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哭笑不得
孟玄龙洗着手說:“我想明天去趟县城卖草药,你還要不要啥东西?我给你买。”他望着张姐白皙的面容,五官搭配得相得益彰,给人一种看了還想看的美感。
空空摇头摆尾地来到他俩身边。
张朴玉感觉到了傻弟的目光,她心跳加速地說:“我啥都有,不需要了。你明天咋去?”
“让雪莹姐送我到镇上,我乘公交车去。”他洗過就去拿毛巾。
“你要早去早回,咱地裡活又出来了,一想起咱地裡玉米和西瓜,我就头疼。”她接過毛巾擦着手。
“咋回事?”他看着满面愁容的张姐,這也是一种美。
“长势差呗,咱种的是春玉米,本想卖嫩棒子的,可玉米棒子长得不景气,难卖上好价钱,要不,就让棒子长老再收吧。”她弯腰抱起了空空,去了堂屋。
“我抽時間去地裡看看。”他知道自己会万物催育术,他想在自己地裡试试。他进屋开了吊扇。
张朴玉在长沙发上坐着,她怀抱着空空,长发不时地被风吹动着。
“张姐,你为什么不穿我给你买的衣服?”他欣赏着张朴玉的坐姿。
张朴玉用手理着空空光滑的毛說:“不年不节的,穿那么好干啥?”
孟玄龙给她开着玩笑說:“你穿上让我看,你穿漂亮了,我看着也提精神。”其实,這女人要长得漂亮了,穿啥样的衣服都好看。
张朴玉笑着說:“人长得不好,穿再漂亮的衣服也提不起你的神,我知道你很欣赏苗芬嫂子,她在你面前很会发挥女人的优势。”
孟玄龙不好意思地笑道:“张姐,你又取笑我,我不就是說句她走路好看嗎?你就记在心裡了。”
“张姐沒有你想的那么小心眼,再說,男人喜歡美女是天性,我理解。傻弟,咱今晚咋吃?”她向院内望了一眼,天离黑不远了。
“随你。张姐,我去雪莹姐一趟,让她明天早上送我。”她起身向外走去。
白雪莹的家离孟玄龙的家不远,他们是近邻。此时,白雪莹一個人坐在家裡想着心事。她家先前是父亲一人在外打工,近两年父母都去外地打工,父母除去年关回来一趟看看,其他時間很少回来。夫妻俩在外累死累活,挣的钱還是不够儿子白大胜毁坏的,白大胜天生爱赌,又十赌九输,整個家业就败在他手裡。白大胜自老婆跟他离婚后,他就破罐子破摔,很少进家。說是兄妹俩在家,实际上就白雪莹一人在家干活,好在她家裡地都包出去了,只留一点地种菜吃。
白雪莹是桃花湾村裡头号美女,村裡想她便宜的男人多的是,她除去到傻弟家帮忙外很少到外面去。昨天,孟峰给她定了還款的限期,這就像紧箍咒一样套在了她的头上。虽然傻弟要替自己還這笔款,可他家還欠着外债,他向哪弄這笔钱去?白雪莹根本就沒指望傻弟。昨夜她沒休息好,今天早饭后她本想去傻弟家看看,可她一想到傻弟病好了,就取消了去傻弟家看看的打算,她怕给傻弟压力,傻弟见了自己肯定得想那十万元的事,他的病刚见轻,别让他再愁坏了脑子。這一天她咬着牙忍住沒去傻弟家,她一個人坐在家裡想着怎样還钱的事,也想象着傻弟病好的样子。
這天快黑了,她正要起身去关大门,傻弟却出现在她院子裡。
白雪莹满脸溢着笑說:“傻弟,你這一天都干啥去了?也不来看看我?”她一看见傻弟,心裡的忧愁就消失了。现在的傻弟,她看着特别精神。
孟玄龙坐在沙发上,对白雪莹招了招手說:“雪莹姐,来来,坐這儿,让我好好看看,昨天上午有事沒有仔细欣赏你,我现在要好好看看你,這几年你有什么变化嗎?”他目光在白雪莹身上滑动着。這曼妙的身姿确实美化自己的眼球。
白雪莹穿着一身白底带绿碎花的连衣裙,高高的脖颈似葱白,一张椭圆脸,脸上的风景是山青水秀,让人百看不厌。這妖娆身姿更让人美不胜收。她把电扇对着傻弟,又拿瓶饮料递過去,她笑姿夺人地說:“傻弟给你喝饮料。”
孟玄龙接過饮料放在一边,他說:“我现在不喝饮料,只想看你有沒有变化?”他抓住白雪莹的双手,把她拉坐在沙发上。
白雪莹很顺从地坐在傻弟的身边,她仰着脸让心爱的男人对自己观赏。
孟玄龙对眼前這张精致的脸是左看右看,他近距离地远距离地看,越看越想看。近距离时两人的鼻尖几乎挨着。
白雪莹被他看的快不好意思了,她娇羞地說:“我這几年变化大不大?”她喘出的气息打在傻弟脸上。
“大。”孟玄龙攥着她的两只小手,点了点头說。
“是变丑了還是变俊了?”她望着傻弟的眼睛說。
“当然是变的漂亮了。你的气息与我记忆中的一样。”他靠近白雪莹的脖颈吸了吸鼻子。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页继续閱讀后面精彩內容!白雪莹的心猛地跳了几下,說:“我不想听你說假话。”傻弟棱角分明的面目让她心动。
“我說的是真话。你的面目变的是确实好看了,不知道你身上有沒有变化?隔着衣服看不见。”傻弟鬼笑着說。
白雪莹脸一红,抽出一只手指着自己說:“這儿看不见嗎?是变大了還是变小了?”她心裡敲着鼓,你病刚好就学鬼了,人家還能脱光衣服让你看嗎?
