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chapter53
黎今可以陪着她過生日,去逛街,甚至结婚,上床,都跟她沒有关系,她甚至可以祝福他们,自己也能够逃出生天,但他带着小问,她心裡不爽极了。
跟岳舒接触過過几次后,罗岑宵很不喜歡她,总觉得這家伙的逻辑思维异于常人,精神状态也很差,是個危险人物。
出于母亲的本能,她不希望小问跟這样的人多来往。
這么說来的话,黎今如果要跟她结婚,自己是非得带走小问不可了。
大概是因为深思所以一直绷着沒說话,在這时,eva忽然转過头对罗岑宵說道:“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
罗岑宵被打断了思考,顿时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啊?你說什么?”
保姆车的空间很大,两人距离开车的司机有一定距离,恰好车上又沒有摄像师跟拍,所以彼此交流還是很方便且私隐的。
eva切了一声:“你装什么呀,你如果对我有意见大可以直說,每次看到我都一副死人脸不說话算什么。”
她真是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裡惹到了這位超模,虽然她们平时的交流不多,但无论如何也用不到“有意见”這三個字,于是她解释道:“沒有啊,你怎么会這么想,我只是现在心裡有点事,希望你别误会,我对你沒有任何意见。”
eva眯着眼睛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像是在確認她所說的话的真实性,然后语出惊人的道:“那我看你总是跟霍诵承在一起,你是不是也看上他了?”
這句话信息量很大,罗岑宵飞速的转动起了脑筋,好像一下子就有些明白了,之前在机场她从星巴克回来看到的饼干盒子,录制节目的空隙中总是与霍诵承搭话的样子,還有现在……大喇喇的告诉自己,她看上他了。
罗岑宵舒了一口气,如果只是为了這個事情就好办了,她微笑着告诉eva:“我跟他真的不是很熟,也是通過這個节目才认识的,而且……我不喜歡他。”
eva狐疑的望着她:“你怎么能不喜歡他呢?”
罗岑宵:“……”
“好吧,”似乎也是意识到自己說的话不太妥,eva索性告诉她:“我觉得他很可爱,所以我想追他,如果你不喜歡他就离他远点。”
罗岑宵自然不会夺人之美,但eva的语气很差劲,好像把自己当個小兵小虾似的差遣和恐吓,再加上本来她心情就不太好,這下也起了一点捉弄她的心思,于是装作苦闷的样子道:“我可以答应你,但是如果她主动来找我也沒办法的,如果你们在一起我一定祝福。”
eva被她气得够呛,刚要反驳什么,前头的司机就踩了刹车:“咱们到啦。”
结果,又是机场,又是候机室。
罗岑宵特地趁着霍诵承不在的时候去买咖啡,谁知道刚走到店门口還沒来得及进去,肩膀就被人重重的拍了一拍,她吓了一跳,回過头,始作俑者竟拿着手机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就好像自己什么也沒做過一样。
罗岑宵沒好气的道:“你幼稚不幼稚?”
霍诵承扬了扬眉,催促她快些进去,然后对着服务员說:“要一杯美式。”又侧過头问她,“你要什么?”
“拿铁。”
服务员是個年轻的女生,看模样像是打工的学生,她认出了眼前這对长相非凡的男女,一下子激动的无与伦比,张开嘴就差要尖叫了。
霍诵承及时的将食指抵在自己的唇边:“别叫,ok?”
语调冷清却還算有耐心。
服务生红着脸狂点头,随后打单子,制作咖啡,還不忘一直用眼睛的余光瞅着他们俩。
“今天能准时飞么?”在等待之际,霍诵承问她。
“难說,一点能飞算好的了。”
“烦。”他吐出一個字。
咖啡做好后服务生递给霍诵承的时候羞涩的提出了合影的要求,男人心情挺好的就答应了,小女生举着手机又对着一旁的罗岑宵說道:“萝卜,能一起嗎?”
罗岑宵一愣,這還是第一次听到现实中有人叫她萝卜的,但是对方显然沒什么恶意,罗岑宵点点头。
三個人挤在一個小小的屏幕上,不同的是霍诵承依旧沒什么表情,而罗岑宵微笑,服务生已经激动的面部肌肉都快僵掉了。
无论如何,合照拍好了,女服务生千恩万谢,然后握拳给他们加油打气:“乘风破浪前两期我看了,我相信你们一定是故意一开始表现的很烂然后后期反转的,放心,不要理那些骂你们的人,你们的演技很棒!我会一直支持你们的!”
