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母狗精
山根群终于在山柳叶身上做完了男女永恒的功课,才知道女人对男人這般美妙,伏在山柳叶身上懒得起来,而山柳叶更是全身娇软无力,连搂抱山根群的力气也沒有了,伸开四肢躺着,口裡只有娇喘。
好一会儿,山根群爬起来穿了衣服,见山柳叶還躺在草地上不动,拿過山柳叶的衣服也为她穿上,山柳叶就像无骨的女人软绵绵的,山根群费了一番劲才为她穿好。
山柳叶坐起来把山根群也拉坐下,身子倒在他身上,微微闭着眼睛喃喃地說:“三四年沒有這么舒服了,根群,你真行。我以后想要了還找你,你不会拒绝吧。”
山根群沒有吭声,他现在想去议事亭看看巫师占卜的结果,在過去,自己的父母都在世自己一般不能去的,现在似乎這條约束不那么严了,当事人去不去都可以。对山柳叶說:“我现在有事到议事亭去。”把她推坐起来,自己站起来整整了衣服要走,山柳叶却道:“我懒得动的,你把我拉起来。”山根群便抱住她的腰,山柳叶搂住他的脖子站了起来。山柳叶问山根群:“去议事亭做什么呀,有沒有什么大事,就是有什么大事,有你爹妈在呢,哪临到你去。”
山根群摇摇头,說声“我走了。”下了山。
山柳叶仰着脸微晃身子自言自语声音像梦呓一般,說:“我還想要——”山根群听到了回头看看,山柳叶却在取树枝的竹篮,不是对自己說的。
来到议事亭,山根群见五位长老山东亮、山清水、山峰、列羊、列大山和头长、自己的父亲都在议事亭石條上坐着,巫师面前的石條上已经点了檀香,缕缕青烟飘飘忽忽上升着,快到亭子顶部才慢慢散开去。巫师拜過天神,一手托野猪头骨一手拿着灯芯草在占卜,沒敢走上前,在亭子最下方背靠在柱子上看。
巫师双手托着野猪头骨和灯芯草对着太阳,微闭两眼,脸上是皱纹一跳一跳的很有一种神秘感,半刻钟過后,巫师将灯芯草插在野猪头骨上,托在左手,右手弯起五只指头,然后长叹一生放下野猪头骨。
山清水问巫师:“怎么样巫师?他们两個人到底因为什么会扣在一起?我想了好几遍了总想不透为什么。”
山森林更想知道破解儿子儿媳扣在一起的方法,至于为什么现在已经不是很重要了,急急地问:“巫师,有什么办法可以破解?”
巫师双手理理蓬乱的头发摇摇头,头长看看巫师道:“有什么事就直說,大家不是都在這裡嗎?想最好的办法破解這桩怪事,只要他们小两口以后无什么灾事就好。”又对山根群招招手:“過来過来,也来听听到底为什么,难道你小子是一條野狗不成?”
山根群走到众人跟前,巫师看看他說:“問題不在山根群而在列红霞。”
“哦?”列羊问道:“什么原因?又怎样破解?”列羊当然关心,因为列红霞是他亲孙女。
山东亮也催促道:“巫师你快說,别卖什么关子了。”
巫师又扳着指头算了算說:“列红霞乃一母狗精附体,虽非本意扣住他男人的命根子,但在母狗精驱使下故能做母狗锁具,其男人故不能拔出。”
五個长老互相望望,心裡似乎都明白了,山森林更是深信不疑,本想骂儿媳一顿,但列大山在這裡,张开的嘴又闭上了。
但头长常去镇上,多少与外界接触過一些东西,心裡虽有疑惑也不敢当着五位长老的面反对,說:“管它是母狗精還是母狼精,我們现在只要破解的办法。巫师你就照直說吧。”
巫师叹道:“几位长老和头长說說看,列小牛山春花家最近有什么怪事?”
列大山和列小牛是邻居,两家的房子共用一座山墙,立即道:“最大的怪事是他家的那只老母狗這一段時間老是深更半夜叫,像人哭一样,开始我真以为是有人半夜裡哭呢,后来才知道是他家的老母狗叫。狗学人哭,我猜想就不是一個好兆头。”
列大山一說,大家都想到了列小牛家的那只老母狗,的确深更半夜叫得像人哭。那條狗已经养了十五六年了,瘦得皮包骨了,走路东倒西歪的,整天卧在草垛裡不出来。想不到它竟成了精。
头长问:“难道列小牛家的老母狗成了精,附在了列红霞身上?”
巫师点点头。
“怎么破解呀?”山森林迫不及待地问:“总有個解法吧?”
巫师再一次扳起指头算了几算后說:“当然有破解的方法,我已经請天神帮助了。”
“什么办法?”列大山问。
巫师自個点点头,說:“新郎新娘得做到两点。”
头长对山根群道:“记住巫师說的话。”
山根群說:“我一定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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