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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天生命贵或命贱

作者:未知
本来我就沒有再忍着猪他妈的理由,今天来也仅仅是念着和猪八戒那点本就很淡的感情,和对她如今境遇的一点同情而已。 只是這阿姨好像完全沒搞清楚状况,难道她以为我們来看她是想要讨好巴结她嗎? “咋地?不服?呵呵,人那,就要认命明白不?打工的就一辈子是打工的命,不是谁都跟我儿子似的有做老板的命,這点道理都不懂,活该你们一辈子只送的起果篮。” 看来猪他妈精神不错,谈吐清晰,中气十足。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她好像是跟之前不一样,但是看不出哪裡有伤,而且我一下子還真說不出具体哪裡不一样。 “看什么看?!要是我儿子還在,這会儿早大嘴巴子抽你了,眼神放尊重点!” 阿姨嚷完這句,我抬头和她对视了一下,沒错,她是在說我。 唉…阿姨,不是只有你有邪火啊,我刚才被李小萌气的火气還沒下去呢。 我笑了下說:“是啊阿姨,要是您儿子在,哪還轮得到我們送果篮?最次也得是海参龙虾鱼翅燕窝啊,哎,对了,您儿子呢?” 猪他妈本来還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到我說最后一句时,脸上的表情立刻僵了,我补充道:“哦…对对,想起来了,您儿子全家都不见了!对了,超哥,一般警方办案,失联多久就按已经惨死处理啊?”超哥很认真的想了想說:“好像…一個礼拜?那就算警方不给算已经死亡,人估计也活不了啊。” 我立刻一脸心痛的說:“阿姨,看来从法律上讲,您全家都死绝了,只能吃果篮了,我给您剥個香蕉吧?您别嫌弃,這些香蕉应该都沒用過,干净的很…” 說着话我就伸手去果篮裡拿香蕉,猪他妈被我气的脸直哆嗦,直到我把一根剥好的香蕉伸到她嘴边她才一巴掌把半截香蕉打到地上骂道:“你個小瘪三!给老娘滚!等老娘出院,开车挨個把你们一個個全都撞死!” 我一脸心痛的看着地上的半根香蕉,接着把手裡剩下那半根再次递给猪他妈說:“阿姨,节哀啊,香蕉是无辜的,来,吃這半根,虽然短是短了点,不過還是能满足您的…” 大概是看我闹的有些過份,李小萌插嘴道:“阿姨,您消消气,千哥,你别闹了…” “消你奶奶個腿!你個小婊子!别以为老娘不知道!以前我儿子在的时候你就勾搭我儿子,现在你還带人来气我,你特么是不是想气死老娘好继承老娘的家产?!” 完了,猪他妈疯了,逮谁咬谁。 沒想到猪他妈一骂李小萌,刘光正最先不干了,他开口說到:“哎,阿姨,這么說可就是您的不对了,這回要不是小萌主动牵头组织,他们都不会来看您的,您该感谢小萌才对啊,您怎么能這么不识好歹呢?” 刘光正…這可是原先对猪他妈唯命是从的好孩子啊,如今竟然也…唉,這画面实在是让人有些想笑。 “你们都给我滚!不准欺负我家傻丫头!” 忽然一個陌生男人的声音传来,只是明显底气有些不足,大伙顺着声音看過去,原来是隔壁病床那個刚才還在睡着的大爷。 “强哥…”猪他妈深情的叫了一声,這一声把她自己眼圈都叫红了,接着在我們所有人注视下,猪他妈矫健的跳下床,踩着拖鞋几步小跑到那個大爷身边,往床边一坐就把那大爷上半身扶起抱在了怀裡… “這特么像是刚出過车祸的样子嗎?”我小声說到,超哥在一旁小声答道:“不知道,也许有内伤…” “你们都滚!我家傻丫头不需要你们猫哭耗子假慈悲!”那大爷又骂了一声,猪他妈娇羞的說:“讨厌啦强哥,說谁是耗子呢?”那大爷忙改口說:“是强哥的错,强哥的错,他们才是耗子,你是强哥的傻丫头…” 猪他妈继续娇嗔着說:“讨厌,我就知道强哥对我最好了。”接着猪他妈又转過头冲我們吼道:“你们這帮耗子還不快滚?!” 我和超哥王洋我們仨费了半天劲才把自己下巴按回去,之后忙不迭的抢着往外跑,晚一步我都觉得自己要吐。 离开病房后我颇感慨的說:“這真是…情人眼裡出…出了個這叫什么玩意儿啊?” 超哥掏出一根烟刚要点,就被小夕制止了,超哥看着墙上的禁止吸烟标志,无奈的收起烟和火机說到:“唉,要不是提到家产,我猜那老头能一直装睡到咱们走。” 小夕不明就裡的“啊?”了一声,王洋沒說话,刚才在病房她就什么都沒說過,到现在還是一副走神的状态。 我正想逗逗她,李小萌和刘光正也出来了,不知为何,看到他俩出现,我們四個都不自觉的有些拘束,說话也不那么随意了。 大概就是這样吧,有些人即使同在一個屋檐下朝夕相处许多年,却仍旧根本不了解彼此,也沒有感情。有些人却也可以一见钟情,然后就白头到老,谁知道呢? “小萌,阿姨看上去好像沒什么事啊?”小夕问道,李小萌扭头对刘光正說:“光正,你帮我去问问阿姨的主治大夫吧,看看到底什么情况?” 刘光正答应一声就走开了,剩下我們几個人,李小萌时不时的想找话题聊天,但是我們四個都沒說话的念头,准确的說是沒跟她說话的念头,除了小夕偶尔会回应她一句半句的,其他人谁也沒理她。 