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官匪一家
“咚咚咚”
紫棠脸不耐烦地摇下玻璃道:“一边呆着去,想過去?等着,等我车装满了自然会走!”
“下来!”秦钟望着对方,脸上是和颜悦色,眼中却冷若冰霜。
“干嘛?找抽啊!”紫棠脸瓮声瓮气地說着,打开车门跳了下来。
秦钟依旧不咸不淡道:“把你刚才在车上的话再說一遍!”
“干嘛,找抽啊!”
“不是,前面那句。”
“一边呆着去”
“再前面!”秦钟吼道。
紫棠脸皱着眉头:“還前面一句?是啥?记不太清了。哎,我說你烦不烦啊,這大冷的天杵在外边,老子可受不了,不陪你玩了!”
秦钟冷着脸:“等着,我给你提醒一下,好像跟你妈有关。”
“哦!”紫棠脸笑道:“我想起来了,我說:妈裡個逼啊”
紫棠脸一句话沒說完,秦钟一個窝心脚直接将他蹬得撞在车身上。
“砰”
“你有种,再說一次!”
秦钟声色俱厉,两個声音几乎同时响起,他冰冷的目光似乎比這气温還低几度。
紫棠脸反拍车门,拿手揉了揉胸口,扭扭脖子,发出几声“咔吧咔吧”响声,他冷哼一声道:“嗯?看你瘦不拉几的,劲還不小嗎!怎么,想打架,你也不打听打听我是哪個?”
“我管你是哪個!我就知道你妈走路一不小心漏下了你,像你這种货,你爹就应该将你射在墙上!”
“你!”紫棠脸二话不說,抬起足有四十三码的高帮军靴就向秦钟胸口踏来,他狰狞的笑着,仿佛看见了秦钟被他一脚蹬得跌坐在地,半天爬不起来的熊样。
秦钟冷冷一笑,待那脚离胸口不到十公分,他才一侧身,然后一反肘击在紫棠脸的膝弯侧面。
“啊!”紫棠脸一声痛呼,收腿站立,一下子沒能站住,扑通一声,单膝跪在了秦钟的背后。
地面被冻的异常结实,這一下,紫棠脸又是一阵龇牙咧嘴。
“g`ui儿子,何必行此大礼,你只要诚心认错,我就不追究了!”
秦钟始终沒有回头,背着手笑道。
捷达车上,秦子矜毕竟见過秦钟的绝技,所以能看出些门道,倒是姜雪晴,刚才還在为秦钟担心,现在却是瞪着圆溜溜的眼睛,小嘴微张着,一副惊诧莫名的表情。
紫棠脸不是盛气凌人、不可一世么?怎么一下子跪在了秦钟哥哥的身后?一切发生的太快了!
這时,不远处的泥斗车和挖掘机全部停了下来,有十来個拎着钢管和大扳手的人开始往這边围拢。不用看都知道人家是一伙的,准备围殴秦钟。
紫棠脸试了几次,右腿就是酸痛乏力,根本站不起来,他恶狠狠地道:“小子,敢惹我牛文龙,你死定了!”
秦钟早已看到慢慢围拢過来的十几個人,個個扛枪舞棍、面色不善,但是他却熟视无睹。
秦子矜赶紧打开窗子喊道:“秦钟,快上车,我們回头!”
“是啊,秦钟哥哥,快!”姜雪晴也发现了事态的严重性,大声喊道。
秦钟摇摇头:“走不了了,你们回头看看!”
秦子矜和姜雪晴回头一看,立刻发现回头路已经被不止两辆泥头车拦住了。
“怎么办?”两個女人几乎同时想到這個問題。
秦子矜立刻慌慌张张给老公黄占元拨电话,可是因为紧张,半天沒拨对,不是多一位数字,就是少一位,后来還拨出去一個别人的。
眼看着那伙人离秦钟越来越近了,她们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报警啊!”姜雪晴說完這句,果断地爬到前面拿起秦钟的手机拨出了110,响了几声倒是有人懒洋洋的接了,问了发生地点,說了句“知道了”就挂断了电话。
秦子矜终于拨对了黄占元的座机,因为拨他手机,根本不在服务区。
此时,龚家营子乡政府乡长办公室温暖如春。
空调热风将這個套间办公室变成了阳春三月,房间裡正回荡着一对男女压抑的喘息,任何一個過来人听過之后,就知道有人在从事最原始古老的人类活动。
循声望去,办公室裡间的真皮沙发上,一对男女充分发扬“有條件要上,沒有條件创造條件也要上”的先辈津神,忘我地“工作”着。
男女上身衣服完好,都是将裤子褪到膝窝,男人将女人双腿搭在肩头,然后不顾一切开始动作着。
“快要死了乡长你今天好厉害,把人家快要弄弄死了”
女人断断续续說着,双手向后撑在沙发上,努力抬高臀部迎合着黄乡长。
黄占元双手固定着女人两胯,笑道:“小陈,有你這位言传身教的老师,我再不提高說得過去嗎!”說话间,下身可是一刻也未停息。
房间裡充斥着娇吟声,喘息声
今天是個周末,黄占元家在百裡之外,所以一般周末也是在办公室度過。這位小陈芳名陈静,是莲花乡政府办公室主任,年纪三十有余,身体很丰满,长得只能說有二分姿色。
一個月前,一個下雨的傍晚,二人发生了苟且之事。黄占元年轻有为却只身在外,陈静韵味十足又有意撩拨,有了一次之后二人便如胶似漆,一发不可收拾。但是他们也不敢過于明目张胆,所以往往選擇节假日加班来干這种好事。
這不,今天刚好是個周末,一大早,二人便按耐不住,开始翻云覆雨、共赴巫山。
“嗯”陈静玉面含春,杏目盈泪,咬着下唇不断扭动腰肢,一声娇啼差点让黄占元津关失守。
“嗯哼!”黄占元一声粗喘,“陈静我来了!”他立刻舌抵上腭,进入最后冲刺。
“嘀铃铃”
就在這千钧一发的关键时刻,该死的电话响了。
二人同时看了一眼座机,陈静一手勾着黄占元的脖子扭腰呻吟道:“乡长不要停,快呀,要死了!”
