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六章 蕭軍澈的兵
秦靖禹點點頭,將來的路上遇到董小白提及幡族的事情說了一遍。
“看來我猜的沒錯,幡族的確是因爲內部出現分歧纔會如此暴亂。”
秦靖禹卻道,“幡族安靜了這麼多年,爲何會突然內亂,這根本說不通。”
“我倒是收到消息,說是幡族的聖蠱出了問題,具體是怎麼回事,我們也不清楚,畢竟那個地方,我們這些人實在是難以進去查探。”
王浩臉上滿是焦慮,繼續道,“舒城雖然不是要塞,可是三十六部的人一旦從這裏撕開口子,倒也是一個極大的隱患。”
秦靖禹豈會不知道王浩的擔憂,“我來找你,就是想跟你商量一下幡族的事情。”
“你願意插手幫忙?”王浩大喜。
秦靖禹道,“舒城是我的第一個戰場,我對這裏的感情還是很深的,自然不願意舒城被毀。”
王浩哈哈大笑着拍了拍秦靖禹的肩膀,“阿靖,你啊,就是嘴硬心軟。”
他說笑完,又想起什麼,忍不住又開始罵了幾句,“京城那羣白癡,早晚要後悔他們的決定。”
“我做這些,跟京城無關。”秦靖禹喝了口茶,神色不明。
王浩忙道,“這是自然,那羣混蛋,自然不值得阿靖冒險。不過阿靖,你可有計劃需要我怎麼配合?黑域我們誰都沒有進去過,也不知道里面的情況,這萬一……”
他不是一個盲目貪功之人,若是因爲幫自己而讓秦靖禹死在黑域,那他這一輩子也不會安心。
“對了,現在誰是舒城的守城將軍?”
王浩是副將,上面自然還有個正將。
王浩聞言臉色微微一變,煩躁的又開始喝茶。
“怎麼?相處的不好?”
王浩擺擺手,“阿靖,你知道我這個人的,我不在意這些官職,只要能守好舒城,守好這裏的百姓,我怎麼着都行。可是,郭天是前幾年京城派來的,我跟他實在是談不到一起,要不是因爲我功績在身,怕是早就被他排擠出去了。”
“郭天?”秦靖禹沒有印象,“他以前是誰的兵?”
王浩道,“蕭軍侯的兵!”
“蕭軍澈?”秦靖禹皺眉,蕭軍澈死了之後,他的一些勢力並沒有被挖除,畢竟蕭軍澈背叛東吳的證據不足,再加上後來蕭長歌的崛起,倒是沒有人再追着這點不放。
三十六部,蕭軍澈。
秦靖禹想起了富江城的朱秦。
離開富江城之後,他也常有消息傳來,配合當地的守城軍,倒是一切過得極爲平穩,只是當年的事情,始終是個無法磨滅的痛。
“我去見見這個郭天,去幡族的事情,你不必插手,就按照你現在的計劃防守便是。對了,我家娘子對蠱毒有所研究,你找個心腹軍醫過來,我讓我娘子教他一些識別蠱毒蠱蟲的辦法,對你也有幫助。”
王浩一聽,站起來就要去叫人。
王夫人已經端着酒菜過來了,見他起身道,“你要去哪裏啊?”
王浩剛要解釋,秦靖禹便道,“等喫過飯再去吧,不着急。”
王浩想想也對,這才坐下,四人圍着一張桌子,喝酒喫肉好不愜意。
看着秦靖禹和木輕舟之間小小的互動,王浩夫妻二人都是異常欣慰。
“這雞湯的營養對女人更好,香香,你多喝一些。”王夫人給木輕舟又盛了一碗,木輕舟忙道謝。
王夫人看着她單薄的身體道,“唉,你就是身子骨有些弱,阿靖體質極好,你這樣子哪裏受得住,以後要多喫肉,把自己養的壯壯的,這樣纔好多生幾個孩子!”
木輕舟的臉騰地紅了起來,王浩二人都是粗人,對此根本沒覺得不好。
秦靖禹想起那日在馬車內的情況,嘴角也勾起了笑意。
木輕舟能想開一些,坦誠與他相對,其實他心裏是很開心的。
“嗯,那我都喫一些。”木輕舟小聲道,惹得衆人哈哈大笑起來。
一頓飯喫的賓主盡歡,秦靖禹去了王浩的書房查看這幾年舒城的一些事情,而王浩去了軍營,木輕舟拉着王夫人的手在院子裏說話。
“嬸嬸,恕我直言,您這身體,是不是傷了底子。”
王夫人長得極爲壯實,不管是誰看到,那都是健康的很。
木輕舟這話一出,王夫人的眸子就黯淡了下來,隨即嘆了口氣,倒是也沒有隱瞞,“香香,聽阿靖說你是大夫,那我便跟你說一說吧。”
木輕舟點點頭。
王夫人道,“我嫁給王浩有27年了,剛結婚的第二年,我就懷了孩子,還是雙子,當時王浩開心壞了,我們都很期待孩子的到來。雖然那時候日子苦,可王浩因爲這兩個孩子有了奔頭,去了軍營當兵,希望能多掙些銀子給孩子用。一切都很好,可是我懷孕六個多月的時候,舒城出了一個戰亂,死傷了不少人,而我的孩子便是在那個時候沒的。”
即便是過了這麼多年,王夫人提及還是心痛不已。
木輕舟伸手握住她的手,給她無聲的安慰。
“王浩那個時候也受了傷,昏迷了一個多月,爲了照顧他和這個家,我便落了病根,這些年不管喫什麼藥,都沒有調理好,後來這身子完全恢復了,也壯實了很多,可是卻再也沒能懷孕,大夫說,我這一輩子都不能有孩子了。當年見到阿靖的時候,我們兩口子心裏都是很歡喜的,如果我們的孩子能或者,跟阿靖的年齡也差不多少。”
木輕舟柔聲道,“嬸嬸,我能幫你診個脈嗎?”
王夫人道,“當然可以,雖然我沒了希望,不過,還是謝謝你!”
她說着伸出了手腕。
木輕舟診的很仔細,片刻後收回手道,“嬸嬸,你這身體的確是傷了根本,一般的法子,是不行的。”
王夫人早就不懷希望了,笑着道,“沒事,我知道的,我和王浩商量過,等舒城的戰事穩定了,我們就養個孩子。”
“嬸嬸,我有個比較極端的法子,倒是可以試一試。”
王夫人愣住,有些不懂的看着木輕舟。
“你,你是說,我還能懷孕?”
木輕舟點點頭,“你的確是傷了根本,普通的法子是極難懷孕的,不過,也並非沒有別的辦法,只是過程有些痛苦。”
“我願意試!”王夫人不等木輕舟說完直接拉住了她的手,“香香,我願意試,王浩是家裏的獨子,公公婆婆離世最大的遺憾就是我不能生育,所以,無論什麼法子,我都願意嘗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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