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趴上身就不行了
干完事,山石看看洞外的雨已经停了,虽然還有雷声响起但已经是越来越远了有几分飘渺,阳光湿漉漉地照在地上,蝉声也开始响起来。
山石穿起衣服要走,点了一锅烟狠狠吸了两口。他到镇上去因为在山裡要走三天三夜,都有一定的落脚点的,如果错過了時間,深山裡走夜路不但容易迷,也会因群狼野豹不安全。山石夜裡的落脚点其实也是一些山洞,连马带人都在山洞裡,点一堆火,睡在火旁一直到天亮后,吃些干粮再走。
“山石叔。”列红霞依然還沉醉于欢爱裡,声音依然娇软无力,侧過身子对山石說:“到镇上看看有沒有我姑姑的回信,如果有给我带回来。”
山石扣着口子回头說:“行,邮电所裡就是沒有你姑姑的回信,我也给你问问情况。”吸着烟走出山洞。
列红霞重新仰面躺下,伸开四肢如同一個“大”字。再细细品味刚才男女的绝妙乐章,仿佛自己要化成一滩春*四溢一样,几乎收不拢全身的神经,更是充满一种原始的气息。列红霞想:正在干的男女好事与品味事后的好事都一样绝妙无比,今天做這种事的要是自己的男人多好呀。
然而,列红霞心裡又有一丝的悔意,当然不是与山石干了男欢女爱之事,窝窝村裡的男女从来都不会对男女之事感到悔意,列红霞是想到自己竟沒有扣住山石的那宝贝,這是什么原因呢?巫师不是說一個月之内不能和男人做事嗎?今天和山石做了不但沒用什么事发生,還竟让自己第一次真的享受到了男人的凶猛的雄风,真让人费解。列红霞又想:是不是山石的那东西很小难以被自己扣住,還是自己之所以扣住山根群的宝贝,正如山石說的那样,是偶尔是事,更是一辈子、几辈子、几十辈子难以遇到的稀罕事?“哎——”列红霞叹道:“早知道先看看山石的那宝贝是不是比自己男人的小了。”
不知道過多少時間,山洞裡渐渐暗了,山洞外的鸟雀也开始喧嚣起来,列红霞懒洋洋地爬起来,一轮夕阳经過一场雨水洗刷后似乎格外的艳红,也格外的圆格外大。
列红霞走過去摸摸凉在葛藤上的衣服,依然還很湿,但也沒有办法,只好穿上走出山洞。
大树下的两捆青草還在往下滴着水,列红霞抖了抖,搭在肩上往村裡走。
来到村头谷场上,谷场上晒干的青草已经堆了起来,顶上還盖了一块破塑料布,那是山石丢弃的破雨衣。塑料布在窝窝村裡也算是稀罕物。因为谷场是湿的,两捆青草不用抖开,等明天谷场晒干后再抖开晒;列红霞放在干草垛的旁边,抖抖被青草浸湿的衣服回家了。
婆婆正在烧饭,山根群和公公還沒有回来,便换了一身干衣服到厨房帮婆婆烧火。
晚饭刚做好,男人和公公一起回来了,公公手裡還提着一捆野苋菜,放在窗台上。列红霞忙端過去一盆水让父子两人洗手洗脸。婆婆此时已经把稀饭窝窝头和碗筷端放在院子裡的石條上,列红霞将稀饭盛在碗裡凉着,婆婆說:“都快点吃饭,趁天還沒有黑透,省得点灯的。”
山森林端起一碗稀饭拿起两個窝窝头和筷子到院外窜门去了,男人们总喜歡端着碗在院子外蹲在一起边吃边說话。山根群却端着碗站在院墙旁边吃边看爬满墙的丝瓜秧,列红霞和婆婆三人坐在木头墩子上围着石條吃饭。
婆婆小声问列红霞:“红霞,你喝山根群自从发生了哪事,是不是到现在一直沒有再干過那事?”
列红霞“嗯”了一声。
“你相信巫师的话,”婆婆问。
列红霞沒有吭声。
“我总觉得发生那事太奇怪,既然头一次沒事,第二次咋還会有那种事发生?”
列红霞說:“我也不知道。”
大约是婆婆抱孙子心切,也可能是为儿子儿媳着想,虽然窝窝村裡的人对男女之间的事很开放,但对不会生儿子的女人很鄙视,虽然不会对這种女人打击动刑,但在村裡不会生孩子的女人還不如沒成年的孩子說话有分量。婆婆问列红霞:“你们沒有再试试看?”
列红霞将空碗放在石條上,拿個窝窝头吃着小声說:“是根群不行。沒那個之前,很正常的,但一爬上来就不行了。”
“哦。有沒有让他去看看巫师?”
“我对他說過,他却說等一個月過了再說。”
“哎——”婆婆叹道:“若是真的不行了,以后你们咋在村裡過下去?”
列红霞却劝婆婆道:“也许那一夜对根群的影响太大,說不定過一段時間就会好了。”
婆婆道:“最好是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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