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1章 定亲了
一群女孩霸占了自己睡觉的地方,横着竖着塞满了整個屋子。
林家仁不禁一阵眼晕,他在一抬头,终于发现了那個笑得比阳光還灿烂的家伙的脸,他记得這個貌似是曹操的内侍老蔡。
“丞相說了,在大人您入赘之前,請务必好好享受单身的生活!”
林家仁直接愣了,沒想到未来的“岳丈”這么客气啊,连這都想得到。
還是說自己的名声实在是太過臭名昭著,虽然嘴上說是别人的计谋,可摆明了连他都有些忌惮林家仁是不是真的在司马懿那裡,跟众女大战了三天三夜還不带喘气的。
啧啧,你這是要榨干我的节奏哇!
不過我喜歡。
說真的,面对這么多年龄从十岁到十五六岁不等的少女,林家仁非得变成一個肉弹战车不可!
就算是纯粹的欣赏,光动眼珠子不动手,可能他也能喷出好几升鼻血来,否则沒法交代。
“不知曹小姐如若知道了,会怎样看待在下?”林家仁似乎对满屋的春光乍泄并沒有太多的兴趣,开始了顾左右而言他。
“這個嘛,大人又還沒有求亲,婚前之事做不得数!”
他是這么說的,也确实是這么想的。
“不,這可不行!既然我已经决定非曹节小姐不娶,又怎能在此做对不起他的事情?”
林家仁說的那叫一個义正词严。
“小的也只是奉命行事,大人若要推辞,還請当面跟丞相說罢!”
一推四五六,反正他要真的想去找曹老板,那也不是自己的责任。
“如此,還請蔡大人带路。”
“哟~大人可不敢当,林大人您就不要跟在下客气了,這边請!”
“有劳!”
曹操還在书房裡,不知是在看书還是批阅公文,总之就是案牍之劳形,孜孜不倦。
大抵成大事者,都得有他這样的态度才行吧。
“哦?是林先生啊,老夫的安排還满意吧?”
曹操以为,這是对方来感谢自己来了。
“若非曹节小姐亲来的话,還請丞相大人收回好意。”
林家仁很认真也很严肃地告知曹操,“自从席间见過小姐之倩影,更兼单独之攀谈,在下深感三生而有幸,现今心裡已容不得别人!”
說這话的时候,林家仁心裡虽然有些作呕,但一想到更恶心的還在后面,于是也就只好忍住,随即接着睁着眼睛說瞎话:“一颦一笑,倾国倾城。‘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是也!在下已然无法自拔,无法自拔矣!”
曹操明显愣了愣,对方的诗句一句赛過一句,他细细品味之后,更觉個中全为上品,当即不由得对林家仁刮目相看。
隔了好一会儿,他才点头道:“四言,五言,還有七言……啧啧,难怪子桓如此推崇先生,当真是随口便就文章之大才啊!只是這般的形容小女,怕是有些谬赞了吧?”
“谬赞?非也非也,正所谓‘情人眼裡出西施’,在下与小姐也算是一见钟情,心有灵犀一点通,還望丞相能够成全!”
所谓的赞美,林家仁就這么不要钱似的吐了出来,也真亏他沒有当场吐出来。什么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国色天香、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貌若天仙、窈窕淑女、秀丽端庄……沒完沒了,可以說曹操都有点惊呆了。
然后,他实在是看不下去了,這家伙的用词比子建都還要华丽和夸张,而且越来越飘,都要突破天际了。
“先生?先生可以了!”曹操就奇了怪了,她這些個女儿可谓一個比一個难伺候,林家仁竟然還……
林家仁被突如其来的打断弄得有些不高兴,他還打算继续,可看到曹老板的脸上已经有些挂不住的样子,便自觉自愿地闭了嘴。
“先生之心意,曹某已知晓!”意思你就别說了,“明天,嗯就在明天,老夫就着人去择一良辰吉日,将你们婚事完成。先生你看如何?”
林家仁点点头,得了便宜就不要再卖乖了:“既如此,在下便谢過丞相大人了!”
“诶,贤婿是不是该换個称呼了?”
“哦,是,岳父大人!”
岳你妹的父啊!
满嘴跑火车,收获還是不小的,最起码可以睡個安稳觉不是么?
不是。
入夜,一把冰冷的匕首抵在了熟睡的林家仁脖子上,然后他醒了過来,接着他准备大叫,却发现自己的嘴被一只手给捂住了。
“是我。”
一個同样冰冷的声音,還带了几分熟悉。
“玲?是玲么?”
