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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刺史府中拜会陶谦

作者:未知
要說马超是不会這么轻易中招的人,但是不关心则已,关心则乱。他一心只想着怎么才能继续双方的合作,结果大意之下入了他人彀中。 糜太公把整個计划和马超說了下,他考虑了一下后,最终還是点头同意了。为了合作的事,這個计划马超也不是不能接受,所以才点了头。但他怎么想怎么不是那回事,但又沒办法,眼前大家是要一起去对付陶家父子才是大事,所以马超也就不再去多想了。 糜太公的方法,不,准确說应该是糜贞的方法也不是很复杂,但对马超来說,他依旧觉得很别扭。 此时糜太公手中拿着一個小盒子,打开了盒子后,他把裡面的东西拿给了马超,“贤侄,拿着這個玉佩,你也知道這是不可或缺的一环!” 糜太公把玉佩交给了马超,马超是不想要啊,但這东西是必要的一個道具,有了它才能說是很真实,所以沒办法他還是收了下来。 “贤侄,明日老头子我就动身去刺史府见陶恭祖,开始实行第一步。而你這几天好好准备准备,要是需要你的话自然会通知你,到时候你可要好好表现,千万别被人看出破绽来!” 糜太公叮嘱着马超,此计中马超是重要人物,他要出点儿問題,那什么都别玩了,直接找阎王爷玩去吧。 马超点了点头,心說這老爷子对我也太沒信心了吧。想這全天下,哪有人比自己看過的戏更多的了,不就是演出戏嘛,沒吃過猪肉难道還沒见過猪跑嗎,真是的,等着瞧好吧。 糜太公见马超一脸自信,他也放心多了。又一想,湛卢剑的拥有者当然不会是一般人,自己确实有些過于担心了吧。 到了马超在糜府中的第三日,糜太公动身去了刺史府。徐州刺史府也在东海郡,不過是在东海的郯县,离朐县還有一段距离。 糜太公到了郯县后,直接就到刺史府去拜访陶谦。陶谦听下人說是糜太公来访的时候,他也沒明白对方为什么而来,不過却不可不见,所以他赶紧到了门口把糜太公請了进来。 陶谦字恭祖,扬州丹阳人,今年四十有八了。膝下有两子,大儿子陶商,今年二十八岁,不成材不成器的。小儿子陶应,今年二十四岁,倒是能比他大哥强点儿。 陶谦长得倒是慈眉善目的,不過你要真以为他這人就這样那可就大错特错了。陶谦是行伍出身,在军中干了近二十年,一点一点才混到了如今的地步。年轻时的他绝对是個杀伐果决的人,只可惜如今年纪大了,想得更多的是安度晚年,儿孙绕膝,能享受多年的天伦之乐。 在他看来,這辈子仕途上做到一州刺史已经到头了。全天下加一起也不過就十几個刺史,在大汉那也是封疆大吏,手握重权。可以說是一方的土皇帝也不为過,陶谦对现状已经是相当满足。 不過钱财這個东西沒人会嫌多,他也看上了糜家的钱财。如果能和糜家联姻,自己刺史的地位只会越来越稳,自然也能从糜家得到不少的好处。 陶谦和糜太公两人见過礼后,陶谦先开口了,“老兄你怎么得空到我這来了?” 糜太公笑了笑,“恭祖啊,咱们相识這么多年,你当了解我来找你自是有要事的啊!” 果然,這老家伙来沒好事,陶谦心想。不過脸上依旧笑容满面,“既然如此,老兄你就慢慢說。” 糜太公听了陶谦的话后,就把自己的来意和他都說了。 他是這样說的,“恭祖啊,老兄我对不住你,我糜家对不住你啊!” 糜太公边說边做出非常愧疚的样子出来,陶谦则是一愣,“老兄此话从何說起?” “恭祖你前些时日来過我府上找過我。” “是,那次是向老兄求亲才去的,老兄已经答应了,莫非老兄想反悔不成?” 陶谦想到糜太公可能的来意,当时就把脸沉了下来。怎么說自己也都是一州刺史,一商贾家族就敢对自己出尔反尔,是不是自己该有点儿力度了。 “恭祖兄你想哪儿去了,我怎能出尔反尔!” “哼,不是最好!” “只是恭祖兄有所不知,這也怪我,已经慢慢把此事淡忘了,所以从沒和恭祖兄你提起過。”糜太公做出了一副回忆状,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和陶谦說了。 糜太公說,话說這事他自己本来也是不知道,而是听他父亲临终前說有這么一個事。 他父亲在年轻时有個最要好的朋友,名叫马平,這马平虽說沒什么大本事,而且還比他父亲年纪小了很多,但這些却并沒影响两人之间的交情。两人虽为异姓,但胜似亲兄弟。马平乃伏波将军马援的后人,一直以复兴家族为己任,這乃是他平生最大的愿望。 而第二大愿望则是能和糜家联姻,只是那时他父亲虽有了糜太公,但马平還未曾婚配,所以自然也就达成不了。不過他父亲对小兄弟够意思,把家中祖传的两块玉佩的其中一块送给了马平,告诉他說,如果马家下一代有女,则拿玉佩来徐州,糜太公就会娶她。 如果马家下一代只有男丁,那么第三代中,如果马家有男,糜家有女,马家后人只要持此玉佩来徐州,则两家联姻。反之马家有女,糜家有男也是一样的。 就這样两人定下了约定,不過再后来,马平不知所踪。糜父虽然也派人打听過,但一直都杳无音信。但糜父却一直沒有忘记当初的约定,直到临终前他把此事告知了糜太公,并且叮嘱他,今后马家后人如果持信物来徐州,那么一定要履行当初的诺言,结果马家后人果然就在前几天拿着玉佩来了。 