黄占元眉毛一拧,不管不顾开始忙手头的业务。
连续动作了数百下,直到陈静花枝乱颤翻了白眼,黄占元才在对方不断蠕动收缩中达到顶点。
云收雨住的一刻,电话铃也终于停了。
二人大汗淋漓,叠在一起喘息了片刻,陈静拿着湿巾先给黄占元细细擦了干净,然后才收拾自己。
弄了半天,才提好裤子,又去给黄占元倒了一杯热茶端過来,此时,黄占元已经靠在沙发上惬意地吞云吐雾起来。
“小陈,看一下来电显示,看谁打来的?”黄占元接過杯子吩咐道。
陈静脸上巢红未褪,微微一笑:“嗯!”
刚走過去,电话铃再次响了起来,“不认识,接不接?”陈静压着话筒问道。
“不认识?不是周末嗎?谁呀?你接一下!”
陈静拿起话筒慵懒地问道:“谁呀?”
本来還紧盯着秦钟和那帮人的秦子衿很意外,怎么会是個女人接电话,而且语气還怪怪的。
女人的敏感這一刻表露无遗,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她马上忽略了眼下更为急迫的事,皱眉问道:“你又是谁?”
“我问你找谁?”陈静不高兴的问道。
秦子衿深深吸了口气,心思缜密的她甚至怀疑黄占元包了二乃,难怪了,两人像牛郎织女似的一年都整不了一次,他一個正常男人哪熬得住。
秦子衿咬着槽牙,在心头暗道:“哼,這笔账咱们慢慢算。”她再吸一口气平定了心绪刚要說“我找黄占元”时,却看到秦钟已经将所有人放倒。
“呃”秦子矜表情僵在那裡,“算了,沒事。”就挂了电话。
陈静眉头一蹙:“神经病!”
“谁呀?”黄占元走過来问道。
“一女的,沒說什么,估计打错了,要不你看一下号码!”
黄占元一看号码,倒吸一口凉气:“糟了!”
“咋了?”陈静也被他弄得紧张兮兮。
“我老婆!”黄占元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這一次,两個女人再次被深深震撼了,秦钟是如何做到的,在重重包围、乱棍相加之下,他居然毫发无损将十几個大汉打倒,而且用了不到一分钟。
那些牛文龙的伙计们,一個個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但是却沒有一個见血。
姜雪晴内心翻江倒海:這是拍电影嗎?刚才秦钟哥哥的身影好像就沒怎么动,那些人就自己倒下了,而且似乎還丧失了攻击力。
两個女人打开车门走下车,围着秦钟紧张地查看他受伤了沒有,而秦钟则是冷冷盯着牛文龙。
“怎么,不服气?還不让你的人把车挪开?”
牛文龙满头冷汗,差点结成了冰,他知道今天碰上硬茬了,自己十几号人就是在整個乡裡也是一股不小的势力,啥时候吃過這种瘪,不行,场子一定要找回来,对了,找公安。
想到這,牛文龙立刻拨出一串号码,說了几句,狞笑着挂断电话,這才抬头道:“小子,有种你等会,今天不给老子道歉,我就跟你姓!”
“切你老子我忙着你,你不挪是吧,那我自己挪!”
秦钟二话不說就向牛文龙那辆泥斗车走去,就在路前面還有好几辆。秦钟挪完一辆,又挪另一辆,直到将最后一辆挪到路边,他才往回走,招呼着两個女的上车。
牛文龙尿都急了出来:“這個老吴,平时喝酒玩小姐随叫随到,一有事半天不露面,他妈的!”
這边秦钟刚刚发动车子,就看到前面开来一辆打着警灯的雅马哈,两個包的严严实实的警察下了车。
這一刻,牛文龙热泪盈眶。
這一刻,姜雪晴也非常感动。她对秦子衿說道:“人民公安真是效率高,你看我一打电话,他们就来了,這下沒事了,看看怎么收拾這帮流氓!”
姜雪晴一脸兴奋地关注了外面事态的发展,依她的想法,公安先给這些人上铐子,然后将他们都带回派出所,不過走之前還要给秦钟哥哥道歉。
可是,事与愿违,一個年龄大一点的警察,大衣上看不见警衔,他冷冷扫了扫全场,厉声问道:“怎么回事,聚众斗殴呢?”
接着,他先上去扶牛文龙,牛文龙借力想站起来,可是一下還是站不住,一個踽踽,近200近的身子差点将老警察带倒。
姜雪晴一看這情况,立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秦钟也马上想到了官商勾结、官匪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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