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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车库有鬼

作者:未知
“你先坐,喝点水,冷静一下,再控制一下你体内的缝纫机,别特么抖了。” 我把陈浩北让进屋,关上门安慰了他几句。 不過我這安慰明显沒什么用,陈浩北依旧哆嗦個不停,甚至给他倒的水他都端不起来。 坐到陈浩北一旁我再次问道:“咋回事?看见啥了?有人在地下车库?”陈浩北猛的摇摇头,然后像是不愿意回忆一样表情痛苦,我只好静静地等他平静下来。 良久,陈浩北终于开口說到:“千儿,哥今儿跟你這儿睡行不?外面太特么吓人了。” 我說:“给你弄一地铺倒沒啥,但是你跟我說說你到底碰见啥了?你搞得我很好奇啊。” “還能是啥?鬼啊!” 陈浩北一脸惊恐的說道。我有些无奈的說:“好吧,鬼,那鬼长啥样?你咋沒被鬼吃了?那鬼沒跟着你上来吧?” 陈浩北忽然“噌”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脸惊恐的盯着大门說:“千儿!刀,你那把刀呢?!”我问:“干嘛?”陈浩北催促到:“你快拿来啊!我怕!有刀我能安心点!” 我有点无奈的上裡屋床下拿出我那把唐刀,出来把刀伸到陈浩北面前說:“你不会就是在演戏想骗哥這把旷世神刀吧?” 陈浩北沒啰嗦,直接拔刀出鞘,双手举起刀正对大门,一副防御姿态。 让這货搞得我也有些紧张了,我拿着空刀鞘安慰他道:“你還打算這么举一晚上啊?這又不是桃木剑,不克鬼的,到底咋回事?” 有刀在手,陈浩北看上去确实冷静了一些,他终于断断续续的讲述了刚才他在地下车库的遭遇。 原来刚才他坐电梯下楼以后,刚进地下车库时還沒发现什么,结果走了沒几步就听到了奇怪的喘息声。 他也是胆儿大,再加上那声音让他以为是有小情侣在做某些很刺激的事,就想去偷偷参观一下。 那声音有些飘忽不定,陈浩北很用心的找了一会儿,才确定是在一個拐弯角落处。 确定位置之后他就悄悄地走到那裡,因为怕被发现,到位置后還很机智的蹲了下去,在心理默默的数完“一二三”后,這货慢慢的把脑袋伸了出去… 然后,他就鼻尖对鼻尖的贴上了一张脸,一张‘鬼脸’。 陈浩北瞬间一手掐大腿一手捂住嘴,才沒让自己尖叫出来,他保持蹲姿面对鬼脸后退两步,這才转身站起发疯一样开始狂奔。 奔跑的過程中,他因为害怕回头看過一眼,那张脸的主人已经从拐角走了出来,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越跑越远。 “白,全是白的,头发,眼珠子,脸,身上,不是不是,不是白,是死灰白,小时候俺家大人就教育俺,‘淹死鬼’就长這样啊!” 陈浩北描述完鬼的样貌,我瞬间就想到了在电梯裡偶遇過几次的“白大爷”。 我說到:“你先别急,你說你蹲着跟他脸对脸?那他也是蹲着的?”陈浩北說:“不是,那鬼是站着的,是個小孩儿鬼,淹死的大部分都是小孩儿鬼啊。” 我想了想又问:“你說他头发眼珠也都是灰白色的?那他脸上就是除了灰白色一点其他颜色都沒有?眼珠子也是一点黑色都沒有?” 陈浩北很肯定的“嗯”了一声,我說:“那是不是谁放在那儿的一個石膏雕像啊?”陈浩北对我的怀疑有些生气的說:“你家石膏雕像還能动能喘气啊?” 我反问道:“你家淹死鬼還能喘气啊?” 陈浩北愣了一下,终于把视线从门上移开看了我一眼,抬头想了下說:“对啊,鬼咋還能喘气呢?”接着他又自己說到:“哎呀不管了,也沒谁规定鬼就不能喘气,再說那动静到底是不是喘气,是不是那個淹死鬼发出的還不一定呢。” 我问:“你不是跟他脸对脸来着?沒试出来他喘不喘气?”陈浩北說到:“我咋那么心细呢?我咋不顺道跟他聊会天再给他买個棒棒糖呢?”我說:“嗯,你說话的态度越来越像梅甜儿了,好兆头啊。” 說完我就去提陈浩北裤衩的裤腿,提起来一看,毛茸茸的白嫩大腿沒有一点伤痕,我說到:“浩哥,挺嫩呐,你說你掐的那么重咋都沒留個印儿?” 陈浩北白了我一眼說:“爷掐的是另一條腿!” 我绕到他另一边,边提裤腿边掩饰尴尬的說:“那你也沒必要骄傲啊。” 嚯,我一看,這边大腿都被他自己掐出血来了,看来真是给這货吓够呛。 听完陈浩北的描述,我非常怀疑他說的那個孩子有可能是白大爷的家人。同时我也想到,也许白大爷的“白”,和陈浩北碰见的那個小孩,這只是代表了一种遗传病而已。 