“变大了也变高了,你沒弄虚作假吧?”傻弟用手碰了下。
白雪莹向后挪了挪身子,轻轻地說:“人家遮還遮不住呢,咋弄虚作假?”她闻着傻弟身上的气味,心裡有种莫名地慌乱。
“這個地方是看到了,不知道你其他地方有沒有变化。”傻弟的目光从上而下移动着。
白雪莹的脸更红了,她低着头說:“傻弟,你這個要求我不能满足你,在未婚前,我不会向你全部开放的。”她推开傻弟的手,又拿起那瓶饮料递過去。
孟玄龙這次是真的渴了,他接過饮料拧开盖大口地喝着。
白雪莹伸手理着被电扇吹乱的长发,說:“你今晚上在我這儿吃饭吧,我给你做好吃的。”
“不麻烦你了,张姐做着饭呢。雪莹姐,我有好长時間沒碰過你的嘴唇了,你能不能照顾我一下?”在這样的氛围裡,他又想占白雪莹的便宜。
“瞎說,你昨天上午在山腰小房裡還亲人家呢,然后又用舌尖给人家擦眼泪,你对女人還挺有招数的。现在你又說沒碰人家的嘴唇,你還讲不讲一点道理?”她向下拉了拉自己的裙子。
“我以为你已经忘记了呢,谁知道你记這样清?”他說着伸出一只手放在白雪莹的裙子上。
白雪莹身子一颤,說:“這样的经历咋能說忘就忘?你說实话,你用舌尖给张姐擦過眼泪嗎?”她现在有些不放心了,你傻弟的病好了,张姐又长得那么漂亮,两人又同住在一個院子裡,很难避免擦枪走火的时候。
“只有你能享受這個待遇,其他女人一律免谈。我這舌头是专为你准备的。”他說的毫无底气,昨天下午自己一激动,也用這种方式给张姐擦過眼泪,谢天谢地,张姐,你千万不能把這一秘密告诉雪莹姐,雪莹姐要知道自己的舌头在你张姐圆脸上撒欢,她肯定不会放過自己。
“张姐是個好人,我們都要善待她。”白雪莹的言外之意就是:傻弟,你不能对自己的恩人无礼。
“這是肯定的,我肯定要报答她。”傻弟說着又往自己怀裡拉着白雪莹。
白雪莹扭着身子說:“傻弟,你见到我就只知道考虑你自己的感受,你知道人家心裡是啥味嗎?”她脸上又笼上了愁云。
孟玄龙停止了拉扯,他說:“你心裡啥味?”他就不解了,我們相爱這么多年,我对你要复习点恋人的课程,你为啥不配合?
白雪莹愁云惨雾地說:“人家再過几天就去给别人当生育机器,哪還有心情给你卿卿我我?你要傻时我還想给你怀個孩子,你现在好了,我的灾难却来临了。”
“我不是对你說了嗎,十天之内我替你還清這十万块钱。你有什么好愁的,不就是十万块钱嗎?”他满不在乎地說。
“傻弟,都到這时候了,你還给我画饼?你自家都债台高筑,你哪還有能力替我還钱?”她听着傻弟的大吹法螺,是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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