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背后作怪 作者:未知 我們出发去了老槐树旁,结果却发现二狗母亲說的那槐树竟然是昨晚我們遇到的那一棵。 我记得昨晚钟初岚也是在這树枝前面消失的,难道他是早就看出這树有問題,故意把我引到在這儿来的嗎?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在我們去的路上,刚好遇到了陈家嫂子,因为昨天的事情,她对我們十分感激,不過這個人有点话痨,对我特别的热情,走上来就搂住我的手臂,但我却因为之前对老人家做出那样的事情,而对這個人毫无好感,一直刻意避开她的碰触。 陈家大嫂心也大,完全不顾我脸色难看,亲热的拉着我问东问西,最后得知我們要去了老槐树那边看看,脸色一变,紧张兮兮的拉着我們說道,“妹子,那地方可去不得呀,我知道你们两個都是有本事的人,可是那老槐树邪门的很,现在村子裡面的人都不敢去那個地方了。” 我有些奇怪的问道,“那树到底有多邪门,你仔细跟我說說?” 陈家大嫂左右看了看四周,发现沒有人之后,才紧张兮兮的跟我們說道:“本来這槐树十分的有灵性,树前面還有一個小坑,坑裡常年有积水,那水十分的清澈,东家有個小感冒,西家有個小三,只要去拜了一下這槐树,然后在用那坑裡的清水洗洗病痛的地方,不出三天就能好,别提多灵验了。 可是就在一個月前啊,隔壁村头的二姑去拜了一下這槐树,然后照例用那清水洗了洗脸,结果当天晚上回去,脸就烂了,最后送到大医院救治,說她是感染了细菌整张脸都废了,本来這事也只是一個意外,大家也沒当一回事。 但沒有想到,从那之后人们接二连三的出事儿,后来有人說在拜老槐树的时候,闻到那裡有一股腥臭味儿,大家都說老槐树有些邪门,专门害人,渐渐就沒人去拜祭它了,但是有的不知道的還依然去,拜完就出事儿,所以說我才說邪门呢,你们要是真去那地方的话,千万不要拜它啊。” “我們知道了,谢谢你啊大嫂,别的事儿我們就先去看看了。”牧夏大概看出来我不想跟她說话,于是主动接過话头,告别了陈家大嫂。 我一直沒给他好脸色,陈家大嫂转身沒走几步,就嘴裡就在嘟囔,“還给我甩脸子呢,劝你不要去了老槐树還偏要去,我看等会儿脸烂了,可别怪我沒有提醒你。”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我刚好听见,顿时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心想這陈家大嫂還是沒有受到教训,嘴那么碎,昨晚老爷子回来的时候就应该给她打個招呼,今天她怕是就沒有這么嚣张了。 村子到那老槐树不远,走了十几分钟,就远远的看到一棵高大挺拔的槐树,這树郁郁葱葱,长得极好,我门走近之后看了一眼,发现树前确实有一個小水坑,只不過這水坑裡面的水十分的浑浊,隐隐的還有白虫在裡面游动,散发着一股恶臭,看起来十分的恶心。 “牧夏你快過来看看這水坑,你說這树到底怎么回事?” 牧夏看了一眼這槐树,半响沒有說话,转身拉着我的手臂离那树好远,才慢吞吞的开口,“我刚刚看了一眼這树上隐隐的浮动着一股黑气,应该上百年了,有了自己的灵气,之前应该一直在修炼,照理說它做的也是善事儿,不可能冒着黑气。但按照二狗他妈和陈家大嫂的說法,一個月之前它就开始害人,這裡面一定发生了什么。” “那我們现在怎么办?真的是這個树做的怪嗎?二狗身上那只小鬼该怎么除?” “二狗身上趴着的东西叫做婴灵,也就是還未出世就死掉的孩子,死后所变成的鬼魂,這种婴灵最喜歡缠着小孩,吸取他们身上的精气,如果强行把婴灵除掉,我担心会惹毛它伤到二狗,。” “那现在怎么办?我們怎么对付這老槐树?” 