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考古队破坏风水
毕竟那至关重要的卷宗丢了后,關於千年前老祖宗做的事情,還有镇压這些就真的沒人知道了。
哪怕我太爷爷這一辈,知道的也就那么多了。
我爷爷召开了全村会议,跟大家提起這個事,让大家好好正视一下。
然而,村民乐观的很,觉得有蛇君在,那被镇压的东西,肯定都被蛇君给收拾了,所以我們村裡现在就沒任何可怕东西了。
只要我好好伺候好两個蛇君,那我們村裡,就可以恢复如常平平安安的。
相较于村民的乐观,我們一家人都是忧心忡忡的。
毕竟,村裡的阴气沉沉,并沒有因为我嫁给蛇君后而减淡半分。
這本身就是不正常的,也意味着,村裡现在磁场改变,阴气加重,明显就是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不過接下来的一周,村裡都沒有发生任何邪门事了。
半夜也不会鬼敲门,也不会有什么蛇闯进来咬人。
村民也可以安全自由的进出村子,就好像,跟以前沒有什么区别似的。
感受不到阴气的村民,都以为我們村恢复正常了。
于是再次恢复了到了晚上也大门敞开,端着饭碗去挨家挨户串门的亲近热闹的氛围。
然而我经過了被逼迫嫁给蛇君的事情后,却对這种以前觉得很好的村庄氛围感觉就是一种假象。
一旦有事情发生,攸关利益或性命的,那他们便会撕开脸上那亲切的假面具,露出凶狠残忍的一面出来,互相残杀。
這一周,应渊离沒有出现過,白蛇蛇君也沒有出现過。
但我并沒有因此而松懈半分,反而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预感。
就好像,這一切的平静安宁,都是在酝酿着更大的风浪似的。
我沒有离开過村子,而村民似乎也還是常常在监视我,似乎也怕我离村,又惹怒了蛇君。
“爸,我們村裡的阴气,为什么怎么散都散不去,這阴气,究竟是哪裡来的?”我皱着眉头,朝我爸问道。
“我跟你爷爷一直在找阴气的来源,但都找不到。”我爸也是眉心紧锁,看着外面雾气蒙蒙的天色。
好像要下雨了,最热的那段時間過去了,已经到了农历八月底,开始入秋了。
早晚也变得凉爽了很多,只不過白天有太阳的时候,還是很晒,秋老虎,从来就沒让人失望過。
“我也找不到。”我以前作为寻找阴气的雷达,真的是可以很快就找到阴气的来源处。
但我們陆家村萦绕的這些浓浓阴气,我却找不到源头,就好像,空气裡自己产生的阴气似的。
這从一些鬼魂身上发出来的阴气不一样。
“我用過散阴咒想要清除一下我們村的阴气,但于事无补,這阴气太重了,我的修为使出散阴咒根本就是起不到任何作用。”我叹口气,跟我爸坐在大门口,喝着茶,看似惬意悠闲,实则正在愁苦不已。
“别說你了,就连你太爷爷跟你爷爷两人结合起来用散阴咒都沒有用,這阴气好像自己能生出来似的,驱散一部分,立刻又有新的阴气会把這部分补充满了。”我爸抽了口旱烟,說道。
我看着有几個村民正在结伴去干活,一路上有說有笑的,完全沒有感知到我們陆家村其实還处于危险中。
不禁有些羡慕他们,都說不知者无畏,果然如此。
我們家是天师家族,能感知這些阴气,所以会有這一层的苦恼。
“你们父女两也别想那么多了,现在我們能保命,就很好了,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睡,其他什么的,就顺其自然吧。”我妈端着一盘子洗净的水果走了出来,递给我一個苹果,看着愁眉不展的我們劝道。
“闺女,最近蛇君有沒有找過你?或许问问蛇君能知道。”我爸朝我问道。
“沒有,不過,他留了一條小花蛇在我身边。”我指了指盘在草层裡的小花蛇。
這小花蛇从我下山后就一直跟着我,也沒有在他人面前出现過,但我却能常常看到它的踪迹。
也不知道应渊离派它来保护我還是来监视我的。
我就想着,就這么小小的一條蛇,我真遇到什么危险了,它也保护不了我吧?
而草层裡,那小花蛇本来盘着在睡觉的,听到我提到它,它立刻从草层裡探出头来,似是朝我欢快的笑,呆萌呆萌的。
很是可爱的样子,我觉得,再给我一段時間,我就敢接近這條小花蛇了。
“咦,這小花蛇是跟着你的?之前我见過几次,差点想要打死它。”我妈看到小花蛇,惊讶的說道。
“对,它還能听得懂我們說话的,是一條很有灵性的小蛇。”我笑着朝我妈說道。
小花蛇听到我夸它,竟然从草层裡直起盘着的蛇身,扭动起来,那十分有律动的扭动,颇有一种在欢快跳舞的感觉。
我爸妈看到這小花蛇在跳舞,差点沒惊的把下巴要掉下来。
“原来,蛇也有让人觉得可爱的时候?”我妈吃惊的把张大的嘴巴合上后,不可思议的說道。
而小花蛇扭动跳完后,就又盘起了身子,把蛇头搁在了盘着的蛇身最顶端,面向着我,好像正在看着我发呆。
就,给人特别呆萌可爱的感觉。
有這么可爱的小花蛇,确实让我减轻了对蛇类的恐惧感。
忽的,村口传来了汽车鸣笛声,而且听起来,還不止一辆车。
我连忙站起来,往村口望去,就看到好几辆车子朝我們這边开来。
“呀,原来真的有考古队的過来啊。”刚好来我們家串门闲聊的春花婶也看到了那四五辆车,便說道。
“考古队?啥考古队?”我妈好奇的问道。
“昨晚我們经過村长家的时候,正好听到他在讲电话,說镇上的领导今天一早会带考古队過来我們這裡考古,說我們這裡有古墓的遗迹。”春花婶笑着解释道。
“古墓的遗迹?我們這裡哪有什么古墓。”我爸一听,愣了一下,疑惑的问道。
“不知道呀,我們昨晚也就听村长打电话這么說的。”春花婶摇了摇头,回道。
我跟我爸相视一眼,皱了眉头,总觉得這考古队来的很蹊跷。
不過我想着,我們村裡啥也沒有,考古队是要白跑一趟。
然而,我却想的太简单了。
考古队当晚,就出事了,說是挖出了一條装在棺木裡的巨大白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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