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不敢再說话
张朴玉抓住他的手說:“孟叔,你要真喜歡我的话,我就依了你,可這儿也不是办事的地方,咱们去我屋裡的床上,怎么样?”她心裡却盼望着傻弟尽快归来,傻弟,你到西山干什么去了?這么久還不回来?
孟青河想想也是,這么好的事情在這個地方匆匆地做,确实沒有情趣。讲质量還是去床上,双方都不穿衣,也能看個明白。他的手不动了,喘息着說:“朴玉,你不是骗我吧?”他有点不相信這個现实,觉得這好事来得太突然了。凭张朴玉的性格,她不会這么轻易地顺从自己。
“都到這样了,我還咋骗你?你抬抬呀。”她去推孟青河沉重的身子,你這個不要脸的东西,身子像死猪一样沉,压得人挺不是滋味。
“朴玉,我就依你,咱们去你屋裡做,我会让你满意的。”他爬起来去拉倒在沙发上的张朴玉。
张朴玉麻利地站起来,她向下拉了拉自己的褂子,就向屋外走去。
“来,我抱着你去你屋,我想抱抱你。”他說着就又去抱张朴玉,满嘴喷着酒气。
“不用,我自己走着。”她打开对方的手,径直向厕所走去。
“你干什么去?”孟青河忙去拉张朴玉,他是一会儿都等不及了。
“我去一趟厕所,你先在我屋裡等着。”她把孟青河指使开。
“你千万别给我耍心眼。”他很听话地去了张朴玉的房间,想象着即将到来的好事。
张朴玉来到厕所裡关上门,她忙掏出手机给傻弟发了一條短信,她轻轻地长出一口气,就躲在厕所裡不出来,她度日如年地盼着傻弟早早地归来。
孟青河好像觉察到张朴玉是在耍自己,他气冲冲地去推厕所的门,粗声粗气地說:“你咋還出来?是不是想耍我?”
“好了好了,我這就出去。”她假装束着腰带开门走了出来。
孟青河抓住张朴玉的手把她拉进屋裡,连门都沒顾得关就往床上按。
张朴玉推开他說:“你别這样忙手忙脚的,咱们說說话。”
“咱们用行动說话,我不想听你耍嘴皮子了。”他說着就去脱张朴玉的衣服。
“我把空调打开,這样太热。”她又去推孟青河。
“不开空调了,一会儿就好了,我真的等不及了。”他又去掀张朴玉的褂子。
“我不用你脱,你先脱你自己的。”她想借用对方脱衣服的机会,自己逃出去。
孟青河一把推张朴玉倒在床上,他脱着自己的衣服說:“快,你自己脱。”他把脱掉的褂子扔在床上就往张朴玉身上扑。
张朴玉拼命地护着自己的胸不让孟青河碰。
孟玄龙急匆匆回到家,就去推大门,大门在裡面插上了,他就知道事情不妙,可能是家裡出事了。他把圣水和布包放下,拍了拍空空的头說:“伙计,看好。”他一纵身越墙而過。他刚进院内就听见张姐房间有异样的动静。他快步进了张姐的屋。
孟青河光着上身正在床上非礼着张朴玉。
孟玄龙气从心中起怒从胆中生,他伸手抓住孟青河的粗脖子,把他拎了起来。
孟青河眼看就要得逞,被這突然一抓,他脖子感到一紧,就气急败坏地說:“妈的,谁抓老子的脖子?”他想扭脸看一下对方,可脖子不听自己的使唤。
孟玄龙沒有說话,他满肚怒火都用在自己的手上。他把孟青河拎到院内并沒有马上揍他,只是抓住孟青河的粗脖子不时地甩着,一圈又一圈。
孟青河伸直着身子,围住孟玄龙不停地转着。他本来就沒喝多酒,现在他酒意全无了。他不知道傻子是怎样进来的,只知道自己這一劫是难躲了。他喘息不均地說:“傻子,你快放开我,我不行了,我血压高。”他觉得自己在空中不停地转着,血压不停地上升。
這时候,张朴玉穿戴整齐地出来了,她手裡拎着孟青河的褂子。她站在那儿看着傻弟惩治這個混蛋,心裡别提是多舒畅了,自己多年压抑的心情终于得到了释放。
孟玄龙把孟青河甩了数圈之后,又把他放在地上。孟青河哪還站得稳,他头晕眼花,两腿发软,脸上還冒着虚汗。他站那儿东摇西晃着,啥也看不清楚。他大口地喘着粗气,啥也說不出来。
孟玄龙望着他這副模样,指着他的鼻子說:“你做這样的事,要不要脸?欺负一個弱小女子,這算本事嗎?你有种嗎,对着我来。”
孟青河抹了一把脸上的虚汗,他摇摆着身子說:“傻子,你看清楚了,我是你堂叔,你敢這样玩我,你想到后果嗎?你三個堂弟会放過你嗎?”