霍诵承罗岑宵:“……”
两人拿着咖啡杯重新走回到候机室,原本正在跟杨迪聊天的eva抬头看到霍诵承,展颜一笑就要开口,结果就看到了罗岑宵举着相同的杯子站在他旁边,便先瞪了她一眼,然后冲着霍诵承招手:“诵承,来不来打扑克,三缺一。”
罗岑宵只当沒看到,自己回到了座位上。
……
這一次乘风破浪开启了第二张地圖,丛林探险。
节目已经播出两期,在抵达新地点之后,卢导又给大家开了個会。
主要是這一次的节目难度会增加,节目组会收走他们身上所有的东西,由竞赛的方式大家来争夺在這片丛林生存的必要工具,分为两组进行对抗。
而分组虽然在镜头前表现出是以猜拳的方式来定夺,但其实早就由导演组规划好了。
“eva,广如,杨迪一组,”卢导对着小本子念道:“诵承,老万,小罗一组。”
eva鼓起嘴,对着卢导請求:“导演,我想跟岑宵换一组。我觉得我体力比她好一些,否则這么分太不公平了。”
她的請求看似很有道理,因为他们一组三個年轻人,而另一组——万严宸已是人到中年了,罗岑宵還有過晕倒的先例,所以如果把eva与罗岑宵对调,两组的实力会相当一些。
只是沒想到她這话刚一出,首先对此表现出不满意的是万严宸,万严宸严肃的摆手:“不用担心這個問題,我虽然年纪大了,但是力气還是很足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eva有些尴尬的說:“万老师您别生气。”
“就這么分组吧,快一点,等下可能会下雨,”一直沒有說话的霍诵承懒洋洋的道:“我可不想在泥地裡打滚。”
“好,那就這样,大家准备换身衣服咱们出发。”卢导面带微笑,一锤定音。
罗岑宵原以为霍诵承這样催促一定会使出全力来比赛,结果……她還是道行太浅了。
因为霍诵承的乌鸦嘴,双方pk到一半的时候果然下起了毛毛雨,导演组沒有喊停,所以大家也就继续。
老万和她都在泥地裡滚来滚去,弄得满脸都是污垢,而霍诵承就是轻轻松松的在旁边走动着,偶尔在她身后推她一把……
最终,三局两胜,eva所在队伍赢了。
上午的拍摄结束了,罗岑宵累的坐在地上起不来直喘气,霍诵承還在边上說风凉话:“你個弱鸡,居然這么认真。”
她心裡真有一口老血梗着,气的不行,拍开了他打算扶自己起来的手,“不用你好心。”
霍诵承乐了:“生气了?你刚才真的挺拼的,嗯,节目效果应该不错,看你這疯婆子样。”
罗岑宵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难看,衣服上都是污渍,脸上也湿湿的,浑身燥痒,這片丛林的蚊虫很多,即便在节目开始之前她已经涂了药膏和防晒霜,但是感觉用处不大。
“你能不能别管我,你走行不行。”撑着地自己站起来:“我沒你那么强大的心理。”
忽然,脚下一滑,罗岑宵顿时觉得头重脚轻就要摔倒在地,霍诵承忽然攥住了她的胳膊,她下意识的就往他的方向靠,彼此都用了些力道,等到终于站稳,变成了她靠在他身上的姿势。
怀裡突然多了個软软的女人,身高只到自己的下巴处,湿润的泥土也盖不住她芬芳的发香,霍诵承手脚有些僵硬,這感觉似乎跟以往拍戏的时候很不同,就像是……从天而降的礼物。
這让他沒有立刻推开她。
罗岑宵惊魂未定的拍了拍胸口,然后确定自己安全了,而后退后了两步与他拉开距离:“我去,吓死我了,要在這裡摔一跤我得被泥给呛死吧。”
好歹沒法对帮了自己的人再指责什么,于是她道谢:“谢谢了,咱们赶紧走吧,得回酒店冲洗一下。”
他眼皮子抬了抬,好像才听清她在說什么似的,“哦,走吧。”
因为丛林的环境实在太差,所以在這裡不必如同在小岛上那样每天睡在由木头和竹节搭造的简易“小棚”裡睡觉,在完成了每天的录制以后大家都可以回到距离丛林不远处的小酒店裡休息。
霍诵承回到酒店先洗了個澡,其实他在刚才的运动中沒用什么力气,所以身上基本是干净的。
只是在冲澡的過程中,发烫的水流冲刷在自己身上的时候,他的眼前总会浮现出她的模样。
她笑起来的样子,生气的样子,流泪的样子,還有刚才脏兮兮的却還是很漂亮的样子。
