裡,脚边是一個昏迷不醒的汉子。 几個捕快看着他,眼神复杂。 這时,一個腰挂佩刀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看着這一幕,說道:“季缺,怎么又是你?” 季缺一脸无辜道:“捕头,我也不想来的。” 這时,薛捕头看了一眼手下的小捕快,一脸威严道:“這次他又怎么了?” 小捕快赶紧解释道:“据季缺公子所說,他从书院回家的途中,突然遇到了偷袭,只能被迫反击。 他先是用生石灰让偷袭者双目失明,再连踢对方裆部两次,让其不得不跪下。见偷袭者還想反抗后,便掏出一块板砖将人砸倒,又在对方屁股上扎了一剪刀,以便確認人是不是真的晕了過去。 当我們赶到时,他正在用红绳捆绑案犯。” 薛捕头看了一眼倒地男子的惨状,又看了看桌上的石灰袋、板砖、红绳、染血的剪刀和两把铁榔头等事物,诧异道:“你回個家带這么多东西?” 名为季缺的年轻书生耐心解释道:“薛捕头,我這是沒有办法。你知道最近城裡不太平,我這人运气又一般。這半年来,已莫名其妙被人袭击了二十八次,上一次手都被人砍破了好大一块皮,带点东西防身,很合情理吧。” 薛捕头摆手,示意其不要說了。 他看了看地上双眼肿得跟個桃子似的的昏迷大汉,问道:“他是怎么偷袭你的?” “当时在下抱着书走在路上,這人一言不合就提着一根棍子靠了過来,如果不是我足够警惕,倒下的就是我了!薛捕头,我看他那敲闷棍的样子很是熟练,应该是個惯犯了。”季缺认真叙述道。 捕头和捕快们欲言又止。 這怎么看都是你更熟练啊。 名为季缺的书生可以說是衙门裡的常客,不知道什么运气,這一年来时不时被人抢、被人砍,结果這些抢他砍他的人,一個比一個惨。 他们一度怀疑這厮是在钓鱼赚赏金。 毕竟他被迫反杀的对象中,有几個還是挂着悬赏的案犯。 眼看沒其他事了,季缺忍不住问道:“那捕头,這次有赏金嗎?” “沒有,沒有,這厮一看就是青蛇帮的人,衙门裡沒這号悬赏。” 季缺一听很失望,忍不住說道:“唉,真倒霉。” 薛捕头忍不住吐槽道:“季公子,倒霉就少出门啦,你這走哪儿哪出事。” 要知道一年前,在這桑水县衙门干活可是個实打实的闲差,而他這個捕头因为某些原因,并不需要太多“业绩”。 …… 季缺确实很倒霉,隔三差五总会有不好的事发生在他身上。 不過他清楚,他這么倒霉并不是无缘无故的,而是和自己的“外挂”有关。 身为穿越者大军中平平无奇的一员,季缺穿越之初就发现了“外挂”的存在,那就是他能把“悟性”像钱一样攒起来。 等悟性攒到一定程度,再一次性使用,就能取得一点点微妙的效果。 比如他把积攒的第一份悟性用在了“游泳”上,结果本来旱鸭子的他一下子在水裡快若游鱼不說,在陆地上也能游得飞起。 季缺比对過,他如今躺在地上游泳的速度甚至比站起来百米冲刺都快。 這积攒悟性的金手指看似不错,却有着不可忽略的副作用。 那就是悟性一旦处于积攒的過程中,他学什么都事倍功半不說,還忒倒霉。 积攒的時間越久,学东西就越费力,倒霉程度也会不断增长。 最开始,他只是念书事倍功半,走路容易踩到屎,到后面,什么新东西学不会,把书院先生气得跳脚不說,還会卷入各种危险的事件裡。 偷窃、打劫、掳人、揩油、杀人、纵马伤人、踏青遇到老虎…… 比如今天,他不過正常回家,结果就被坏人盯上了。 