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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神器”出世

作者:未知
我在屏幕上找了一会儿,坚定的按下了角落裡的一個感叹号,一個举报窗口瞬间弹出。 点举报,勾选举报原因:封建迷信。 確認。 举报完我退出這個直播平台,给梅娣儿发了條信息道:给我看這個啥意思?让本大师教他降妖除魔嗎? 梅娣儿先发来個笑哭的表情,又发了條文字信息:你平时跟他关系那么好,知不知道他這是在干嗎啊?你怎么沒跟他一块? 我回复到:我跟他其实认识時間并不长,直播裡那俩人才是他的朋友,我跟他们压根不是一個圈子的。 過了会儿,梅娣儿才发来一個字:哦。 我有些无奈,想了想還是决定下去看一看,這大概也是梅娣儿联系我的目的吧? 等电梯的功夫,我仔细听了下,很安静。 仔细想想這段時間,好像自从上次我那個杀虫剂爆炸那天以后,就沒再怎么听到過老王的爽叫了,不知道是不是前段時間给他自己累着了。 电梯门打开的一瞬间我又差点吐血,這电梯是从一楼上来的,所以我沒有一点点防备也沒有一丝顾虑,沒想到又碰到白大爷在电梯裡蹲点。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是晚上的原因,电梯裡的白大爷看上去比平时更白了,但是并不是雪白,而有点类似于陈浩北之前描述自己见鬼时那個小孩的颜色,灰白灰白的。 白大爷背着手和我对视了一阵,這次他沒說话,我也沒說话,我俩就這么面对面站着,忽然“叮咚”一声,电梯门缓缓的关了起来,隔开了我和白大爷交汇的视线。 我松了口气,想必是有别的楼层的住户叫了电梯,于是我静静地等待白大爷這部电梯上去或者下去,然后我就可以再次按下电梯按钮,乘坐另一部电梯下到车库去。 然而让我沒想到的是,装着白大爷的這部电梯虽然门是合上了,但是却沒上升或者下降,楼层显示屏完全沒有动,也沒有任何机械运行的声音。 白大爷仍旧停留在我面前不到两米的距离,只是我俩之间隔着一扇厚重的电梯门。 他会不会還在像刚才那样盯着我所在的方向看?我有些纠结,他坐的這部电梯如果不动,我再按下电梯按钮的话开门的就還是這部电梯,那画面是不是会瞬间变得超级尴尬? 要不走楼梯? 往下爬十三层楼梯倒是沒什么,不過楼梯好像不通往地下啊,這可怎么办? 唉,算了,爬楼梯吧,等到了一楼再进另一部电梯下到地下就是了。 下定决心后我直奔消防通道走去,刚刚多少耽搁了点時間,我不由得加快了脚步,一路小跑着直奔楼下。 還好十三层不算太高,到达一楼后我走出消防通道,喘着粗气直接按下了电梯按钮,按完按钮的一瞬间我就蒙了,大爷的,刚才跑的有点累一时有些失神沒注意,不知道什么时候,白大爷坐的這部电梯已经到了一楼,而我按下电梯按钮后打开的正是這部电梯的门。 接着我最不想看到的一幕就出现了,白大爷還在电梯裡,用和刚才在十三楼相遇时一模一样的眼神盯着我。 尴尬,空气都要凝固的那种尴尬…我现在仿佛說啥做啥都不合适,甚至啥也不做似乎也不太合适。 大概是性格問題,我从小就是這样,要是被自己反感的人察觉到我对他的反感,這感觉就好像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被人家发现了一样,莫名心虚。 就在我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白大爷忽然打破沉默說到:“刚刚這段,你觉得用哪個成语形容最合适?” 问這话时,白大爷脸上换上了我熟悉的古怪笑容,上次看见這种笑容是在地下车库给陈浩北招魂那次,那次摆出這表情的是那個偷窥我們的门卫。 不過這笑容出现在白大爷脸上,似乎并不像那個门卫那样招人厌恶,虽然肯定說不上亲切友好,但最多也就是让人有点不舒服而已。 我犹豫了一下說到:“有缘千裡来相会?”白大爷表情不变的看着我說:“我觉得用‘在劫难逃’更合适。”說完他就伸手按下了电梯按钮,电梯门缓缓关上,這次门关上后电梯直接开始向上升起,越来越高。 我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对白大爷刚才說的话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他這话是只是在形容刚才我俩這段,還是别有深意?晃晃脑袋定定神,想到陈浩北還在楼下,我赶紧按下电梯按钮,进电梯直奔负一层。 降到负一层刚走出电梯,就听到陈浩北的声音:“哎?咋回事這是?哪個王八蛋特么举报我了?咋還给我关了呢?” 這平台接举报的效率蛮高的嘛,我偷偷笑了一下,穿過過道朝陈浩北方向走去。 在我朝他们方向走的過程中,陈浩北一直在低头摆弄他的手机,另外那两男两女也在玩手机,似乎是在打发時間等陈浩北。 在我靠近一些后,那個画风风骚的女人看到了我,不過只是瞥了一眼而已,那眼神高傲冷漠,给我看的一阵迷茫,這怎么做鸡還做出优越感了? 