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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只能认命

作者:跃千愁
暂无事的二人,随后在屋裡学起了泡茶。

  屋内优哉游哉了约莫半個时辰,客栈外望风的大石头快步来到,通风报信道:“岑福通来了,正在上山。”

  师春立刻对吴斤两道:“你去迎一下,低调点,尽量不要让边惟康他们看到。”

  虽然估摸着那俩口子应该不会在外面逛,但還是小心点为好。

  “好。”吴斤两应下,喊了大石头去指认人。

  大石头如今的身份也不好留在买卖现场,博望楼的身份直接介入此事不好。

  不多时,门开,吴斤两先进来对师春点了個头,后面跟进来一個锦衣华服的青年,相貌平平,個头也中等,有股子悠闲日子养出的浪荡散漫劲,眼裡有几分目中无人的倨傲。

  来的也不止他一人,還跟进了两個同样锦衣华服的汉子,看那随意找地方坐的样子,不像是跟班,更像是狐朋狗友之流。

  岑福通反倒沒坐,屋内溜达着审视环境。

  来的三人皆有内神不足感,明显纵欲過度那种。

  “久仰岑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是风采不凡。”师春拱手拍了個马屁。

  岑福通顺手拿了案上《山海提灯》那本书随便翻了翻,又顺手扔回了案上,這才扭头质问道:“你谁呀?”

  师春道:“在下师春。”說着伸手請坐。

  “师…思春?”岑福通一怔。

  屋内旋即响起一阵“哈哈”大笑,岑福通和两個同伙笑了個手舞足蹈。

  师春脸上微笑,眼神裡的底色有点发沉,最烦有人笑话他名字,在流放之地一般会被他弄死。

  好不容易笑毕,岑福通手一摆,沒坐下慢慢聊的兴趣,对他叫什么名字也不感兴趣,直接问道:“是你請我来的?”

  师春报以练习過的斯文微笑,“是。”

  岑福通略挑眉,“要送我十万金?”

  师春点头,“沒错。”

  岑福通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有点不信,“還有這好事?”

  他那两個朋友也陆续起身,站在了他左右,皆一脸好奇,拭目以待。

  师春:“以后想在這照天城立足,听闻岑兄在照天城能說得上话,故而想和岑兄交個朋友。”

  “這你可找对了人。”

  “在這照天城,岑兄不說是說一不二,上上下下起码都是要给几分薄面的。”

  姓岑的两個朋友立马跟上一顿夸。

  岑福通似乎挺好這一口,一脸得意模样,表面却摆手谦虚,“沒有,沒有,大家看得起,大家看得起而已。”

  他左边那位拍了拍他肩,对他挤眉弄眼道:“今晚丽云楼請客?”

  那意思傻子都能看懂,发了财要請客的意思。

  岑福通立马对师春道:“若真有那诚意,师兄…嘿,你這姓占我便宜呢?师春吧,春兄,真要有那诚意,你這朋友我自然是交定了。”

  暗示别光說不练,先把钱亮出来。

  师春有些犹豫,看了看他那两位朋友,提醒道:“這无忧馆外面的空中楼阁是個喝茶的好地方,二位要不要去坐一坐?”

  摆明了让那两人回避一下,他觉得老东也沒把事情给办好,還多弄出了两個知情者。

  “哟,這是怕我們抢劫呢?”

  “岑兄,敢情我們两個不该来呀。”那两人一人一句,阴阳怪气。

  岑福通刚要开口讲义气,师春立马堵了一句,“有些钱只能给一個人,是不能见者有份的,三位,你们說呢?”

  三人略顿。

  稍后,岑福通左右回头道:“行啦,你们先出去逛逛,我倒要看看他搞什么名堂,敢耍我,我让他好看。”

  那两人只好作罢,悻悻甩袖而去。

  师春一個眼色,吴斤两到门外看了看,回来后点了点头,表示人确实走开了。

  岑福通冷眼旁观了一通,发话道:“现在可以把钱拿出来了嗎?”

  师春反问:“今天有人在丽云楼花五十万金给头牌赎身的事,不知岑兄知不知道?”

  岑福通略有不耐烦,“刚有听說,怎么了,扯這個干嘛?”

  连坐下慢慢說的意思都沒有,急于见钱。

  师春不疾不徐道:“给那头牌赎身的就是我。”

  “……”岑福通愣了一阵,才上下打量他,“你?”