他从浴室出来,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還是說身边太久沒有女人,竟然总是想起她来。
罗岑宵的背景不简单,他是知道的。
她跟了阎娜之后,自己就派人查過她的消息,果然,不出他所料,她背后有人。
沒想到的只是那人是黎今而已。
黎今很低调,作为安盛未来的掌门人,在沒有回国以前,相关的消息寥寥可数。
而在他回国以后,大家才知道他是個雷厉风行的人,短短数月的時間,就自己开办了电影和后期公司。
现在递到霍诵承手上的好几個本子都与环亚影业有关,可以說他的公司正在强有力的抢占這個市场的份额和商机。
但他的私人生活仍旧是保密的,除了知道他有一個儿子以外,别的讯息也是极少。
罗岑宵会跟了他,不免让人觉得意外。
或许黎今就是喜歡這样漂亮又有些迷迷糊糊的女人,呵……口味倒是不赖。
……
接下来的日子裡,众人才发现虽然可以每天回酒店,但丛林的日子可并不比岛上好過。
岛上的物产资源丰富,只要学会了潜水,海裡有非常多的食物可供選擇,但這片丛林用于观赏的价值原本就要比实用价值更高一些,需要依靠自己的体力而非技巧来获得食物,還得时不时应对节目组提出的刁钻要求,大家都苦不堪言。
罗岑宵他们组因为一开始的比赛失利,获得的生存工具也少,每天都得饿肚子,這下好了,腹肌都快饿出来了,人也越来越瘦,只有一直跟着她的pd同她开玩笑:“镜头裡漂亮了很多,脸都小了。”
而反观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祸首——霍诵承,每天绝对不干超出自己责任以外的事,能偷懒就偷懒,好像一点都不在意观众的评价一样。
罗岑宵就不明白了,這样一個人,为什么還有這么多的铁杆粉丝?網上的口碑已经那么差劲了,对他而言却沒什么影响。
她倒是比从前努力了许多,天天卖力的出去找食物,作用不大,好歹也混個脸熟。
只是這么些天下来,她的胸背和手臂小腿上布满了许多包,都是被毒蚊子咬的,又疼又痒,半夜也经常也难受的醒来。
這一天大家得要自己徒步从丛林的這一段淌過河流走到那一端寻找节目组放下的锦盒,在锦盒裡放着奖励,這一次是大家拧做一股绳,同时前进。
为了增加难度,特意选在晚上进行摄制。
但热带的天气也总是阴晴不定,节目组特意看好的晴雨表,结果走到三分之一的时候开始下雨,好在大家携带了一次性雨衣,节目继续拍摄。
雨势不大,可是夜晚的能见度本来就低,再加上下雨,前方的路顿时变得越加的崎岖和难以预料起来。
這一站并未发放指南针,原本老大哥万严宸在前头带路,這一下子却被扰乱了步伐。
万严宸对大家說:“有点找不到路了。”
這裡毕竟不如平地那样东南西北分明,所有人沉默下来。
淅淅沥沥的声音在這夜裡格外的清晰,安广如就地坐了下来,“好饿啊既然找不到路要不咱们休息会吧。”
罗岑宵往外走了两步,节目组的灯光其实打的很亮,但远光灯和近光灯不能比,望出去的天空還是漆黑一片,站在這裡的他们如同与世隔绝的人类。
万严宸說:“快起来,還是别休息了,時間很紧张,咱们得快走。”
结果话音刚落,杨迪也跟着席地坐下:“我也好累啊,晚饭就吃了两個小果子,反正也找不到方向了,我赞同安广如,咱们得保持体力。”
“天色会越来越黑而不是越来越亮!”万严宸试图說动這两個总是捆绑在一起的年轻人:“咱们必须快点找到方向,這样才能解决問題。”
“說的好像我們俩不愿意走似的!問題是天這么黑咱们不就是瞎子摸象嗎,万哥,”杨迪摸了摸有些开裂的嘴角:“要不也一起坐会儿吧。”
一旁的eva看着他们沒說话,气氛有些胶着。
老天作证,這绝对不是在走剧本,但事实上,导演组们十分兴奋,只有在這样恶劣的條件下,大家才会为了各自的“利益”而产生不同的想法,甚至会为此而争论和撕逼,节目组对此乐见其成,這种充满话题性的镜头也会是观众最喜歡看到的。
忽然,一道温软的声音打破了這份尴尬的宁静,“我……应该可以找到路,要不咱们出发吧?”
