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勾魂使者 作者:未知 “怎么?你又想多管闲事?昨晚如果不是我拉住你,你的三魂六魄都进了地府了。” 钟轻岚表情轻松的說道,就像是在說中午吃什么一样。 我却吓得不清,又怕护士听到我們內容,忍不住小声道:“這话是什么意思?” 他手裡把玩着一個手机,看样子是之前的原主人宋天尘的,漫不经心的說:“字面上的意思,昨晚那首歌是引魂歌,专门勾走生人的魂魄的,阴气稍重的人很容易被勾走。” 原来是這样么?所以他昨晚才拉着我一起睡觉?我感觉脸有点红,不自觉的拍了拍自己的脸,小心翼翼的藏着自己的内。衣,低声道:“既然這样,你也找到身体了,那我就先走了,我爸還在医院,我要去看他。” 然而我還沒有走出门,大门就突然被一阵风关上了,我以为是钟轻岚的恶作剧不让我走,结果却发现刚刚聊天的那個护士突然挡在了我的身前,她们的动作很诡异,十分的僵硬,眼珠子在眼眶裡面转动了一翻,最后只剩下了白色的眼球還镶嵌在眼眶裡面。 “有……有什么事嗎?”我结结巴巴的问道。 两個女护士挡在门前,嘴角露出诡异的笑容,一看就不像正常人,反而像是被控制的木偶,要知道在几分钟前她们還是好好的,此刻其中一個女护士却阴森森的开口道。 “别想走……” 說完两個护士就凶神恶煞的朝着我扑了過来,一左一右想要将我架起,直接从窗户上丢下去,我吓得整個人懵逼了,反应過来使劲的挣扎,可是這两個护士此刻力气极大,不管我怎么扑腾撕咬都毫无作用。 我一转头发现钟轻岚還好好的躺在病床上,撑着下巴慵懒的看着我,眼睛都不抬一下。 我气得够呛,忍不住道:“大爷能不能不要看戏了,我快被她们给丢出去了啊!” 他沒有說话,那把竹萧却从他的身后钻了出来,直接飞速過来,将我拦在了窗户上,他這才看向了门口的地方,冷声道:“梦娘……這样有意思嗎?你觉得我会让你当着我的面弄死她?” 钟轻岚的话音刚落,我便听到了一個女人的幽幽歌声,从外面的走廊裡面传来,那一刻我身边的两個护士就像是抽了羊癫疯一样放开了我,歪歪扭扭的躺倒在了地上,我不知所措,只知道昨晚唱歌的那东西又来了,难道是为了勾走我的魂魄的? 我赶忙挪到了钟轻岚的跟前,寻求大佬的庇护。 那大门被狂风吹开,明明是大白天,病房裡面却阴阴沉沉的看起来,宛如鬼片拍摄现场。 随后伴随着那阵幽怨的歌声,哒哒哒,传来一阵脚步声,一個身穿黑色长裙的女人出现在了我們的面前,她一头黑发乌黑浓密直直的垂在了地上,一掌巴掌大的小脸上五官精致墨发黑瞳,全身上下只有一张红唇的分外明显。 我呼吸一滞,万万沒有想到這女鬼长得挺好看的? 這個被称为梦娘的女人,表情冷漠,只是瞥了我一眼,抬起手冷道:“我今天是来取她的魂的,规矩你都知道,阎王要她三更死,她自然不能活到第五更。” “真的是来勾我魂的?凭什么,我阳寿又沒尽,又沒有干什么伤天害理的坏事,为什么要勾我的魂?”我忍不住出口說道。 這個叫梦娘的女鬼却不理我,病房狂风大作,我险些被刮得站立不稳,這时钟轻岚伸手将我搂到了他的身边,低声笑道:“她的魂已经跟我跟我签下了契约,她是生是死,自有我来决定。” 說着他只是挥了挥手,我便看到哪管插。入窗户上的竹萧飞快的盘旋在半空中,在我的眼前化为了三尺青锋朝着那梦娘的面门攻击而去。 梦娘站在原地沒动,背后的黑发瞬间像触手一样飞起,形成一道屏风挡住了竹萧。 她生气道:“你竟然为了一個阳间的一個女人跟我动手?难道你忘记了,你不得插手阳间的事情嗎?你若破戒,下面的人不会放過你的,不如让我勾了她的魂,好跟下面的人有個交代。” 我从两人的对话当中已经猜出了,钟轻岚跟這個梦娘应该认识,不但认识应该還很熟,他们說的阴间阳间,难道钟轻岚真是地府的大人物?那他三番四次的保护我到底是为了什么?无聊闲得還是别有目的? “操心我的事情,不如看看你自己,擅自勾阳间魂魄供自己修炼,梦娘……如果被人发现,你猜会怎样?”钟轻岚嘴角勾着玩味的笑容,梦娘表情一慌,仿佛被戳破自己心中的丑事一般。 就在那瞬间她脖子后面长发突然变长,化为十几道触手,直接朝着我抓了過来,似乎打定主意从钟轻岚的手中将我抢走,我吓得躲在钟轻岚身后,他轻轻的瞥了一眼,翻身就从床上跳了下来,拎着我的衣领抓着我就从病房的窗户跳了出去。 要知道這可是七楼啊,掉下去,我不死都得残废,不对,這摔下去我必死无疑! 我尖叫一声死死的扒拉在钟轻岚的身上,他面上嫌弃,但另外一只手倒是牢牢的将我圈在怀裡,风声呼呼的刮過,距离地面只有两三米的之后他放开了我,我瞬间掉落在地上,摔成了個狗吃屎,捧着屁股痛得龇牙咧嘴。 钟轻岚却站在一旁嘲笑道:“還不起来?等她追下来,你小命可就交代在這裡了。” 我睁眼一看,发现自己沒什么大事,顿时紧张的站起来,撒丫子狂奔出了医院,赶紧逃离這個地方,還是小命要紧,那歌声再次传来,我全身发寒,身体有些不受控制,连钟轻岚都顾不得使劲冲了出去,心裡想着,待在他的身边恐怕并不安全,目前最重要的還是把這两個鬼甩掉。 但好在外面還是大白天,我一口气冲到马路上,便大口大口的站在马路边上喘气。 這时一辆出租车停在了我的面前,我赶忙拉开车门坐了上去,满头大汗,衣服都湿透了,但還好冬天衣服穿得比较多,我缓過神来,却发现一旁坐了個人。 那不是别人,正是刚刚被我甩在后面的钟轻岚。 他双手环胸坐在车内嘲讽道:“沒心沒肺的女人,我救你那么多次,你竟然想甩开我自己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