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七章
眼裡更多的是恐惧,她们沒想到這些人会查到她们两個住在這附近。
看样子是沒有她们家具体的地址,所以在這個菜市场蹲守着,结果被撞了個正着。
這個社长也不是简单的人物,是個很有来头的人,主要的营生就是放高利贷,手上有一大群打手,用来催债的。
当初乔东娜之所以盯上這個人,也是因为她们家最开始的时候,也曾向此人借過高利贷。
但是后来這個人不讲武德,明明她们已经還清了债务,却在欠條上动了手脚,让她们的爸爸最后绝望地自杀了。
因为那個时候姐妹俩从来沒有在這個社长面前出现過,所以此人也并不知道姐妹两個人的来历,這才让乔东娜有了接近此人的机会。
目的就是为了报复他。
乔东娜不仅从這人身上拿到了不少钱,而且還打开了他的保险柜,将那裡面厚厚的一大堆的借條全部烧毁了,并且宣扬出去,导致此人损失了一大笔钱财。
可以說這個社长是乔东娜和乔西娜,所有业务当中,对她们两個人最记恨的一個了。
但這都是好几年前的事儿了,沒想到今天居然会找到這来,這必然是有人泄露了消息。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是之前威胁他们背叛沈佳宜的人做了手脚。
此刻乔东娜和乔西娜很是害怕,因为落到這個人的手上,下场绝对不会好過的,甚至有可能在饱受折磨之后,一命呜呼。
眼前能救她们的人,只有张扬了,可张扬会救她们嗎?姐妹两個心裡很是忐忑不安。
“小子,我劝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也不打听打听,跟我金中焕作对的人,可沒有一個是有好下场的。”
說着一把揪住了乔东娜的头发,疼得乔东娜尖叫一声。
金中焕一脸阴险地凑到了乔东娜的脸庞,脸上带着狞笑,“干你娘的,居然敢骗老子的钱,還把老子的账本给烧了,你们两個好得很呢。”
乔东娜虽然头发被揪得很疼,可還是一脸倔强地朝着金中焕那张丑恶的脸吐了一口。
沒想到金中焕却一脸享受,伸出舌头将嘴角的唾液舔了個进去,這可是把乔东娜恶心坏了。
下一秒,金中焕忽然脸色一冷,紧接着一巴掌打在了乔东娜的脸上。
由于太過突然,张扬都沒想到這货居然這么恬不知耻地打女人,所以根本来不及救援。
乔东娜的嘴角出现了一丝血迹,可以见得這一巴掌有多狠。
旁边的乔西娜立马对着金中焕骂道:“有种你冲我来,你這個人渣不得好死。”
金中焕听到乔西娜的谩骂声,起身来到了乔西娜面前。
看這架势,是准备对乔西娜动手了。
“想不到居然是对這么漂亮的双胞胎姐妹花,当初我還真以为只有乔东娜一個人呢。”
“难得碰到你们這对极品姐妹俩,放心好了,等我享受够了,就会把你们两個送给我的兄弟们,再等我的兄弟们享受够了,然后就把你们卖到会所裡去,你们后半辈子就给我打工還债吧。”
正說到起劲的时候,突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金中焕很是不爽地說道:“沒看到老子正忙着呢嗎?给我滚开。”
可是肩膀上又被拍了两下,金中焕還以为是自己的手下,刚准备回头动手,就发现了张扬。
“小子,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吧。”
然而金中焕的话音刚落,张扬甩手就是一巴掌。
“我的女人你也敢打。”
张扬這一巴掌,可是用足了力气。
金中焕的牙齿全部脱落不說,整张脸都被张扬给打歪了,甚至就连眼球都被打爆了一個。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顿时响彻整個菜市场,這血腥的一幕,看得众人头皮发麻。
這人是有多狠呢,一巴掌打爆别人的眼球。
距离最近的乔东娜和乔西娜姐妹两個也吓得不轻。
但同时又有些感动,张扬還是愿意救她们的。
心裡又激动又委屈,长這么大,终于也有人愿意为她们撑腰了。
金中焕疼的在地上不停地打滚,但這個人也是個狠人。
即便這样,也沒有昏死過去,反而咬着牙站了起来,捂着自己的左眼,然后对已经吓傻的那些手下们命令道:“都tmd吃屎呢,還愣着干什么给我打,杀了這小子。”
一群打手,不敢再看热闹了,一股脑地朝着张扬扑了過去。
周围那些看热闹的吃瓜群众,终于感到害怕了,生怕自己被牵连进去,纷纷退到老远去。
這些人呢,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张扬在来之前這些人一直都在看热闹,沒有一個說要来帮忙的。
或许是真的害怕金中焕,又或许是看着几個大美女被欺负,感觉十分的過瘾刺激吧,总之沒一個好东西。
所以张扬打起架来也丝毫沒有顾忌,谁敢過来就打谁。
转眼之间,二三十個打手就被张扬干趴下了,這小打小闹的,对现在的张扬来說根本不算什么。
金中焕看到這個架势也知道自己今天是碰到了一個棘手的人。
但是金中焕可沒有打算就此退缩,反而从怀裡掏出了一把手枪。
“小子,要不要看看是你的拳头硬還是我的子弹硬?”
张扬看着金中焕還能嚣张的起来,也是一脸戏谑地說道:“就剩一只眼睛,你瞄得准嗎?”
“少跟我說這些废话,现在我让你立刻跪下来,否则的话,我杀了你。”
张扬一脸不屑地說道:“手握真理,還這么罗裡吧嗦的,看来你也就那么一点能耐。”
被张扬這么瞧不起,金中焕彻底怒了。
当即对着张扬,扣动了扳机,也正是這刹那间,张扬也动了。
躲過這颗子弹之后,张扬也冲到了金中焕跟前。
金中焕吓了一大跳,這世界上怎么可能有人躲得過子弹,這也不是在拍电影,這是真枪啊。
但下一秒张扬一把夺過了這把手枪,然后反過来指着金中焕的脑袋,“现在怎么說?”
。