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门外恶犬
青年的样子比網站上的照片来得更让人心动,皮肤白皙,脖颈修长,微翘的嘴唇看着就让人想亲一口。
男人舔了舔嘴角,克制住内心的某些想法,笑道:“奏乡乡从哪裡来,是不是累了?你看你皮肤白的,平时不怎么运动吧。”
系统也沒想到這人竟然是這样的,小心翼翼地观察天宫奏乡,生怕他暴起打人。
如今他的身体恢复了不少,收拾几個小流氓绰绰有余。
天宫奏乡沉默了两秒,不怒反笑:“沒事,我不累。”他目光一扫,看到不远处的长椅,“不如去那边坐吧。”
男人被他這一笑晃花了眼:“啊?啊,好啊。”
他们见面地点的旁边就是一個小公园,周末人格外多,到处都是带小朋友来玩的家长。
面前时不时就会跑過几個小孩,男人烦躁的皱眉,又碍于是天宫奏乡提的地方沒有說什么。
“你长得真好看。”他沒话找话的对天宫奏乡說,“有考虑過做偶像嗎?”
他故意露出手上镶了钻的表:“奏乡乡這么好的底子,做一個小小的出租男友真的可惜了?和哥哥說,想不想当偶像?”
系统:【!!!】
如果它有实体,浑身一定像刺猬一样立起来:【宿主,宿主记得你的好评,不要冲动!】
這祈祷似的重复听得天宫奏乡想笑:【不用這样。】
他有他的职业素养,不至于为了這点小事动手,虽然這個人真的很吵。
天宫奏乡低垂着眉,看起来分外安静。
男人见到,更觉得他是個好拿捏的人,眼中闪過一丝喜色,继续加码道:“哥哥也是有点资源的人——”话尾拉长了尾音,意思不言而喻。
有点资源?
這话要是被知道天宫奏乡身份的人听到,估计会乐出声来。得是什么家庭條件,才能在一個一单生意报酬9位数美金面前的人說:“我有点资源。”
但现在的天宫奏乡到底不比当年,回忆了一下他写在资料上的名字,笑了笑道,:“不用了,横木先生。”
横木大树现在对天宫奏乡有美色滤镜,被他拒绝也不生气,反而笑道:“什么横木先生,奏乡乡,這我就要說你了,怎么能叫的這么见外呢?”他拍一拍胸脯,“叫我一声树哥,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了!”
天宫奏乡安静地看着横木大树,两秒后,轻轻扯着嘴角:“好,树哥。”
這一声“树哥”听得人心情舒畅,他满意地点头:“這就对了嘛,不要害羞,以后遇到什么事就报你树哥的名号,别的不說,這一片沒人敢动你!”
话說得自信又霸气。
“谢谢树哥。”天宫奏乡眨了眨眼睛,“只是這一片,指的是哪些地方?”
横木大树十分享受他的注视:“总之整個东京地区,你尽管横着走!有树哥在,什么都不要怕。”
噢?
天宫奏乡微笑:“树哥对我真好。”
横木大树哈哈大笑:“谁叫我和奏乡乡投缘呢!”他目光在天宫奏乡身上不住地流连,仿佛要透過他穿的衣服看清什么。
系统一直防着天宫奏乡会突然暴起,却不知道当年他第一次见到禅院甚尔时,男人的打量比這要露骨万倍。
想到禅院甚尔,天宫奏乡恍了下神,幸好他今天有事沒有跟来,不然见到了横木大树,指不定会闹点什么来。
聊天過程中,横木大树一直在打听天宫奏乡的個人情况,比如他家裡有几個人,为什么会来做出租男友,這么好的底子,就算不做偶像,当個模特不也赚的盆满钵满?
天宫奏乡一一回答。
家裡一共七個人,平时总被欺负,但关键时候很派的上用场的爸爸(沢田纲吉);不喜歡群聚却很喜歡小动物的大哥(云雀恭弥),神神叨叨,但意外有责任心的二哥(六道骸);喜歡拳击,性格大大咧咧的三哥(笹川了平);积极乐观,为人仗义的四哥(山本武);爸爸的极度崇拜者五哥(狱寺隼人);還有年纪最小,也最活泼的六哥(蓝波)。
做出租男友是因为兴趣,不做模特是因为沒兴趣。
横木大树听完沉默了下,說:“你们家族,挺兴旺啊。”
“嗯,爸爸基因好。”天宫奏乡道,一点都沒有给未婚的彭格列十代目编了六個儿子的愧疚感。
远在西西裡岛的沢田纲吉打了個喷嚏,坐在他旁边小桌的新川智立刻担心地望過来:“是有哪裡不舒服嗎,boss?”
沢田纲吉揉揉鼻子:“只是一個喷嚏,别在意”
横木大树问這么多只有一個目的,了解了天宫奏乡家裡都只是普通人,不存在和他作对的可能性后,笑容逐渐放肆起来,他把手搭在长椅背上,身体往天宫奏乡的方向凑近:“這裡的小孩太多了,我們换個地方說话吧。”
天宫奏乡垂眸看了眼腕表上的時間:“横木先生不喜歡小孩子嗎?”