毕竟“白化病”是真实存在的,虽然对這种病的具体细节我并不太了解。 想到這儿我越发释然了,于是我便对陈浩北說到:“娃啊,别想太多,這都21世纪了,世界上本沒有鬼,都是你這样的人亏心事做多了,才会心裡有鬼,快洗洗睡吧,那可能就是一白化病小孩儿碰巧被你碰上了而已。” 陈浩北疑惑的问:“白化病?” 看他這样子,我干脆掏出手机百度起来,然后把百度到的內容边给他看边說到:“那,這上面不是說了嗎?白化病是由于酪氨酸酶什么的缺乏或功能减退引起的一种皮肤及附属器官黑色素缺乏或合成障碍所导致的白斑病。患者视網膜无色素,虹膜和瞳孔呈现淡粉色,怕光。皮肤、眉毛、头发及其他体毛都呈白色或黄白色…” “停!别给我上课,容易打瞌睡,而且你說的也不对啊,那個鬼眼睛不是粉色的,也是灰白的啊。”陈浩北打断了我的话說到。 我有些无奈的說:“你這识字不多咋還這么爱扣字眼?那你等我给你找几张图片你看看。” 陈浩北沒說话,我便百度起来,沒想到搜出来的都是一些略有修饰的图,這些图片让白化病人看上去充满了圣洁感,仿佛還挺好看。 我再次把手机递到陈浩北面前给他看,這货看了一眼就赶紧转過头闭上了眼,看他這样子我问到:“咋样?你看到的就是個白化病人吧?别自己吓自己了行不?” 陈浩北過了一会儿才睁开眼,又大着胆子看了一眼后摇摇头說:“不对,色儿不对,那小孩一点活人的色儿都沒有,跟這些照片完全不一样,就算是白化病,那也是淹死的白化病鬼。” 我有点无奈的說:“得,還說不听了是吧?”陈浩北坚定的摇摇头說:“不听不听你别念经。”我說:“那算了,不管你了。” 說完我进裡屋拿出一床被褥扔到地上說:“你要不走就跟這儿打地铺吧,我先洗洗睡了。” 陈浩北說:“你洗你的,小点声就行。” 我沒搭理他,继续把洗了一半的澡洗完,出来时這货還保持着举刀的姿势,我跟他道了声“晚安”,便回我房间睡觉。 第二天被陈浩北的呼噜声吵醒时,我一时沒反应過来是怎么回事。醒了会儿神想起昨晚的经過,我便起身上外屋看陈浩北。 這货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被褥也沒铺开,就直接在地上睡了過去,手裡還攥着我那把刀。 “哎,醒醒。”我踢了踢他,一点反应都沒有。 打了個哈欠加大了脚上的力度,這次這货终于醒了,揉了揉眼一脸不耐烦的骂了声脏话,接着突然坐起惊恐的举着刀喊道:“鬼!鬼!鬼来找替身了!” 我說到:“谁家鬼這么不开眼找你当替身啊?”陈浩北看看我,再看看已经大亮的天,這才松了口气放下了刀,一脸哀怨的冲我說到:“千哥,送我回去呗?” 看他這猥琐样我问道:“咋了?白天你還害怕啊?”陈浩北竟然不知廉耻的点了点头,弄得我有些哭笑不得,我揶揄到:“浩哥這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呀…” 陈浩北忽闪着一双小眼睛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两线期待。 看他這德行我說到:“行,那你等我洗個脸,你不洗洗?”陈浩北摇摇头說到:“不行,我最近都不能碰水,会被淹死鬼抓去当替身的。” 我憋不住笑到:“我去,那你這意思,往后你還不洗脸不喝水了?那你倒确实是要活不长了。” 沒想到陈浩北一脸严肃的說:“当然啊,一会儿我就去超市,从今天起,洗脸只用湿巾擦,刷牙只靠嚼口香糖,渴了就喝啤酒,为了活下去,拼了。” 不知道這货咋說着說着還透出了一股悲壮,不仅如此,他的眼圈還真红了,這是把自己给感动了? 我有些哭笑不得的上卫生间洗漱,完事出来后招呼陈浩北出门,沒想到這货一脸贱兮兮的說:“千儿啊,這唐刀不错,能不能借哥哥用两天?镇宅。” 我直接拒绝到:“少来,你别說你家沒砍刀一类的东西,我不信,這刀对我意义重大,绝对不能离我太远,這事儿沒商量。” 陈浩北看我态度坚决,只得不情不愿的把刀還给了我。 把刀收好后我带着他出门,在电梯裡我故意按下了负一层按钮逗他,给這货吓得赶紧按下了一层按钮不算,還双击取消了负一层。 从电梯裡出来,走到正门时我犹豫了一下才开门,毕竟昨晚那么大摊血還是有点吓人的。谁知一开门,不等我說话陈浩北就先說到:“嚯,咋收拾的這么干净?一点血迹都沒留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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