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巧用色诱查走私 作者:未知 一晃,她到了三十五的年纪,青春沒了,生育的希望越来越渺茫。 她绝望了。 昨天她男人又打她了。她今天中午才下床,浑身疼痛,在家裡一個人呆着又闷得慌,就到田地裡透透气,顺便干点活。想到伤心处,忍不住就哭了。 又一個因不能生育陷入痛苦的女人。 春水看着她,怜惜之情油然而生。 他安慰她:“看开些,說不定過段時間你就当妈了” 她說:“人死生有命,這命裡有后沒后,也是天生注定的,這是我那该死的男人,看不开,把我当出气筒。” 春水有不同的看法。他說:“我不這么认为。你的不幸是因为你嫁错人了。俗话說,郞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门。你男人经常打人,這是家庭暴力,是要受到谴责的,严重的還要受到法律的惩罚。這样的男人,就算你会生育,他照样会打你。” 這女人听着有理。她又說:“不管怎样,我還是想生孩子,做母亲。听着别人的孩子叫着妈妈,我心裡就特别难受。有了孩子,我想男人的脾气也会好些的。” 春水沉默了会,這时天色已晚,暮色笼罩了大地。女人站起了身,准备回家了。她家离這儿不远,拐個弯就到。春水也站起了身。 春水想估计从她這儿到打听到一些消息,她是這儿的人,对這裡的人熟。就问她能不能留個姓名与电话。 這儿的女人性子直,也沒什么隐藏的,爽快地对春水說:“我叫红月,能不能告诉你的名字呢?” 于是,俩人交换了电话号码。 红月让春水有空到她家作客。白日裡,她都是一個人在家。 红月走了几步,又折了回来,问春水:“你是工人沒事到這儿做什么?我觉得不像。” 春水笑了笑。 她那個做屠户卖肉的男人整天不在家,听她說很有能耐,除了沒什么文化水平是個大老粗会打人外,其它不赖,特别能挣钱。 春水问她卖肉能挣大钱?她說有时也做做其它生意。說到這儿的时候,她突然有些警惕起来。 和一個健美的农村少妇在田间地头聊家常,春水突然有些恍惚。她看上去对她男人挺上心的。他突然非常羡慕那些从一而终相守一身的情侣爱人。因为爱,他们才能不厌倦不离弃。能够始终爱一個人,那是很幸福的事情。這种爱的坚守,会让人充实,会感到一种优越感,生命的质地更加纯静。而那些寻芳猎艳之徒,想用不断的新鲜感来填补自己的空虚,结果是越寻找越空虚,越填补越空落。他有俩同学,一個结婚几年了,夫妻俩相敬如宾,日子過得甜甜蜜蜜;而另一個号称已经有過一百個女人了。這個有過一百個女人的同学经常嘲笑那個结婚几年从不出轨的同学,說是不赌不嫖,一根木头。 但很快這种感觉就沒有了。她对男人的上心只是因为两人是一根绳子的蚂蚱,彼此需要罢了。她男人经常会打骂她,特别是喝了酒以后。 与她聊着家常,对這儿村庄的一些情况也大致摸清楚了。村庄裡有许多废弃的房子,一些人就用低廉的价格租来做仓库。大抵有十来個吧。红月挺热心,把這此仓库的详细方位都告诉了他,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這样的女人特别惹人喜歡,心裡纯静,沒什么花花肠肠。 其实她对春水也有好感。他看上去很年轻,高大健壮,外貌帅气,谈吐斯文,朴实内敛,很有亲和力。她第一眼见到他,就对他产生了好感。她已经结婚七八年了,在抑郁挨打中過了這么多年,她的心如尘封的古井。春水就像一缕阳光,笔直地照射着,一直探到井底。古井突然发出了回声,冒出了清泉。 红月的身上伤痕累累,青一道紫一道,那都是她男人所赐。每天深夜,都听着男人鼾声如雷,摸着自己身上的伤痕,眼泪流满了脸庞她在厨房裡洗菜时,男人会突然剥去她的衣服,不管三七二十一,一顿暴揍。她体会到的只是恐惧与紧张,身体紧张得毛孔直竖。每次男人這样时,她都默默地忍受着,希冀着快些结束。疼痛,从内而外,从心灵到身体,会持续一整天。然后,男人会给她一叠钱,這是他在炫耀。有时她觉得自己像個妓女。 