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一窝端了 作者:未知 這样难得的约炮把妹的好日子,咱们的刘佚刘衙内怎么可能放過。 早就想一亲准贤妻大乔的芳泽了,今晚加把劲說不定還真能得逞。 刘佚鬼鬼祟祟的就闪进了乔家大院,在两名看门的不良家丁猥琐的眼神下,向内院溜去。 “瞅什么瞅?该干嘛,干嘛去!呶!拿去喝茶!” 刘佚丢给两猥琐蛋一串大钱。 两猥琐蛋顿时大喜,非常干脆的出卖了他们家大小姐的行踪方位,“多谢刘公子!我們家大小姐在后花园!公子速去!嘿嘿!” 俩人结伴欢天喜地的跑了开去。 “娘子?娘子!你在哪?你相公来找你了!” 刘佚鬼头鬼脑的穿进了后花园,裡面种植着一簇簇的寒梅,傲寒怒放。 穿梭在花丛中,嗅着诱人的芳香,真是花不醉人,人自醉。 “娘子……娘……” 跑哪裡去了? 刘佚挠着头,却注意到梅花簇拥的凉亭下坐落了一张古琴,并沒有见到大乔的人影。 见到古琴,刘佚顿时来了兴趣。 作为21世纪雇佣兵高危职业,任务完成之后,一般都需要减压,最好的减压方式,一個是女人二個是美酒。 当然還有另外一种比较优雅的方式,那就是音乐,沉浸在音乐中,能让人的心灵得到净化,紧绷的神经得到最大的放松。 刘佚是音乐方面的行家,精通钢琴,小提琴,风琴,吉他,古琴,古筝,笛,萧等十几种乐器,每种乐器的水准都是大师级。 他空闲下来的時間,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夜晚开车到野外,对着月亮,谈着吉他,唱自己喜爱的歌。 此刻沒有吉他,古琴也完全可以代替了,当下大喜。 在石凳上坐了下来,手抚古琴轻轻的调试,闭着眼睛,找着感觉。 古琴发出“铮铮!”的声音。 “刘佚!刘显扬!” 大乔一下从斜刺裡冒了出来一脸怒气,鼓着嘴巴,盯着他,“你干什么?瞎动我琴,搞什么?” 刘佚睁开眼睛,一脸坏笑的盯着她,“怎么。看不起人是吧?我古琴水准可是大师级的!” “就你?哼!我不信!喝花酒水准和吹牛的水准是大师级的我還相信。去!去!赶紧让开。” “這样吧?咱们打個赌?” 刘佚双手轻抚琴弦。 “赌什么?” “我给你边谈边唱一曲,假如你觉得满意了,等会陪我出去看花灯!” “呦呵?你看把你能的?你還会唱歌?好吧!今天本姑娘就来听听你這公鸭嗓子,能唱出什么来?” 大乔双手环抱于胸,满脸的不相信。 “等着瞧吧!” 刘佚闭着眼睛,找了一下感觉,然后突然睁开眼睛,双手在琴弦上慢慢的抚动。 面含微笑的盯着大乔,一曲光良的《童话》伴奏曲,自指间慢慢流淌。 典型的21世纪流行歌曲的音乐,只不過是换为古琴弹奏出来的。 大乔简直闻所未闻,只觉得非常的有新意,音律欢快动听。 然而刘佚已经面带微笑凝望着大乔的双眼,边谈边唱了起来…… “忘了有多久,再沒听到你,对我說你最爱的故事……” 大乔直接长大了嘴巴。 直到刘佚唱到…… “我愿变成童话裡 你爱的那個天使 张开双手变成翅膀守护你 你要相信 相信我們会像童话故事裡 幸福和快乐是结局……” 虽然不是很懂歌词,但是刘佚非常深情的歌唱,从未体验過的音律简直扣人心弦,直接牵住了她的心。 “一起写我們的结局……” 刘佚停止了歌唱,双手在琴弦上缓缓的轻抚,直至伴奏曲最后一個音符完結。 大乔眼眶中有晶莹的液体溢出,柔荑捂着嘴巴,凝望着刘佚,身躯微微颤抖,久久不能言语。 刘佚很自然的伸出了双手,微笑着看向大乔,深情的对她說,“娘子,我爱你!” “显扬……” 大乔就像中了魔咒一样,呜咽了一声,一把就扑在了刘佚怀裡,仿佛一切都非常的水到渠成。 刘佚怀抱美人,心中乐来了花,趁机大占便宜,暗想。 又一個被《童话》俘虏的少女。 许久之后,两人才分开来,穿着浅黄色衣衫的大乔显得格外的美艳动人,挥着拳头轻轻捶了他一下,抹了抹眼角,“你個坏家伙,就喜歡赚人家眼泪!” “嘿嘿!娘子!那打赌算我赢了吧?” “看把你得意的!勉强合格吧!” “什么叫勉强合格?” 刘佚大叫着反对。 “你别打岔!老实交代!你怎么会唱這么奇怪的诗歌的?還有弹這么新颖的乐曲?我咋一直都不知道。” “呃……” 刘佚瞬间石化。 尼玛,光想着装逼把妹,却尼玛的又露馅了。 不過,這难不倒我們的刘佚,刘衙内。 我們的来自地球村的流浪诗人又闪亮登场了。 “咳咳……事情是這样的……” 刘佚现在信口胡诌,那简直就是信手拈来,都脸不红心不跳的,把当初忽悠陈到的言语又原封不动的对大乔說了一遍。 說這些歌曲啊,啥的,都是那位自称来自地球村的流浪诗人,为感谢他一饭之恩教给他的。 “真的?” 大乔可是聪慧异常,冰雪聪明,不像老实人陈到那么实在,明显的疑惑不相信。 “当然!十足真金!” 刘佚拍着胸脯赌咒发誓是真的,如有半句戏言,刘废物不得好死,刘废物万箭穿心,刘废物死了下二十层地狱。 這毒誓发的,简直就是太狠了,不由大乔不相信啊。 但是還是不想就這么放過他。 最后刘佚沒有办法,只能无赖的大声嚷嚷,“不信,你去找那個流浪诗人问问,看看我有沒有說假话?” 心中却暗暗大笑,除非你穿越回去21世纪,那么你就什么都明白了。 那個啥劳什子流浪诗人,你让大乔上哪裡找,就算真的存在,人家既然是叫流浪诗人,那么肯定是居无定所呀。怎么可能找的到。 所以最后她只能像陈到一样,对月兴叹。 “假如在有生之年,让我见一面那位流浪诗人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