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九章 原来你就是糜贞?! 作者:贱宗首席弟子 這就样,江哲在前面走着,不過走一段回一下头看看身后,沒想到那丫头竟然真的跟着来了,算了,传到桥头自然直。 糜贞今天穿的是女装,迈着碎步紧紧跟着江哲,见前面那恶人走一段回头看看,心中不知怎么有些欢喜,他這算是关心嗎? 思绪万千的江哲還沒想出一個应付的办法,一抬头,好嘛,都已经到家了,“就……就這……”他回头尴尬地說了一句。 這时的糜贞不知怎么显得很文静,轻轻点了点头,看了那屋子一眼,跟着江哲走了进去。 “秀儿……”江哲喊了一声。 “夫君,你回……”秀儿笑眯眯地走出来,猛然看见江哲身后的糜贞,一下子愣住了,她有些不知所措地看地江哲。 见秀儿传来的眼神中只有不解,江哲暗暗松了口气,上前轻声說道,“還记得不?上次那丫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非要来我們家看看……” “哦?”秀儿听了江哲的解释,顿时心中松了口气,夫君是怎么样的人自己還会不知道嘛!她看了一眼糜贞,笑盈盈地招呼道,“原来是妹妹……裡面請……” “哦……多谢姐……姐。”对着秀儿,糜贞好像有种放不开的感觉,她曾仔细地打量着秀儿,心中暗暗将她与自己相比,但是得到的结果让她不禁咬了咬嘴唇。 “這东西放哪啊?”江哲拎起手裡的东西问道。 “麻烦夫君放到厨房去吧,等会秀儿就過去……”秀儿回了江哲一句,就拉着糜贞进去了。 江哲耸耸肩,看样子沒有那最坏的结果,顿时心中再也无忧,哼着小曲进了厨房。 “秀儿姐姐……”糜贞轻声问道,“你……你真的是他……他的妻?” “有什么不对嗎?”秀儿有些错愕,给糜贞泡了杯茶笑着說道,“不過姐姐我现在只能算半個他江家的人……” “咦?”糜贞真的奇怪了。 “只待夫君击退黄巾,他便娶我過门……” “他……他?”糜贞瞪大着眼睛,诧异地說道,“他击退黄巾贼?” “对……呀!”秀儿莫名其妙地說道,“有什么奇怪的嗎……莫非你不认得我家夫君?” “那恶人很有名嗎?”糜贞问道。 恶人?秀儿见糜贞說着恶人两字,但是话语中却沒有一丝怨恨,顿时心中暗暗叹了口气。 “我家夫君姓江名哲,字守义……” “江守义?”糜贞睁大着眼睛,急急說道,“他……他不是叫陆仁贾嗎?” “陆仁贾?路人甲?”秀儿跟江哲那么长時間,可以說是最了解他的人,像什么陆仁贾呀,吴刺任呀,還有什么打酱油呀,自然也明白那词的意思,当下不禁捂着嘴盈盈一笑。 “路人甲……咯咯……” “……姐姐?”糜贞莫名其妙地看着秀儿,忽然又问道,“姐姐,那恶人可有一個兄弟?” 兄弟?秀儿眨了眨顿时明白了,摇摇头說道,“不曾有……” “可恶!”糜贞皱着眉头娇嗔一声,原来搞了半天這個恶人一直在自己眼皮底下来来往往,還化名陆……路人甲?路人乙? 秀儿暗暗吐了吐舌头,“天色将晚,如果妹妹不嫌弃的话就在姐姐這吃些還回吧……” 糜贞鼓着脸气呼呼地不說话。 秀儿好笑摇摇头,說道,“妹妹且坐,姐姐去去便来……” 秀儿进了厨房,回头看了一眼生闷气的糜贞,眉间隐隐有些忧郁,见江哲正在案上忙乎,秀儿走上前去将脸贴着江哲的背,還紧紧地抱着她,顿时江哲的动作就停止了。 “夫君……” “怎么了秀儿?”江哲被秀儿那样抱着,看不见秀儿的脸,奇怪地问道。 “夫君……妾身会是夫君的妻,会是江家的大妇,对……对嗎?”