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5章 第三首传世
楚堂起身,周围众人纷纷把目光聚集在他身上,等着他开口作诗。
也沒有让他们久等,楚堂早已从原始地球五千年记忆中找到了合适的诗句,并且稍加了更改。
“昔闻天城水,今上青水楼。
吴楚东南坼,乾坤日夜浮。”
天城也就是天星城了,這本来是洞庭水,和岳阳楼,楚堂为了应景就把它改成了天城水和青水楼。
他第一句读完,众人就是惊讶,乾坤日夜浮,单单這一句就深沉浩大,景色奇伟。
“亲朋无一字,老病有孤舟。
戎马关山北,凭轩涕泗流。”
楚堂继续。
众人沉思,暗暗感慨,這一句将個人和天下命运系在一起,意境深远!
“楼观青水尽,川迥天城开。
雁引愁心去,山衔好月来。
云间连下榻,天上接行杯。
醉后凉风起,吹人舞袖回。”
随后楚堂一口气把剩下的全部读完。
一诗完毕。
全场寂静,每個人的表情都严肃至极,或思索,或皱眉,或感慨。
楚堂看后,心裡微微一笑,一点也不意外。
這一首诗,是地球那裡杜甫的五言名诗,曾经被称为是盛唐时期,五律第一!
在那种名人众多的年代,這首诗能承上五律第一,可想而知這一首诗有多厉害了!
而且這首和之前的江城子不同,虽然也悲伤,但不消沉,虽然陈郁,但不压抑,而且写尽乾坤,言到家国,总体上看江山辽阔和诗人胸襟的博大在這裡互为表裡。
這是一首意境深远,非常好的诗!
“好诗!”韩晓从诗文意境裡清醒過来,一醒過来就张口称赞:“此诗足以看出楚大人心胸之辽阔,时时惦念天下,我真怀疑楚大人到底是不是太古战乱时期的人,怎么会写出如此多乱世伟章。”
“的确好啊,這首诗从水准上說就已是顶级了,更何况其中意境之深,简直是我闻所未闻的诗文。”
“之前楚大人写的传世都是词句,我還以为楚大人不善写诗,沒想到诗也如此厉害,才华简直如妖!”
众人赞不绝口。
上面的杨海淡漠一笑:“的确不错,可闻所未闻這样的夸奖,你们有些過头了,這勉强也就是一首上等顶级诗文,在我們星文总殿内,還是有很多人可以写出来的。”
星文总殿,收纳的人和诗全部都是顶级,他這样說证明他有這样的底气,和之前无故情感用事的话不同,所以他說完,众人一阵沉默。
人群沉默,杨海淡漠一笑,也不看楚堂,独自从桌上拿起酒杯一饮而尽,仿佛一個胜利者。
众人虽然沉默,但心裡却有一丝說不出的憋闷,楚堂這首诗真的不凡,绝对不是普通的顶级,可想要反驳杨海,除非這首诗能上传世,但是……传世又岂是随随便便来一首就上一首的?
楚堂已经写了两首传世,现在马上写出第三首,那怎么可能,太难了。而上不了传世就无法反驳杨海,就连旁边的韩晓也皱眉不說话了。
气氛再度变得沉闷起来。
傅红咳嗽一声,连忙缓解气氛道:“那個……好了,大家都作完了,现在就拿来品鉴一下,看看谁的更好一些,大家把自己的诗词都写下来吧。”
在他的缓解下,大堂再度活跃起来,人人执笔,墨香满堂。
按照顺序,众人一個一個将自己诗词放在品鉴石上,可以看见品鉴石各种光芒闪烁。
一会变成青色,一会变成绿色的。
二级诗文,一级诗文最多,顶级诗文只有韩晓写出来一篇。第965章第三首传世
最后轮到楚堂,他平静的把诗文放在品鉴石上,微笑看着杨海。
刚才杨海让大家哑口无言的时候,他沒有出声,但不出声不代表就是心虚,反而他是心中有底!
毕竟,這可是盛唐五律第一,并且意境深远!
“唰!”
品鉴石绽放光亮。
光芒从低到高,一步步升起,一直到紫色的时候众人神色也沒有多大变化,他们已经承认,楚堂写出来的东西必定上顶级!
然而……
品鉴石的光還在亮着。
傅红的眼睛一瞪,腾地站起道:“什么,难道,难道……”
因为和楚堂认识许久,他对這個场景非常熟悉,品鉴石到了紫色后還往上增加亮度,還不停息,那就意味着,有可能冲击传世
“不可能吧!”
人群也明白這代表着什么,全部傻眼的看着品鉴石。
不可能吧!
传世啊,那是万年难出一部的作品!
从星帝年代开始,這十万年来,天下也只有九首传世,之后想再出一部,凑齐十篇都做不到!
但楚堂做到了,而且写出两首传世,而现在……這情况是楚堂要写出第三首传世?!
如果這样,要是這样,楚堂也太逆天了,简直是妖孽啊!
一個人连续写出三首传世?
這可能嗎?
所有人都站了起来,瞳孔摇晃,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品鉴石。
包括旁边独自喝酒的杨海,也错愕的停了下来,酒杯举在半空一动不动,眼睛直勾勾盯着品鉴石。
然后,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只见品鉴石的光芒在缓缓变换之中,悄然无息的变成了金色!
“金色,成了!”韩晓猛地站起,差一点跳起来,金色,传世,又一部,第三部,而且全部都是楚堂写的!
“這简直神了!”
“天啊大帝,這,這怎么可能,连着三首传世,就算大帝都做不到啊!”
“這才华,简直,简直无法形容了,连作三首传世,楚大人……楚大人注定要名传千古啊!”
所有人都沸腾了。
真的是金色,第三首传世。
传世啊,這种万年难求的作品在楚堂手裡却是一部又一部的出现,這种震惊让在场的人久久不能平静。
“传世哈哈,我就說,我就說楚大人這首诗是我闻所未闻的,這下谁還能反驳我,谁還能来反驳?”
之前夸赞楚堂的人立刻站起来說到,一脸激动,好像這诗是他写的一样。
但现在沒人怪他,而是全朝着杨海看去。
只见杨海脸色苍白无比,一张脸上写满了压抑的羞怒。
“哼!”
冷喝一声,杨海猛地从座位上站起,一双眼睛死死盯着楚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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