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颜良 作者:寂寞剑客 大将军府的议事仍未结束,几位公子府上却已经开始躁动起来。》, 阿奴时不时的就看看窗外,显得心神不定,以至于好几次出错,将绣面上的一只鸳鸯生生绣成了野鸡,直到小若榴提醒她才反应過来,当下便羞红了俏脸,然后用剪刀将绣面剪成碎片扔进竹篓。 “阿奴姊,你好像有些心神不定呢?”小若榴說道。 从青州时开始,小若榴就在袁否的授意下,开始有意识的接近阿奴,小若榴原本就是個苦命的孩子,阿奴也是很小就被卖入袁府为奴,两人身世相近同病相怜,经過将近一個月的相处,已经好得跟姐妹似的。 “哪有。”阿奴摇了摇头,心不在焉的說道,“我原本就不善于女红。” 小若榴嫣然一笑,說道:“阿奴姊,你是不是因为无法博取公子谭的欢心而苦恼?” 阿奴闻言明显愣了一下,小若榴的這句话可以說是說到她的心裡了,无论是她自己,還是她背后那人,都希望她能够获得袁谭的垂青,可惜的是,自从她被送到公子谭身边,公子谭就从未用正眼看過她一下,更不要說一亲芳泽了。 看着笑靥迷人的小若榴,阿奴忽然间想到了公子否与他這個侍婢之间的各种亲昵,看得出来,公子否非常的喜爱他的這個侍婢,這也說明,小若榴妹妹在博取男人欢心方面,似乎很有一手呢。 当下阿奴满脸希冀的說:“若榴妹妹,你能帮助我嗎?” 小若榴轻嗯了一声。說:“月奴姊姊。其实男人都一样。都是喜新厌旧的,喜歡年轻美貌的,姊姊你长得這么美丽,公子谭不可能不心动,你只是不知如何在他面前展示你的美丽罢了,這方面我們突厥女人最善长了,从我還只有五六岁时,我阿媪就开始教我如何取悦男人了。嘻嘻,還需要借助一点点药物。” “药物?”阿奴满脸错愕的說,“什么药物?” “喏,就是這個,男人吃了這個,就会性致高涨。”小若榴从衣袖裡取出一包药粉,对阿奴說道,“這可是小妹专门从神医华佗那裡求来的呢,主要是火硝,少量脑食对人体并无伤害。但是能让人变得精神百倍、同时性致高昂。” “真有這么神奇?真的沒有危害?”阿奴有些心动,又有些担心。 小若榴嫣然一笑。又說道:“姊姊,我這么对你說吧,我們公子可是时常吃這個呢,而且每次吃了這個,就非得小娇姊姊和小妹同时服侍他才行,嘻。” 阿奴彻底动心了,从青州一路北上冀州,公子否与小乔還有小若榴之间的荒淫床事,几乎可說是公开的秘密,因为一路驻营时,袁谭的寝帐与袁否的寝帐几乎都是紧紧挨着的,所以阿奴沒少听小乔還有小若榴的**声。 小若榴看出阿奴已经心动,便将药剂塞进了她的手心,阿奴也沒有推辞,而是紧紧攥住药包并迅速收进衣袖。 看出阿奴已经沒心思再做女红,而是急于尝试药效时,小若榴便不失时机的告辞,回到了袁否暂住的小院落。 袁否暂住的小院落是袁谭送的,就在袁谭府邸的隔壁。 小若榴进入后院时,袁否正在一個壮汉的监督下锻体。 這個壮汉身高九尺有余,用后世的度量衡来說,就是身高至少有两米出头,而且强壮得就跟一头牛似的,一双胳膊比普通人的大腿都要粗,长相也是威风凌凌,蚕眉、凤眼,颔下的长须垂過胸口,端的是一表人才。 這個壮汉就是袁绍给袁否找的武术导师,颜良。 所谓锻体,就是将袁否脱得赤條條的浸泡在药汁之中,用小火微微的蒸煮。 但只见袁否整個身体都浸沒在血红的药汁之中,只留下一個脑袋露在上面,小火正在大缸下微微的燃灼,药缸裡不时涌起一串串血色气泡,在袁否脑袋四周噗噗炸开,伴随着每個气泡的炸开,必然就是一阵热气蒸腾。 而袁否,差不多已经到了极限了。 “师傅,我不行了,真不行了,求你了,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吧。”袁否已被药汁蒸得满头大汗,通体更是感到犹如针扎般剧疼,饶是袁否耐力惊人,此刻却也是忍不住了,开始沒口子的向颜良哀求。 颜良却是不为所动,只是伸出一只蒲扇般的巨掌死死摁住袁否脑门,不令袁否起身,一边却劝說道:“公子且忍耐,這习武从来就沒有捷径可走,若不先锻体,一切武艺就根本无从谈起,這就好比沙滩之上筑不起高楼,道理都是一样的。” “师傅,我知道,你說的這些我都懂,可也不用急在一时,你說是吧?今天都已经蒸了半個时辰了,這水都快要煮开了,再煮我皮都快要煮脱了,今天就到這儿,就到這儿吧,师傅我求你了,放過我,放過我吧。”