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天然居【保底第一更】 作者:未知 月上枝头,夜色朦胧。 嬴斐与曹操二人分开手,便一個人来到了天然居。原本徐庶也要跟着来,却被蔡邕强留了下来,到了最后不得不摆出严师姿态,才压下了徐庶的反抗。 他還记得两個人的约定,徐庶必须在蔡邕府上居住,认真学习。对于嬴斐来說,虽然沒有了徐庶让他感觉到有些异样,但是相比于徐庶的前途,這都不值一提。 月色清冷,但是嬴斐的血液却滚烫如火。离家三個月,他已经完成了最初设定。结识徐庶,学习杀人术。更是在旦夕之间名震京华,给徐庶找了一個好老师。 拜师蔡邕這是徐庶的起点,而属于嬴斐的起点则在于天然居。以天然居为起点,建立一個金融系统与情报系统。 当然了這一切還很遥远,遥远到连嬴斐都不知道是否会成功。天然居就像一颗种子,在這個大汉末年,三国之初将嬴斐争霸的决心种下。 “老板,你回来了?” 刚进天然居,孙德仁就迎了過来,经過這几天的了解,孙德仁觉得自己這個小老板绝对的不简单,从刚开始的漫不经心变得越来越上心了。 “嗯,老孙天然居开张的事情准备的怎么样了?”听到孙德仁的问话,嬴斐转過头看着孙德仁问道。 他已经邀請了袁绍与曹操等人,由二人带领着相熟的官二代前来壮声势。這個世界上最容易的生意便是官商,与官勾结,這样才能保证它的兴隆。 在每一個时代,官家都是這個社会最强大的风向标。能够在很大的力度上引导百姓与民众,在洛阳如果說谁能带领潮流。 唯有以袁绍曹操为首的這些官二代。能够被這两個人看上眼的都是达官之后,這些人背后拥有的能量足以震荡大汉朝廷。 所以說,這些官二代才是官家沒有挑明的风向标。只要开业前有他们出现,无疑是在告诉洛阳城,這裡是他们罩着的。 這些人不仅为嬴斐带来庞大的人流量,還会在无意识下维持天然居的秩序。嬴斐自然是知道洛阳的水很深,深到他一直都在窥探而不敢涉足。 不管从哪裡說,他都是外来者,对于這潭汪水始终保持谨而慎之。洛阳乃是皇城,這裡盘踞的狠人太多了,稍有不慎就会粉身碎骨。 “老板,我已经准备妥当了,一切就绪,就等着后日吉时开张!”孙德仁听到老板的问话,态度十分的和蔼。 自己交代的事情办的妥妥当当,确实是一個目前最好的帮手。孙德仁是一個人才,嬴斐的眸子裡闪烁着算计,争霸天下不是一個人的事情,而是成千上百万人的齐心协力。 嬴斐不仅需要郭嘉一般的无双谋士,也需要徐庶一样的盖世统帅。需要典韦一般的虎狼之士,同时也需要孙德仁這样的商人之才。 本来在嬴斐的理想中,那個人选不是糜竺就是甄逸。三国裡面商人无数,最让嬴斐看上眼的就這两個人。 但是嬴斐心裡清楚,這不可能,至少目前不可能。糜竺虽然与自己有一面之缘,且赐于自己百金,但是家大业大的糜竺是不会轻易压注的。 更何况如今天机不显,黄巾未起,诸侯攻伐的时代還沒有开启。另一個更加的不可能了,甄逸与自己从未谋面,又岂会因一语之言而轻易下了赌注。 无奸不商,這些人都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根本不是嬴斐這阶段可以招揽的,于是嬴斐便将目光投向了孙德仁。 孙德仁虽然才智不及糜竺,但是胜在好控制,且不像糜家与甄家那般家大业大。嬴斐看着孙德仁的眸子越发柔和,从這一刻起,嬴斐不在当其是一個聘請的掌柜而是可以发展的自己人。 “老孙你的办事能力,本公子還是很放心的。”拍了拍孙德仁的肩膀,一脸的语重心长。嬴斐眸子裡闪過一抹得意,看着孙德仁道:“老孙以后不要叫我老板,這個天然居从今天起只有一個老板,那便是你孙德仁!” 语气认真无比,斩钉截铁,沒有一丝缓和的余地。 “老板,這……” “老孙你也知道我的身份,出任天然居掌柜根本不可以,更何况你比我更适合做這個掌柜。”嬴斐第一次在孙德仁面前這样认真,一股磅礴的压力如海浪猛然冲了下来。 “诺,公子!” 半刻钟,整整半刻钟時間過去了。孙德仁终于在這一轮交锋中败了,接受了嬴斐的全部要求。 口中的称谓也从最开始的老板变成公子,老板只是一個交易,而公子则视为下属,一個称呼的改变往往代表着選擇与心态。 公子是一個源自春秋时期的称呼,《仪礼·丧服》中称“诸侯之子称公子。”《诗·周南·麟之趾》裡這样說:“麟之趾,振振公子。” 由此可见公子這两個字带有浓浓的敬意,并不是什么人都能随意拥有的。如今孙德仁口称公子,其实也是一种選擇。 他见识過了嬴斐的才华,出口成章不带丝毫华假,而且他可是听到過洛阳城裡人对嬴斐的尊敬。而且方才嬴斐可是去参加蔡邕的诗会,由此可见他的公子未来如何光明。 商人逐利,孙德仁自从见识到了嬴斐的不凡,其心态就已经开启了变化。 交谈了一会儿,初步的拉拢了孙德仁。嬴斐便是解下衣衫倒头就睡,今天实在比较忙,十分的累人。 无论是七步成诗亦或者后来的徐庶拜师,這都消耗了嬴斐很大的力气。又是饮酒作乐,又是相谈甚欢,反正嬴斐从早上出门到如今才算休息了。 那种累是深入骨髓,随着灵魂而各处蔓延。要不是为了徐庶的大事,嬴斐才不会如今辛苦而不诉。 時間如同油灯,一点一点的消失。当开始时微不可查,到后来一眼就能看出,時間当真是一把杀猪刀!不知不觉,便已经忧伤了一個季节。 一夜渐渐過去,床上的嬴斐睡的安稳妥当。一点也沒有苏醒的迹象,往常這個時間段,嬴斐已经在院落裡一個人练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