不知怎么,秀儿的话好似有些颤抖。 “大妇?”江哲嘀咕了一句,大妇是什么意思? “夫君……” “对对对!”江哲反身捧起秀儿的脸,仔细盯了半响,将秀儿的脸看得通红。 秀儿還以为心中的秘密被看穿,顿时有些惊慌,“夫君为何如此看着妾身……” “你沒事吧?” “妾身……能……能有什么事?”秀儿低着头低声說道。 “那刚才怎么问那么奇怪的话?” “有……有嗎?”秀儿一惊,顿时抬起头问道,“很……很奇怪嗎?” “……”江哲张了张嘴,用手一碰秀儿的脸,奇怪地问道,“你脸怎么那么红?身体不舒服?” “沒……沒有呀……”秀儿用小手捂着自己的脸,“很正常呀……” 江哲皱着眉头看了看秀儿,忽然目光看向大厅的方向,恍然大悟,指着秀儿笑道,“哦……我明白了……原来是秀儿误会了,吃醋了……” “哪有!”秀儿娇嗔一声,看着江哲坏笑的眼神,顿时嘟着嘴闷闷地看着江哲。 “嘿嘿!”江哲笑了下,凑到秀儿耳边說道,“笨蛋!你才是我的妻子呀!那丫头我跟她沒有任何关系!” 刚听到前一句的时候秀儿便眼睛一亮,心中的欣慰涌上心头,這坏人……說的话总是让自己如此感动,不過后一句嘛,她在心中嘟嘟嘴,沒什么关系那姑娘会跟着你到我們家来,笨夫君! “好了好了,别吃醋了!”江哲揉着秀儿的头发說道。 “哎呀!”秀儿又羞又气,顿时嗔怒地将江哲“赶出”了厨房。 嘿!原来是吃醋了,古代女人也吃醋呀……江哲摇摇着抬起头,顿时愣住了。 只见糜贞气鼓鼓地看着他,眼中充满了愤怒。 “啊……這個……”江哲尴尬了下,“额……招待不周啊……随意随意……” “好一個陆仁贾!好一個陆仁义!”糜贞气得眼睛一片湿润,心中不知怎么有种很伤心的感觉。 “别别……别哭啊!”江哲看了看厨房,又看看左右,连忙上前說道,“我求求你了……你别哭好不?不然别人還以为我欺负你了呢!” “你就是欺负我!”糜贞哼了一声,不過眼泪攻势好似有些消停了。 “咳……”江哲心中送了口气,讨好道,“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 “那为什么要报個假名說与我听,還有那兄弟之辞……你這大骗子!” 江哲额头挂着一滴冷汗,“拜托,你那天那么气势汹汹地過来,我……你說我……是不是……” 气势汹汹?糜贞楞了下,回想起那天的情形,顿时脸上微微一红,但是她還是不服气地說道,“那你后来为什么還要骗我?” “那是……”江哲尴尬了,這回找不到理由了,见那丫头似乎又要开始,连忙說道,“别别别……你看我今日不是沒有骗你了嗎?” 糜贞炯炯的眼神让江哲不禁有些心虚,還好糜贞沒有再追问下去,只是轻轻說了声,“你這骗子,我且问你,你今日……为何不骗我?” 我现在很后悔沒继续骗你!怪不得以前自己的兄弟說,要骗一個人就要骗一辈子,尤其是女人,当时自己不明白其中的意思,但是现在总算是明白了。 “這不……這几天风大……”江哲看着糜贞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你站在路口万一得病了(岂不是得怪到我头上来)……况且今日我又碰到了你(我真后悔走那條路)……這不……” 糜贞深深看着江哲,只是轻轻說了声,“哦……” 总算是暂时解决了! 江哲见那丫头不說话,气氛有些诡异,连忙找了個借口跑厨房去了。 “江哲……江守义……”糜贞喃喃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