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一熟一嫩两美女 作者:未知 同办公室的除了谭春外,還有一個四十多岁的女人,姓何名洁,全身的肉都不知往哪长了。春水不知道为何把他安排与两個女人坐在一起。他身边的女人已经够多的了,希望能多接触男性,要不然,自己身上的阳刚之气,会消耗殆尽的。他初来乍到,也不好提什么要求。 何洁的嘴很碎,一坐下来,就开始說话,家长裡短的,明星八卦,天气肉价,包罗万象,无所不谈。人们都有些怕她,烦她,领导就安排她一人一個屋,把她憋了一两年。现在进了新同志,办公室安排不下,只能与她坐在一起了。 何洁见到春水,自然喜上眉梢,這么一個帅哥,抬头不见低头见,天天见面,她再也坐不住了。她经常走到春水身边,问這问那,家庭住址、婚姻状况、家庭成员,当然,少不了要给春水介绍对象,一天问三遍,不厌其烦。她不烦,春水倒烦了。但他知道,新人是不能有脾气的。他還是装得很耐心,表现得很得体。 谭春就不同了。开始几天,听着何洁“嗡嗡”的声音,還能忍住,后来禁不住她的狂轰乱炸,终于忍无可忍了,对着何洁发起火来:“你能不能闭上你的臭嘴?整天打听這打听哪的,有意思嗎?”說完,扬长而去,上卫生间了。 這何洁虽然嘴皮碎点,但也是有身份有靠山的人,老同事对她都沒有讲過狠话发過火,一個刚来的黄毛丫头竟然对她大吵大闹,那還了得?她开始一怔,不知如何应对,待反应過来,立马连哭带嚎起来,把整個楼层都惊动了,大家纷纷出来,看发生什么事了。 何洁见有人围观了,更是来劲,对人诉說着谭春的种种不是,在她的描述下,谭春简直就是個披着人皮的妖怪。這时,谭春从卫生间回来了,见何洁给她抹黑,越听越气,上去揪住何洁的衣领,打了她一個耳光。 何洁何曾受過這奇耻大辱,肥胖的身躯虽然笨拙,力量還是有的。她一把抱住谭春,使力一按,就把她压在地上,骑在身下,一边還用手揪她的头发。 春水本能地想到把她们俩個分开。他伸出手,拉住何洁,想让她起来,沒想到她已经失去理智了,不问青红皂白,对着春水就下了手。他的脸上顿时留下了下道痕迹。地下的谭春也沒闲着,趁何洁放开了手脚,双腿乱蹬,春水的屁股上挨了好几下。 春水沒想到劝架反而惹上一身騒,他不知如何是好了。這时,朱队长来了,狠狠地骂一句:“你们成何体统,上班還在這儿打架,還想不想干了?你们看上去都挺美的,怎么做出這么丑陋的事来?” 這句喝骂终于让她们平息了下来。 朱队长把春水叫到办公室,细问事情的原委。春水不知道怎么說,這种事情哪是一两句话能說得清楚的。而且,本来就不是個事,還用得着說嗎? “一桩小事,她们可能就是一两句话說翻了。女人嘛,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過会,她们可能就握手言和了。”春水轻描淡写。 “說是小事,但影响多不好呀。這么大一個单位,如果传出去,特别是传到網上,让全国人民见到了,岂不成为大笑话,那时,不但她们,我們也混不下去了。這能算是小事嗎?”朱队长余气未消,大声嚷嚷。 单位领导把谭春与何洁找去,仔细询问事情的究竟。她们各执一词,都不肯认错。作为见证人的春水的陈述就显得很重要了。不過,他坚持說自己不太清楚。 很快,她们背后的人物开始活动了。单位领导接到了某些权势的人物的电话,希望他们能为伸张正义,对寻衅滋事者加以惩罚。這下,轮到单位领导犯愁了,双方的后头都很硬,谁也得罪不起,只有采取拖的战术,事情就這样不了了之。 她们不能坐在一個办公室了。领导开始要求何洁搬出去,她坚决不同意,凭什么要她搬,她资格更老,年纪更长,還为一個新来的黄毛丫头让出办公室,她想不通。她說誓与办公室共存亡,颇有钉子户的气势。领导說单独给她一個办公室,她也不同意。只有她心裡清楚,她是想与春水在一起。与這样的帅哥一起上班,說說话,既养眼,又养心。 领导只好要求谭春搬了。