說话的人竟然是罗岑宵,這下,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的投向了她。
罗岑宵脸颊微红,但還是說:“我的方向感比较好,相信我吧,肯定沒問題。”
eva說:“不要吧?你确定?岑宵,万一走错道咱们就白费功夫了。”
因为在镜头前,她的话說的比较委婉,但她站在原地纹丝未动,充分表明了对她的不信任。
“eva說的对,本来跟着你走也沒問題,可這不是在下雨嗎?”安广如跟着說道。
“对啊对啊,岑宵你确定真的行嗎?我看你也累的脸都发白了,要不要坐下来喝口水?”杨迪干脆拿出了水壶问她。
“我确定可以,我小时候在乡下也经常走夜路……”她咽了口口水,鼓足勇气道:“大家跟我走吧,我保证带大家找到路。”
短暂的安静中沒有人回应她,就当她尴尬的不行的时候,霍诵承开口了:“你真的行?”
虽然也是疑问的口吻,但霍诵承的目光坚定,望着她的时候就像是给了她勇气。
“嗯,我保证。”她再次重复道。
原本倚在树边的男人笑了笑:“那咱们走吧,一直在這裡也无法储存体力,這裡湿冷,老万的腿会受不了的。而且……我相信她。”
万严宸也跟着笑道:“是啊,我這老寒腿,走走路還能活络些。小罗,不要怕,咱们跟着你。”
說罢,這两人跟在她身后,开始朝着丛林的深处走去。
一部分摄影师跟上去,剩下的還看着原地坐着的那几個人。
他们彼此对视了几眼,杨迪率先站了起来跟上去,安广如想了想,紧随其后,最后是eva,咬牙走到了队伍的尾端。
方向感好這件事,恐怕是她极少的几個优点之一了。
无论站在哪裡,罗岑宵总能在一瞬间就辨别出“北方”,有了北面的指示,其余的方向靠推测就很快可以得出,這原本算不得什么了不起的本事,但在這一刻却派上了用场。
最终,她带着小队找到了锦盒中的奖励。
這时候,雨也跟着停了,几個男嘉宾出其不意的将她就架了起来,然后往天空的方向抛。
罗岑宵一惊,随着一二三的口号,她就又稳稳的落在了他们的手臂上,那感觉……真是太棒了!
“你们吓死我了,”她笑着說道:“大家都棒棒哒。”
她头一次感受到了自己作为团队的一個成员的那种荣誉感和幸福感,這一刻,好像之前的疲惫都一扫而空。
节目组锦盒裡的奖励是奖励他们一顿烤肉,吃完油汪汪的烤肉后回到酒店,罗岑宵肚子充实的睡不着,她打开了酒店的电视看新闻。
新闻是重播的娱乐新闻,好巧不巧,她看到了黎今。
這一次,他是以电影人的身份出席一個活动,衣冠楚楚,身形高大,在一群电影圈大佬中十分引人注目。
罗岑宵盯着电视看了好一会儿,听他专注的說着对未来电影业发展的看法,原本那么冗长而无趣的內容经由他的嘴裡說出,却变得趣味十足,也不那么无聊了。
她看了一会,困意才渐渐涌了上来,电视也沒关就睡着了。
霍诵承躺在床上看剧本,今晚走了太多路,他脚上的伤口崩裂了,回到房间的时候袜子上已经都是血迹。
简单的处理了一下,止住了血,但那疼痛沒有散去。
他从行李箱裡拿出了止疼药,随便吃了几颗,具体沒数。
现下依靠在柔软的大枕头上,似乎好了一些。
事实上,他每天晚上都会看两個小时的剧本,不管多晚回来,這是他雷打不动的习惯。
但今天看着白纸黑字他有些出神,今晚的罗岑宵可真是让人另眼相看。
他沒有办法忘记在深深的黑夜中,她凝眸静气,沒有一丝要放弃的意思,反而执着的探寻着前路,還不时安抚着身后的队员,自己站在她的身后,看着她纤细的身躯和□□在外的皮肤上凸起的小包,竟然觉得有点心疼。
霍诵承放下了手中的本子,最近总是這样,肯定是因为好久沒吃荤了。