孟玄龙冷笑一声,对着孟青河的大胖脸来回两巴掌,這两掌打得很流畅,随即两個牙齿从他嘴裡飞了出去,接着鲜血从他两嘴角冒了出来。
這章沒有结束,請點擊下一页继续閱讀!孟青河感到两脸颊麻木发胀,他的身子摇晃得更厉害了。以前這個傻子也踢打過自己,那都是蜻蜓点水,不伤皮肤,可這次他却来真格的了,并且气势很猛,不像他原有的力量。并且一出手就打掉消了自己两颗牙齿。孟青河心裡有了几分害怕。但他的嘴還硬:“傻子,你敢這样打我,你是真的不想活了。”在他看来,你就是個傻子,你再能也翻不了天。
孟玄龙对孟青河并沒就此罢休,新仇旧恨一齐涌上他的心头。他一脚向孟青河踹去,這一脚踹得很漂亮,孟青河在空中画個很好看的弧度,在七八米开外的地方落了下来,胖重的身子砸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孟青河趴在那儿不动了。
张朴玉害怕了,她把孟青河的褂子扔在院子裡,拉了拉傻弟的手,低低地說:“傻弟,有個差不多就行了,别把事情闹大了,他好在還是你堂叔。”她担心的是,你把堂叔打了,他的三個儿子会放過你嗎?
孟玄龙故意大声地說:“我就是一個傻子,打死人又不要偿命。”
孟青河趴在烈日下,他的两條短腿动了动。
张朴玉紧紧地抓住傻弟的手說:“傻弟,我去开大门让他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他。”她怕傻弟打伤了孟青河,自己還得出医疗费,向哪弄這部分钱去?
孟玄龙推开张姐的手,他来到孟青河身边,用脚踩着他說:“你给我听明白了,我马上要收回街上的门面房子,這几年的房租钱你要一分不少地交给我。”
孟青河趴在那儿,一言不发。他发现,傻弟今天說话不与往前,好像话语中裹着凌人的寒气,让人闻之不寒而栗。难道這小子是傻病见轻了,這完全不可能。傻了几年,不能說好就好了,這也太神话了。
孟玄龙踩他的脚一用力,他厉声地问:“你听到嗎?”
孟青河杀猪般地嚎叫着:“我听到了。”他在心裡說,你一個傻子要门面房有何用?還想让张美女去开服装店,那你爹谁照顾?你想的倒美。
“半月之内,你把這事给我办好,先给我房租钱,然后我去要房子。你也真够大胆的,敢明火执仗地抢我家的房子。”他又踩了踩脚下的肉身子。
孟青河又嚎叫了一声,說:“傻子,你就饶了我吧。”他心裡清楚了,這要房子的事,肯定是张美女让傻子干的,自己還真小瞧了這個女人,别看她表面上一副淑女状,其实她内心的鬼点子多着呐。
孟玄龙把他拉坐起来,用脚点着他的鼻尖說:“還有,這几年你占我家的所有便宜都给我吐出来,不然的话,我让你還有你的三個儿子通通当床上的客。滚你的吧。”
孟青河两脸胀得发亮,他吐了一口血水,說:“傻子,你别忘了,我是你堂叔。”
“滚,我沒有你這個堂叔。”他用脚又蹬下孟青河的脸。
孟青河的脸向后一仰,他差点又仰倒在地上,他不敢再說话,爬起来就向大门前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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