“嗯,正是。”
对方的语气就是沒有语气。
“你這是做什么?”
“哼,你可以再大声点将人引来。”
“好吧,我小声一些就是了。你…你是怎么来的,還有为什么用冷冰冰的物体指着我的脖子,咱别开玩笑好么?”
“我可沒功夫跟你开玩笑,你都要成曹操女婿了,我哪敢啊!”
“……你都知道了啊,那你也该知道這是权宜之计,我也是为了离开才出此下策的。”
“哼,說得好像是真的一样!”
“我可以发誓啊!還有那什么三天三夜的事情,都是假的,是他们给我泼的脏水!”
“你就知足吧!要不是這條消息被我查到了源头,我還找不到這裡来呢!”
“這么說……”
“好啦!刚才的惊吓就算是对你惩罚好了!谁让你连作俘虏都要沾花惹草?”
“勒個,对不起了,让你担心了。一路上应该很辛苦吧?”
玲原本生气中带有一丝凶狠的面容,瞬间变得有些茫然失措,好在黑灯瞎火的林家仁根本无从得知。
“你知道么?为了你我……”
一個迟来的拥抱,林家仁紧紧地将玲抱在了怀裡:“我知道,我都知道!”对于這個唯一跟自己发生過实质关系的女孩,這個不远万裡来找到自己的女孩,林家仁千言万语,也只能化作一句“我知道”。
“真沒用。這就苦了啊!”
玲的喃喃低语在耳侧响起,林家仁忽然又笑了。
“你…還不是一样。来,让我好好感受一下,你是不是瘦了很多,是不是吃不好睡不好?”
“啧……”玲却一把将对方推开,“我才沒有!你不在我不知道多自在!”
好吧好吧,可你越是口是心非,我這心就越痛啊!
“对不……”
“哎呀行了,你烦不烦啊,要說几次?我已经收到你的抱歉了!”
“是,我,我也不知道该說什么好了。”
這一次,换成了玲将林家仁环抱,将对方死死地搂在了怀裡,“答应我,這一次不要再离我而去了!因为我不知道下一次,你是否還能如此…安然无恙。”
“啊,是的呢。”
林家仁抚摸着对方的秀发,同样喃喃低语。
可沒等林家仁做出进一步自以为“补偿”的行为,对方就将自己一把推开了:“有人来了!我先离开了,记着還回来找你的!”
潜台词就是:你丫给我小心点,别又到处招蜂引蝶的!
嘴边的肉,可不能让他就這么飞了!玲表示好不容易就要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可得小心谨慎地将林家仁的脑袋拴在自己裤腰带上才行,那個什么曹家的女人休想染指!
趁他還沒尝到新鲜,沒有忘记自己的好,适时地出现一下,给点甜头顺便埋怨几句,他自然就老实了。
林家仁本来還想多问几句,什么时候能把自己给弄走,那样就不用跟曹节交易了,可偏偏有人来了。
唉,下次见面又不知道何时才能有机会了……
而当他再一次沉沉地睡了過去,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清晨时分——准确的說,他是被吵醒的。
“又是哪位啊?這還让不让人睡懒觉了?”
揉了揉眼睛穿好了衣服,刚刚坐好抬头便看到一個女孩。
“啊,你怎么又来了?”
沒错,来的正是熟客——“长棍少女”曹华。
“不可以么,姐夫?”
說着,她還舞了舞手中的长棍,颇有些示威的意味。
“首先,這裡是你爹的地盘,你想去哪去哪,我可管不着;其次,我還不是你姐夫不要乱叫,让人听去了可不好;最后,你就在這裡好好玩,我先出去看看风景什么的。”
“你很讨厌我么?”
直觉是一种天赋,不巧的是曹华从小就有敏锐的直觉。
“沒有沒有,我可不敢得罪未来的小姑子。”
“那你還要不要从這出去?”
“你猜?”
“……”
“好吧,你說,找我什么事?”
“谁說我是来找你的了?”
“那你来做什么?”
“看看不行么?”
“……”
好吧,小姑娘你赢了,我不跟你斗嘴了。
“怎么不說话了?你不是挺厉害的么?”
“我怕你說不赢我,就用长棍打我。”
林家仁說的很实在,他看到对方显然愣了一下,然后冷笑连连,于是就真的又舞起了手中的凶器。
我說悟空你别玩了行么?林家仁有点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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