牧夏想了想,才說道,“這槐树上应该有精怪在作祟,但這槐树有些道行,凭我們两個人的实力,根本沒有办法对付它,你等我跟师傅打個电话,让他老人家来处理這個事,我們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牧夏說完之后就走了远一点,给他师傅打电话,我心裡却有一种异样的感觉,牧夏的师傅是羊守义,那個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中年人,他跟我爸以前是师兄弟,說不定他应该知道我爸临时反水阻止钟初岚是为什么,我到时候還可以问问。 我又看了一眼這棵老槐树,发现站在這個树下人的心情会瞬间变得阴郁起来,心烦气闷,非常的想要发脾气,我正准备转身离开,结果這时却听到树后面有人在叫我的名字。 我心下一警惕,回头一看,却发现树后面站着一個长头发的女人,此刻正幽幽的看着我,她只露出了一颗头,脸色十分的苍白,嘴角挂着一抹古怪的微笑,正在对我招手。 而我的身体却突然控制不住的朝着那棵树走了過去,好像那树上有什么吸引我的东西,可我的意识十分的清醒,明明知道這树有古怪,那女人恐怕也不是什么活人,不是鬼就是精怪,是在故意引诱我。 但是此刻我的身体根本不由自己做主,木楞愣的就朝着那树干走去,還好這时牧夏已经打完电话,在背后紧张的喊了我一声,发现我无动于衷,于是跑到了我的跟前,一手抓住了我的手臂,将我拽了回来。 一边說道,“你刚刚怎么了?不是让你不要靠近這槐树嗎?” 我這才回過神来,看了树下,发现刚刚那個女人已经消失不见了,顿时觉得后背发凉,指着大槐树說道,“我刚刚看到一個女人躲在那棵树下,她還在叫我的名字让我過去,然后我的身体不受自己控制了。” 牧夏也朝着那树底下看了看,结果并沒有发现什么女人,有些狐疑,最后才想了想說道:“這树实在是古怪,我們還是不要站在這裡,免得受到影响,那個女人长什么样子,你還记得嗎?” 那個女人长什么样子?我想了想,突然一惊,那個女人我好像是在哪裡见過! 长寿镇那個鬼村,当时我們出来的时候,看到一個穿着唱戏的喜袍女人站在废墟中看着我,当时我就怀疑她就是那棺材当中跑出来的尸体,难道她一直跟着我出来了?刚刚還在槐树下面引诱我上钩,想要害我? 牧夏以为我是被吓到了,忍不住拍了拍我的头說道:“你也不要太害怕,只要我們离开這棵树的控制范围,它就无法影响到你的身体引诱你做什么事情,你实在担心的话,下次再有這种情况,你就咬破自己的舌尖血,舌尖血是人阳气中的一点,会瞬间让你清醒過来的。” 我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又回头看了一眼那古怪的老槐树。 忍不住道:“這树必须得除掉,不然這周围的村民還会接二连三的受到影响。” “放心吧,师父下午就赶過来,他其实早就想见见你了,伯父葬礼的时候他沒来,是因为当时他正在山西办事,最近才回来。”牧夏說道。 我见他提起我爸,苦笑了一下,沒有多說。 羊守义来得确实快,不到两個小时已经到了村子在,站在槐树底下观察了半响,我一直在他旁边偷偷打量他,发现他四十多岁的样子,留着小羊胡子,穿着一身那种十分休闲的中山装。 他绕着槐树转了几圈之后,叫来了一旁的牧夏。 “你去村子裡面问问那户人家有黑狗,放点血给我端来,然后再准备一些鸡鸭鹅的粪便,如果有人是拜過槐树生了怪病的人家都纷纷通知一下,让他们来這槐树這裡集合。” 牧夏一听刚忙按照他說的去办。 我在一旁不解的问道:“黑狗血我知道,至阳之物,但要鸡鸭鹅的粪便来有什么用?又沒有人得什么癔症,况且为什么要把村民召集過来呢?就不怕出什么幺蛾子么?” 羊守义這個人有些不苟言笑,见我问他的话,也沒有搭理我,我以为他是不喜歡我,觉得自己碰了一鼻子灰。 结果他却慢悠悠的說道:“因为要当着大家的面除了這妖树,這裡的人们才能安心,背后作怪那個人才会露出破绽。” 背后作怪的人?這是几個意思?难不成這槐树成精是有人故意促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