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章 超越千年的文明!碉堡!壕沟! 作者:贱宗首席弟子 第二日清晨,江哲早早就醒了,睁着眼睛望着屋顶的纹路,心裡有些激动。 城门令啊,据秀儿說,這可是可以统帅两千多人的官职呢,再加上陈家的那些家将,怎么說也有三千人左右吧? 這可不同于游戏裡面的三千人呢,這可是活生生的人,他们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打算。 一支军队最重要的是要做到令行禁止,不過自己只是第一次上任,那些骄兵悍将们恐怕不会听自己的,那怎么办呢? 一只小手伸過来抚着江哲的脸庞,江哲心中一暖,左手将身边的丽人搂在怀裡,瞥了一眼過去,乖乖,那眼神儿顿时好像生了根一般,舍不得离开。 “夫君可還是为那黄巾军进犯徐州一事担忧?”秀儿慵懒地挪了挪身子,用一個更加舒服的姿势躺在江哲怀中。 “是……是啊。”江哲的眼神正在挑战秀儿肚兜的厚度。 “你這人!妾身和你說正事呢!”秀儿拉了啦被子,顿时江哲失望了。 “好啦!”秀儿拉着江哲的手,轻轻用手点着江哲的胸口,又点点自己,盈盈說道,“不管到什么时候,妾身永远在你身边……”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江哲深深吸了口气,有些担心地說道,“秀儿,我這心裡真的有些虚,我从来沒有指挥過人战斗,這怎么办呢?” “妾身相信夫君有此才华,夫君也要对自己有信心才是!” 這信心哪能說来就来?江哲翻翻白眼。 秀儿见江哲的神态,就知道刚才的话白說了,坐了起来,扳着江哲的脸庞說道,“夫君,就算为了徐州城千千万万的百姓,为了妾身,夫君也要打起精神,拒那黄巾军于徐州门外!” “那是自然!”這样一說,江哲顿时感觉心中豪气顿生,暗暗說道,“恩,那我就那超越千年的文化与你们斗一斗!” 秀儿如此才放心下来,笑着說道,“天已大亮,夫君我們起身吧……” “啊?现在就起来了?”江哲讪笑着說道,“你看外面多冷呀,再說元龙要午时才過来,我們再睡一会吧?”他像個孩子一样抱着秀儿就是不起身。 秀儿无奈地硬是被他抱在怀裡,起不得身。 不管外面寒风刺骨,屋子裡一样春意融融。 “学生就是想不通……”午时,陈登過来,一坐下便如此說道。 “什么想不通?”江哲才刚刚起身,心中還回味着刚才秀色在怀的感觉。 “自古冬日罢战,那黄巾军为何偏偏要在冬季起兵?還想进犯路途遥遥的徐州?” “起兵嘛那张角是迫不得已,事迹败露了嘛,這個为什么要进犯徐州……”江哲顿时一個白眼,心說歷史沒有的事情你来问我,我能我知道嗎? “莫非……”陈登嘿嘿笑着,“莫非那张角知道老师乃大才,想要劫走老师?” “去你的!”江哲笑骂了一声,起身接過秀儿递来的茶水,陈登则是恭恭敬敬地起身谢過了秀儿。 “不管他们为什么……我們只要,徐州城還有千千万万的百姓,這就可以了!” “老师說的是!”陈登顿时肃然起敬。 在江哲家中吃了一顿便饭,陈登便带着江哲与秀儿去了那徐州东边城门。 路上,陈登心中還是喜滋滋的,老师留自己吃饭,师母在端坐在一边,岂不是表示自己已经成为老师的入室弟子?那……那…… 陈登激动了。 莫名其妙地看了一眼陈登,江哲站上城门,一眼望去,只见徐州城东门以外一片空旷,心中隐隐感觉有些不对。 虽說徐州城有宽约七八米左右的护城河,可万一那黄巾军填河而入,那怎么办? 不能有万一啊! 再說那么空旷的地方,岂不是方便黄巾军摆阵(這個阵不是什么阵法的意思,只是排阵的意思)? “元龙……”江哲指着外面的空地說道,“那黄巾贼子還有多少日才到,如果我要在那裡布下些东西,可曾来得及?” “学生估摸着還得几日吧,不知道老师要布下什么?”陈登一边說一边心情有些坎坷,难道老师要用真本事了?莫非是什么阵法? “你来!”江哲对陈登說了一句便走到一边,在一张纸上画了一段時間。 “這……”陈登顿时看得莫名其妙,這什么东西啊? “這個叫壕沟,深约一人,宽也约一人……” “這有何用?”陈登有些失望了。 “笨啊!”江哲有些不爽地說道,“我們的将士躲在這壕沟中,只有我們射(箭)他们的份,他们岂能击中我們?” “那這個呢……”陈登有些了然,指着画中类似房子般的建筑问道。 “這個叫碉堡,我們的将士躲在裡面用枪……咳,用弩攻击……” “哦?”陈登眼睛一亮,在脑中想了片刻,顿时看向江哲的眼神充满了星星。 “那……那這個呢,這個!” “這個……”江哲有些尴尬地說道,“這個叫铁丝網,在空地上打下桩子,布满铁丝網,如果敌军行翻越,那我們便射之!只是這個铁丝不好弄啊……” “這倒也是!”陈登沉吟一下說道,“学生观老师所用,皆是拒敌之物,這铁丝網可否以鹿角拒马替代?” “鹿角拒马?”江哲隐隐有些失望,想了想說道,“就怕贼军用火,這样,将泥水倒在拒马鹿角之上,等水一解冻,用火就沒多大用了!” “如此甚好!” 陈登立刻跑远了。 這时秀儿才走前几步,见左右无人便拉起江哲的手,指指他,又指指自己,妍妍一笑。 “看你夫君我如何拒那黄巾于门外!”江哲心中充满的信心。 “妾身永远相信夫君,支持夫君……” 而后,陈登照着江哲的吩咐,带着那两千徐州精兵与千余陈家家将,在徐州城展开公使,壕沟、碉堡、鹿角拒马进行地井井有條,另外,他大肆制造弓箭、弩箭,聪慧過人的他,从江哲的计划中把握到,如果要抵御黄巾军的进犯,那么此二物便是关键! 虽然那些徐州精兵還有陈家家将有些莫名其妙,不明白其中的道理,但是陈登自然也不会与他们解释,一句命令就将那些人打发了,三千人的作业,到旁晚的时候便可隐隐看出局面了,陈登站在城楼眼神灼热看着底下的那些建筑,又看了看那张江哲的手书,仔细叠好,放入怀中。 走下城楼的时候,陈登被那冷风一吹,忽然惊醒一事,东门却是无忧,那其他几门呢? 要不要与他们通气些?陈登站在那边心中犹豫起来,子仲兄倒還好,可是曹豹那厮,素来眼中无人,怕是听不得规劝的。 算了!我就尽力而为吧!陈登暗叹一声,趁着尚未入夜前往糜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