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装睡!
第四十四章装睡!
见自己找来的帮手,连半分钟都沒撑到,便彻底歇菜了,吴世宝气得大骂道:“废物,真tmd废物,還說自己特种兵呢,连個泥腿子都收拾不了。”
平头青年听到這裡,感觉自尊心受到羞辱,一下子从地上蹦了起来,像头猛虎一样朝马小康冲去:“王八犊子,老子弄死你!”
马小康闪身错开,躲過了他的左勾拳,接着右脚迅速踢出,又在他屁股上狠狠的踹了一脚。
“扑通!”
平头青年再次摔了個狗啃泥,這次摔的有点狠,整张脸拍在水泥面上,连嘴角都磕破了。
看到這裡,吴世宝彻底傻逼了,如果刚才马小康靠的是运气,但是连续两次将平头青年打倒在地,那就是靠的实力了。
“你,你到底是谁?”吴世宝又惊又怒的看着马小康。
“我是你爹。”马小康冷笑道。
“王八蛋,本少爷跟你拼了。”
沒等吴世宝冲到眼前,只听“啪”的一声,他的左脸上,迅速传来火辣辣的酸痛感。
“嘿嘿,要不再来一下?”话音未落,马小康又一记耳光抽在他的右脸上。
吴世宝白净的脸庞上,顿时多出十道鲜红的手指印,就像抹了层胭脂似的,看起来反而比刚才更帅气了。
马小康如法炮制,一抬腿,也将他踢了個马大哈。
“莫装逼,装逼遭雷劈啊。”
打完二人之后,马小康沒事儿人似地拍拍手。
等他和刘美玉离开之后,吴世宝才捂着脸,十分狼狈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刚才還英俊潇洒的他,此时已经沒有半点人样儿了,脸肿的像猪头似的,白西服上也满是大大小小的脚印儿。
“宝哥,你沒事吧?”平头青年托着手腕,回头土脸地朝他走了過来。
“王八蛋,连我都敢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弄不死你,老子就不叫吴世宝。”吴世宝脸部剧烈地扭曲着,就好像一头被激怒的豺狼。
平头青年也咬着牙龈道:“宝哥,這小子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等我回去喊些兄弟過来,一定把這小子千刀万剐,给你出气。”
吴世宝瞪了他一眼,沒好气地骂道:“以前你总說自己多厉害,竟然连一個泥腿子都打不過,原来他娘的都是在吹牛逼啊。”
“我,我也是一时大意了,不過這小子力气還真是大,搞不好就是传說中的天生神力呢。”平头青年一脸羞愧的說。
吴世宝转過头,突然叫了一声:“靠,我的玫瑰花呢?”
“宝哥,在那呢。”平头青年指着路边的草丛道。
吴世宝走過去一看,气得鼻子都歪了,只见那一束刚买的漂亮玫瑰花,已经被踩成了稀巴烂。
不用說,這件事肯定是那個泥腿子干的。
“王八蛋,我记住你了,回头看我怎么收拾你。”吴世宝盯着马小福远去的方向,眼中闪過一道杀机。
太阳缓缓地进入了地平线,夜幕降临了。
马小福抗着竹竿走进了院子裡,气喘嘘嘘地說道:“干爹,我回来了。”
赵银杏从卧室裡跑出来,十分着急地问道:“小福,听爹說,以后你就要住在山上了,是真的嗎?”
看着她落寞寡欢的模样,马小福心裡也有些难過。
“杏儿姐,我也不想去住,可是干爹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
赵银杏一听,气得跺了下小脚:“去吧,去吧,晚上让我一個人吓死算了,明明知道我胆小怕黑,還让你去山上住,他心裡一点也不疼我。”
在面对马小福的时候,赵银杏总是一副成熟稳重的大姐姐模样,但偶尔也会使使小性子。
因为她是家裡的老幺,从小被父母和上面两個姐姐宠坏了,稍微受点委屈,就会发小姐脾气。
但女孩子嘛,偶尔撒撒娇,无理取闹一下,反而更能增添她们的娇憨可爱。
“杏儿姐,你要是想我了,可以随时到山上找我嘛。”马小福话裡带话地笑道。
“哼,那晚上呢,晚上谁来陪我啊?”赵银杏扁着嘴,气哼哼地进屋了。
吃過晚饭之后,马小福回到自己的房间。
看着這间简陋的卧室,他心裡挺不是滋味,在這裡住了十几年,突然之间要离开了,心裡总感觉空档档的。
因为累了一天,躺在床上沒多久,马小福便进了梦乡。
“小福,小福……”
不知几点钟的时候,赵银杏的卧室裡,突然传来一阵娇喘声。
听到自己的名字,马小福一下子睁开了眼睛,侧着耳朵倾听着隔壁的动静。
赵银杏的喘息声越来越大,把床铺摇得“吱呀”作响,嘴裡還不断呢喃着他的名字。
