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星象占卜孟起释义 作者:未知 接下来糜太公又问了问马超什么时候开始屯粮,马超只說了一句,三年必有旱,五年必有战! 像和糜太公這样的老狐狸根本就不用把话說太多,马超知道就這么简单的一句,要怎么去做,他糜太公自然再清楚不過了。再者說像做生意這样的事,他很有自知之明,已经和糜太公表示了不会去参与,他自己只是等着分成就是了。 說实话如今糜太公因为湛卢剑的事,他对马超算是相当的信任。如果說之前对马超所說的生意是八成不信,那么如今他对這生意那就是八成的相信了。不得不說湛卢剑对他的震撼实在是太大了,自古以来湛卢剑的拥有者可沒一個是普通人,而如今宝剑的拥有者是马超,那么马超自然也不会是一個普通人。 像马超這样有大福缘、大机缘、大本事的人,当然要和他合作。不光是能沾上点儿光,更重要的是将来等马超有所成就的那天,他自然是不会忘记当初糜家给過他的帮助的。 這点糜太公很是自信,和马超虽然相处時間很短,但以他几十年观人经验来看,他看得出来马超此人绝对是恩怨分明,知恩图报的人。要說這天底下什么东西最不好還,自然不是财物什么的,而是人情。 当前算是和马超结了個善缘,因为合作的关系,以后自然還会有接触。糜太公已下定了决心,以后有必要也要找机会把马超和糜家紧紧绑在一起,這样自己就更放心了。 他的想法马超自然是不知,不過马超也有自己的想法。乱世之中,钱粮是不可缺少的东西,此次来徐州,沒想到谈成了一桩五五分成的大生意。至于自己能得多少钱粮他倒是不清楚,不過马超知道的是,在乱世来临之时,凭借着這些起家的家底,在开始的时候应该是够用了,這也算是暂时了却了自己的一桩心事。 马超他对钱粮的問題一直都发愁着,只不過沒对任何人提起過而已。身边跟着的就是崔安這么一個,你对他說說武艺方面的事還行,吃喝的事更沒問題。但至于其他的,說了還真就是不如不說,所以马超有时候也不知该找谁聊一聊。 当然這不算什么,他早就已经习惯了。至于說钱粮,管亥山寨是有一些,但那些其实還远远不够,对几千人来說也许是不少,但以后真正要用的时候,那点儿家底绝对還是不够看的。 现在终于好了,糜家不只是在一個徐州,就算是整個大汉那都是大富之家。有了和他们的合作,马超這心裡更有底儿了,对以后更是充满了信心。 合作的诸项事宜已然谈妥,糜太公就让府中下人领着马超他们去给他们准备好的房间。糜太公终究是年纪大了,又赶上身体不太好,和马超聊了两個多时辰就已是特别疲惫,需要好好休息。 马超也看出来了,這老爷子累了,当然他也不会再怎么打扰人家。 要說最高兴的還是崔安這小子,他别的倒是沒怎么注意,但他却知道,人家又给好吃好喝好招待了。对他来說,這就是最好的好事。 于是马超两人也去了客房休息,期间他又把南华留给他的那本医书和星象占卜术的合籍拿了出来,好好温习了一下,也好在糜太公身上用到。 到了晚上,糜太公又让下人来請马超他们赴宴,马超和崔安自然是应约而至。 到了席上,糜太公见马超他们已到,连忙說道“小友休息可好?” 马超赶紧回道“很好,有劳太公您招待了。不過太公,小子字孟起,太公叫小子孟起就好!”他這才想起来自己沒和糜太公說過自己的表字,這回說過了,這老爷子也就不用一口一個小友小友的叫了。 “好,不過老头子我虽說年纪大些,但按辈分来說应该算是你伯父一辈。所以你也不用太公太公的了,就叫我声伯父吧,而老头子我则叫你贤侄!”糜太公当然也想和马超拉近关系。 “那小侄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伯父!”马超笑道。 “好,好啊,哈哈哈!本该如此!对了,這两個是犬子,也就是你那不成器的兄弟,老大糜竺,老二糜芳!”糜太公一拍他身旁的两個少年說道。 “你们還不去见過孟起!”糜太公对两人說道。 他身旁的两個少年连忙向马超施礼,“糜竺(芳)见過孟起兄!” 這两位一個今年十五岁,,另一個十二岁,都比马超年纪大。 马超见状连忙還礼,“两位兄长不必如此,小弟见過两位兄长!” 然后又介绍了一下崔安,大家彼此见過后分宾主入座。就坐后,马超才仔细地打量了下糜氏兄弟。 糜竺长得是一表人才,看着就像是有学识的读书人,样子很是儒雅。 而糜芳呢,虽說相貌上比不過他大哥,但也算是仪表堂堂。不過沒有文人的气质,反而是有些武人的气场,看来這兄弟二人确实是一文一武。 大家都吃好喝好后,酒菜都撤下。這时几人就开始聊开了,首先是糜竺,他是先向马超发问的。 “不知孟起兄所言‘三年必有旱,五年必有战’此话何解?” 糜竺的意思就是问马超,你怎么就认为三年内必有旱灾,而五年内就一定有战乱呢。不過他不好那么直接问,所以只能是這么說了。糜竺倒是沒别的意思,只是在他父亲和他說要与马超合作屯粮后,糜竺觉得還是先问清楚才好,他觉得這桩生意和赌博也沒什么太大区别。 