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一出好戏
孟二赖神不知鬼不觉进了叶苗芬的院子,他轻轻地把大门关上,被看手机的叶苗芬看到了,她說:“二赖,你大白天的,关我家的大门干啥?你来的正巧,我正說去找你呐。”這段時間她不关大门防婆哥了,孟瘸子正等着弟媳答应要怀自己的孩子呢,他不着急,他正细细地品味這美梦到来前的過程。
孟二赖一怔,她是不是怀疑自己了?看她表情不像发生了大事,她们是怎么回来的呢?不会是光着身子回来的吧?他笑嘻嘻地說:“嫂子,你找我干嘛?是不是急了?”他进屋坐在沙发上,一团女人的气息弥漫過来,他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
“少给我满嘴喷粪。我們今上午在西山水塘裡洗澡,你是不是偷看我們了?”她向一边挪了挪,正色道。
“你這可是冤枉我了,我今天上午哪儿也沒去,在家睡了现在,這么热的天我去西山干啥?”自己千万不能承认去西山,更不能說出打死傻子的事。
“你還敢耍赖,我們清楚地看见孟狗子抱走了我們的衣服,然后你从对面草丛裡跑走了,你们两個到底想打我們的啥主意,你们這样做是违法的,就不怕我們报警嗎?”叶苗芬义正严辞地說。她望着孟二赖,你個王八蛋,老娘的春光是被你偷觑了。
“我听不懂你的话。你真的是看错了人。嫂子,我是一直想你的好事,可你一直不给我机会,又加上傻子沒有眼色,在這碍手碍脚的,烦死人了。嫂子,我是真的好喜歡你。”他說着就去抓住叶苗芬的手,這次,他大胆多了,傻子不会再来打乱自己的好事了。
叶苗芬打开他的手說:“你给我规矩点,說,你今上午做沒做不要脸的事?”
孟二赖厚着脸皮又去搂叶苗芬,他說:“我就是喜歡你,我喜歡你就想与那样。”他想這是個好机会,千万不能错過。
叶苗芬推开他,站起来說:“你要再对我這样,我就喊傻弟過来揍你。”
孟二赖不相信她的话,他也站了起来說:“怕傻子在西山回不来了吧。”他說過就想打自己的嘴。
“怎么回不来,我們是一路下山的,他刚从我這儿回家不久。不信,我這就喊過来他。”她想把孟二赖吓唬走。
孟二赖一下子怔在那儿,他說:“嫂子,你說的是真的嗎?”他心“咚咚”地跳着,难道這死去的人又活了不成?
“我给你說假话有什么用,你小心点,他不会放過你。”叶苗芬继续吓唬着他。
孟二赖沒再多說什么,他匆匆地离开了這儿。他回到家又躲了起来,他怕傻子找上门来揍自己,那小子打起人来不知道轻重。直到天黑,他约孟狗子出来,說:“狗子,听說傻子還活着?”
“千真万确,我去超市买东西正碰见他,要不是自己躲的严就沒命了。”孟狗子一想到自己的躲的地方就心花怒放。
孟二赖六神无主地說:“那咋办?他知道我从背后打他嗎?”
“我哪能知道?咱们還是躲躲吧,听发财說,先前的保镖都被打的哭爹喊娘的。”
孟二赖一夜沒有睡好,今天他起的很晚,而且還无精打采的。
王大菊见儿子精神不振的样子就心疼地說:“儿子,你這到底是咋了?”
孟二赖苦着脸說:“我把傻子给得罪了,我怕他打我,妈,你得给我想想办法。”
王大菊一听是這事,她松了一口气說:“我以为是多大的事呢,原来是這点小事,你放心吧,妈给你摆平這事,不就是一個傻子嗎,我给你村长打個招呼,让村长收拾他。你赶快吃饭去吧。”她心疼地拍了拍儿子的脸颊。
孟二赖饭吃的很少,他知道村长也奈何不了一個傻子,說不定,到时候還得自己向他下跪求饶。這死去的人咋能又活過来呢?不死也好,自己不要抵命了。他安慰着自己。
午饭后,他在自己屋裡小憩一会儿就想去赌场碰碰运气,可他刚走进院子裡正碰见孟玄龙大步向這走過来。他吓得“噢”地一声推门钻进了堂屋,并大声地喊道:“妈,你快救我。”
不巧,王大菊正闭着门坐在大木盆裡洗澡,她见儿子突然闯了进来吓得一哆嗦,說:“你小子又发哪门子的神经?”