  有点不敢相信,這就是抢吕太真女人的人?還說要送钱给他,什么情况?

  他顿感觉有些危险,快速打量四周,明显有了警惕。

  在照天城,他平常還真不担心自己的安全問題,敢动他的人不多,可這连吕太真头上都敢踩一脚的人自然不一样。

  师春:“那女人在我手上,想烦請岑兄将她转赠给吕太真。”

  岑福通神情僵住,有点反应不過来的感觉,“你把人赎下来,就是为了送给吕庄主?”

  吕太真在這一带有大片的灵植种植庄园,尊称时都会称吕庄主。

  师春:“沒错,我還想在這立足,可不想得罪他,所以要劳烦岑兄。”

  這事,岑福通倒是愿意效劳,但想不通,“你为何不自己送,非要从我手裡转一趟?”

  师春:“不转一趟,岑兄到哪搞那十万檀金去?人,我卖给岑兄,便宜,就二十万金。”

  “什么什么?卖给我,還二十万金?”岑福通以为自己听错了,他哪拿得出那么多钱。

  师春不管他有多惊讶,自己反倒很惊讶的样子,“這不是岑兄的意思嗎?那头牌不愿跟吕庄主過好日子,反而想委身给一個小白脸,岑兄是什么人?岑兄自然是站在吕庄主那边的,知道此事后很是气愤,于是安排我凑了五万金将那头牌给赎了出来。边惟康欠了我五万金,象蓝儿的卖身契在我手上,岑兄愿要的话,二十万金拿去。”

  岑福通眉毛飞了起来,目泛凶光,“你耍我玩呢?”

  师春:“那可是五万金,我钱不是捡来的,若不赚钱,我犯得着掺和這事嗎?至于岑兄二十万买去后,想卖三十万,還是三十五万,或是四十万,全凭岑兄自己的意,反正吕庄主原本是打算出五十万的。”

  “……”岑福通猛然怔住,目光飘忽,他终于听懂了意思,原本說是送自己十万金的,现在說的好像有变化,好像变二十万金了…

  旁听的吴斤两,嘴巴又要裂开到脑后了,浓眉大眼的奸笑感,也终于明白了春天之前为何說他们自己赚的空间不能再上抬,原来奥妙在這呢。

  师春又道:“听說這种小事一般都是你舅舅操持打理的,要我說,虽是给吕庄主出气,但毕竟是给自己舅舅办事,价给個四十万就到头了,不宜再高,价太高沒赚头的话,凭什么从你手上私下买卖?”

  岑福通目光闪烁,明显意动,开始在屋内埋头踱步来回。

  师春跟上了他的步伐,继续道:“重点是吕庄主喜歡那個头牌,若那头牌真跟了别的小白脸,是吕庄主的损失,也是我們的损失不是?当然,如果岑兄实在无意赚這笔钱,那我也无话可說,反正我左右是不会亏的,边惟康许诺了借的钱晚些时候双倍還我的,我无非是多赚一点少赚一点的事。”

  岑福通突然止步,等他走近了,扭头低声问:“這事能行得通嗎?边惟康虽說是被逐出了宗门,可他是边继雄儿子的事实却是改变不了的,是不好妄动的,他真要不管不顾闹起来的话,吕庄主那边也是要体面的,不能弄得难看,出了事你我都要倒霉。”

  师春也低声跟他咬耳朵,“出不了事,明天边惟康就要带那头牌返回无亢山,我也要陪同,途中我会想办法把边惟康给调离,你趁机把那女人给掳走。我看那女人也是有修为的,你记得找点好手,争取不让发出什么动静。回头我就跟边惟康說,是那女人自己走了,并托了话让我转告边惟康……”

  他又把之前跟吴斤两說的那套准备拿来糊弄边惟康的话再讲了遍。

  岑福通听的直乐,乐完了又担心,“那女人掳走了也是活的呀,在吕庄主那边闹怎么办?”

  师春摆手,“岑兄多虑了,人在你手上,你想怎么操持還不是你說的算,对付边惟康的那一套,也可以用在那女人身上。我之所以出钱帮忙赎身,那是有人安排的嘛,有人恼怒她异想天开,想让她人财两空,想给她点教训…你完全可以暗示给那女人知道嘛,边继雄怎么可能接受一個青楼女子做自己的儿媳妇。再有卖身契在你们手上,她闹什么闹?只能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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