糜太公把事对陶谦都讲完后,他自己都佩服自己编瞎话的能力,而且還把自己已過世的父亲带上了。虽然如此做不好,但他相信自己父亲在天有灵,知道自己是为家族才迫不得已這样做的,他会原谅自己,糜太公确实不是那么不知变通的人。 陶谦听后的第一反应就是不信,怎么自己一去求亲后就蹦出個马家后人来,這也太巧合点儿吧。但要說都是假的吧,糜太公人家讲得那是有板有眼,而且還把自己先人都加上了。陶谦觉得编假话也不至于把先人都扯进来,這是对已過世的父亲大不敬啊。 陶谦是想错了,糜太公为了马超能做上自己的女婿,已经是不惜一切代价了,那是下了血本的。 陶谦又想了想,其实這事无论真假,自己已经变被动了這却是沒错的。人家之前答应了婚事是不假,但那也只是口头上說的罢了,而且当时在场的就只有自己和糜太公两人。对方要是来個死不承认的话,双方各执一词,谁都沒证据,沒证人,那這事可能也就是不了了之。 对方也许不会死不承认,但如今又出来個马家,论時間,人家是在上一代就答应的,還有信物。是,明知道這事八成是假的,但有何证据证明啊。糜父早就不在了,能查出来什么,马家?又能查出来什么。你說沒有這回事,但人家糜家就說有,而且人還有人,有信物证明,你說别人会信谁的,反正多数的不会信他陶谦多少就是了。 怪就怪自己那天太大意,口头答应根本就不牢靠,可自己一高兴就大意了,所以才有了今日的麻烦。陶谦如今也来不及自责,自己既然是变被动了,那就只能让人家牵着鼻子走。只等对方划下道来,不管是什么,自己好好接着就是了。 陶谦对糜太公說道“老兄有何好的解决办法就直接說吧!”他无奈啊,只有妥协。 “沒错,恭祖,此事我糜家一定要给你個交代,都是我個人的错!” “老兄有话,但說无妨!”陶谦是面无表情地說道。 “好,按照我個人的意思就是,既然那马家小子和陶商公子都想与我糜家联姻,都想娶贞儿,那么大家就来一次公平竞争,恭祖你看可好?” “公平竞争?如何竞争?”陶谦问道,他也知道糜太公這是要出招了。 “所谓公平竞争,自然就是說对双方来說都是公平的,三局两胜制,三题决胜负!” “三题决胜负,哪三题?” “三题中的前两题自然是文题和武题了,恭祖兄想必你也听說過我家贞儿曾說過她此生一定要嫁给一個文武双全的人,所以前两题自然是文题和武题!” “那出题者乃何人?”陶谦非常关心這個。 “既是公平竞争,那当然是要公平起见了。我意是由恭祖兄与我家贞儿各出一题,至于是文是武,還是由恭祖兄先選擇吧!” 陶谦心想,让我先选,你对那马家后人就那么自信?我先选就我先选,他沉思了片刻說道“老兄,我選擇出武题!不過我要求可以找任何人代替当事人参加武比,双方都可以!” 因为陶谦对自己儿子太了解了,字都认不全,你让他文比?說笑嘛,作弊也不一定行啊,再說你知那马家后人的学问怎么样,万一对方也都能会呢,所以不行。但他却想到了一個可以拿下武比的方法,所以加上了后半句。 糜太公只是想了一下就点头答应了,因为他对崔安很有信心,既然可以找人代替上场,那么崔安也是可以上的。 “既然如此,那我家贞儿就出文题了!”糜太公笑道。 “正该如此,不過却不知第三题由谁出?”陶谦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問題。 “這個依恭祖的意思呢,要說這第三题那只有他老不可!”糜太公說道。 陶谦一听,他老?难道說是……“老兄說的是……” “无名老人!”两人异口同声說道,說完相视一笑。 “如此甚好!”陶谦只是稍微想了下就答应了下来。 要說文比的题由糜贞出,那马家后人必然赢得此局。而武比是由自己出题,自己請的人也会拿下此局。而关键就在這最后的是第三局上,既然由无名老人来出,那就再合适不過了。因为這老爷子绝对不会帮任何一方作弊,所以是绝对的公平,想来糜太公也是因为知道如此才推薦的无名老人的吧。 要說公平比试這個主意是糜贞想出来的,不過她也只是想出了文比和武比,而最后的比试是糜太公想出来的。虽說增添了许多变数,但绝对是公平就是了。 而他也把這些和马超說過了,马超也是同意的。因为在他看来,自己可能用不到第三局就胜利了,而糜太公看马超如此自信,更为重要的是他觉得湛卢剑的拥有者又同时会星象占卜术的人,赢得胜利那是一点儿問題都沒有的,所以他敢提出第三局由无名老人来出题。 說起這无名老人,那是個神秘人物。他叫什么名已经沒有人知道了,就连他自己都忘了。而他的具体年纪,那是绝对超過了百岁,至于再具体是多少岁和别的东西也沒人知道。 所以大家都叫他无名老人,這老爷子就他自己一人,好像也沒什么亲人朋友。平时也很少看见他,所以在徐州人的眼裡,這无名老人就是怪人一個。 陶谦以一州刺史的身份去請他出個题,那還是一点儿問題都沒有的。整不好這老爷子都能亲自過来,他确实不喜歡人多热闹的地方,但对有意思的事有意思的东西那可是非常感兴趣的。 如果能引起了他的兴趣,那他是一定会過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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