“难道杏儿姐生病了?”马小福立即从床上坐起来,然后来到了赵银杏的卧室门前。
房间裡亮着晕黄的灯光,透過木门上面的缝隙,马小福聚目望去,只见赵银杏身上穿着一條性感的粉色睡衣,正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蠕动着。
她眯着双眼,一根中指在裙底裡面动来动去,脸上也布满了红潮,看起来十分享受的模样。
马小福盯着那根玉指的动作,心裡顿时明白了,原来她是在自己安慰。
“杏儿姐,我一個大活人在這裡,你却自己安慰,這不是在刺激我嗎?”马小福看得兴动若狂,真想一脚把门踹开,来個霸王硬上弓,和她生米煮成熟饭。
十几分钟之后,赵银杏的身子突然一阵哆嗦,然后安静了下来。
马小福感觉自己下面硬得几乎要爆炸,等了一会,他便悄悄地钻了进去。
赵银杏似乎有些累了,睡得十分香甜,呼吸均匀,脸上仍然带着满足過后的潮红。
马小福看着她雪白迷人的身子,艰难地吞了两口唾沫,然后坐在床边,缓缓地抓向了她光滑的大腿。
赵银杏睡得很沉,并沒有被惊醒。
马小福贪婪地抚摸着她的大腿,借着灯光看去,发现腿窝裡湿漉漉的,闪动着迷离的光泽。
看到這裡,他实在忍不住了,迅速将自己脱光,然后侧躺在了赵银杏的身后,腰部往前挪动数寸,缓缓地顶了上去。
“嗯……”
哪知下面刚刚碰到,赵银杏放在腹部的小手,突然滑下来,挡住了他的动作。
马小福心中一惊,暗想,难道她在装睡?
赵银杏的呼吸十分平稳,身子一动也不动,還是保持着刚才睡觉的姿势。
“杏儿姐?”马小福有些紧张地问了一句。
赵银杏沒有出声,但右手依然捂在自己下面。
這时马小福已经怀疑她是在装睡了,心中不禁有些激奋起来。
他伏低身子,把赵银杏的小手轻轻地拿开,然后在下面轻轻地舔了一下。
“呜……”
赵银杏的娇躯顿时打了個哆嗦。
马小福心裡激动极了,更加热烈地吸吻起来。
终于,赵银杏忍受不住了,双腿猛的夹住他的脸,抱着他的头,气喘吁吁地說:“啊,小福,姐受不了了。”
片刻之后,她身体猛的一阵抽搐,一股液体喷出来,飞溅在了马小福的脸上。
马小福沒想到她這么容易满足,只用嘴巴就搞定了?
“杏儿姐,原来你真的在装睡啊?”
“小福,我知道你喜歡姐。姐也喜歡你,但我是女孩子,不好意思开口……”赵银杏羞涩地說道。
听到這裡,马小福突然想起一件事来,打趣问道:“杏儿姐,你以前洗澡的时候,做出那样的姿势,是不是在故意勾引我?”
赵银杏扭捏地“嗯”了一声,突然在他胳膊上拧了一下,含羞带嗔道:“是啊,我就是在故意勾引你,怎么样啊?”
說到這裡,她已经羞得无自地容了。
其实在马小福把门缝捅大的第一天,她就知道马小福在窥视自己了。
在此后的数天裡,赵银杏每次洗澡时都开着灯,有时還会把身子故意贴在门缝上,就是让他看得更加仔细些。
二人都心照不宣地沒有捅破那层窗户纸,其实心中早已经把对方当成最亲密的爱人了。
“杏儿姐,我要娶你,让你做我的媳妇。”马小福十分激动地說道。
“我也好想嫁给你,做你的媳妇,可是爹不会答应的,等到過了年,他就会逼我嫁给李书文了。”赵银杏有些伤感地說。
马小福一听,立即說道:“杏儿姐,你放心吧,等我挣够了钱,就会向干爹提婚的。如果他不答应,我就带你离开白杨村,以后再也不回来了。”
赵银杏心裡甜丝丝的,這句话太浪漫了,犹如爱情小說裡的经典对白,感动她都有些热泪盈眶了。
“小福,在你沒有向爹提婚之前,我還是你的姐姐,你還是我的弟弟,千万不能让外人知道了,不然,他们会說闲话的。”赵银杏严肃地提醒道。
马小福搂住她的身子說道:“杏儿姐,我想要,现在就想,你就满足我一回吧。”
“這個……”赵银杏脸上露出为难之色,說道:“小福,姐還是姑娘呢,只有在嫁人之后,才能和你那個……在沒结婚之前,我不能把身子给你。”
赵银杏心中還是有些顾虑的,虽然马小福說的信心百倍的样子,但挣钱哪那么容易挣呢。
如果随随便便就能成为富翁,那白杨村就沒有穷人了。
而赵富民又是一個视钱如命的人,万一马小福发不了财,最后肯定会逼着她嫁给李书文。
所以在结婚之前,她是不能和马小福发生关系的。
因为农村人很重视這個,万一被李书文知道,自己已经不是处女了,到时候进了婆家门,她一辈子就别想抬起头了。
(山村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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