领导和颜悦色地对她說,她是個懂事明事理的好女孩,不会与某些人一般见识。她被說动了,搬了出来。 办公室裡只剩下春水与何洁了。春水更加不适应了,每天听着她婆婆妈妈的說着废话,心裡窝着火,心裡都不想干了,他想不明白,自己的過得好好的,为什么会到這样的单位来受這份闲气? 他把自己的想法对爱君說了。她见春水阴沉着脸,知道单位办公室人浮于事、夸夸其谈的气氛把他憋得不轻。她說在单位上班,就得适应這种氛围。她也会和他的领导打個招呼,找個机会把他从原来办公室中搬出来。 ************************************ 沉闷了一段時間以后,稽查大队终于要出去稽查了。 据可靠线报,說今晚有一個无证运输卷烟的车队将要从高速公路与老城区的入口处经過,货值几千万元。這是個大案,烟草专卖局与公安局的有关同志配合出警,并肩作战。 春水很兴奋,干坐了那么多天,终于等到外出稽查了。由于稽查队人员本来就不多,加上這是個大案要案,关系重大,所以稽查队裡,只要能动弹的,都得随队稽查。那些平时养尊处优的,听說要晚上蹲守,熬夜加班,一個個嘴巴翘上天。但又不得不去。 那天下午刚下了雨,路上湿漉漉的。正值深秋,天气有些凉,夜越深,冷气越重,有些体质差的,牙齿上下打战。他们十個人挤在两辆面包车裡,警察窝在另一辆面包车内,他们分散在高速公路的入口处,静悄悄地等待车队的到来。 都夜裡一点了,车队還沒有出现。春水与朱队长、谭春在一辆车上,同车的,還有另外两個男同事。谭春是過惯夜生活的人,夜猫子的生活习性這会派上用场了,人家都昏昏欲睡,她反而精神抖擞,两眼放着光,找這個聊几句,与那個說几句。车内空气很不好,又不能开窗,春水呆在裡面,不能随便动弹,让他很不舒服。 朱队长让大家保持警惕,不要放松,盯紧点。谭春大大咧咧地說,這是一個车队,又不是一只鸟,一個苍蝇,用得着那么警惕嗎,一句话噎得朱队长說不出话,只好不言语了。 春水抱着新鲜的体验,坐在车内蹲守,這就是传說中的埋伏吧,他眼睛一直看着车外,按照领导的吩咐,不敢有丝毫大意。他期待着车队的出现,然后這一群人一拥而上,人赃俱获,全胜而归。他的手心出了汗,虽然气温很低,不知是紧张還是兴奋。 谭春闲不住,她坐到春水身边,轻声地问他:“看得那么仔细,有沒有什么发现呀?”春水认真地回說:“刚才一個小时内,一共過去了四十五辆车。”深夜了,路上的交通不再繁忙,车子很稀。 她又问了:“我們怎么知道哪些是运烟的车队呀?他们又不会往自己车上贴上运烟车队的大字。” 春水不說话了,這個女孩,真是开会不听,会后乱說。在先前的动员会上,队长把运烟车队的卡车型号,车号,還有其它一些外部特征细细地說了,還让大家务必记清楚。這么重要的事,她竟敢当耳边风。 她见春水沒有回答她,以为春水沒听清楚,把嘴巴靠近他的耳边,又說了一遍。春水见她這般孩子气,回了她一句:“這靠感觉。” 她竟贴着春水坐着,不知是故意還是冷了。春水回头看了她一眼,虽然车内昏暗,但依稀可见她的轮廓,曲线玲珑,青春的活力都在這曲线裡。面对她,春水有种老了的感觉。凉意侵袭的深夜,有這么一個女孩子紧紧贴着自己坐着,很不错。他想着,怎么传說中的艰苦蹲伏成了香艳的遭遇了? 坐在前边的两個男同事,有些吃醋了,对春水說:“你可要把持住啊,黑灯瞎火的,两個年轻男女,坐得那么近,容易擦枪走火。” 春水听了,脸上涨得不行,還好,夜色正浓,沒人看见他脸红得关公似的。這谭春虽然年轻,但脸皮不薄,情场上也是经历不少的,听了前头两位的话,沒有退缩,反而坐得更近贴得更紧了,嘴上還說:“你们是不是吃醋了?等会我就坐到你们那去,看你们怎么說。到时不要认怂呀,你们男人呀,有时嘴上說的是一套,做起来又是一套。” 有男同事接话說:“做的是哪套呀?”說完,几人就不怀好意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