走到距离陈浩北不远处我大声问道:“哎,浩哥,干嘛呢這是?”陈浩北抬头看了看我,又看看我身后,确定沒其他人后反问我道:“一千,你咋来了呢?” 我說:“我下来见证一只新網红的诞生啊。”陈浩北“啊?”了一声,接着說到:“哦,见证不了了,不知道哪個瘪犊子把老子给举报了,妈的,给我关了。”我說:“有事說事,别骂人,你到底在干啥?” 陈浩北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收起手机說到:“哥是来给前两天的自己找回面子的,哥要抓住那只小鬼崽子,给自己的勇气讨個說法。” 我說:“那你该找我啊,我還能叫我那個大仙哥们帮帮你呢,你忘了谁给你叫的魂了?”陈浩北却摇摇头說:“不行,叫魂归叫魂,抓鬼归抓鬼,两码事。” 一听陈浩北這话,我有点好奇的问道:“那你請的這两位朋友会抓鬼?” 陈浩北看了看他俩,摇摇头否定道:“不是,這我哥们,他俩也不是专业捉鬼的,這次沒叫你是因为我觉得吧,江湖事就该我們江湖人来解决,你是乖孩子,不能把你牵扯进来。” 我皱起眉问道:“啥玩意就江湖人江湖事?哪有江哪有湖?” 陈浩北這才想起什么似的說到:“对了,忘了给你们互相介绍了,這俩人都是我江湖上的朋友,他叫大龙,他叫大天,我這俩兄弟可不是一般人,他俩间接都跟陈中海混過一段時間呢,一千你不在江湖上混你不知道大牛人陈中海是谁,改天哥跟你讲讲,這俩妹子…” 說到這儿陈浩北一指那個骚气熏天的姑娘說:“這是大龙的女朋友,滨海大学大二的学生,实打实的大学生,另外這位…” 陈浩北又一指那個清纯如水的妹子說:“這是大天的媳妇,‘华灯ktv’的头牌公主,只要一上班就沒歇着的时候,最多同时串過7個场子,這记录到今天都沒人能破,厉害吧?” 我整理了下思路又晃了晃脑袋,然后认真的问道:“浩哥,這俩姑娘的身份…你沒說反吧?” 陈浩北答道:“沒有啊,我們都老熟老熟的了,咋会弄混?”我半张着嘴看了看那俩姑娘,大学生依旧眼神高贵,都沒正眼看我,那位“头牌”冲我腼腆一笑,气质依旧清纯。 “真是搞不懂這时代了啊…” 我小声感慨了一句,接着冲那两個男的打招呼道:“两位大哥好。”俩男的点了点头算作回礼,我又跟两個妹子打招呼道:“两位小姐好。” “叫谁小姐呢?!”俩姑娘突然同时略带怒意的冲我问道,那個大学生眼神凌厉,那個头牌脸有些红。 我忙改口說:“我的错我的错,两位嫂子好。” 俩姑娘各自“哼”了一声,都把头扭向了一边,我挠挠头有点尴尬的說到:“那什么,两位大哥跟過陈中海啊?” 那個叫大龙的语气颇自豪的說:“是啊,我以前跟蔡亮哥混過,蔡亮哥的大哥就是陈中海陈爷,咋地?你這外行也听過陈爷的大名?” 我捧着說到:“那必须的啊,陈中海大名何止威震你们黑社会圈子,我們這种屌丝良民也是有所耳闻的,就是您說的蔡亮哥我好像沒啥印象。” 大龙了然的說:“哦,沒印象正常,蔡亮哥为人低调,越牛逼的人越懂得低调,他可是给极海看场子的,直接归陈爷管,你說那能不牛逼嗎?” 明白了,他說的十有八九就是那天开车送我离开极海的小蔡。 唉,我心裡又是一阵感慨,要是這几個货看见我坐陈中海的车回来,就冲他们言语中对陈中海的崇拜,我是不是能把他们吓死? 清楚了這四個人的份量后我就沒太在意,转而问道:“浩哥,那你請這两位大哥過来是啥意思?难道你想用江湖手段抓鬼?” 沒想到陈浩北竟然点了点头,然后指着地上說:“一千,看见這两样东西沒?這是我這两位哥哥带来的…神器啊!” 我這才注意到地上的东西,一個是一把40厘米长,尖端很尖,靠近把手的尾部很宽的刀,刀把是木头的,刀刃看上去很锋利。還有一根棍子,很直,目测长度在一米半左右,通体颜色深沉,一端的表面很光滑,像是常年盘玩后包浆的状态,另一端粗糙一些,感觉像是拐杖一类的东西。 我不解的看着這两样东西說道:“這是…” 那個叫大龙的解释道:“我們這些出来混的,一般都会带一两样神器在身边,能保平安,那把刀是我的,真正放過血的杀猪刀,猪命缠刀,怨气冲天,一般的孤魂野鬼一抓一個准。” 大龙說完,那個叫大天的接着說道:“那根棍是我的,真正开過瓢的打狗棍,狗魂缠棍,煞气冲天,狗你知道吧?能通灵的,一般的孤魂野鬼看见我這神棍就得吓得直接跪下。” 這俩人的话给我听的一愣一愣的,俩人都說完后我问道:“好…好神器,這么牛的东西,来之不易吧?”大龙說:“那倒不至于,我這刀是当时离家时我爹给我的。”我问:“令尊…您父亲就是杀猪的嗎?”大龙点点头說:“是啊,你咋知道的?”我說:“我猜的。” 我再扭头看向大天,還沒开口大天就先說到:“我這根神棍是我祖上流传下来的。”我竖起大拇指說:“看来您祖上出過大人物啊。” 大天破自豪的說:“那是,也就是那会儿沒直播,不然我祖上就能红。”我說:“对对,您祖上干這事儿比较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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