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投曹操 作者:歷史天空 类别:歷史军事 作者:歷史天空书名: 這倒是,曹操心裡也颇赞同,但是這就更沒理由要当自己手下吧? 他一面点头,一面不声色的又喝了一杯酒。請访问 “虽然我张锋能文能武,但是有一点,是我绝对比不上孟德兄的。我张锋是個凡人,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人。” “我喜歡享受,喜歡美女,喜歡金钱,也看重兄弟之情,那吕布吕奉先,就是我的结义大哥。” 曹操失声打断道:“什么?那温候居然是你结拜大哥?” “正是,孟德兄也看到了,我虽然有些本事,但是却沒有成大事的條件……心裡太多的羁绊,太重感情,天性又懒散。” “有时還不理世俗纶常世人一定有說我象疯子,如果我這样的人能做成什么大事的话,那恐怕是老天不开眼了。” 說到這裡曹操和张锋一起大笑起来,曹操這时的心裡也有些释然了。 這张锋对自己两個沒纳入房裡的女子都這么上心,加上黄莺儿的事……的确是儿女情长了些。 如果换了自己,這女人么,要不就送人,要不就直接一刀砍了,估计自己眉毛也不会皱一下。 “既然如此,知机为什么要选我曹某人呢?天下英雄如此之多……”曹操還是有点疑惑。 “孟德兄還记得当日许劭的评价?” 曹操的脸难得的红了一下,虽然看不出来,当时他可是把剑放在许劭的脖子上才知道那句话的。 “這個……倒也還记得。” “锋对观人,也颇有心得,孟德兄将来必是我天下百姓的福祉,使百姓安康,耕者有其田,居者有其屋,嫖者有其娼……說過了說過了,呵呵” 曹操陪着一起干笑,他是這样想,却不敢說出来。 還是這张锋,敢自称疯子,看来還真是有這個本钱。請访问說出了我的心裡话啊,心下好感大兴。 曹操听了张锋的话,虽然有些小九九在心,却也相信张锋不是试探他了。 于是站起来說道:“知机好意,曹某铭感五内,兄便厚颜,請大贤佐于曹某,他日必不相负也。” 张锋呵呵一笑,两個字叫的曹操象是先胸推,然后加一個冰火两重天一样的全身舒坦:“主公!” 不過沒完,张锋继续說道:“属下尚有几事相商,如主公不弃,属下才敢誓死相随!” 曹操這时心情大好,别說几件事,就算让他去整容成芙蓉姐姐跳脱衣舞,他估计也会笑着答应。 “知机尽快开口,某一并答应便是。” “其一,属下想讨得主公随身一剑,将来属下以此剑示之主公,便是想保人之性命,连主公也不能杀。” “這個好說,還有呢?” “其二,适才属下也說了,对于女子,钱财,以及兄弟之情,皆很看重。” “将来无论是主公或麾下任何之人,不得欺张某之家人,一奴也不可,不得掠张某之财,一文也不行。” “這個当然,哪有为上者专欺下位之事?莫非知机以曹某为那董贼之为人乎?” 曹操大声笑起来,這董卓的特有爱好,天下人尽知。 “既如此,濮阳张锋,代表黄忠、黄叙、文聘,拜见主公!” 公元189年,张锋拜入曹操麾下,以其领濮阳,张村二地相送,曹操令其继续行东郡令,治理辖地。 “老大,为什么還要拜别的老大?自己当老大不是很好么?”黄叙一脸哀怨的看着张锋。 “胡言乱语,主公自有分寸。”虽然黄忠心裡自己也很不理解,但是還是驳斥了黄叙。 张锋躺在池塘边的摇摇椅上,自己做的,摇来摇去却不会翻倒的那种,還是只穿着一身中衣,只不過将头束了一個马尾。 “以后你们会明白的,這主公雄才大略,我却是鼠目寸光,比不過他,当然要给你们选一條出路,大丈夫岂能空老于山泉之下?” 文聘不出声,托着腮帮坐在池塘边,他心裡也想不通。 這张锋做声总是出人意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莫不是上次的事打击了他,伤了脑子吧? “好了好了,唱歌時間到,愿意留下来欣赏的,好酒侍候,不想听的也不勉强。” 张锋清了清喉,五人裡只有黄忠远远站着,他的头脑裡实在很难理解张锋的“鬼叫”。 其他四人,纷纷迅坐了离张锋最近的长椅,四人坐成一排,面前的几上放着点心等物,简直是個茶话会。 丽儿和莲儿听得不自觉的都向同一边偏過去,双眼冒光,裡面写的全是迷离。 小嘴儿微张,一颗心全被這张锋歌声中的哀怨和伤心所吸引。 好象這歌在诉說一個男子真心爱上一個女子,却被她无情抛弃后的难過心思,虽不全中也不远矣,看来這歌還真是沒有国界。 “老大這是什么地方的话啊?怎么听不懂?”黄叙对這乐事全然不懂,只是觉得好听。 還有一股子泛着酸的感觉不时会让自己起一身的鸡皮疙瘩,有时還会伤着身边的文聘。 特别每当是這咏叹调一般的部分时,黄叙就想脱了衣服,去找個九十度角的墙角去把身上给磨一磨才好。 “嘘,小声,公子說這叫做‘鹰语’,很远很远的地方的人才会說的。” 丽儿很不满意的白了黄叙一眼,嫩如葱花一般的食指竖在樱唇前,做出一個噤声的手势。 “切,既然是鹰才說的话,怎么公子会懂?咦,不对啊,鹰好象一直就那么一两声‘瞿’,這公子明明有好多种不同的音啊?”黄叙小声嘀咕道。 一曲歌毕,丽儿和莲儿欢呼雀跃的跑過去,一左一右的拉住张锋:“公子,你的歌好好听,丽儿\/莲儿听得都流泪了。” 张锋很是得意的做了一個现代女孩子才会有的动作,把垂到胸前的头,扬着脖子一甩,就象是飘柔广告一样。 经過黄三那事,张锋和两女之间已经沒有任何隔阂,除了称呼還是公子外,几乎与夫妻沒什么区别。 张锋一手抱着一個,在她们红艳艳的低垂的小脸边說道:“本公子還有更好好听的歌,不如月上黄昏后,人约榻上时,我给你们表演一下?” 两女的小脸似是要红得滴出血来,两手搂着张锋的腰,就地在够的着的地方一阵猛拧。 张锋哀叫着:“哎呀,轻些,那個位置不能拧啊,拧坏了你们就沒有‘性’福了。” 文聘作出一付目不斜视的样子,眼前看着别处,嘴裡却在对黄叙說:“永成,我們是不是又该回蔽了?” “噢,好啊,我以为你還想看看呢。” “好象每次会流口水的人是你……” “但是我不会想某人在做梦时的时候喊:‘********’……” “你……” “怎么,不服气?那去打一场!” “打就打,谁怕谁!” “输的人在你爹面前做三百個俯卧撑,一边嘴裡還要大喊********……敢不敢?” “呃,换個人行不行?比如說张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