我和超哥本就属于坐在一起一天不对话都不会尴尬的交情,王洋又是特别明事理的人,所以估计全程觉得尴尬的只有李小萌一個人。 不過她心理素质确实棒,一点都沒怯场。 中途我們有意识的朝电梯间方向走了走,远离猪他妈所在的病房。 良久,刘光正终于回来了,他招呼大伙进电梯后,表情古怪的跟我們讲述了猪他妈的状况。 ‘好人不长命,祸害几千年’這句话,在猪他妈這次车祸事件当中体现的淋漓尽致。 当时是猪他妈开的车,副驾驶上坐的自然就是刚才病房裡那位大爷,俩人本来是要去踏青,也可能是踏浪,也可能是想玩别的什么适合野外进行娱乐项目。 反正是阿姨开车带着他上了荒郊野地,返回时遇到了车祸,因为地处偏僻,沒有监控,所以也不太好找肇事司机。 猪他妈开的那辆车是彻底废了,本来就是有点年头的旧车,再加上猪八戒不在以后,他那個只会开车却不懂得养车的妈根本沒给车做過任何保养,除了加油,连洗车都是靠老天爷下雨。 還好俩人当时都系着安全带,那個大爷伤的重一些,两條腿都不太好了,以后赶上阴天下雨的,估计就要用风湿痛的方式把欠老天爷的洗车钱還回去了。 至于猪他妈,就有点老天保佑的意思了。 這阿姨几年前做過几次整形手术,把胸前填充的跟俩排球似的,但是毕竟岁月不饶人,经過這几年风霜的洗礼還有源源不断的野生大爷们的帮忙,猪他妈的皮肤开始逐渐松弛,渐渐的原来填充的东西就和她的体型不匹配了。 在医生的建议下,为了生命健康她沒再继续填充,但原本的份量也已经很可观了。 于是在這次车祸中,那两坨弹韧性极佳的填充物在她松弛皮肤的辅助下,形成了一個良好的减震囊,最后虽然裡面因为破损不得不摘除,但是她也因此沒有受到大的伤害,连骨头都沒伤到一根。 “真是神了,那大夫說,這要不是填充的假体,要不是和她皮肤松弛度不是现在這种比例,哎!反正吧,就是碰了個大巧,愣是除了点皮外伤外其他一点事都沒有。” 刘光正做了最后的总结,我這才反应過来为啥我刚才看到猪他妈就觉得她有些不一样,但是却看不出具体是哪裡不一样了。 因为我平时根本不关注她那曾经大到畸形,如今平到感人的上半身啊… 刘光正說完,超哥咂吧着嘴說:“我咋忽然想起老母猪了呢?”我說:“還是下過好几窝崽子的,那可真是‘一套又一套’。” 小夕“啊?”了一声,王洋冲我和超哥說了句:“别那么污行不行?” 李小萌忽然笑了下說:“哈哈,千哥真可爱,现在也快中午了,咱们一起吃個饭吧,我做东,咱们同事也都好久沒见過了。” 刘光正跟着說:“是啊是啊,一起吃個饭,咱们好好聚聚。”我毫不客气的說:“跟你有啥聚的?” 刘光正哈哈一笑說:“哈哈,一千還是那么可爱,那什么,一会儿上桌咱们先整他三瓶,小萌,今天一会儿找個代驾可以嗎?”李小萌說到:“那必须的,今天你陪千哥好好喝一杯,那咱们這就走吧。” 刘光正满面春光的說了声“好嘞”就准备去开车,忽然身后传来一声喊:“一千!小超!” 我們一起回头看,竟然是陈中海。 他依旧是只带着一個小弟,看上去像是正在散步。 我和超哥对视一眼都有点尴尬,因为本来我俩今天来之前還說過,看完猪他妈就再去看看陈中海他姐夫,毕竟用超哥的话說,他跟陈中海的姐夫是‘十年修得同船渡’的缘分。 结果让猪他妈一闹,竟然一时把這事儿给忘了,過门不入,好像显得我俩太不懂礼数了。 然而陈中海却毫不在意似的,微笑着走到我們面前打招呼到:“過来看朋友啊?” 我挠挠头說:“啊,原先的一個同事出车祸了,過来看看,本来我還跟超哥說完事去看看您姐夫呢…”陈中海摇摇头很理解的說:“沒事沒事,你们年轻人忙,不用刻意過来,你们同事怎么样?伤的重么?” 我看他沒介意我俩的失礼,便也沒多在這個問題上纠结,顺便言简意赅的把猪他妈的事当成個笑话讲给了陈中海。 陈中海听完笑了笑說:“這么說,你们這位老板娘…不是,你们這位老板的娘,沒什么大碍?”超哥說:“岂止沒什么大碍?简直可以說是沒事。” 陈中海又“哈哈”笑了两声,接着转头看了一眼他带的小弟,那個小弟立刻点点头退到一旁,一手扶着耳朵裡的耳机好像在打电话,我也沒在意。 接着就听陈中海问道:“這几位,都是你们原先的同事?”我指着小夕說:“嘿嘿,這是小超的女朋友…”接着又指着王洋說:“這我妹妹。”王洋白了我一眼說:“叫姐姐!” 我沒理她,指着李小萌和刘光正說:“這两位是我們原来的同事。” 陈中海挨個意味深长的看了我們一眼,凭他的脑子,肯定能从我的话裡听出我跟這几個人的关系谁远谁近。 正在此时,他的小弟忽然走過来,靠近陈中海耳边說了点什么,陈中海点点头后对我們說到:“那一千小超你们忙,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我和超哥很自然的跟陈中海說了声“陈哥再见”,李小萌却忽然叫道:“陈哥?您就是极海夜总会的陈总吧?哇,真是风度翩翩,您的气质果然跟传說中一样优雅!真是闻名不如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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