袁否继续哀求。 颜良却冷冷一笑,說道:“這才哪到哪?要把药力全煮开,再浸入公子皮肤,少說也得要两個时辰,這才半個时辰,還早得很。” “天哪,還得两個时辰,我死了,我死定了。”袁否忍不住大声哀嚎。 颜良却无动于衷,又說:“公子,你可知道這一罐药汁加了多少种药材嗎?有些還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名贵药材,主公为了栽培你,可是花了极大代价,你可千万不要辜负主公的好意,還是定下心慢慢打熬吧。” 不远处,刘晔、杨弘正心惊肉跳的看着。 看到袁否发出一阵阵的惨叫,刘晔忍不住问旁边的甘宁說:“兴霸,不会出事吧?” “沒事,這是锻体的必然過程。”甘宁却摇了摇头。又說道。“這才哪到哪。当下我可是被我师傅足足煮了四個时辰,差一点就熟了。” 杨弘听得脸色发白,說:“幸好当年沒习武。” 袁否這才煮,真的煮了两個时辰,两個时辰之后,颜良才刚一松手,袁否便嗷的一声从药罐裡蹦了出来,然后火急火燎的跳出了罐外。早就等在一边的小若榴、小乔便赶紧各拎着一桶清水冲上来,给袁否降温、冲凉。 别看袁否在药缸裡蒸煮时痛苦不堪,可煮完了却立刻感到神清气爽。 尤其是看到小乔和小若榴在他面前晃啊晃的,年轻的身体便立刻有了反应。 袁否這会儿可是一丝不挂,身体的变化立刻就落入了两女的眼睛裡,小若榴只是妩媚的斜了袁否一眼,小乔却立刻羞红了俏脸。 袁否正想着将二女怎样时,一個声音忽然间响起。 颜良闷哼一声,对袁否說:“公子,有個事我先跟你交待一下。锻体期间,严禁女色!” “啊。還得禁女色啊?”袁否懊恼的說,“真的假的呀?” “当然是真的。”颜良說道,“我骗你做什么。” 袁否刚刚還昂扬勃发的**便立刻萎靡下来,然后一屁股坐到台阶上,哀嚎說:“這日子沒法過了。” “公子好自为之。”颜良却只是浅浅一揖,转身扬长去了。 颜良前脚才刚走,袁否便立刻收起了刚才的那副痞赖样,问小若榴說:“若榴,你跟阿奴說了嗎?” “說了。”小若榴說,“按您的吩咐,說了。” 袁否又道:“那她什么反应?” 小若榴說:“她把药收下了。” “很好,若榴你办得漂亮,回头公子有赏,嘿嘿。”袁否說完,便在小若榴越来越挺大的翘臀上拍了一巴掌,小若榴便吃吃的笑起来。 小乔拿過儒衫過来给袁否披上,又给袁否栉好发。 收拾停当,袁否便径带着刘晔、杨弘来到了隔壁的袁谭府。 袁谭府上的管事家奴這已经认得袁否,所以根本不需通禀,袁否便直入后院。 袁否到来时,袁谭却正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正在等大将军府的消息呢。 袁谭知道今天晚上袁绍将决定是否起用袁否为将,可以說,袁谭比袁否本人都還要关心這件事情的走向,因为袁否已经旗帜鲜明的站到了他的阵营中,如果袁否受重用,也就意味着他這一系的实力将会更加的强大。 “显责你来得正好。”看到袁否,袁谭說道,“我正想谴人去叫你。” 袁否哦了一声,明知故问的问道:“哦,是嗎,兄长找小弟何事?” 袁谭說:“你可知道父亲正与许攸、田丰他们在讨论關於如何任用你的事情?” “是嗎?”袁否笑笑,又說道,“不過小弟对此却并不关心,我還是那句话,伯父让小弟带兵,小弟便带兵,伯父若不让,小弟便不带兵,我便留在邺城当個安乐公子,岂非胜過兵凶战危、风餐露宿百倍?” “显责你這是什么话?”袁谭闻言却有些生气,概然說道,“男子汉大丈夫,又岂能如此沒追求?身为七尺男儿,自当效法卫霍建功立业、名垂青史,何况显责你乃是当兵罕见的兵家,就更不应妄自菲薄。” 袁否似笑非笑的看了袁谭一眼。 袁否相信,袁谭說的应该是肺腑之言,不過袁否更加相信,人的想法是会随着地位以及时势的变化而不断变化的,袁谭今天這样說這样想,并不意味着明天他還会這么想,尤其是将来他成功当上世子之后,想法肯定也会发生变化。 所以提前打好预防针,提前在袁谭的心裡留下一個他袁否沒什么大志向的印象,无疑是非常有必要的。 “小弟就這点儿追求,兄长就不必强人所难了。”袁否摆摆手,又低声涎笑說,“兄长,小弟今夜過府,却是有事跟你商量。” “哦?”袁谭讶然說,“何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