糜太公倒是沒告诉他湛卢剑的事,以糜竺的学识和年纪来說,他对湛卢剑還真就是沒什么概念。他也就知道那是天下有名的宝剑而已,其他的還真就不了解了。所以糜太公也就暂时沒和他多說什么。 而糜竺呢,虽然不太明白自己父亲为什么一定要做這桩和赌博一样的生意,但他很了解自己父亲向来都是谨慎小心的商人。如今所做的决定必然是大有深意的,而且自己父亲绝对是只为家族着想的人,他相信自己父亲的眼光和判断力。 糜竺对他父亲看来是很了解,而且他对糜太公還不是一般的孝顺,糜太公的话,哪怕糜竺再有意见,他也不敢不听。估计糜太公让他死,糜竺都能马上拔出剑来抹脖子。所以糜竺当然不会和糜太公說什么,不過当见到马超本人后,他想问马超這個問題的意愿就越强烈。 糜竺的意思很简单,如果马超真能說服自己,那自己一定尽自己最大力去做好這桩生意,而以后也要和马超此人多亲近走动,因为马超是非常有本事的人。但马超要是說不出什么来,那自己只能是先寄托自己父亲能改变主意了,如果父亲還执意要做這桩生意,那自己一定尽全力去保住家族的利益,保住更多的钱财。 糜竺考虑的倒是挺周到,也因为這些原因,所以他才对马超有此一问。 马超听完糜竺的问话后,笑了笑,他能感觉出来糜竺沒有恶意,只是這事具体自己是如何了解的他不可能說,所以马超眼珠一转,有了說辞。 “不知糜竺兄可听說過星象占卜术?”马超反倒是问了糜竺一句。 糜竺闻言就是一愣,星象占卜术?這個东西他還真就是听說過,那是非常神奇而又神秘的一种占卜秘术,不過当今天下也沒听說過還有谁会這個的啊。 想到這,糜竺回答道“這個自然是听說過的,据說此术可卜天上地下,過去将来!” 马超听了点点头,不過心裡乐开花了,知道就好办,就怕不知道。要是糜竺說不知道那他還真就不好办了。 糜竺只是疑惑马超为什么问自己這個,但糜太公听了马超的话后,心裡可是惊讶了一下。他可不是糜竺那样才十五岁,他走南闯北四十几年,无论是见识阅历還是学识,那可都不是糜竺能比得了的。 本来当他看见糜竺问马超的时候他有点儿不满,心說這小子這不是给老子找事嗎。這马超是绝对不能得罪的人,你要真把他给得罪了,咱家就赔大发了。不過糜太公想拦也已经来不及了,還好他看马超也沒在意這些,這才松了口气。 不過当他听马超說到星象占卜术的时候,心中确实惊讶。糜太公倒不会像糜竺那样不懂马超为什么這么问,他觉得马超居然会星象占卜术,這個让他不得不惊讶下。不過糜太公又一想,连湛卢剑那样的绝世宝剑马超都有,那星象占卜术马超也会,這也不算是特别稀奇了。 糜太公這回终于明白了,怪不得马超对合作生意如此自信,原来人家是高手啊。星象占卜术占卜点儿那些事,那還不是手到擒来的。 “糜竺兄所言不错,星象占卜之术,可卜天上地下,過去将来。小弟不才,正略懂此术的一些皮毛罢了!” 马超說是略知皮毛,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现在那個样的意思其实是在說,本人对星象占卜术懂得很多很多!很多很多!一副欠扁的样。 糜竺吃惊不小,他信了。因为他觉得马超沒必要骗他,而這样也能解释得出来马超为何如此自信地敢来和自家谈生意合作的事。這马超還真是深藏不露啊,以后也和此人多走动走动,糜竺如此想到。 也不知糜竺为什么觉得马超是深藏不露,這個其实糜竺有這样的感觉是因为之前马超也沒对糜太公說過会星象占卜术的事,直到在自己的追问下,马超才說出来,所以他有此感觉。 糜竺哪裡知道,马超此前和糜太公光看宝剑了,一柄湛卢剑就已经让他父亲折服了,哪還用的着去编什么星象占卜术啊。 不過马超虽說不会星象占卜术,但那本书确实是在他手中,所以马超的假话也不是很假。 “原来如此,真沒想到原来孟起兄還会如此神秘之术!真是失敬失敬!”糜竺连忙抱拳。 “糜竺兄不必客气,小弟也就是凑巧才得到的星象占卜术之书,只不对此书還是有太多的不理解,实在是惭愧非常!” “孟起兄過谦了,過谦了!” 总算是混過去了,马超想到。還好糜竺沒让自己在现场演示一下,要不非得露馅不可。說假话容易嗎,相当不容易啊,你還要担心着被对方揭穿的危险,提心吊胆的,真是考验心裡素质,他心想。 此事就算是告一段落了,糜太公心中大石也落了地了,他是真怕糜竺惹出什么事来。 要說糜家三兄妹中,最聪明的就是小女儿糜贞,可惜是女儿身。去打理家族事务是都沒問題,但家族终究是不能交到她手裡。 至于老二糜芳,对做学问那时一点儿兴趣都沒有。做生意呢,能比读书多点儿兴趣吧。但对舞刀弄枪,那是十分的有兴趣。尽管练了几年也沒看出什么大成就,但总算是对点儿东西有兴趣不是,可家族更不可能交给他。 而老大糜竺,才是真正能挑起大梁的人。读书做学问,他虽然是沒什么天分,但对做生意,那却是很有天赋,而且能把家族打理的井井有條,绝对是一個合格的继承人。 糜太公觉得,以后的糜家在糜竺的手中会比如今在自己的手裡更加地辉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