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驗證
一连几天,列红霞都想人山根群再来一次,除了享受享受男人带来的美妙*感,虽然新婚之夜带来的是一番别有滋味的疼感和无比惊恐,可男女之事一旦破戒就一发不可收拾,人情感亦如种子种在地裡,一旦发芽就会不停地生长,挡也挡不住,更主要的是想驗證自己会不会像新婚之夜那样還扣住男人的命根子,若還是如此,自己真的就是祸害的女人了。其实,新婚之夜在山根群心裡留下的恐惧更大,沒想起来都精神颓废靡靡不振,但第一次以及后山上在山柳叶身上获得的那种仙境福地的魂销魄荡,再加上被新婚老婆柔缠腻粘,心裡又一次次蠢蠢欲动,早把巫师一個月之内不能行房事的戒律忘得一干二净。
但是,很让山根群和列红霞大失所望,本来男人的那一挂东西坚挺无得很正常,可一旦爬上老婆身上還沒有来得及展男人的开雄风就不行了,只得爬下来,一连几天每回试几次都是這样,两人都很扫兴,只好作罢。
村裡年轻人结婚当然不会有什么的婚假,一切都很原始,新婚第二天因为清理东西、归還别人家的桌子凳子,自然不用参加集体劳动,但一般第三天就要下地干活了。這也沒有订立什么乡规民约,自然形成的一项不是规则的规则而已。
依然是年轻男子上山打猎,年轻女人下地耕种,老年女人在家纺线织布,老年男人则在家种菜编织篮子筐子之内的东西。多少年来全窝窝村就是這种生活方式,一直往下延续着。
此时,天已经火热起来,不過在山高林深的莽莽大山裡,感觉到太阳毒辣炎热的也就是中午的两三個时辰,太阳稍偏西热辣劲就下去了。麦子收割不久,豆类刚长出几片叶子,秧苗也刚刚返青,正是需要除草的时候。窝窝村因为坐落在深山裡,只是简单地种着庄稼,整個村子裡耕种着好几十块地,零零星星的沒有一块地超過半亩大;耕种全靠女人们手工来做,粮食产量很低,也只能维持全村人的口粮,若是发生荒灾,在青黄不接的冬春一样要饿肚子,不過這样的事很少发生,因为自然條件、环境都比较好,大灾之年不多,村裡最年长的山东亮已经八十岁了,只遇到一次荒年,大约是他七八岁的时候,那年秋粮全部绝收,全村人全靠打猎维持了近三個月,那三個多月裡,全村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沒有实实在在吃饱過一顿东西。
列红霞和几個女人们在在山坡下的豆地裡拔草,自然被几個女人說笑一番,当然,她们說笑的语气裡绝沒有一点点鄙视或恶意,只是当做一個热闹的话题而已,女人夜裡扣住男人的命根子对谁来讲都是一件奇事怪事,列红霞還沒有从姑娘到媳妇中把开放转变過来,对女人们的說笑只是脸微微红着不做声。
“我說红霞,”山腊梅嘻嘻笑道:“是不是山根群的那东西很特别,与别的男人不一般,才会被扣住的?若很小,怎么也不会扣住呀。”
列娟娟立即反对:“你說的废话,若你這样說山根群应该是野驴托生的了;嘿嘿,野驴好,那家伙总有一种狂猛劲。”
山腊梅笑道:“野驴好?你眼馋啦?”
列娟娟对列红霞笑道:“眼馋有什么用,人家是列红霞的专职男人。”
第二個知道山根群到底怎么样的是山柳叶,她哈哈笑個不止,寡妇列云朵骂道:“你個*娘们儿笑什么?难道你知道什么原因能扣住男人的那东西?”
列云朵的男人前年打猎回来,天气闷热,到家后拿起水瓢喝了一通水后欲到村头凉快去,但刚走出院门,嘭地一声倒在地上,立即全身痉挛如筛糠說不出一句话来,几個人把他太刀院裡叫来巫师,巫师一阵掐捏,全身扎了五六根银针也不见好,沒两支烟的功夫就死了。巫师說是冲撞了山神,被山神收去当佣人去了。全村人也只能惋惜,因为列云朵的男人当时才三十三岁。按照村裡的规矩,列云朵要严格为男人守孝三年才能再嫁,但那是過去,现在已经放开多了,一年后再嫁已经沒有人說什么了,只是村裡男人有限,外面山高林深又嫁不出去,中年丧妻或丧夫的人很难再嫁娶,因此列云朵一直一個人带着八岁的儿子生活。
山柳叶立即反击道:“你列云朵现在是男人们共同的渴望,你去找山根群试试不就知道啦。即享受了有驗證了山根群是不是列娟娟說的那样了。”
“只是你的心思。”列云朵笑骂道:“我看沒有你山柳叶浪,你的浪劲大,你去试试最好。我說山根群肯定比你男人有劲凶猛。”
在這样的女人堆裡,列红霞当然不做声,女人要大胆起来是在有了孩子之后;女人们說了一阵便将话题扯开,然而說着說着有扯了回来。也不怪女人们贱嘴,封闭的山村,很少有新鲜事,沒有什么事当然就是人们谈论的话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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