“傻子找我来了,你想办法把他指使走。”他趴在大木盆后,低低地說。
王大菊扭头看见傻子在门前站着,她猛地从水裡站起来,用手指着傻子說:“傻子,你敢进来,我就說你强奸老娘。”
孟玄龙哪见過這阵势,他鼻子差点流出血来。他不得不向后退了几步。
王大菊又說:“你赶快给我滚开,不然,老娘就喊人了,让人来砸断你的腿。”她站在那儿威胁着孟玄龙。
关键是孟玄龙现在不傻了,他沒想到王大菊会来這一招,他只好回避一下。這一幕太惊艳了。
王大菊四十二岁,一米七零的個头,体态丰盈,胸大肥臀,是個风韵犹存,性感十足的中年女人。她不光姿色出众,而且還性情风流。她二十多岁就守寡,一個人领着儿子過到了现在。虽然她沒有男人,可她从来沒寂寞過,反而她還领略過不少男人的风采。由于她对儿子溺爱,结果她把儿子培养成個不务正业的二流子。
這章沒有结束,請點擊下一页继续閱讀!王大菊還有個特点,谁当村长,她就与谁来往亲密。她与现任村长不是一年半年年的关系了,可以說他们是老“搭档”了。
王大菊向门外望了一眼,见沒有什么动静,她就对儿子說:“你去看看傻子走嗎?老娘不能一直在這站着。”她也觉得自己這样不大雅观。
孟二赖趴在那儿說:“妈,你這样站着,让我咋出去?”他也不好意思抬头,這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妈妈,她也太那個了。
王大菊忙蹲在水裡自我解嘲地說:“我是你妈,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孟二赖小心翼翼地向外走去,他四下瞅瞅不见傻子的踪影,便放下心来。他說:“妈,你快穿衣服吧,傻子走了,這小子也知道害羞。”他說着走出院子。
王大菊拿毛巾擦着身子,她也有种說不出的遗憾,如果儿子不在跟前,她真想把傻子哄进屋,让他好好地给自己搓搓背。
其实,孟玄龙并沒走远,他就躲在王大菊家的厕所裡。
王大菊理着自己的头发在给村长打电话,她拿腔捏调地說:“村长,你现在在哪裡呢?人家想见你一面。”听着她的声音,让人周身都起鸡皮疙瘩。
“有话手机裡說,我听着呐。”村长不知道在忙什么,现在不想见她。
“我不,我要亲自面对你說,就是现在,人家刚洗過澡,正在换衣服呐。”她扭了扭身子,浪声浪气地說。
“那你就到村室裡来吧,身上别忘了多洒些香水,天热汗味重。”村长在這方面想的很周全。
王大菊撇了撇嘴,一副不屑的样子。她转身回屋换衣服去了。
孟玄龙从厕所裡走出来,急匆匆地向村室裡走去。他今天要在村室裡看一出好戏。
村室的大门上着锁,一边的小门半开着。孟玄龙侧身走进院内,院内静悄悄的。村长的办公室开着门,洗手间响着“哗哗”的水声。
孟玄龙来到村长办公室门前向裡一看,发现裡面空无一人,他便走了进去。他站在那儿打量一下,目光投向那张长沙发。這张沙发是靠墙放的。孟玄龙走過去把沙发拉开离墙远点,他趴在了沙发后面。
村长甩着手上的水走了进来,他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手坐在办公桌后面。他四十七八岁的样子,中等個,微胖,留着后梳。他抽着一支烟,不时地向门外望着,烟抽的无滋无味。
不大会儿,王大菊走了进来,她上穿短袖褂露着两只半截像藕节一样的胳膊。下身是條黑色的短裙,把她的臀部包裹得紧紧的。露着两條雪白的长腿,她沒有穿裤袜。脚上是双红色拖鞋。她进屋对村长一笑,风情万种地說:“村长,你的架子好大呀,還得让我亲自送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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