他倒不是一個十分禁欲的人,如果双方能够看对眼彼此解决一下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可是,他是個十分挑剔的人。
挑剔到沒朋友。
也沒女朋友。
就连炮.友也沒了。
想到這裡,霍诵承更是笃定了,他需要的时释放一下久未出闸的洪水,而不是继续克制。
“笃——笃——”极轻的敲门声响起,轻到霍诵承几乎以为這是自己的幻听。
但响声還在继续,敲门的人似乎也很紧张,霍诵承皱眉,从床上起来,在猫眼裡看到了eva。
她看上去穿着很严实的睡衣,黑色大波浪头发散落在肩头,手上拿着一瓶香槟。
他当然可以装作已经睡着了不开门,但或许這是老天听见了自己的心声呢?
霍诵承這么想着,手上的动作就先了大脑一步。
eva如愿等来了他,她望着男人身后空无一人的房间,举起了手中的香槟:“天气很冷,我請你喝一杯怎么样?”
霍诵承扬了扬眉毛,侧身让她进来。
喝酒只不過是一個幌子,霍诵承還有腿伤不能喝酒,于是eva就自己喝,越喝越热,不知怎么的就把身上的睡衣给脱了下来,睡衣裡头穿了一套维密的性感内衣,她的肌肤闪烁着健康的色泽,在灯光下尤为动人,想来只要是男人都无法拒绝這样的美景。
成年男女的彼此暗示和默许,在开门的那一瞬间就已经获得了对方的赞同。
eva其实也有些紧张,她也是第一次做這样的事,可是霍诵承的魅力实在是无可抵挡,她无法阻止自己的脚步,于是有了现在的這一幕。
霍诵承将eva压在柔软的大床上,居高临下望着她,而女人已经不能自已的搂住他的腰,双手轻轻的上下抚摸,更是试图要帮他把无用的浴衣也给去除。
在這過程中两人火花四溅,动作激烈。
女人的味道十分香甜,像是特意喷洒了玫瑰味的香水,霍诵承冷静的判断着,eva在他的手下快乐的想哭,投入无比,更是意乱情迷的送上了自己的香吻。
嘴唇碰到他的那一刻,霍诵承忽然推开了她。
eva迷蒙的看着他,不明所以。
“抱歉,請你回去吧。”他用拇指擦過自己的唇角,脸上出现了极为难得的歉意:“我沒感觉,硬不起来。”
直白的话让eva难堪不已,她的目光扫過他所說的那個地方,果然,平淡沒有起伏,更不像是情动的人会出现的状况。
eva反手将抱枕扔在了他的身上,眼眶红红的:“你太過分了霍诵承!”
這回门关上的声音比来时响了至少十倍,eva走了,而霍诵承就着原先的姿势躺倒在床上,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這是怎么回事……他苦笑起来。
第二次的旅程在两天后结束,罗岑宵直接飞巴黎,*說好在机场与她汇合。
沒有回家,罗岑宵也不想给黎今打电话报备,她现在完全可以確認就算自己什么都不說,她的行程也会被男人所知悉,毕竟是因为他自己才有了這些工作机会,不是么。
她捏着登机牌左等右等沒等来*,打她电话也一直无法接通,无奈之下,罗岑宵自己先登机了。
头等舱的空间很宽阔,温度也很适宜,她刚结束了工作便马不停蹄的赶来坐飞机,這时困意便慢慢的侵蚀了意识,她的头一点一点的,不小心就靠在了身边人的肩膀上。
头磕在了略带凉意的衣料上,罗岑宵瞬间清醒,“”不要意思不好意思,我……”
话沒說完她就看到了一张似笑非笑的脸,勾着唇:“擦擦你脸上的口水。”
阎王爷为什么会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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