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6 蔡文姬 (求鮮花!)
這次車廂裏不僅僅是哭泣,還伴隨着悽慘的尖叫聲,馬車抖動搖晃的幅度比剛剛更加劇烈。
李儒依然還騎馬行在馬車旁邊,目光呆滯地看着前方,強顏歡笑,也不知道他現在在想些什麼。
但是董卓沒有下令讓他退下,他不敢妄動,生怕觸怒這個喜怒無常的惡獸。
終於馬車中從一開始的嚎啕慢慢沒了聲響。
董卓的聲音再次響起,有些惱怒:“他奶奶的,真他孃的掃興,這樣就沒氣了?”
說完氣憤地一腳將女人從馬車上踹了出去。
女人的屍骸掉落在馬路上,隨行的士兵連看都沒看一眼,跟別說去給女人收屍了,能避讓一下已經是他們所能做的極限了。
這次西遷他們已經看到有無數的女人被董卓玩弄致死,已經見怪不怪、麻木了。
李儒看了看那衣不裹體的屍骸,周身都是傷痕和淤青,脖子呈黑紫色,明顯是被人掐着脖子窒息而死。
他眼皮跳了跳,卻也強忍着沒有表露出任何不適的神情。他和這些不敢言語的士兵又有什麼兩樣呢,不過一樣是董卓的一條走狗,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心情不好時就給上兩腳,你還得跪拜謝恩。
“唉?這次徵召的文人中,不是有蔡邕?在不在此次的西遷隊伍裏?”董卓好像想起什麼來,問李儒。
李儒長舒一口氣,還好沒走,要不然今天他便也會像那女子一般喪生荒野之地。
他趕緊迴應:“回董相,文人蔡邕也西遷的文官隊伍中。”
“聽說他膝下有一女,名叫蔡琰?不僅善於詩賦、精通音樂,還貌美如花,世人稱其爲陳留第一才女?”
李儒答:“確是如此。”
“那甚好,讓蔡琰上來爲咱家來上一曲,咱家對這些能詩能樂的文人甚是稀罕,路途中實在是無聊至極。”
這老淫賊連在行軍過程中也一刻不能消停,李儒也就敢在心中謾罵。
“董相,這恐怕不妥吧,此次西遷長安本就勞民傷財、人心惶惶。那蔡邕雖說這幾年被流放在外,但在朝中還是頗有名望。還望董相慎重而行。”
董卓聽了大怒,破口大罵:“咱家能賞識蔡邕這個被流放的罪人,已經是夠看得起他了。既然你這般說,那咱家就當面問問他願不願意。”
隨即命令胡軫去召蔡氏父女二人前來。
董卓要幹嘛,李儒心知肚明,不過就是想威逼利誘之下讓蔡邕獻上其女兒,對外就宣稱是蔡邕自願的,真是又當又立。
但他又有什麼辦法呢,他也勸過了,董卓那他的話當屁。李儒現在只能心中幫蔡邕祈禱了,祈禱他從了董卓,獻上蔡琰,不然忤逆董卓下場必定好不到哪去。
一盞茶的功夫,胡軫便帶着蔡氏父女到了董卓馬車處。
蔡邕朝馬車中不曾露面的董卓作揖,問道:“不知董相召我父女二人,所謂何事?”
董卓拉開窗簾,那肥頭大耳一個車窗都裝不下。看到在蔡邕後面的蔡琰,果然是書香世家的大家碧玉,容貌雖說比不上貂蟬,但最多隻遜色半籌,也稱得上國色天香。
得不到貂蟬,玩玩蔡琰也算是彌補了一些遺憾。
董卓很滿意,將口水嚥進肚子裏,帶着笑意對蔡邕說道:“此次西遷實在是旅途勞頓、無聊至極,聽聞蔡邕你有一女,博學多才、能詩識曲,不知可否讓她到我車上唱上那麼兩曲,給咱家解解乏?”
蔡邕和蔡琰聽了大驚,都知道這董卓打的什麼主意。
蔡琰眼眶瞬間就紅了,眼淚在水汪汪的大眼睛裏打轉,身體止不住得顫抖。她知道只要上了董卓的那架馬車的下場是什麼,那還不如讓她現在就去死。
蔡邕若不是騎在馬上,現在已經要給董卓跪下來扣頭了,他惶恐地說道:“董相高看小女,不過只是徒有虛名,這西遷的隊伍中多得是比她有才有名的女子。”
董卓冷哼一聲,管你是不是徒有虛名,他看到的只有蔡琰貨真價實的顏。
“是徒有虛名,還是你嫌棄咱家啊?”
蔡邕聲音顫抖:“微臣萬萬不敢,只是”
董卓的耐心已經消耗殆盡,大怒:“只是?只是什麼!咱家只要聽到一個回答,願意與否?”
董卓一個眼神,在一旁的胡軫心領神會,將大刀架在了蔡邕的脖子上,稍微一用力就能讓他身首異處。
蔡邕心裏那個後悔,當初就不該聽昭儀前來任官,如今受盡董卓的屈辱,還要親手將他掌上明珠一般的女兒送入魔掌,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蔡琰淚流滿面,她不想讓父親身死,也不想他爲難,顫抖着說道:“我願意!”
李儒嘆了一口氣,默不作聲,現在自身難保,他是不會爲別人求情的。
蔡邕震驚地看向女兒,眼神中盡是悔恨,他此時已經心痛到肝腸寸斷。
董卓哈哈大笑,看美人蔡琰哭得梨花帶雨,他越是覺得有味道。
就在這時,馬車一個急剎車,董卓直接在車廂中翻了一個圈,等他穩住身子,大吼道:“找死嗎!怎麼突然停車了?!!”
前面一騎兵前來稟報
“報!報!前方山谷出口處,有一人攔住了道路!”
“說是董相您的故人,請董相前去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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