也是从這些霉运中,季缺拥有了少年本不该有的坚韧和乐观,以及抗打击能力。 他這一年来的最高纪录,是一人用板砖拍残了五個要他脱裤子的麻匪。 后面衙门一查才知道,那窝麻匪人称“一窝麻风”,为害桑水县多年都沒能除去,结果…… 那窝麻匪也是缺德,想寻欢作乐放着一堆女人不抓,偏偏去抓季缺一個男人。 当然,那次季缺也受了不轻的伤,在床上躺了两天两夜才恢复過来。 這时,季缺已到了家附近的鱼花巷。 下午刚下過一场细雨,巷子的道路一半石板一半泥,有些泥泞,上面散落着片片打湿的黄纸,给人一种阴冷的感觉。 最近两月,即便回到家裡,季缺依旧不敢太過放松。 因为夜裡,有個叫风莲教的教派时不时会来传教。 教众们在夜裡排成队,一边诵念经文,一边洒下黄纸。 季缺对此颇为忌讳。 因为他每次听到那诵经声,总有一种忍不住想加入他们的冲动,而桑水县中,确实也有百姓在夜裡加入风莲教队伍的例子。 诡异的是,那些百姓一旦跟着他们走了,就绝少有人回来,跟人间蒸发了一样。 有百姓家人到衙门告状,无疾而终不說,有的甚至還被关进了大牢裡,說是妖言惑众。 這风莲教邪门,衙门的态度也可疑。 拥有“事逼体质”的季缺自然不敢大意,因为他這次悟性已积攒了大半年時間,可以說是最高纪录,那危险指数自然也处于高位。 要知道,他亲爱的姨母,前两天才被风莲教带走。 季缺父母早逝,留给他一间不大不小的宅子。 前几日,已经好几年沒交集的大姨母忽然来到了家裡,表示她家大儿子,也就是季缺的大表哥要成亲了,在城中缺少婚房,要季缺让出一半宅院来,供表哥结亲和生活用。 季缺自然不太愿意,一再表示跟自己住一起,可能会出事。 大姨母当场大骂他不讲良心,口胡当初這宅院她家也有份云云,硬是赖在這不走了。 结果赖在這裡的第二晚,她就忽然“明悟”了,头也不回的加入了风莲教的队伍,再也沒有回来…… 季缺觉得,大姨母大概永远不会回来了。 唉,姨母真倒霉。 第二章 不会吧,這么倒霉? 晚饭過后,倒霉的季缺翘着二郎腿坐在屋裡,享受着难得的安宁。 之后,他从柜子裡翻找了一下,拿出了一只朴实无华的灰色包裹。 包裹被小心打开,裡面是半只发霉的烧饼,和两封信。 一封信贴着红泥,是一封标准的婚约信;另一封是三年前从天仁城白府寄来的,是女方的爷爷在提醒他婚约的事。 這是季缺感觉最麻烦的地方。 季缺已故的爷爷生前是個卖烧饼的,那一年闹饥荒,有一個人快要饿死了,于是他给了对方一只烧饼。 那人借此活了下来,后来還飞黄腾达了,于是還给了季老爷子半块烧饼,并定下了一份婚约。 那就是季缺十七岁时,将前往天仁城的白府和白家小姐完成当年的约定。 而今年,季缺刚好十七岁。 這個类似古代唐朝,名为“盛朝”的朝代裡,婚约是颇有份量的存在。 如果季缺不去管這婚约,那他如果娶了别的姑娘,那就失了礼。 同样的,除非他死了,或者婚约解除了,女方才能選擇别人成婚,不然也是失了礼。 莫名其妙的,季缺就多了一個未婚妻。 不要有车有房,不看职业高低,连彩礼都不需要,就靠半只发霉的烧饼和一封信,就能领到一個应该是大家闺秀的老婆。 对于這种事,两世单身狗的季缺除了最初的新鲜和一点兴奋外,剩下的全是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