春水想从她這儿知道点情报,也听她事无巨细的唠叨。她說很久向人說起過她自己的事了。 一天以后,他在单位的厕所裡拉了泡酣畅淋漓的尿。這时,电话响了,是红月打来的。 她說,只有她一個人在家。 她說,周围很安静。 她說,今天天气不错。 她有些语无伦次。 春水的语气裡透着欢快。他听懂了红月语无伦次的话裡乾坤。 她对他产生了好感。 红月的家不难找。這是一幢二层小楼,外面墙上贴满了白色的磁砖,显得很耀眼。墙角种满了花花草草,房子被绿色紧紧簇拥着,直到窗户附近。看得出,這幛房子被好好打扫過,窗户也曾细心擦拭過,就连前面台阶上的擦鞋垫都收拾得干干净净。 春水按着红月所指引的,来到她家门口,刚要敲门,门就自动打开了,红月从门后探出头来,朝周围望了望,拉着春水进屋,然后掩上门。 红月披着头发,堆满了香肩。這时的她与在田地裡见到的样子判若两人。她穿了件米色的睡衣,玲珑有致的身材暴露无遗,浑身散出发健美的气息。她显得很紧张,說话急促,动作出奇的快捷。春水见她慌裡慌张的样子,笑了。 她问他为何发笑。 春水沒有回答,打量着房子内的摆设。客厅裡摆放着四十吋的彩电,宽大的沙发放在宽敞的客厅裡,十分般配。冰箱、音响、空调等家用电话一应俱全。這与城裡人的摆设无异。 春水說:“你家生活過得不错嘛。” 红月說:“我男人這些年租了几個摊位卖肉,挣了些钱。家裡的田地也卖得差不多了,也有些钱。” 春水问:“你男人白天就不回来?” “是的,他早上出去,都要半夜才回。” 红月给他倒了杯水,带春水参观参观家裡的陈设。 然后,她神秘地对春水說:“我家裡有好东西,你想不想要?” “什么好东西?”春水看她神秘带着俏皮的样子,不禁心驰神荡。 “你真的好要嗎?”她希望得到春水的进一步肯定。 “什么东西嘛?”春水带着期盼。 “我家裡有一些外国进口的高档烟,让人从国外带回的,如果按正规渠道买,贵得离谱,咱们也抽不起,现在我用很便宜的价格给你。你带回去再问问你的工友们,看看他们有沒有需要的。”她压低了声音,并强调春水這事不可张扬。 “什么高档烟,能看看嗎?”春水想一看究竟。 她转身去了后院,一会儿回来了,抱着五六條包装精美的外烟,有万宝路、希尔顿、三五、七星等,都是很有名的品牌。春水沒想到她這儿竟有這么多的外烟,像個世界名烟博览会。 他故意装作对外烟丝毫不懂的样子,问从来沒见過這么多的外国烟,這是从哪来的呀 她說這就不用管了。 价格确实不贵,每條烟大概两三百的样子,与市场上高档的国烟還有便宜。春水說先买几條,他自己不抽烟,但工友有抽烟的,如果他们觉得好,就多买一些。 春水提出看看仓库。 她犹豫了一下,說這不用了吧,仓库裡乱。 春水怕再坚持引起她的怀疑。她确实很信任春水,把他当作在不远处的工厂务工的英俊青年。 他付了钱,红月很高兴,对他的信任又增加了几分。說要带他出去转转。她回到房间仔细打扮一番,从院子裡开出车子。 车子是奔驰的。确实,一個农妇能开這样的车让他很意外。 红月打扮得很仔细。头发刚洗過,乌黑柔软,盘在脑后,穿着件宽大的外套,但遮挡不住她的纤纤细腰。她温柔的大眼,细长的嘴巴,身体柔软,既不呆板,又沒有装模作样的造作。身段固然窈窕,而最迷人的還是她特有的女性魅力。那是一种生机勃勃,洋溢着乡野活力的美,一种大地特有的深邃神秘,一种不知产生于何处、不知藏于何处的女性美。她那嫣然一笑,妩媚顾盼,都显得优美动人。春水突然明白她男人为何既打她又疼她了。這样的女人,沒有男人能够遗忘与拒绝。 春水仔细地欣赏着身边的女人。她有时启唇微笑,脸庞上露出忽隐忽现的酒窝,显得那么甜蜜。春水十分感动,他知道,這种甜蜜是因为他而生起的。她那不知何时起何起落的笑声飘荡在车内,荡漾着她那女性特有的温柔,笑得恰如其分。 她开着车沿着乡间马路行驶了一個小时,发现有片松树林,停了车。她下了车,拉着春水往树林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