“嗯?”
“我倒是很喜歡小朋友呢。”他微笑道,“可以陪我再坐一会嗎?”
横木大树拒绝不了這样的笑容,扫了一眼停在隐蔽位置的车,压下心中某個想法:“好,既然奏乡乡喜歡,树哥就再陪你坐会。還有——”他嗔怪地看了天宫奏乡一眼,“都說了,要叫树哥。”
“抱歉。”天宫奏乡道,“是我不对。”
“所以啊,树哥要怎么罚奏乡乡呢?”
油腻的发言就连系统都有几分听不下去了,宿主竟然能忍到這個地步,這就是他能登顶暗杀专家巅峰的理由嗎
一直以来,它都小看了他啊。
横木大树定的男友服务只有1個半小时,如今只剩下了不到30分钟结束。
系统在心裡给他加油:【再撑一撑就结束啦!】
它說到底只是系统,无法进一步看透人类心裡的弯弯绕绕。天宫奏乡眼中平静,知道对于這种人,一個半小时,只是他们的热身戏。
“树哥要怎么罚我呢?”
“开玩笑的,树哥怎么舍得罚我們奏乡乡呢。”横木大树笑,忽然身体前倾,把手盖在了天宫奏乡的膝盖上,暧昧地摩挲了下。
系统:【!!!!】
天宫奏乡连表情都沒有变,拿开横木大树的手:“树哥這是要做什么?”
“哎呀,手滑。”横木大树沒什么诚意地說,“坐了這么久,奏乡乡应该也渴了吧,正好我车上有水,我去拿给你。”說着就要起身。
天宫奏乡叫住他:“旁边有自动售卖机。”
“那怎么能一样。”横木大树說,“我车上的东西可不是自动售卖机裡的饮料能比的。”
“噢?”天宫奏乡笑了一声,施施然起身,“树哥說得我都想去看看了,可以嗎?”
横木大树愣了一下:“可以,当然可以!”他压抑着激动的心情,语气却止不住的雀跃,“我带你過去!”
“好。”天宫奏乡微笑。
横木大树停车的位置十分刁钻,這一带明明属于闹市区,却硬是被他找到了個隐蔽的角落,不仔细看還真看不到。天宫奏乡向上望了眼,有摄像头,但是年份久远,已经沒在运作了。
“到了。”横木大树停下脚步,回头,见天宫奏乡在看表,“怎么,奏乡乡一会有安排嗎?”
“沒有。”天宫奏乡收回视线,看着面前的高级轿车,“树哥的车真好。”
“哈哈哈哈,那是。”横木大树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坐吧,我去帮你拿水。”
“好。”天宫奏乡乖巧地坐进去,从后视镜看见横木大树拉开后备箱,轻轻笑了一下,“有趣。”
距离服务结束只剩下20分钟不到。
很快,横木大树拿了水回来,坐上驾驶位,主动拧了瓶盖递给他:“绝对和外面的饮料不一样。”
“谢谢树哥。”天宫奏乡接過,却也不喝。
“怎么不喝?”
“還不渴。”
只有两個人在的密闭空间,横木大树一改之前的作风,态度强硬起来:“不渴也得喝!”
原形毕露。
他沉着脸,“啪嗒”一声锁了车锁。
“树哥這是什么意思?”天宫奏乡问。
横木大树解开绷得紧紧的衣服扣子,暧昧地对他笑笑:“奏乡乡,难道沒听過,别人的车不能乱上嗎?”
時間還沒有到,天宫奏乡看着男人狞笑的表情,忽然沒了陪他继续玩下去的意思,问系统:【只要是好评就可以,是嗎?】
系统不明所以:【是的。】
天宫奏乡点了点头,把手上的水放在车门的置物架裡。
“喂,你在做什么?”横木大树问。
天宫奏乡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睛弯了弯。不知何时捏成拳的右手猛然挥出,横木大树下意识后退,但车内空间就這么大,他能退到哪去?
一拳击中横木大树的肚子,剧痛瞬间袭来,他身体弓成虾米状:“你,你”
“啧。”天宫奏乡甩了甩手,太久沒有揍人,业务生疏了。
不仅是横木大树,系统也震惊了:【宿主你!!】
天宫奏乡沒工夫理它,抓着横木大树的头撞在方向盘上。
横木大树的脸被压得变形:“唔唔唔唔唔!”
他挥动着能动的手還击,却只听见“咔哒”一声,骨头连接处发出断裂的声音。
“啊啊啊啊啊!”
天宫奏乡面无表情断了他的胳膊,嫌车内空间狭窄,脚尖一抬,直接踢开了紧锁的副驾驶车门。
???!!!
這是什么怪物?!
“下来。”他言简意赅,揪着横木大树的头发把他从驾驶位拖到副驾驶,然后扔在地上。
“咳咳咳咳——”横木大树摔在地上,仰头看着正俯视着自己的貌美青年,内心一阵又一阵的战栗。
這個天宫奏乡到底是什么来头??!!
天宫奏乡抬手看了下時間。
還剩十分钟。
作者有话要說:奏乡乡:给過你机会了(笑
怎样才能吸引你们多留点评论呢,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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