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三章 一模一样
白灼则指着画像哈哈笑了起来,“秦靖禹,你什么时候這么老了?”
石老爷不悦的瞪了白灼一眼,“少东家莫要胡言乱语,這画中之人乃是我的主人阿勒天,蛮族的大祭司。”
秦靖禹浑身一颤,“你,你說什么?他是蛮族的大祭司?這怎么可能?”
白灼也是一脸的震惊,“秦靖禹,你不是蛮族的皇子嗎?怎么你爹不是族长皇亲却是大祭司,我听秦池說過,這大祭司似乎不是個好东西啊。”
谁知白灼话刚說完,石老爷就拿着一個砚台冲着他吼道,“不准你侮辱主人。”
白灼跳了一下,指着石老爷道,“喂,有话說话,你别动手,我可不保证你能全须全影。”
石老爷却似乎不怕,一双眼睛圆瞪着,“生亦何欢死亦何惧,你羞辱我主人,我就算是死也不会答应的。”
白灼撇撇嘴,倒是沒跟石老爷计较什么。
秦靖禹的脸色很难看,他盯着画像裡的人似乎想要找出点什么疑点,可是那画像裡的人,五官样貌和自己当真是极像的,就算是自己,也沒办法否定這一点。
“你說他叫阿勒天?”
“是的小主人。”石老爷恶狠狠的瞪了白灼一眼,转而恭敬的立在秦靖禹身侧,“他叫阿勒天,是蛮族的大祭司,二十多年前,我身染顽疾,所有人都說我必死无疑。当时我心灰意冷,如孤魂野鬼一样四处游荡,不知怎么就闯入了蛮族的境地。在哪裡,我遇到了阿勒天我的主人,是他用神通让我活到现在,虽然因为我东吴国人的身份无法长期在蛮族生活,可在我心中,他不仅仅是我的主人,還是我的信仰,我的天。如今二十年過去了,我竟然有缘见到主人的儿子,這当真是天意啊。”
“你就凭一张脸,就认定我是阿勒天的儿子,会不会太過草率了?”
秦靖禹的话让石老爷愣了愣,他皱眉道,“你不是蛮族人?”
這话秦靖禹有点不想回答,白灼却道,“他是蛮族人,但是他爹是蛮族的族长皇亲,可不是大祭司。”
“這怎么可能,既然你是蛮族人,就一定是阿勒天的儿子,是我的小主人。”
石老爷很笃定這一点,却又拿不出其他证据。
秦靖禹心绪难平未在逗留回了别院。
白灼自然也跟着回去了,刚回去就问道喷香的烤鸡味道,他沒有再追着秦靖禹打听八卦,立刻冲到了后院开始抢食。
秦靖禹心乱如麻,径直回了房间。
小甲小乙见他回来自然也沒再守着,也跑去了后院吃东西。
秦靖禹坐在桌子上,如一尊佛像一样一动不动。
木轻舟睡醒的时候,天還不是很亮,朦胧的光线裡,她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正坐在桌前。
“阿靖?”
她迷迷糊糊的起身下床,见秦靖禹不动,有些疑惑的走了過去。
“阿靖?”
她伸手拍在秦靖禹的肩膀上,秦靖禹周身寒气猛然迸发,木轻舟瞬间被弹飞,惊呼一声中又被秦靖禹快速的转身接住。
秦靖禹已经回神,一脸歉疚的看着怀裡受惊的木轻舟道,“抱歉,沒有伤到你吧?”
木轻舟摇摇头,秦靖禹扶着她坐在床边,又细细检查了一边這才松了口气。
木轻舟看着秦靖禹,一脸的担心。“你怎么了?在想什么?不会一夜沒睡吧?”
秦靖禹的神色很不好,脸上青白一片,眼角下的黑晕也异常明显。
秦靖禹欲言又止,木轻舟道,“不想說嗎?那就不要說了,要不要上床睡一会,我陪你?”
秦靖禹失笑,“香香,你這是在邀請我嗎?”
木轻舟挑眉,“是啊?你不敢嗎?”
秦靖禹伸手捏她的小脸,木轻舟不躲,一双眸子水盈盈的看着秦靖禹,带着一股勾人的魅惑却不自知。
“要我给你脱嗎?”
木轻舟粉唇微翘,带了几分狡黠。
秦靖禹的呼吸瞬间重了几分,却强行压下,刚要說话忽地被木轻舟翻身压在了床上。
秦靖禹自然不会反抗木轻舟,轻轻松松被推倒。
木轻舟趴在他的怀裡,双手撑在他的胸口,一张小脸已经绯红一片。
“秦靖禹,其实我可以的。”
秦靖禹看着木轻舟,心脏跳动的仿佛要从胸膛裡窜出来一般。
“香香,我……”
“唔!”
所有的话都被木轻舟含进了嘴巴裡,温润的嘴唇带着淡淡的药香敷在唇上,秦靖禹的脑袋嗡的一声失去了所有的理智。
他很快变被动为主动,将人压在了自己的身下。
虽然渴望道极致,虽然身体都快炸裂,可最后秦靖禹還是沒有真枪真刀的上,只是用另外的方式让木轻舟舒服了下来。
木轻舟窝在他怀裡喘息着,香汗淋漓。
“阿靖,你,你为何……”
秦靖禹将還微微战栗的小女人抱在怀裡,下巴轻轻摸索着她的小脑袋,声音低沉暗哑,“我可以忍,等你身体再好一些。”
“我是大夫,你不信我。”
“不是不信,是舍不得。香香,其实只是這样陪着你抱着你,我都已经很开心。”
木轻舟是被他早上的样子吓到了,才会想出用這种办法让他宣泄一下情绪,沒想到最后却還是沒有成功。
“阿靖!”她探出手环住秦靖禹的脖子,脑袋往他颈窝裡又蹭了蹭。“不管什么时候,我都在,所以,你不要有那么大的压力好不好?”
秦靖禹的心情好了很多,便将昨晚在石家看到的事情跟木轻舟說了一遍。
木轻舟疑惑道,“大祭司?你是大祭司的儿子?這,這怎么可能?”
“我的脑子很乱,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我不知道,什么是真,什么是假,我现在甚至都怀疑秦巢說的那些话也是假的,我不知道该相信什么,该往哪裡走。”
木轻舟明白這种感觉,就好像自己死裡逃生之后,拼命的转换身份想要活下去,可活下去之后那,如何复仇,如何调查真相,如何从山野裡走出来,她根本就不知道時間,甚至害怕這一生都要如此逃亡下去,若是如此,她爷爷将她救出来的意义又是什么?
“阿靖,总会知道真相的,我不相信這世上有什么事情是真的可以瞒天過海,只要人做過,总会被查出来。”
她柔声劝着,忽地想到死什么,猛地抬起头看向秦靖禹,“赤奴不是說過大祭司的事情嗎?若是你跟大祭司长得一模一样,她为何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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