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不贪小便宜
二流子和列云朵在草丛裡风流快活之后,二流子先钻出来,山腊梅对他叫道:“二流子,快過来,過来。”二流子不知道她叫自己做什么,装起一脸的无奈說:“刚干完事,现在不行啦,你的瘾现在再旺盛也得忍着。”山腊梅骂道:“别說屁话。好事你二流子干了啦,拿起锄头封红薯埂吧。”二流子笑道:“干這事還可以,但要给你们那個浪女人解瘾是绝对不行的。”
列云朵也低头走出草丛,山柳叶问道:“被男人干過之后就是不一样,脸上不但挂满满足,更滋润得漂亮了。别看二流子瘦瘦的,干起事用那么长時間,差一点把我的瘾也弄出来了。”
二流子抓起列云朵的锄头快速封着红薯埂,嘴裡叫道:“不行不行,我我是担心你们哪個娘们儿跑過去踢我的屁股,若不担心,现在還不会完呢。”
山春花嘻嘻笑了:“你二流子正在办事的时候,谁個若跑過去照你屁股一脚,最舒服的应该是列云朵了,就像拿锤子砸钉子一样,一下子就进深啦。”
列云朵捡起一根细树枝逗木盆裡的老鳖一下,老鳖又咬住了树枝,列云朵将它高高提起来道:“看你们几個女人的浪劲,馋死你们。谁個要是瘾来了受不了,二流子现在不行,但這只老鳖行呀,你们看,這老鳖头比二流子的厉害。”
几個女人都笑了。
二流子呼呼地干活,因干活而微喘着說:“是比我的厉害,但我的家伙若也长了牙齿一定比它更厉害。”
几個人在說笑中干完活,太阳已经要落山了,女人们扛起锄头收工回家,二流子问大家:“這只老鳖谁個要?晚上可以煮一盆老鳖汤吃。”
山腊梅道:“你還是交给头长分吧,我們可不贪這個小便宜。”
一起往村裡走,又少不了拿列云朵說笑一番,列云朵自然嘴不软的回骂她们,只有二流子走在最后不时地笑過插上一句。到了村头却遇到山腊梅的闺女列喜鹊跳着一对木桶走来,桶裡放着一只瓢,随着列喜鹊走路,瓢与木桶碰得吧嗒吧嗒响,列喜鹊身后跟着弟弟,也就是她小叔列橡树的儿子强强,山腊梅问喜鹊天就要黑了做什么去,列喜鹊說她已经把面條擀好了,凉在锅盖上,自己浇甜瓜去。原来列喜鹊种了四五棵甜瓜,已经长到拳头大小了,這一阵子天干,需要浇水。
山腊梅說:“我回去就烧水下面條,浇完赶快回来,面條下好放长了就粘在一起了。”列喜鹊应了。
二流子却将手裡的木盆递给强强說:“端去交给头长,說不定明天头长就分给你了,拿回家可以好好玩。”强强說自己要跟姐姐去看甜瓜熟了沒有,但又想玩老鳖,倒犹豫了,本来要接木盆的手又缩了回去。二流子却哄她說:“我刚才看了甜瓜,都沒有熟,等你姐姐今晚浇了水,甜瓜才长得快,强强你睡一夜就熟啦。”小孩好哄,强强這才接過木盆欢喜得晃着身子走了。二流子再次交待說:“强强,千万不能摸它,它会把你的手指头咬掉的,交给了头长,头长厉害,你让头长骂老鳖一顿后,你再玩,它就不敢咬你了。”强强答应着,端着木盆小跑步走了。
二流子跑了几步跟上列喜鹊,殷勤地說:“天黑了去浇瓜,也不怕碰到蛇被它咬了。我去帮你浇瓜怎么样?”
“就浇几棵瓜,一担子水就够啦。”列喜鹊道:“你若沒事想跟着去也行,谁也不撵你走。”
“只要喜鹊不撵我就好。”二流子从列喜鹊肩上接過担子放在肩上,与列喜鹊并排走,夸奖道:“還是跟喜鹊在一起好,喜鹊比山菊温柔多了,山菊那臭妮子像一匹野驴,一摸一蹦,還沒反应過来說不定就踢了你一蹄子。”
山菊笑道:“你肯定是不好好意地去摸人家,不踢你踢鬼去。”
二流子也笑道:“我哪敢摸她?不惹她她還要骟我呢。”
列喜鹊听了笑得弯下腰。
列喜鹊种的甜瓜就在村口的一個斜坡下,是他爹列清泉开挖的一间房子大小的一块,种了几行辣椒几棵丝瓜,列喜鹊就紧挨着辣椒栽一行甜瓜。甜瓜和辣椒之间有一條浇水的土槽,浇甜瓜也就等于把辣椒也浇了。
离菜地二三十丈远的地方有一條水沟,水很浅,要用瓢往木桶裡舀水,二流子說声我去挑水,晃悠悠地担着木桶走了,瓢在木桶荡得呼啦啦响。
几分钟后,二流子担水来了,列喜鹊却不见木桶裡游瓢,說:“瓢不拿回来怎么浇水呀?”
二流子却說:“用瓢撩浇的水不耐干,管不了两天還得浇,我一次给你浇透墒,起码管六七天不用再浇水了。”說着就一歪木桶,水就倒在土槽裡。土地的确干了,一担子水在土槽裡咕咕噜噜沁下去大半。列喜鹊道:“你這样浇得三挑子水。”二流子道:“三挑子就三挑子吧。喜鹊让我担十挑子我也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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